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泰山画院,我的眼前没别的,就有一堆一堆的人,原来,他们在排队等着漫画名家们画漫像呢!我也找准机会挤上座位,让一位漫画家为我画像。他盯着我看了一小会,只见他手握勾线笔,对我说:“你还是侧着坐吧?”说完,就刷刷地画起来。我倒沉不住气了,对爸爸说:“爸,我长什么样?”爸爸说:“一会儿照照镜子不就知道了吗!”引起大家一阵大笑。
在一片刷刷声中,我的漫像终于画完了。我接过漫像来一看,天哪,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画的太……不能用语言来表达了!这位画家倒是画出了我的特征:“冰淇淋”头、大脑门、大眼睛……但是,但是,脖子画得太粗了!
我还算满意地把画交给我爸爸,然后我和爸爸开始游览一号展厅。一号展厅里的画真是五花八门,诙谐幽默,漫画家的轻轻几笔就勾勒出了一副又一幅的佳作,每一幅画都有不同的意境,都有不同层次的幽默,幽默里还含有哲学。还有一些变了形后的人物头像,像葛优、卡扎菲、姜昆的.变形头像,把我的肚子都笑疼了!我一进二号展厅门就发现了一副作品,“哎,爸爸,快来看!”我的手指向了一副叫《新水浒人物Q版漫画》的一幅作品。呵,您别说,画的还真像!宋江、卢俊义、吴用、公孙胜……鲁智深、武松、林冲、花荣,都像极了《新水浒》里的人物,只可惜,老爸没带照相机,唉!
看完了漫画展,迎来了刚画完漫像的乔文洵,我和乔文洵交换完漫像,都哈哈大笑起来!
唉,时间怎么过的这么快呢!我还想看一遍画展,还想画一幅漫像……
我仰望那个阳光下倒下却永远伫立在我心中的梵高,用我的所有感官来仰望这生命的燃烧。
我头一次见他的自画像时,只感觉他古板木讷,像个老农,甚至说是个疯子。的确,在他死亡前谁都认为他是疯子。可是正当我乱想时,爸爸告诉我:你应该用心来。
我在很小的时候在一台台历上看到了《向日葵》色彩强烈色调明亮,“那时葵花吗?”我禁不住想,在我看来那只不过是一个个有大有红的橘子,更像是一团团火焰。当我又一次看到《向日葵》时是在初三的历史课本上,这回看我又有了另一种感觉:这的确是火焰。
梵高1988年来到法国南部郊外写生作画,对强烈阳光照耀下的田野、花朵、农舍、教堂,他禁不住的一遍遍高喊:“明亮些,在明亮些。”我渐渐意识到也感觉梵高对于艺术的那份热爱。也许在他眼里这葵花就真的像火焰一样,舞动跳跃,而他的心中也充满了阳光,无数火苗也在舞动跳跃,一切表现形式都在激烈的精神支配下舞动跳跃。可是谁也不知道,同样在阳光下他却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谁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这么做,是疯子,是精神病抑或是负债累累无法偿还。我想,这些都不对,这也许是他的一种解脱,一种救赎。或许也正是太精神支配了,生命才变得如此脆弱,可是正如那南国阳光下的向日葵,一切都在燃烧,都在燃烧,那是一种对生命的自由的向往,对艺术的热忱,对阳光的追求,而现实的黑暗满足不了他,于是梵高你点燃了自己,你愿在这阳光下无尽的燃烧,即使化为灰烬。
风速奔跑于天地间的骄子,这就是“疯子”,一种可以将生命点燃的勇气,可以如一炬火把冲破世俗的献媚,即使烧焦了,烧毁了,烧成灰烬了,那也可以香如故,芳更浓。
曾经,对艺术疯狂的追求,那过人的天赋却被世人不屑一顾。
曾经,对世间厌恶的憎恨,却被世人称为精神病,被关在医院时,依旧怀着对艺术的热忱,用晶莹的画笔涂抹着天堂的风景。
曾经,对爱情的忠贞,顽固的将右耳割掉,血流残败的任凭流着阴红的血液。依然挥动画笔,将自己那落寞的样子铭刻在泛黄的油画布上,永恒的记载着阴郁的瞬间。
曾经,用刺目的黄色画出姿态万千的向日葵,那生机勃勃的花朵妖艳的在岁月的轮回中摇曳着。
曾经,那数不清的作品,被时光的洪流冲刷,最后每幅作品被经典的库存着。
曾经,默默死亡的躺在冰冷的坟墓中,用黄土掩埋那张寂寞的脸庞。
落破的岁月渐渐沉轮着,我们不再年轻。那些明明灭灭模模糊糊的记忆,也慢慢的被错落有致的年华吞噬着。
破旧的风把黑夜撕破,曾经的碎片落了一地。
梵高,那个深沉的男子,永恒地像刺青一样印在我心底。
绚烂的向日葵在繁星夜空的阴霾下绽放着,我和梵高站在那隔着天与地的距离,擅抖的双手久久不能触及,冰冷的被晚风定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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