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呢?放假只为了休息,也不盼望春节了,连新衣服、好吃的都构不成诱惑。
我问妈妈为什么,妈妈说:“打个比方,以前的人平常不吃糖,一到过年突然吃到了糖,所以开心、幸福;而你们呢,舌头一直泡在蜜罐里,早已麻木。你们平常就买新衣服,到了过年自然不显得珍贵了!”
如今,网络上已经传疯了-----年味真的淡了,可是究竟为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是经济进步了,还是人心变了……
日月更迭,季节变换,又是一年岁末时。xx在不知不觉中悄然远去,即将遁进历史的长河,再过二十来天,就是农历的2011了。
说实话,一想起过年,就觉得挺没意思的,于我的心里,并不喜欢过年。现在过年远远不象小时候那样有意义,年味越来越淡了,很多习俗成为了一种流于表面的形式。过年给我的感觉,一个字,累!
说起春节,特怀念小时候。那时,生活水平不高,父母都是老实的农民,没有太多的经济收入,却要抚养我们姐兄妹四个。很佩服爸妈的理财能力,跟我们同龄的人相比,我们家几个孩子比别人家的要舒服多了。过年的时候,不管怎样,父母都会为我们每人做一身新衣服,纳一双新步鞋,大年三十的晚上,还会给我们每人压岁钱,虽然不多,却是父母的一份心意。春节这天的早上,睁开眼睛,床头一定会有爸妈准备好的糖果和点心,然后我们便会吃些点心,喜孜孜的去给爸妈拜年。所谓拜年,也就是说几句吉利的话而已。
早饭后,邀上一起长大的邻居、同学,走遍村子里的农家,跟长辈们祝福拜年。长辈们也非常乐意的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糖果、点心等物招待大家。一路走来一路笑,开心而快乐。下午,会三五好友聚在一起,要么看电影,要么玩游戏。
离开学校走上工作岗位后,不管在哪里,也不管有多忙,每年的春节都是要赶回家的,只因为,家里有我的亲人,有我的牵挂。也许,那时的我,还只能算个孩子,充满纯真的天性,只想着趁过年的时候尽情的玩一玩吧。
成家后,第一年是跟公公婆婆在老家一起过的。以后的这些年,都是两头跑,我们的房子离老家也就十多公里,平时只要有空,都会回去看看。所以,过年对我们而言,并没有别人那种特别渴望、特别期盼的心情。
大年三十的团圆饭,一般都是在老家吃,印象中我们家的团圆饭总是很晚,当别人开始看春晚的时候,我们也许正在路上往家赶呢。当冻得瑟瑟发抖踏进家门的那一刻,才感觉到家的温暖。到家了,该可以舒舒服服的看电视了吧。可是,那一堆刚刚换下来的衣服总得洗啊,晚上不洗,第二天是春节,还得回老家去一直到晚上再回来,还是得晚上洗,正月初二又得去娘家,这样拖下去就没个头了,倒不如牺牲掉除夕的娱乐时间,把该做的家务做了。况且我这人有个毛病,看不得脏衣服放那儿,有了就得及时的清洗,不知道这算不算缺点呢。等我忙完手中的活,春晚也过去近一半了。本该尽情玩乐的除夕之夜,对我来说,还不如平时的轻松自在。
