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指灵活地在屏幕上划动,输入着一条又一条亦真亦假的消息,上方不断闪烁着点赞评论以及转发的消息,显然评论的数量要比点赞数量多,不用看,你已经知道了评论的内容。你满意地看着越长越高的粉丝数量“看来越是这样的话题越能带动大众效应啊。”你这样想着。
在网络上,有着这样一群人,他们以笔为枪,以键盘作刀,在各种社交网页中散布着一条又一条的谣言,或是以道德的名义抨击着一个又一个的善良的人,将他们顶上舆论的顶端,他们就是——键盘侠。一个又一个的“围观者”为了不被当做“异类”便也加入了键盘大军中,这也便是从众效应。所谓从众就是跟风,或许会有人说我不会这么盲目的跟风的,当你唱着小苹果,穿着我的滑板鞋,跳着江南style时,是否想起你说的话了呢?
我们早已渐渐地被习惯从众,若不从众便会被其他人所排挤,甚至不从众便会被他人认为有问题。人心隔肚皮,在像素世界的另一端,你无法轻易地触碰,一群人为了剥夺存在感,便催生出了键盘侠这样的一类人。他们带动大众的手段可不止散布谣言这么简单,人身攻击、曝光黑历史、道德绑架、强盗逻辑……他们用长文章刷屏,用绝对正义的立场来干扰人们的视线。人们常常会被这些看似正确的观点迷了双眼转,而去谩骂那些与自己立场不同的人们。这便达到了键盘侠唯恐天下不乱的目的。即使被人扒出,那就发布条微博,道个歉,便又在某个马甲下掀起风浪。
你是否意识到,当你在抨击着每一个与你意识中观念相反的言论时,你也成为了键盘侠中的一员了呢?
屏幕上的人心险,屏幕下的人心闲。每一片雪花都不愿意承认雪崩是自己引起的。在这个网络的世界里若要保持自己不追随大众是很难的。假如我是你,我会坚持自己的本心,对待事物不随波逐流,这样也就能减少键盘侠的数量,网络的风浪大概也会减少吧。
我是你爸爸,一个父亲在儿子面前说起这句话,如果面带微笑,显得爱意灿然,呵护备至;如果平静陈述,则会突显责任之中饱含无限无奈与几分自责;如果声色俱厉,又会感觉威加海内,由不得你说出半个不字!
王朔以这样一句话给小说命名,不知将多少读者挡在了门外,然而读完之后,方才以此命名的妙处,实在感觉没有比这句话更为合适的书名了。
马林生、马锐这一对像父子又不像父子的父子,其实是包含了无数的象征意义。
马林生一开始对儿子严厉管教,但与妻子的离异,一方面使得他对儿子产生更多的情感依赖,另一方面也急于在朋友邻居面前展示他管教子女的先进一面,表现出他“独特的优势之处”。他开始尝试与儿子“平起平坐”,儿子不再管他叫爸爸,而是称呼老马,而且忙着张罗起老子的婚事来。他本以为会由此与儿子亲密无间,无缝隙的打入儿子及其朋友们中间,和儿子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但马锐和他的小伙伴们却始终把他当作大人看待,并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接纳他。失去了父亲的地位,却并没有成功转型成为儿子的朋友,马林生的`感情终于在一次和儿子打羽毛球时轰然爆发,儿子发球击中了他的眼睛,虽然不疼,他却在自己孩子面前,像个孩子一样大哭起来,马锐顿时手足无措……
马林生的性格多样,自大又自卑,英雄主义又懦弱可怜。能够和儿子“平起平坐”,想和儿子成为朋友,儿子被胡同小青年欺负时,却又视而不见,不敢出面保护,反倒是儿子的同学,一个女孩子夏青站出来出手相助。
求关注不成的马林生开始采用冷暴力,对儿子不管不问。终于在胡同小青年再一次欺负马锐,将其打成重伤时,父子关系再次出现急剧拐点。母亲开始借此争夺孩子的抚养权,父母双方不得以诉诸公堂。法官调解时,与马锐的一段对话尤其精彩,堪称小说的点睛之笔,以作者可以允许的最大限度描述了一个儿子、一个被管理者的复杂心绪和无奈选择。最终儿子重新回到父亲身边,不过父子关系也重新变回了管理者与被管理者之间的关系。
