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我们又不知为啥吵起来了,可能是我俩没事做,心情又不好!所以吵得比平常厉害,几乎动手打起来。就要开打了,可又不知从哪又冒出个阮小真“和事佬”,开始劝架……嘿!这阮小真怎么了?当和事佬很不公平哩!要俺给无峡道歉,我正想使出我的绝招─—破口大骂!可又想了想,那阮小真口齿伶俐,又练过武术,而且是和她一样是女生,一定会包庇无峡。好汉不吃眼前亏,我马上使出了“佛山无影脚”逃之夭夭了!
没过多久,上课了,是一堂美术课。老师让我们自由想象画。我马上动手画了起来。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我没自动笔芯,我正着急,不经意地看到了无峡文具盒里装着我的“救命良药”,向她借一下吧,但又想到她那嘲笑般的眼神,我犹豫了,“不!不向她借!士可***,不可辱”!可眼前的作品怎么办,总不能交半卷吧,正当我犹豫不决之时,突然发现我桌上多了一根笔芯,呀!是哪位好汉救了我的命。我一抬头,只见无峡对我一笑。难道是她?我一边看着她一边喃喃自语:“怎么会是她?哦,说不定另有企图,外表装得挺伟大。你看她一脸贼笑,一定居心叵测,不怀好意......正想着,她说:“嘿!你快画完,下课咱们再斗!我练就了一身‘肥肥功’,下课你等着瞧。可要是你没画完,被老师捉去站墙角,那我也就不能再和你打斗了!”说完还嘿嘿奸笑。
哎,我真是大丢面子,这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呀!你说我这同桌确实令人琢磨不透吧!
——题记
这是寂寞的黄昏。夕阳淡出了最后的一道余晖,秋风送走了最后一只大雁。今天的最后一趟列车带着我,疾向远方。望着父母在我眼前渐渐消失的身影,我的眼泪再次情不自禁……
慈母手中线,女儿身上衣
天,不知为何这样凉,夜已深沉,寒意袭人。难怪诗人们都说:天阶夜色凉如水。其实,何止天阶夜色凉如水?寒夜,薄衾,今夜我也同样难眠。明天,我就要告别父母,去学校读书了,妈妈还在灯下为我穿针引线,缝补衣服的扣子。
起床,我对她说:“妈,别缝了。衣服的扣子哪会那么容易松开呢?”她却说:“你不在身边,要是扣子真的松了,有谁帮你缝呢?”
看着妈妈冻得发青的手,我的泪水不由自主地从脸颊上滴落下来……
临行絮絮叨,意恐迟迟归
不知何时,爸爸也起床了。看得出,他也一直没有入睡。
“康康啊,爸爸妈妈这次不送你上学,是为了给你一次考验。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就给爷爷打电话。爷爷在你二叔那边,离你们学校很近的。要再不行,也可以多找老师和同学帮忙,千万不要逞强,什么事情都一个人硬撑着。”爸爸又一次重复着他不知说了多少遍的老话。
看着他满是忧虑的眼神,我只好再一次对他说:“爸,你就别担心了,我又不是只去过一次。”
“可这次不一样,你这是去读书,得一星期呆在那儿。”
“你不是说,有爷爷、老师、同学可以帮我吗?”
爸爸,终于放心地笑笑说:“是啊,我的意思就是一定要多找他们。记得要经常给家里打电话,有空就回来看看爸爸妈妈。”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李白的诗句我忽然就读懂了。如今,列车不知带着我走了多远。窗外,皎洁的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倾泻在我的脸庞。此情此景,我怎能不想起妈妈的.身影、爸爸的叨念?
亲爱的爸爸、妈妈,我知道,你们对我的深爱我永远也读不完。但,我还是要深情地对你们说:“爸,妈,儿子长大了,我爱你们,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
父母之爱,虽没有大漠孤烟的苍凉雄浑;也没有小桥流水的婉转秀丽;更没有海市蜃楼的奇妙愧丽。但在我心中,确是伟大动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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