记得有一次大年初一早上,浓雾弥漫,我们一家三口回老家去,一路上竟然没有遇到一个人,经过农贸市场,也是冷清清空无一人。我跟老公说,这正月初一是一年中最没意思的一天,除了初一,市场里哪天不是人潮涌动?路上又怎么会无一人?这雾气弥漫的早晨,除了偶尔的爆竹声显示着今日的与众不同,别的还真不如平时的热闹呢。
在老家,邻里相互串门的也没以前多了,遇上晴天还好些,住在一起的走动走动,相互祝福拜年;逢上阴雨天气,就各人呆在自家里了。公公的姐妹、弟兄都住在一个村子上,春节相互拜个年,似乎成了约定俗成的规矩,我们这些做小辈的,平时很少在家,春节时一家一家的前往拜年便成了情理之中的事。到了下午,他们做事的做事,玩牌的玩牌,这个时候,我成了最最冷清的人,公婆没什么需要我做的,打牌没我的份,看电视吧也好象没什么特别好看的节目。打开频道,到处都在拜年,不想看那些流于形式的拜年。
女生的友情有时候很简单、很单纯。只要你用心去感受,你就会发现仿佛如同走进春天那般温暖,美好而舒心。
闺蜜名叫程盈菲,是我的小学同学,小学三年级时,她转来我们班。渐渐地,我们越走越近,感情也越来越好,整天粘在一起,用同学们的话来说就是:用电锯都把我们锯不开。
她有点任性,有时还爱耍小脾气;她是个急性子,不喜欢等人;她很外向、很阳光;她整天大大咧咧的,一幅天塌下来都不归我管的样子……可谁也不知道——在她那乐观派的样子下,还有着一颗会伤感的心。
我们一起玩,一起闹,一起开心,一起哭泣。有时我们也会吵架,并且吵个不停。当别人问我们吵完了没,我们会异口同声的说“没!”然后会相视一笑,会一笑解千愁;有时我们也会闹小别扭,整整一天都不理对方,但是我们之间的僵局从来没有超过24个小时。我们经常在一起没心没肺的笑,好像世界上只有我们一样;我们经常在一起闹,好像一天不闹就不是完整的一天似的……
她比家人更了解我,懂我,关于我的一切,她都可以一一回答上来。她爱玩,她会在我的生日上给我一个surprise(惊喜,但是惊喜会变成惊吓。她爱哭,一遇到困难或伤心事就会向我哭诉,好像我是她的另一个避风港;她很仗义,如果我受委屈了,她不会先去安慰我,反而是先去帮我打抱不平;她有时也很损,当我闹了笑话时,向她哭诉我有多“惨”的时候,她却不安慰我,而是笑话我;她很贪吃,是一个“小吃货”。只要她一看见一个喜欢吃的东西,就会立马买下来,当她没带钱时,就会意味着我悲剧了,因为她一定会让我帮她买下来——我有一个缺点:吃软不吃硬,而她正好抓住了我的这个缺点,只要我不答应她,她便会卖萌、撒娇,然后我屡战屡败,她屡战屡胜,被她吃的死死的。
“一声闺蜜一生闺蜜”。闺蜜,它是友谊和真情的代言词。与闺蜜一起,一生一世。
年味淡了。仿佛每个人都在感受着这“淡”下来的年味,不仅是因为“年”一天一天地过去,而且因为就算正在“过年”,这年味也淡得多。这“淡”在什么地方?人们与过去一样,也在放鞭,也在放烟花,也在吃饺子,也在舞狮子,也在穿新衣服,过去在外表上能看得到的,现在也照样看得到。可为什么总感觉“年味”淡了?