小说最后有一段对话很有意思,儿子被胡同小青年打后出院,父亲抚摸着儿子头上的伤疤说“我怎么能下这样的手我真混……”,儿子回答“这不是你打的,再说也早不疼了,只是有点痒痒”,父亲又说“要是你比我高比我壮比我有力气,你会还手吗你会干挨打吗?”,儿子回答“别说了爸爸,这伤不是你打的”,父亲却又说“可我这么对你还能算你的父亲吗?”,儿子回答“怎么不算?怎么能不算?怎么着都算。”怎么理解作者这段含混其词的对话描写?后面有一段话也许略显端倪,“鹰、隼、白头雕蹲踞在同一株树上的不同枯枝头,呆呆地长久凝视着远方的高空;狼、豺耷拉着舌头低着头沿着单一、固定的路线不停地匆匆来去;金钱豹在长板凳上睡觉;鼬鼠在乱窜;白熊在洗澡;黑熊在乞求;大象一直在以同一姿势晃着尾巴默默地吃着干草……”
全书结尾几句话则将小说的象征意义更加显性:“马林生看了一眼儿子,神情严肃,‘你真懂事,儿子’……‘嗷——’一声虎啸,一只斑斓猛虎从草丛中站起来,镇定了片刻,打着呵欠一扭一扭地从山石下的小门回笼子里吃饭去了”。
假如我是你,爸爸,我一定会成为一个合格的丈夫,一个合格的父亲。其实这非常简单,只要你跟随我进入时光隧道,回忆一下这几件一直萦绕于我心间的事,你就能明白我的所想。
还记得那一次,我让你在家陪我看电影,可你头也不回地朝家门外冲去。如果我是你,爸爸,我会富有耐心地拍拍孩子的头,陪孩子坐在沙发上嗑着瓜子,喝着饮料,前仰后合地笑倒在沙发上。这是一幅多么其乐融融的画面!我曾经无数次想象过这个场景,如果我下辈子投胎成了爸爸,那么我一定会像这样带给我的宝贝快乐与幸福!
如果我是你,爸爸,我会让孩子感受到一份浓浓的父爱随时随地都包围着自己,让他的童年更加五彩斑斓……
每到妈妈生日时,你总是请一大堆自己的狐朋狗友,然后孤零零地将妻子和孩子丢在一个角落。如果我是你,爸爸,我一定会开车带全家去一个神秘的地方。在黑暗中,我会点燃围着妻子的几十支蜡烛,让她大吃一惊——自己竟然站在一个大的心形当中。接着,我会故作深沉地向早已被这份出其不意的惊喜中昏了头的妻子说:“老婆,生日快乐!”这会多么温情睦睦,多么浪漫!
如果我是你,爸爸,我会将时间和精力都用在如何制造快乐气氛上。我并不会给家人说什么甜言蜜语,那都是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我只会让家人每天都过得幸福快乐!
如果我是你,爸爸,我一定会以身作则,在妻子和孩子心目中树立一个好形象。我还会在今天祝福自己——生日快乐,爸爸,我永远爱你这个不完美的父亲!
你性情多变,有时和善,有时暴躁,有时热情,有时冷酷。你行踪飘忽不定,有时随处可见,有时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人们对你熟悉又陌生。
早在很早以前,你便开始帮助我们了。白天,你帮我们烤煮食物,晚上,你帮我们驱赶野兽,驱散黑暗,带来温暖和光明。因为你,我们的传承之火得以延续。
或许是因为我们向你的,也是我们的母亲——大自然的肆意掠夺,所以你变得暴躁起来。在我们粗心大意的时候,燃起熊熊烈焰,吞噬我们痴迷的钱财,吞噬我们美丽的家园,吞噬我们漠视的生命。你是在报复,还是想唤醒我们?
当爱国志士为了自己的家园,当英雄伟人为了世界世界和平而绽放自己的生命之火的时,你将他们的精神之火传递,唤醒那些愚昧无知的.人们,号召他们惩恶扬善。保家卫国,维护世界和平。战争结束,和平到来。你在奥运会上化身圣火,激励运动健儿们勇敢追逐自己的梦想,和平之火在你手中悄悄传递。
可是在战争年代,你看到统治者的残暴和野心勃勃,看到战士们浴血奋战却还是失去家园后的悲愤,不甘,看到百姓流离失所,妻离子散后的痛苦与无奈,你居然无动于衷,不管不问。一朵朵生命之火的熄灭,却换来了无数生命之火的腾烧,这是你面对世间苦难而无所作为的原因么?
