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最近挺好吧,前些天,您读了我的《论无刺儿胜有刺儿》之后,好像并不太认同我的观点,就此,我再进一步阐述一下我的想法。
之前我先给您讲一个小故事吧。
春秋年间,公元前575年,楚恭王与晋厉王在鄢陵展开交战,楚王败,大将军子反口渴,朋友竖谷阳很爱他的主人,知道子反好酒,于是呈上美酒,因军中禁酒,子反说,这不是酒吗,快拿走。谷阳说,这不是酒,这是水呀。于是子反不能自己,接连痛饮,一致于酩酊大醉,待楚王欲整兵再战,到营中视察,看到子反醉得不能带兵,一怒之下便把子反***了。如此看来,阳谷不是不爱他的主人,只是爱的不是地方和时机罢了!
另外,姥爷,扁鹊和蔡桓侯的故事您也很熟悉吧,蔡桓侯明明是身体有病,因讳病忌医,身体出现小的.疾患不以为然,不承认自己有病,最终养痈成患。虽然扁鹊是个神医,但桓侯的身体等到了病入膏肓时候,是“司命之所属也!”。所以桓侯最终是不治而终了,所以,一个人如果身体有了小毛病,该怎样对待呢,是及早治疗,还是放任发展呢?您行医多年,应该是比我这个小孩更清楚的。
推而广之,一个人,一个家庭,一个国家都是这个道理,发现了问题,一味回避,掩饰,最终会造成不可预知的后果,只有去对症治疗,解决问题,这样才能健康发展。虽然有些建议可能不是那么顺耳,但总归还是出自好的出发点呀。
是以,泰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社会的进步,科技的发展都需要大家点点滴滴的参与,个人的力量虽微不足道,但汇集到一起就能成为河流,高山。如果我们都做一个漠不关心的旁观者,那么这个社会会变成什么样子呢?您以为呢?
最后,祝您新年愉快。
杜澜泽
年 月 日 星期
您好,又是一个新年快要到来,每年过年都是在您家过得,每年过年我们家都非常红火,姥姥,姥爷,没有你们的`日子真的好难过 ,
姥姥,姥爷,你知不知道,又一年的寒假到来了,每年寒假我都会去姥姥姥爷家玩儿,但是今年,我只能孤独的坐在家里,看电视,写作业,玩电脑,姥姥姥爷,我好怀念你们在的日子,有你们在的日子我真的好幸福,可是人也许就是这样,失去了才懂得珍惜,以前我老是对你们发火,现在想想真是太不应该了,
姥姥姥爷,我好怀念你们还在的日子,我怀念你们关心我的日子,怀念你们抱我的日子,更怀念你们亲我爱我的日子,蓝蓝的墨水不多,只是表达我对姥姥姥爷无尽的思念,春节快到了,我把这封信寄给我远在天堂的姥姥姥爷
外孙女xxx
20xx年1月28日
虽然烟不离手,曲不离口,但刘爷爷心里最惦记的还是每四年一次的奥运会。
还记得XX年悉尼奥运会开幕式现场直播的那天夜里,刘爷爷手忙脚乱地一不小心把他家的.电视机调到了最大音量。顿时,全院都响起了振奋人心的奥运会会歌。看到中国运动员入场时,刘爷爷兴奋地挥舞着旱烟袋,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的中国奥运健儿,高兴得眉飞色舞,随手把烟袋往床上一扔,双手一拍大腿,由衷地赞道:“棒!精神!还是中国运动员精神!”至于那个仍在床上“哧哧”地冒着烟的旱烟袋,早已在新铺好的床罩上留下了一个具有永久纪念意义的大黑窟窿了。
自从奥运会开始转播那天起,刘爷爷就寸步不离他的奥运健儿了。他是场场不落,是赛都看。每天早晨,人们都能看到刘爷爷红着眼睛,叼着烟袋,给遛早的老人们传播着最新消息。
渐渐地,人们都把刘爷爷当成奥运会的宣传员了。大人小孩都爱围着他,听他绘声绘色地讲比赛盛况。刘爷爷照样边讲边挥舞着烟袋,讲到激动处,烟袋就成了道具。连说带比画,看得大家眼花缭乱。每当这时,刘奶奶便在一边把嘴一撇:“哼,这老家伙!平时他叼着那烟袋,逼他都不放下;如今看起比赛,那烟袋随手就扔。你们看看我家那床单和桌布上的窟窿吧,都快成筛子眼儿了,都是他给烧的,你说气人不气人!”“哈哈哈!”四周响起了一片笑声。
老爷看见我回来后他吃力的挤出几个字:“老幺……你回来了……”,看到这一幕场景,我忍不住要掉下泪来,这次我爹急匆匆打电话把我从在昆明洗车场叫回家,原来老爷病得这么严重,我拿过打火机对老爷说让我来吧你先坐在床边休息。我把柴烧起来后,背着我爷出去上厕所,发现他已经不能正常的进行自理,这一刻我深深的恨二嫂为什么不来照顾老爷,也恨我爹他们不早点回来 。
我把稀饭煮熟后,用勺子一口口喂我老爷吃,老爷向来喜欢酒后发乱性骂人,常年都是在幺叔家,生病了才回来,但是这时候我已经不计较老爷以前一个星期编背兜卖七八十元钱却从不拿一分钱给当时初中每个星期五元生活费的我,或许是心中强烈的自尊我也从来没有伸手向他要过一分钱。
我喂老爷吃过饭后,我二嫂领着侄子来到家里,我有点生气但是也没有问她,我给老爷盖好被子后跟我二嫂去她家,去到二嫂家的时候,一间小屋子黑洞洞的,两个小孩拖着我二嫂手,圈里的猪在嗷嗷的叫着,心里的埋怨也没有了,这一刻我只是很难过……
