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前院,有一棵又老又高的枣树。
春天,枣树上开满了小枣花,小得不引人注目。但是它吸引了无数蜜蜂飞来飞去。
夏天到了,枣树不再是小枣花,而是珍珠大小的青枣。我很想吃。我妈说:这个时候不能吃枣。
所以我等了!期待!最后,秋天来了,看看枣树上的大红枣。我让我妈脱下来尝尝。哇!又甜又脆。
到了冬天,枣树就不再是枣花、青枣、大红枣了。站在那里的只有一根光秃秃的枣树树枝,树枝上结着一层白色的雪,仿佛它已经穿好了衣服。满枝就像一个过春夏秋冬的老人。太孤独了。
我爱枣树,爱大红枣,爱忘我奉献的小枣花。
在一条幽静的小径上,夜晚的月色显得阴森森的,云时不时会将月亮给遮住,风无声的飘荡着,天冷冷的,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一个贼胖贼胖的屠户正挑着担子,扭动他独有的肥胖之躯,横着小曲得意的往回走。由于白天生意兴隆。担子中的肉已被抢购一空了,唯独剩下几根骨头了。突然,屠户感到背后一阵阵发凉,天呐,他看见了什么?两只饥饿且凶恶的狼!他们眼睛散发着绿光,舌头从嘴里伸了出来,依稀可见一道道口水,看阵势是准备从屠户身上弄吃的了。
狼盯着屠户,使屠户下的出了一身冷汗,屠户有点慌了神,但理智让他冷静下来,硬拼那是不行的,还需智取!于是,屠户边跑似得走边扔了跟骨头过去,一只狼得到骨头后停下来疯狂的啃(看来饿的不轻!)。但另一只仍然跟着屠户,屠户见状又扔了一根给另一只狼。好家伙!后面那只狼刚啃起来前面那只狼啃完了又跟上来了!这两只老谋深算的`老饿狼海参是有‘秩序’啊!于是乎,这样一循环,骨头没有了,这次是两只狼踏着整齐的步伐跟着屠户。屠户心里又开始七上八下了起来,咋还跟着我呢?真是两只贪得无厌的狼。想着自己将陷入危险,屠户的汗珠如瀑布般倾泻下来,望着虎视眈眈的两只狼,屠户心里又一阵的发毛:这可咋整啊?上天咋对俺这么不公平啊!完了,俺的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凡了。NO!俺可不能就这样放弃。屠户心里想着,猛然看到不远处有一个麦场,场主在麦场中间堆积了很多杂草,一个个跟小山似的,“哈哈,天无绝人之路,俺就晓得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屠户想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连滚带爬的奔向那一推柴草,靠在小山似的柴草旁,马上使出“看家本领”——只见他卸下担子,拿起刀,摆出了一副武林高手的样子,这使狼起了戒备之心,不敢靠近,只得狠狠地瞪着屠户。
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屠户稍稍松弛了一些,竟诧异的发现少了一只狼的踪影,只剩下另一只狼像狗似的蹲坐在屠户面前,神情悠闲得很,眼睛都快要闭上了,屠户一看,‘卷’起自己的身躯,一个箭步过去,一个‘飞龙盖地’跳起来用刀将狼的头劈了朵‘花’,“小兔崽子,赶在太岁爷上动土?不想活了吧你!看我自创的‘削死不偿命’,接招吧你。”可想而知,狼有多悲剧了。
屠户心中大快刚想转身回家,看见了令伊朗正在草堆后打洞?!看来是想搞偷袭。狼的一大半身子已进去,只剩下下半身了,屠户大喝一身就爱你个那只狼的双腿‘卸下’了,在狼的临死之际,屠户还不忘使上个‘降狼十八刀’。这时,屠户才明白为啥前面那只狼妖装睡了,原来是要引来有货自己的啊!
天色更晚了,屠户理了理衣衫,重新挑着担子,趁着月亮的光辉,扭动着‘球体’继续上路了。
我家门前有棵枣树,听爷爷说那是在我出生栽下的。我还记得刚学会走路时扶着那瘦弱的树干圈,我还记得幼儿园放学时跑回家被石头绊了一下撞在枣树上,我还记得和弟弟捉迷藏时爬到枣树上看着他着急地找我,我还记得夏天吃枣子时满嘴的甜。
小时候,大人们搬了小凳子小椅子,在枣树下摇着蒲扇聊家常,说着什么菜那种做法才好吃,一会儿又聊到谁家的房子又大又好看,然后又说到哪个人娶老婆了,可漂亮呢……听到烦了,我就从奶奶的怀里跳出来,拉来几个小伙伴在枣树下玩,玩累了才会回家去。
枣树越长越高,我也越来越大,没有像小时候那么爱玩了,但在家里闷得无聊,还是会出去。每次出门,看到枝繁叶茂的枣树,就回想起小时候,每当这时,我便会牵起嘴角微微一笑。
我以为枣树会一直长,一直和我一起成长。可这仅仅是我以为。
枣树被锯掉了,因为要修路。所以我再也看不见它春天嫩绿的芽,再也尝不到它夏天结的枣,再也不能在秋天不能在秋天捡它的叶做书签,再也不能在冬天在它的`旁边堆雪人。所有的关于枣树的一切,都没有办法实现了。我走上前去,看着剩下的树桩,那一圈圈的年轮见证了它的成长,它陪伴我度过了十六个春秋啊!它的根紧紧地扎在这片土地上,同时也紧紧地扎在我的心中。那是一种不能拔出的眷念。眼睛涩涩的,但我没有流泪,我知道,即便是现在,我也一定要记得那些快乐的时光,那些没有被泪水浸湿的美好。
鱼儿游去另一条河流也会记得原来的家,鸟儿飞去另一片天空也会记得原来的巢,松鼠跑去另一片森林也会记得原来的树,兔子跳去另一个草坡也会记得原来的窝。它们眼中的风景,是心灵的归宿,是它们的家。我眼中最美的风景,是那棵树,那棵陪我成长的枣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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