深想,几十年前的过去,我们“过年”,总是感觉那味道浓浓的,那又“浓”在什么地方?过去的“年”,每个孩子可能只能分得到几块糖,而现在各种各样的糖,管你吃,爱吃多少有多少;过去的“年”,鞭炮的种类少得很,而现在那各种各样的鞭炮令人眼花缭乱;过去的“年”,新衣服档次低得多,而现在与那时相较,新衣服都是很上“档次”的;过去的“年”—不用多说,一句话,从表现上看,过去的“年”样样都不如现在的“年”过得阔绰。然而,现在的“年”味道却总觉“淡”得多。为什么?细思量,这“浓”与“淡”,从深层次上说,体现的是文化上的变迁。
过去,我们过年时,从腊月就开始忙碌,蒸各种各样的面食,什么“元宝”之类五花八门的面食,展现了过年时的食文化;老人们讲的各种各样的除夕故事,表现了中国过年时的一些禁忌,特别是除夕夜里,不让小孩子们吵闹,甚至说话都要小声点儿,因为外面有一些你不知道的东西正在听各家各户都说些什么。这有多吓人呀。小孩子们就噤声不言,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神秘的感觉。过年带上了一种神圣的意味。的确,就连大人们在除夕夜,心理上都变得严肃起来。所谓的年味浓,最重要的是浓在这文化上。这样的过年,在世俗生活中平添了一种超越世俗的味道。这就是浓浓的年味。这年味,是深层次上的文化之年,其味道当然与现在不同。我们看看现在过年,很多人除夕夜是在外面旅行的,也有人是坐在火车上的,人们早就失去了过去的那种“年味”—不敢大声说话,感觉窗外有什么神秘的东西在听人们说话,口中说的是什么话,都得非常慎重。那样的禁忌,给人一种别样的感觉,与俗世生活不同的感觉,或许那就是神圣的感觉。这就是年味,是世俗的,又超越世俗的。现在过年,就是一个假日,出去旅行,或探亲访友,或者一种别样的游玩、出花的聚会。于是,就再也找不到过去那种浓浓的年味了。
这是文化的变迁。科学使人们了解了很多东西,也使人们骄傲起来,轻率地就否定了过去的种种禁忌,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在乎。没有哪一天是人们噤声不语的时候,没有哪一刻是人们害怕的时刻,也没有哪个节日是人们深感神圣的节日。所以,年味淡了,也就不足为奇了。
可是,永远在娱乐,时时在娱乐,年年都娱乐,是不是就是人们心灵深处所愿意的`呢?恐怕不见得。否则,许多人为什么会怀念那浓浓的年味呢?
春节,这对于亿万华人而言最为浓墨重彩的节日终于到来,似乎是让人们期盼了一年。这样周而复始,不知过了几千年。
而年究竟是什么呢?是那头传说中的吃人怪兽,还是谷穗下垂的形象?到了今天,恐怕都不是了。年成了一个代名词,成为了一种符号,成了我们中国人的一个标记。
然而,年味似乎正在慢慢地、渐渐地消隐,或是消逝!连我自己都感到了可怖。
在记忆里,依稀还记得年长的姐姐说她不喜欢过年。那时,真的隐隐地刺痛了我的心,只是年少啊!尚未察觉。在回忆里,我又真的感受到了那种痛,不知为什么。
而现在呢?人们真的似乎都淡漠了,我甚至还听到过有的孩子说不喜欢过年。啊!原来不只姐呀!
年究竟是什么?我无法解释,但就我个人的理解,我认为年是一种回归的象征。每个人无论到得何地,过年时总要回家的,或者至少都想着回家――那是心灵的一种回归的渴望。家,可是一个多么温暖的词呀!
现在,姐在北方的一个城市里工作,据说北方的年味儿很浓,那儿的`人们都很朴实、和善,特别重视这样一个重大的特殊的节日。因而她才可以早早地回来与家人团聚,又不必担心归期过急了。还好不在南方,据说有的城市只放三天假,那根本就不可能回家了。
而我们中国人又这么重视家。家,不仅只是我们住的地方,那更是一份寄托,一份温馨,更是我们心灵的归宿、灵魂的休憩处。任凭风雨多大,只要有家就不怕。
如果过年了,家人还不能团聚,真的难以想象!