我不知道,也不愿知道。但如果我是你,我会烧掉那腐朽的王朝,烧掉世间的黑暗和污秽。我不会任由悲剧发生而无动于衷,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来改变这一切,假如我是你,我也不会残害自己的兄弟,用血与泪唤醒他们的良知。尽管他们做错了,但我也只会耐心开导,而不是用这种血腥的方式。
假如我是你,我会尽力控制自己,使自己的情绪不那么变化多端,是自己为身边的弟兄做更多的好事。
长安的玄色花绣鞋与白丝袜停留在日色昏黄的楼梯口;红玫瑰奇诡的冷笑定格在大红大紫、龙飞凤舞的血色长袖旗袍上;病态的曹七巧吐着烟气,倚靠着卷着云头的梨花坑……柚子般的寒香,自己不落泪却让人黯然神伤。
夜半苍凉,黄卷青灯,美人迟暮,千古一辙。一枝红颜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假如我是她,我处在十里洋场的意乱神迷、金迷纸醉中,能否像她一样,在酩酊大醉的酒气里,清醒着一处静幽,做一枝气质媚人的蕙兰。用敏感的笔触,红色的激情,喷涌出闺阁的韵味,洋房的***,在塑造了一个个淋漓的灵魂后,乘着它们越飞越远,暗洒一路幽香……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可怜青鸟不传云外信,深宅大院与神秘金锁尘封了那消瘦了的回忆,丰满着的憧憬……我能否像你一样,撩开红艳微醉的酡颜,打一个美丽而苍凉的手势?
假如,我梦幻的倾城之恋破灭,而背上一段不堪回首的姻缘,能否像她一样:当雁语在耳边模糊,当婉约的萧瑟抖落最后一片绿色,辞别枝头的落叶像舞倦了的蝴蝶,借助风的引诱,义无反顾地扑向季节深处,像一朵雏菊,痛成古典诗词里曼妙的伤口;像一朵牡丹,笑得雍容典雅,哭得不失尊严,却仍旧昂起一种高贵和孤傲,身着花样繁杂的旗袍,踩着极细的高跟鞋,在人力车穿行的旧上海,静静地走过一条条阴暗而拥挤的弄堂,跫音在夜幕中回荡……我能否像你一样,拥有一支忠于自己的笔,在扭曲的心灵和脸孔中,找到那件长满虱子的旗袍,在烟雾缭绕的销香炉旁,埋葬青红?假如,在缤纷繁华目不暇接的春天,我开始苍老,开始怀念,追忆在海外壮游,在崇山峻岭上长啸,在冻港内滑冰,在厂房里高谈……当这些当年的豪举都如烟云一般霏霏然地消散后,还能否像你一样,握住时间这把锋利的小刀,在美丽的面孔上刻下深深的纹路,在旺盛的青春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地消磨掉后,将一块普通的石头雕刻成灵动的塑像?能否像你一样做一树海棠,浅浅的红,红得“乐而不淫”,淡淡的白,白得“哀而不伤”,又有满树的绿叶掩映着,秾纤适中?
我坐在落英缤纷的树下读信,读你多年前就写下的信,岁月在纸上泛黄,邮寄的地址上写满沧桑,最初的语言经过流年的摇撼,就只剩下一副骨骼,“删繁就简三秋树”,平日所有不见的鸟巢,远远瞧上一眼,恰似一个个黑色的音符挂在树枝上,静待有人挥毫泼墨谱成新的歌谣。
她的灵魂是一张琴,因缤纷的极乐而颤抖,冷漠而又充满激情;她是最美丽的孤女,是开在文坛上的奇葩。
假如,我接过你的生花妙笔,而旧日的墨汁已无法喷薄出今朝的辉煌,那就注以新鲜的血液,我紧握你的笔杆,犹如握住那颗跃动的心灵,泪流满面而又欣喜若狂。一个单独的诗人不必去唱一支旧歌,相信我不是第二个张爱玲,而是第一个“我”,尽管眼眸中余有她的风韵,我也要用独特的视线来描摹这个世界。
旗袍在流亡,隐隐有着流亡的悲哀。云彩很婉约,开放重重的彷徨。尘土的飞扬,激情的碰撞,都散发着世纪末的凄怆。她的车轮在沉默里惊艳的碾过,循着她的方向,而不重蹈她的车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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