四月的雨,悄无声息的下着。 安静地听着雨声,看着它下落。它们唱着歌,飞舞着。它们溅起水花,跳动着,风中雨,雨中风,配合得天衣无缝。那纷飞的雨点,只求得迸溅后粉身碎骨,只愿激起片片涟漪,滑落在窗上,滴在叶上,流进人们的心里。它如此坦然而又平和。 在这条两旁种满梧桐的小巷中,雨轻轻地飘落。它冲刷着青灰的石板路,洗涮着鲜绿的梧桐叶。一切都变得光亮。那躲起来的青苔也像染了头发,绿的那么鲜艳。这幽静的小巷偶然会有撑伞的人走过,但他们总是慢慢的踱步,看这幅画,听这首诗。
一颗浮躁的心,渐渐平静…… 这样的小雨,我是不愿打伞的。总觉得这晶莹的雨滴,是神圣的使者,是圣洁的化身,会洗掉所有的污垢。而我,也愿意接受他的洗礼,任他飘落,打在头发上。那些雨中嬉戏的孩子们,不知是否也认为如此。那欢快的笑声和着清脆的雨声,融为一体…… 我想着飘舞的精灵,是雨的灵魂。他飞散在人间,化成苏醒的希望,化成欲断魂的哀愁,化成绵绵无绝的诗。它轻悄悄的,不惊扰任何人…… 这四月的雨,还在悄无声息的下着。
在一个寒冷的冬天,北风呼呼,在一个大型候车室里,人涌满满。许多人都在等候车的到来。只有母子上车处没人 。
几个大男人在长长的候车队后面排得不耐烦了,见母子上车处的人少,头一个男人就过去了;第二个男人见第一个男人过去了,自己也跟着过去了;随后另外两个男人也跟着过去了。他们有的身穿大衣,有的身穿军用大衣,有的身穿羽绒服,还有的身穿大皮袄。有的头戴军帽、有的头戴鸭舌帽、还有一位文质彬彬戴着眼睛的人,这些人大男人看着像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他们的表情木然,这时走过来一位怀抱婴儿的母亲,看着这几位大男人,又看看站牌,心想:“是我看错了吗?这明明是母婴上车处,这几个大男人怎么会站在这儿。不行,我得去劝说他们。”于是这位母亲走到他们面前,对排在前头的一位大男人说,“这位同志,我是文盲,请你把站牌上的字念给我听听。”排在第二位的大男人说:“念什么念,不就是母子上车处吗。”“原来你们都是‘假文盲’啊!”
如果我们每个人都遵守公共秩序,这样的假文盲就不会再有了,这样我们的社会会更加和谐更加美好!
一年后,老虎在茂密的森林里寻找食物。正巧遇见以前欺骗过它的那只狐狸,它猛地一扑,狐狸被老虎逮住了。
狡猾的狐狸眼珠子骨碌一转,心想:我怎么才能不给老虎吃掉呢?狐狸说:“老虎大哥,上次的事情真对不起,你就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狐狸一动不动的说着。
老虎看着狐狸的样子,心想:狐狸蛮有诚意的就原谅它吧。于是老虎说:“我就原谅你了,你以后再也不要骗人了。”
结果它们成了好朋友。这个道理是老虎和狐狸也能成为朋友。
这天,老虎出去寻找食物。一只狼告诉老虎:“你上了狐狸的当,那些动物是被你的威风吓跑的',不是狐狸吓跑的。”
老虎听了,怒气冲冲的去找狐狸算账。狐狸早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它看见老虎大哥来了,撒腿就跑,但是后来还是被老虎抓到了。狐狸小声的说:“你好啊,老虎大哥。”老虎生气的说:“上次你骗我,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还没等狐狸反应过来,老虎就一口吞到了肚子里。
这是寒冬腊月的一天,刺骨的寒风呼呼地吹着,路人都匆匆地赶着回家,不想再受寒风的折磨。这会儿,车站里挤满了人,几个人等不及了,走出了车站,也许是另谋车路了。
在车站的不远处,有一个母子上车处,那儿怎么多了几个“妇女”呢?仔细一看,原来是刚才的四名男子。被挤在一旁的一位妇女小声地嘀咕着:“这里不是母子上车处吗?怎么来了四名男子?他们是文盲吗?”
只见站在最前面的那名“妇女”,他头发梳的整整齐齐,全身都是名牌衣裤。这名“妇女”时不时地看着头上写着“母子上车处”的.牌子,心想:在这里只要装做不识字的样子,就没人会指责我了。于是,他装作了一副不识字的样子。
站在第二位的是一个个子很高的男子,他穿着军大衣,戴着很厚的帽子,心想:只要我闭着眼睛,别人不就以为我没看见吗?想到这里,他望了望四周,闭上了眼。
第三位是一位穿着羽绒服,戴着眼镜的中年人,他是一位老干部吧!刚把公文包夹在衣服里。这名男子想:前面的两位都能站,我这个老干部就更有资格了,再说,要怪就得怪前面的人,如果不是他们,我才不来呢!于是,他若无其事地看着远方。
第四位是一位戴着口罩的青年人,他的身体很结实,也许是想装成患重病的患者,获取大家的原谅吧!
“难道他们真的是文盲吗?”妇女疑惑不解的看着他们。
难道他们真的是文盲吗?不,不是的,他们是只顾自己,不顾别人的假文盲。在我们的生活中,还有许许多多这样的假文盲。楼梯墙壁上,分明写着“靠右行走”,但是,下课时,走廊上却挤满了人;马路上分明写着“请不要乱倒垃圾,可马路边却还是堆满了垃圾;水槽的上边分明写着“请节约用水”,但水龙头却时常在孤独地流泪。
我忍不住叹息:这些人不是文盲,而是心盲!他们何时才能不再是心盲呢?我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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