而年味的消逝,在我们这个小城里却成了一个不争的事实。
孩提时代的依稀而模糊的记忆里,我还可以看到一些过年的欢乐景象。伙伴们争着放鞭炮,嬉戏玩闹,最高兴的是领到红包,不论压岁钱有多少。火热的大红色就是过年的颜色。中国的红真的包含了太多、太多。
而现在似乎都已不再了,鞭炮声显得单调而刺耳,全无热闹欢腾的景象,孩子们似乎也不大在乎压岁钱了。
压“祟”,保一年平安,这层意义,我现在才明白,孩子们应是不知道的。
现在的过年,就好象是一个卸了红衣浓妆的老成持重的姑娘了。
还记得,寒假前,一位寄宿的乡下朋友问我:“你们城里是怎样过年的?”我竟一时愣住了,答不上来。“是啊!我们现在究竟是怎样过年的?我应该好好想想了。”便随口告诉他一些时下正时兴的过年方式。例如:团年饭去宾馆吃,全家一起外出旅游等。
他感到很吃惊,也很不解,说:“那是哪来什么年味啊!我们村里的过年,那才叫热闹呢!只有回家的,没有向外跑的,团年饭都自己做,那才有年味儿嘛,就像吃年糕那样。”
我又向他解释,“现在城里人们工作都很忙,没有时间。像‘五·一’、‘十·一’这样的法定假期才能有些休息时间。一到过年,恰好一家人都有时间,便趁隙旅游了,偷个闲;上饭店吃团年饭,那样也方便,省时一些。”
其实,我也同他想的一样啊!小城里的年过的单调而乏味了,年味似乎在这儿消逝了。只记忆里还依稀有些模糊的影子。
这样的生活究竟好不好呢?
我无法替别人下定论。但至少我还不习惯这样的趋于冷淡的春节,我还不适应。我倒宁愿看到一个热闹的春节氛围。即使是那热闹不属于我也好啊。
这个节日本该是如一位活泼俏丽的红妆少女那样盛装打扮的。像北方人那样,把喜庆传到每一个角落。
几千年来的辞旧迎新史当如何延续?
我想,我们这一代应该做些什么,不要让中华文化里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在我们手中渐次消逝。到以后的孩子问我们时,不要只说“那只是一段陈旧的历史。”
现代社会进步飞速,但还是留下一些古朴的风俗要好一些。
传统的节日风俗都寄托了人们的美好愿望。新年赠橘(吉),压岁(祟)钱……
还记得苏辙有:“年年最后饮屠苏,不觉年来七十余。”那又是怎样的一派合家融融、一派祥和。
我想,我们都不希望中国的红变淡、年味消逝吧!
小初,你是我网络上的一个好闺蜜,我们可是一起捣乱,一起疯狂的玩……别人怎么管都没有用,我们一起嘻嘻哈哈的玩,我记得我们的认识是在先锋作文的,可惜我的号已经送给别人了,今天我退网归来,你已经不在了,我只是想留恋你,留恋以前的我们吧。
我记得我们加入的第一个是闺蜜圈,我们也是在那里认识的,算了算,如果我没有退网的话,我们就应该认识半年多了,仅仅的半年,让我对你依依不舍。如今是20xx年了,我也就退了半年而已,那时我们还小,20xx年2月几号我们认识的,那时候我才四年级,你比我大一岁。现在你和我的记忆就像空气一样化作相思泪吧!我与你在一起的日子里,多快乐……
我记得我对你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交个朋友吗?
我很喜欢交朋友的,当时你同意了,我问你我叫你什么,你说小初就行了。我说那你叫我小恋呗!当时你被逗笑了吧!因为初恋吧,我们应该是初识嘿嘿。现在老朋友都退网了,我也该回来啦!我写的第一篇作文就是你。我还记得你和我认识的时候还没有写作文,然后在我们相处的几天里,我们就做了感情很深的闺蜜,而我们两个写的文章就是关于对方的。那时候我很庆幸,但是当文章分数出来了的时候,我有些悲哀,因为好像只是一个86.几分,你是87.几分。但是毕竟是第一次,我们没有泄气。
那时候创公会的人感觉好少哦,你和我连续写了3篇作文都蛮不错的(都上了90)。你和我最擅长写抒情的作文,也对,这样分数更高呗!我们两个就一起要创公会。在等待的时光中,你说你要好好复习,不然就要退网。之后与你在一起的时间里面越来越上,公会同意后你的公会一直很冷,都是我帮你照看了。慢慢的你也就退网了……我很伤心,跟着我就陪你退……
与你在一起的时光虽然很短,但是我很开心,因为有你的陪伴。那怕是一分钟而已也值得拥有……因为我喜欢你……我的小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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