第二下午,我帮老爷换被子,发现全部都是潮的,老爷皮肤已溃烂,室内已散发出腐臭的气味,我就打电话给我爹,他说已经在回家的途中次日就到了,我又打电话给医院把情况跟他们说了老爷症状,医生说全身水肿已经来不及了,我不知道我要向谁伸出求救之手。
老爷一辈子都嗜酒如命,他说他想喝酒,我就去给他买了一瓶酒,用瓶盖给他滴了几滴酒,过了一会他说还想要喝点酒,我又用瓶盖滴了几滴在他嘴里,然后他对我说他过世后要我告诉我爹把他埋在我幺叔坟墓的旁边,那个位置他已经看过了他喜欢那里,我说我会跟我爹讲的。老爷讲完后我就到二嫂家抬饭给他吃,我回来到路口的时候就听见有女人哭,我看到老爷的堂妹从屋里出来,她跟我说老爷已经过世了。
我打电话跟我爹讲了,就到寨子里喊寨子的人来帮我守家,这是农村的惯例。我去到村子里喊人的时候大部分人都不在家,一个四十多家人的小村只有一些留守儿童和几个老人在家,那晚上没有电,天黑乎乎一片,我一个人在屋子里烧了一堆火,老爷躺在隔壁的耳房里,我妈打电话安慰我不要害怕,我害怕吗?我只是寒心一个寨子的`人那么薄情没有一个人当回事,黑夜已淹没了大地,寨子的狗不时吠叫两声,过了一下寨子里的老豆爹、老英爹和老岩爹来到了家里,我心里才暖了那么一点点,按照风俗我们把老爷从床上抬到堂屋,给他铺了席子盖了被子。我们四个人就在我家守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妈他们赶回来了,家里一下人多了起来,帮忙的人也多了,我爹安排了一个龙国村的做总管,寨子的几个汉族做饭,我就一直守在棺材前面,给老爷献饭,不断的念着那些献饭的咒语。
入山之前的两天,在芦笙和鼓的伴奏下,寨子和亲戚家来的妇女在棺材前捂着头巾哭了两次,她们边哭边念,有的哭得很伤心,我妈和我姐分别拿了五块十块不等的钱塞给她们,安慰她们。之后用斧头***了我家一头牯子牛,安排妥当后,准备入山。
入山那天下午,我们将棺材抬到了我家园子旁边的公路上,我依然在棺材前面献饭,寨子一个叫高世昆的人醉熏熏的来到棺材前面,他对着棺材说:“杨老倌,你起来,杨老倌你躺在这里做哪样?”,他说着一歪一跛的准备来敲棺材,没有一个人阻拦,我妈看见就对我爹说:“老刚爹,你还不去拦,他要敲棺材了”,我爹还在忙,我就很訾火拿着地上的啤酒瓶走过去对着高世昆说:“你想怎哪样?”,高世昆看见我提着瓶子他也不敢吼我,只是说:“你是大学生,你有文化,但是我敲了没有?”,我说:“你敲一下试试,喝多了就去那边坐着”,高世昆就走过去人群中这个碰一下那个撞一下,其他人看见他喝醉了都避让他,但是他碰着我爹一个好哥弟陶大爹,大爹也是喝着酒就和他吵起来,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两个就打了起来,陶大爹就把高世昆摁在地上掐着脖子动弹不得,高世昆老婆看见后就跑过来打着陶大爹的脸两拳,陶大爹放开高世昆后就起来追高世昆老婆,我就上前去拦住大爹,我们就把他们拉开了,在劝说的过程中高世昆又绕过来打陶大爹,两个人抱着扭倒在地,顺着陡坡滚了下去正好砸在两颗沙树上,陶大爹砸着鼻子,起来后鼻血流不止,高世昆躺在地上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寨子里高世昆家大婶以为高世昆死了,就拿着蒿草杆敲打高世昆,边打边说:“喊你不要惹人家,噶看见没有!”,我也以为高世昆死了伸手去摸他鼻子是否有气,他就骂我说:“你以为我死了,我还没有死尼”。
下葬时间快到了,我们就前前后扛着棺材上山,一路上寨子的人都说现场大家淌血,这个叫仙女散花是个好兆头呀,大家有说有笑的扛着棺材到了山上,以前在师大读过书的郑继永腿有点瘸但是一直坚持换了好几次肩膀帮忙扛着棺材上山。
到了山上后,林木郁郁葱葱,一阵阵微风扫过松树林发出“沙沙”的声音,似乎在诉说着它的悲痛。我老爷选择的那个位置刚好合适棺材面积,我爹在地上挖了了个方形的坑后把棺材放进了坑里,放进坑里后,我爹打开了棺材口看我老爷最后一面,说好好去吧以后多照顾子孙后代。我们用泥土把棺材一点点埋起来,天慢慢沉了下来夕阳已全部落山……
转眼几天过去了,我在山上放牛忽然觉得很悲伤,一个生命就这样从我面前跟我告别,我老爷仿佛走在遥远的路上……
朋友看到我写这篇日志,给我留言:所谓亲人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在小路的另一边,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地告诉你:不必追。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