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中旬,离开学没几天了,为了抓住暑假的小尾巴再玩一次,妈妈带我与妹妹一起去了舟山海边玩水玩沙子。
今年假期,台风非常多,所以我们出发的时候明明天气万里无云,骄阳似火,但到了舟山,突然就狂风大作,乌云密布。我心中暗想,天公不作美。
既然来了,那还是得到海边玩一下才行,妹妹也嚷嚷着要去玩沙子,堆城堡,去游泳。
我不怎么开心的来到海边,到了海边,我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沙滩很大,容几千个人都不觉得拥挤,而且人很多,每个人都玩得很开心,因为有台风,海浪很大,所以游泳项目暂不开放,人们就手拉手踏浪,浪远离的时候,大家都追着向海的.深处走,沙滩管理员拼命地吹着哨子,警告大家很危险,但没有人听他的话,一阵大浪扑天而来,有半人多高,大家又拼命地往回跑,惊声尖叫,跑的慢的,就被大浪整个卷进去,全身湿透,还倒在地上,这些行为虽然危险,但真的很刺激,大人小孩乐此不疲。
这么好玩的项目,怎么能少得了我呢?我穿着短裤冲到了最前边,妹妹也不甘示弱,跟着我跑,妈妈在后面追,注意安全,海浪太大,很危险,前几天新闻还说在一对双胞胎姐妹被浪卷走了,我们可不管这么多,往海的深处走去了,突然一个很高的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卷了过来,我拉着妹妹的手往回跑,可是我们跑不赢海浪,我们两个被海浪扑倒了,喝了一口咸咸的海水,妈妈惊声大叫,死命地拽住我与妹妹的手,拉起了我们,浪又慢慢地退下去了,我们觉得脚底下陷,沙子在走,我们明明没动,却像跟着在走一样,这应该就是大浪淘沙吧?我们一阵晕眩,浪花退下去了,我们也全身湿透了。我们忘记了刚才的危险,又开始了追浪行动,不过这一次,我们没敢走得太远,毕竟,安全很重要,就这样,我们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同一个动作,还乐此不疲。我们享受着被海水亲吻的感觉,喜欢沙子下陷流走带来的晕眩。
玩着玩着,一阵风刮过,太阳出来了,沙滩变成了金黄色的,大海也变蓝了,一眼望不到边,一只小狗也和我们一起玩浪了,小狗胆儿可小了,一看到浪来了,就飞快地往回跑,有一次,跑得慢了点,一不小心就成了“落汤狗”了,场面非常滑稽。远处有两条大大的货轮停在海中央,我在想,这么大的台风,这船还能纹丝不动,现在的造船技术也太牛了,以前一有台风就有很多船被台风给卷走了。
海里玩累了,我们开始玩起沙子,沙子软软的,用脚踩下去,很是舒服,我们用沙子堆成各式各样的城堡,堆成蛋糕。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晚风开始抚摸着我们的脸,夕阳照在海面上,大海被染上一层金红的色彩,被山遮挡的部分的海水有点绿绿的,我想“半江瑟瑟半江红。”就是这个样子的吧?慢慢的,天空只留下一道晚霞,海水涨潮了,浪更大了,整个沙滩都被海水弄湿了,我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海边,尽管湿湿的衣服被风吹着很凉的,我们还是很开心,我们度过了一个非常快乐的一天。
在严寒的冬季中,人们都盼着温暖的春天来临。不知不觉中,春姑娘迈着轻盈的脚步来了。她用魔法,将山变得更加秀丽,将校园变得更加温馨,将树木变得更加翠绿。看,春姑娘来到了东湖公园,公园里到处都有她的脚印,她把东湖公园变得更加美丽。
春姑娘让绿草从地下探出头来。东湖公园里的草坪真绿啊,绿得仿佛那是一颗熠熠生辉的绿宝石;东湖公园里的草坪真软啊,像是一块柔软的绿地毯;东湖公园里的草坪真大啊,向前望去,看到的.是一片绿色。
宽阔的草坪上的人有的在开心地放风筝,有的认真地在看书,有的在津津有味地吃零食,有的惬意的躺在草坪上睡觉。不时有一些可爱的小鸟在草坪上“叽叽喳喳”的叫着,有些顽皮的小鸟还在嬉戏打闹呢!
