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人类学当代研究范畴涉及到“人类学的想象力”,即将问题放在整体性、历史性视角下关照人类,不能只看人类学学科的实用性,更应强调“人之所以为人”的层面;其次,从学科性划分来看,网络文化人类学相关问题,如现实的社会建构、人的社会化、不同人群的位置与体验等。
有别于传统人类学研究的实体社会,本文跨空间的虚拟社交网络研究具有研究展开价值。除了学术价值与大众问题的比较,我们更多地强调在考虑某个事项时如何将其由抽象化转向具体化的,而又是如何变成事件后转变为研究课题的。点赞是在某类群体中普遍存在的,而先前对于其行为目的的分析也多集中在社会关系网络的重构或者两种空间的对接,但在现代化背景下,新的价值观转变会带来一种对传统的反抗,即认为点赞行为本身已逐渐失去其本初目的,那么其隐藏在背后的因素的讨论总结其实已经由事件再次抽象化了。
当他人都在不断要求加薪时,你脑中是否会偶尔出现“请少给我点薪水”的念头呢?当所有人都在事业的高速路上飙车时,你是否会主动踩刹车呢?你能比别人更早些感受到高速运转系统的高度风险并及时做出调整吗?
都说“自信的女孩最美丽”,只要跟她打过交道的`人,就一定会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她的自信,班级里一旦有什么活动,她一定是最踊跃的参与者。今年的拔河比赛,无论如何她都要参加,一直说“我相信我参加比赛,班级一定能赢”。当然,人们认为她会拖后腿的,但既然她想参加,只能让她尽力了。到了“战场”,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丝毫没有为班级拖后腿,最终班级赢得了比赛,她的手红了一整天。她的自信,并不是她的空想,因为她一旦做出决定,就会倾尽全力做好。
这就是我的同桌,是我有史以来印象最深的同桌,我要为她的爱心、她的嗓音和自信果断点赞!
(一)社交关系网络状态下的点赞
社交网络源自网络社交,主要是为一群拥有相同兴趣与活动的人创建在线社区,通过撰写、分享、评价、讨论、相互沟通的网站和技术为用户提供各种联系、交流的交互通路。这里我们主要涉及两类关系网络,即以QQ空间、微信朋友圈为主体的强关系网络,以及以早期的百度贴吧、豆瓣为主体的弱关系网络。
具体分析点赞在强/弱关系社区中的价值观原则是:在强关系社区里,点赞更多是在“用户有互动需求但表达需求不强(表现为没什么话说,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的情况下使用,其作用是“互动交流”而不是“信息认同”(这里要区别于“有互动需求且表达需求也强烈”的评论功能,本文主要讨论“点赞功能”);但是在弱关系社区中,我们更在意的是信息,是因为某个兴趣或者某个爱好点赞方才会感兴趣,而不是因为对人感兴趣才会对其信息感兴趣。例如,不熟悉的两个人,由于信息方有意义才互相关注,在此基础上,只有存在表达需求时才会有互动需求,如果点赞作为互动交流机制出现的话必然是失败的。
(二)点赞重建人际关系
曾经长期封闭的中国社会,关系社会的特征十分突出,那时人们的交往主要是通过面对面的方式(即实体空间)实现的',而现代互联网的出现,对于社会结构、社会关系、社会变迁具有巨大影响,真正改变了中国人的社会交往方式,也逐渐成为一种新的社会结构(即虚拟社交网络)。互联网正在重新塑造中国文化,并逐步造成了“个体主义”盛行的局面(作为一种新的价值体系、西式的、“失范”的结构,极大地扩展了个体的交往范围和交往空间,而互动也具有平等和自由的特征)。中国社会自古源于家族、宗族社会,属于“整体本位社会”(以费孝通研究的“差序格局”为例),而互惠的信念是传统人际关系中一种最基本的信任状态,而这种信任是现代经济和社会的重要机制之一。互惠在日常道德实践中的内涵往往要更加丰富,其中不仅仅是利益的交换,还涉及一系列复杂的人与人之间的互动以及由此所形成的社会关系网络。在传统研究中,互惠不仅作为一种义务,其交换双方关系并不完全对等,而且与社会关系网络是动态互动的。
(三)点赞构成现代寒暄社交
寒暄社交就是以寒暄语为基础,在不同的媒介中表现出有各自特点的现象,并会带来一定程度的社交形式化(缺少实质性交流)、社交肤浅化(炫耀心理与攀比)、社交广而不深(社交媒体上的寒暄文化,看起来是在增加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了解,实际上却在逐渐毁灭人性的温情,造成社交广而不深的尴尬局面)等。寒暄社交作为一种维系和谐人际关系的文化,在特定群体研究中不可或缺,即使在社交媒体盛行的年代其有了新的发展和特征,还是不能丢失它的本性,即让人们之间的关系更加紧密、融洽,更好地完成互动。为了更好地理解寒暄社交,我们以伴随点赞现象新兴的点赞之交群体(既包含强关系社区也包含弱关系社区)为例,认定点赞对于弱人脉的维系效益。
(四)c赞成为新形式道德绑架
道德绑架由“道德”和“绑架”两个词构成,两者相互修饰和限制。一般来讲,道德是社会情境下对秩序的认可,与价值主体的价值观有所重叠,框定可为不可为。“道德”来修饰绑架,表示绑架带有道德特性,含有善恶评价和软约束的特点;“绑架”来修饰道德,表示道德带有强迫性和要挟性的双重特点。综上,道德绑架即普通民众利用大众的道德观通过舆论、评论等形式胁迫个人或众人履行一定行为或终止与道德相冲突的行为,实质是以道德为砝码,要挟个人或众人不得不做某些事情,结果一般是做了的也少有自豪感,不做的则会在一段时间内感到忐忑不安,比如半强迫性的捐款、本不该进行的道歉、sumaritan等。
但一般意义上将社会人或法律作为道德绑架主体的研究并不归为本文,道德绑架发生的可能性在强调群体和统一价值观的社会中,人们对道德力量的恐惧有时候甚于对法的力量的恐惧,因而西方现代文化理念(变迁的个体主义价值观)与传统的道德社会是格格不入的,进而遭遇并难以承受许多道德的绑架,这也不是说道德社会就一无是处,一旦适应便会依赖它。强弱关系实际都存在,而点赞与否又是否只是一种个人的意愿,而其意愿背后的均衡因素又是值得我们思索的。在这种层面上,会呈现更深层次上的“点赞狂魔”以及“求赞”行为。
中国有中国的好声音,八年一班有八年一班的好声音。她的嗓音时而清脆,时而尖锐。音乐课上,她甜美的嗓音一展风采,令音乐老师为她竖起了大拇指。家长会之前,每个小组都在为朗读比赛做准备。课间、饭后,所有人都在排练,她没有搭档,一次都没有练过。比赛时,轮到她朗读了,有些人是在等看笑话,觉得她不可能得高分。“春风吹过的每一个地方……”
她一开口,所有的人都震惊了,再配上好听的音乐,谁都不会想到,她的声音震撼了全场。间操课上的发言,更是一展尖锐嗓音的好时机,她向全校证明了自己,博得了全体同学热烈的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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