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熟悉的人是一位老爷爷,他姓吴,已经六十多岁了,他很热心,经常拿出象棋给我和同学玩。
他的外貌跟别的老爷爷一样,花白的头发,浓浓的眉毛,炯炯有神的眼睛,薄薄的嘴唇,脸上有很多皱纹。
他的棋艺很高。有一次,我看见他和一个年轻人下棋,让了年轻人个车,还很快把他赢了。我心里对老爷爷很佩服,心想:“爸爸和我下棋也让我个车,可是好一会儿才能把我赢了,有时候还输给我,吴爷爷的棋下的真好啊”。
以后,我一有时间便去看他下棋,时间久了,老爷爷便问我的名字,家在什么地方住等等一些问题,每次在我去了以后,便把棋盘让给我们玩。
小朋友,老爷爷热心吧?
在生活中,有许多人令我敬佩的人。他们是:在外地努力工作养家糊口的叔叔阿姨,每天为保护环境而做出贡献的清洁工人,是每天妙手回春、救济人间的白衣天使医生,其中我最敬佩的是那位不论严寒还是酷暑、不论刮风还是下雨,都坚持坚守岗位的交警叔叔
我还记得在高照,一个很热很热的中午,太阳高照,人手一只冰棍和凉毛巾。狗热得吐出了舌头,掺也热得不停鸣叫,知了——热死了,知了——热死了········整个世界好像一个大火炉,这是我和爸爸去游泳馆游个泳凉爽一下。可是路段十分拥挤,我们寸步难行,突然,车队开始移动,怎么回是,哦,原来是交警在指挥交通,离近了我仔细一瞧,交警叔叔头戴银光帽,交警叔叔浑身被包裹的没有一点裸露在外。我心想:“他难道不热吗?车子越开越近,突然,我看见一颗颗黄豆大小的汗珠从交警叔叔脸颊上滚落下来,打湿警察叔叔的衣襟,滚落再已经被阳光烧得滚烫油柏路上,我不仅对交警从心底滋生出一些敬佩之情。
记得我还有一次,那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们从老家回来,雨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的作响,一辆辆车在马路上飞驰而过,溅起一道道水花,汽车能这么有序的行驶,全都归功于对工作一丝不苟的交警叔叔,他的荧光服是那样明亮,他的身体以为受寒而微微颤抖,但他的脸上仍挂着微笑。
这就是我最敬佩的警察叔叔,我永远敬佩他。
爸爸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有一点大的耳朵,高高的鼻梁上面架着一副近视眼镜,留着精***短发,头发总是香香的。
有一次,老师给我们布置了20道题,我三下五除二就做完了。爸爸是一个计算高手,数学题就由他来改。我走进了书房,对正在看小说的爸爸说:“老爸,我做完了!”爸爸拿了一支红笔,改了两三分钟,就说:“你小子今天怎么搞的,20道题就错了17道。”爸爸训斥了我一通。可是,我的耳朵好像有特异功能,人家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而我是进到左耳朵就好像雷达反射了一样,我一句也没听进去都还给了老爸。爸爸问我:“知错了吗?”我没有回答,爸爸又重复了一遍,我还是没有回答。我家住七楼,爸爸一气之下把我的本子直接扔了下去。我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阵我才回过神来对爸爸说:“对不起爸爸,我不应该马虎,我也不应该不听你说。”爸爸说:“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重新拿个本子做,全对的话我就原谅你。”我又认认真真做了20道,结果全对了!
我的爸爸就是对我这么严厉。没关系,我知道老爸都是为我好。我要谢谢我的爸爸。
我最熟悉的人——老妈。老妈今年三十多岁,有一头被剪短的头发,眉毛清秀,眼睛大大的,很有学问的样子。但是,妈妈的以前身体苗条,现在略微有些胖,她老在我们面前嘀咕:“我变胖了!”“我要减肥!”
老妈脾气暴躁。有一次,我去楼下空地玩,发现了一根骨头,心想:“哇!‘史前骨化石’啊!”就把骨头拿回了家,然后高高兴兴的回来了,我对她说:“老妈!看啊!‘史前骨化石’!”她就不分青红皂白,使劲地照我的后背打了N下,说:“你怎么捡回来个骨头,万一有传染病怎么办?快扔掉!”我当然不想扔了,捡了多好的一个东西啊,为什么要扔掉?所以我就和她僵着,只要我不扔,她就使劲打我。算了,扔了吧,这老妈,怎么这么死心眼,还用香来驱邪,不用专门的香,用蚊香干嘛?是驱蚊还是驱邪啊?真是迷信的人。反正,就仨字儿——疼、痛、惨!