春姑娘把树木的老叶子打落在地上,让新芽萌发。东湖公园的树真翠啊,每一片叶子像一块绿宝石,它们绿得可爱,绿得耀眼,青翠欲滴。走在两排树中间,感觉好像走进了一个绿色的世界。
我看见过波澜壮阔的大海,玩赏过水平如镜的西湖,却从没看见过水库这样的水。水库的水真清啊,清得可以看见在水中游动的小鱼;水库的河真长啊,像一条长龙蜿蜒在群山中间;水库的水真绿啊,仿佛是一块无暇的翡翠。
东湖公园这么美,是因为有春姑娘的点缀,是吗?
爸爸提议先到鹅岭公园去玩玩儿。我一走进公园大门,便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住了。大门两旁的花坛里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鲜花,是那么娇艳,那么美丽!我看到远处的几棵树上挂着许多亮闪闪的`“元宝”,我连忙向前走了几步,那些“元宝”又变成了一个个“金蛋”。这是什么?难道是摇钱树?我带着疑问跑到树前,看到牌子上写着“玉兰花”,我不禁吐了吐舌头。我们继续往前走,又看到好多花儿都竞相开放了,有红艳艳的山茶花,有黄灿灿的迎春花,有水红色的海棠花,有粉嘟嘟的桃花,还有雪白的李花……我陶醉了!
突然,我感觉有一个东西向我脚边冲过来。我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小男孩把花坛边的斜坡当滑梯,从上面滑了下来。结果他摔了个大屁墩,疼得“哇哇”直叫。我连忙把他扶起来,拍拍他身上的灰,关心地说:“摔疼了吧!这个斜坡可不是滑梯,你这样玩是很危险的。”这时,小男孩的妈妈跑了过来,大声地问“怎么了?怎么了?”我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阿姨,阿姨批评了小男孩。然后对小男孩说:“飞飞,快谢谢哥哥!”我忙说:“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继续在公园里走着,路旁的鲜花仿佛都在对我微笑。
我们来到养马岛的第二天,天气转阴,但依旧没有影响海边出游计划。
一路上乌云都追随着我。到了海边,因为视野开阔,乌云看起来更加庞大而厚重,那遮天蔽日般的乌云压在海面上空,海水仿佛是从乌云底端漫到我跟前的。这时,海边没有一丝风,只有海水轻微地涌动。这种景象好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模样,又像是盘古开天地时海天分离时的情景,别有一番趣味!
过了不久,海面起风了,平静的海水逐渐汹涌起来。大浪一个接一个扑向礁石,水花四散,犹如奋勇的战士前仆后继,然后被撞得粉身碎骨,最后魂归大海……渐渐地,后来的愤怒的勇士们进攻的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激起一丈多高的水花,到处飞溅,那无人抵挡、不顾一切的气势真让我震惊!
预计的雨水最终没有来。风过后云开雾散,瞬间,乌云仿佛被一只大手挪走了。霎时,金光四射,耀眼的阳光洒落在海面,柔和的大海变成了闪亮的绸缎,浪花温和地抚摸着礁石,好像对我说:“现在已经风平浪静了,该到你的玩耍时间了!”
可是我的思绪还在跳跃,刚才那一幕幕奇特的画面在脑海中不停回放,我不由得感叹道:浩瀚的大海,原来也是一个情绪多变的精灵啊!