她虽然有时脾气不咋地,但有时也很温柔。有一次,我出去玩了回来,汗像豆子般的流下来,妈妈拿了一条凉毛巾,走到我面前说:“来,臭儿子,妈给你擦擦。”接着,她又叫我坐下来等等,给我烧什么鸡,我想:“肯定是一个超级小的鸡翅。”结果相反,不是超级小的鸡翅,而是一只整鸡,端过来并对我说:“这是我专门给你准备的奥尔良鸡,尝尝看,好不好吃?”有点咸,不过还挺好吃。
老妈还很臭美。有一次,她买了件“薄涛”的新衣,一回家就对着镜子打扮了起来,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她自己嘟囔了一句话被我听到了:“我怎么穿都觉得好看!”她把我叫过来,问我漂不漂亮?我一看,心想,这哪是我了老妈啊,分明是个“臭美的家伙”,便逗她说:“你真爱臭美。”妈妈又说:“漂亮女人就得这样啊!”我的天哪!
她是个称职的设计师。她对工作总是认真负责,经常加班到12点多钟。她们设计的建筑分布在全国好多个省、市。她获得了不少荣誉证书,数数数的好的就已经知道她的证书能铺满一个沙发,有全国的、省级的,市级的,一等奖,二等奖……
这就是我最熟悉的人——老妈,一个既暴躁又温柔,既爱臭美又称职的老妈。
我的外公七十多岁了,整天笑眯眯的,待人和蔼可亲。外公多才多艺,不仅画得一笔好画,写得一手好字,还能写得一手好文章,听妈妈说,外公做过《××报》的总编辑。
我的书房里,挂着好多外公画的山水画。有一幅画叫《一帆风顺》,树木浓密的两座山中间夹着瀑布,水流直泄而下,远处还有孤帆驶向远方,非常逼真,给人以赏心悦目的感觉。外公的作品让整个书房沉浸在传统文化氛围中。
在我家餐厅的墙上,悬挂着外公用隶书写的柳永的词《望海潮》,是用白漆写在深色木板上的。笔划之间透出了外公的书法功底。外公告诉我,他的字是年轻时在工厂里抄黑板报练出来的。外公这幅书法作品大家看了都说好,此已经成为了我家的“传家之宝”。
最厉害的要数写文章了。听外公说,从小他就看书很多,摘抄书中的好词好句,并在太外公的辅导下写作文,每周一篇,雷打不动,由太外公讲评、修改,所以进步很快,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就有文章在报纸上发表了。外公初中时期的作文很受老师的赏识,常常是刚写好,老师就在课堂上朗读了。现在,我的作文都由外公讲评,提出意见后我进行修改。我看到过外公的剪报本,厚厚的两大本,有的文章,还拿到过省、市征文的一等奖呢!我觉得外公文章写得那么好,应该是书看得很多,知识面自然而然就广了,更重要的是他学以致用的缘故。
我一定要向外公学习,只要我努力,肯定会有进步,比原来做得更好。
我熟悉的人有很多,最有趣的就是我那活泼可爱的小堂弟
有一次,我和爸爸妈妈到奶奶家玩。大人们都在谈话,于是奶奶就让小堂弟陪我到处走走。可是说是走走,但堂弟并不安份。他蹦蹦跳跳地跑在前头,还不时回过头来向我做鬼脸:“来呀,看我跑得有多快!”不管我怎么跑都追不上他。忽然,他来了个急刹车,停在一座小平房门口,指着屋盯,煞有介事地说:“姐姐,你信不信我能爬上这屋顶?”“信!”为了不让他上去,我眼皮眨都没眨,就答道。可堂弟却不甘心就此作罢,挠挠头又说:“那我就更得爬给你看了。”“别……”还没等我说完,他就一手抓着墙壁上一块突出的砖石,一脚踩着房檐下的大青石。“嗖”地望上窜。我还没回过神来,他已经一股脑地爬上了屋顶,那动作活像一只小猴子。到了屋顶上,他还不老实,左一蹦,右一跳地在上面跳起迪斯科,并且对我喊着:“姐姐,你敢上来吗?”我站在底下,早已脸色苍白,腿脚发麻,急忙喊:“如鹏,听姐姐的话,快下来!”但弟弟充耳不闻,照样胡闹。我想:堂弟平时最怕奶奶了,看来也就只有奶奶才能制服他了。我连忙迈开大步找奶奶。奶奶问讯赶来,看到屋顶上的小堂弟,脸都气白了。然后,就使出了她的狮吼功:“如鹏,你……给……我……马……上……下……来……”堂弟吓得“刷”地跳了下来,奶奶一把抓住他,一顿结结实实的“红烧排骨”,痛得堂弟哇哇大叫。可奶奶刚一离开,堂弟就抹掉脸上的泪珠,又夸上了自己:“看,我多厉害,要是你早就摔死了。”
又有一次,我问他:“你能说出两种两栖动物吗?”他抓耳挠腮,半天也说不出来,我提示他:“就是既可以在水里游,又可以在陆地上走的动物。”他脱口而出:“爸爸,妈妈。”“什么?”他又说:“姐姐,不信你去问我爸爸妈妈,他们会不会游泳!”
哎,你说我的堂弟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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