此时是清晨,思绪却依然停留在黑夜,因为夜的安详和包容,让许多人愿意为它沉醉不醒。他们都是疲倦者,会思想的人更疲倦。若迎合于喧嚣是件很容易的事,只是偏偏有一些痴傻者,在黄金堆砌的屋子里却渴望能品尝到来自茅屋里的清风的味道;在众星捧月的尊贵里却向往着一座孤岛的安然与宁静。
以一个婴儿的样子,在哭声中开始,在哭声中结束,即便你离开的时候脸上带着笑,灵魂却是哭着的。这一过程,或长或短,有一些生命还来不及睁眼已没有了呼吸。或者我们可以把这样的过程叫做轮回,对于今生,轮回是极奢侈的一种想像。
没有人不孤独,因为你是**的崇拜者。追赶着,跌倒着,然后不顾流血的伤口依然虔诚地膜拜着。在这样的孤独里,同行的只有自己的影子,它是你最忠诚的守护者,虽然它只能做永远的守望者,发不出半点声响。你的每一个脚步它都会紧紧跟随,你和它之间近到没有距离。
而生活中,谁又都成为你这样的影子,细数你的每根头发和每个毛孔,细心呵护你的每一寸肌肤,能拉响你每一根沉睡的神经?如果幸运,你会遇到这样的同行者,但只可惜真正愿意为你去找寻风的翅膀和云的衣裳的同行者却几乎没有,你始终是个体。撑伞者更愿意选择在晴日高照的时候出现,因为不用担心会淋湿自己的衣服,心怀鬼胎地演绎一个撑伞的动作,细细打量着你,看你的双手能否制造钞票,看你的眉目是否传情。一把伞的内容,需要你穷其一生去面对。
想起跟我说想哭的人,便不由自主地想像着他哭时的样子,一直都那么信任眼泪,有一种眼泪似珍珠,我知道那不是颓废,总有一些人满足在心被切割的疼痛里流着幸福的眼泪。总有勇敢的寻梦者,只想沉眠于过程的美丽里。这样的勇敢或许应叫做背叛,勇敢背后是你无法偿还的`债务。在债务面前,赖账的终归是极少的一部分,良心是秤砣。
也总有一些快乐的知足者,自娱自乐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们无视路人的眼光,他们是美丽的舞者。那些穿着破烂衣衫拿起垃圾堆里的就往嘴巴里塞的傻子,或许应很庆幸自己远离思想的疼痛。在所有的笑容里,天真烂漫的笑容最纯净,成长的烦恼还无法将他们侵袭。只是年轮最终毅然决然地吞噬掉这样的笑容。
其实我也有写不出直白的时候,我发现在一张雪白的纸上龙飞凤舞之后,原来可以寻到一些从前的影子。笔锋有力的字体像士兵一样整齐地排列着,我似乎能嗅到墨的清香,曾经尝试用毛笔不间断地书写一个“人”字,看能否让它漂亮到极致,最后却事与愿违,我无法把握书写的力度。而现在的我,在键盘筑就的城堡里,似乎早已忘却了手执毛笔的姿势。
在这座城堡里,有真心爱着我的朋友,他们是被文字传染上病毒却又不想被医治的人群,这是一种很美丽的病,我一样不希望得到解药,至少可以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存在。我听到他们的呼唤声,很亲很切,在被虚幻交织的光影里,却又感动在这无比真实的温暖里,原来一字千里的缘份是如此的珍贵,原来我也会为他们流下感动的泪水。于是我努力将自己放置在没有半点声响的喧嚣里,拨动琴弦,舒缓着他们的神经,哪怕只有三两个闭目的聆听者。
风轻轻地走到我面前,慈祥地凝望着我的眼睛,告诉我如何采撷阳光的方法,我感激地对他说谢谢。我看见一朵兰花在向我微笑,我渴望被它浓淡适宜的香气浸染全身。
我没见过真正的鹰,我的心中却圈养着一只鹰。
思绪依然在行走,停留的时间依然是清晨,只是时针稍稍挪动了位置。一个全新的今天,抑或是一个古老的今天。谁的心灯照亮谁的日子?只愿这心灯能如花绽放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我走在清晨里,思绪散落成一地的花朵,洁白如雪。
吴子尤,九零年出生于北京,很早就显示了在文学上的天赋,被誉为九零后作家代表。零四年时,他被查出身患癌症。
博客的开头是这样一段话:“九零年四月出生,从小在北京长大。小学过得很快乐,初中学得也不差。前年三月二十四,胸腔肿瘤闹开啦。从此搬进医院住,从此医院成我家。化疗开刀打点滴,有生有死有意思,想你想我也想他。我爱我恨我享受,我看我写我描画。”这个青春靓丽,才华横溢的美少男,竟在十三岁时被查出恶性肿瘤,经历了同龄人无法想象的痛苦。但是,癌症却没有打到这个少年的心灵,反而扬起自己的青春,与病魔抗争。
他的母亲柳红直接的将病情告诉了他,他并没有害怕,还非常坚强。病发后几天,他就接受了骨髓穿刺。一屋子的医生都异口同声地说:“这孩子太懂事了,太勇敢了,太配合了!”后来子尤告诉母亲柳红,穿刺的时候好像一把刀插在胸膛里,痛苦不堪,但是他却一直微笑着面对所有人。
癌症的阴霾永远阻挡不了充满活力的青春,在母爱的陪伴下显得极为乐观,他不喜欢被形容成“身残志坚”,他希望所有来看他的人们不是因为他的病,而是因为他的青春帅气。在治疗期间,用他的话形容就是:“一次手术,两次胸穿,三次骨穿,四次化疗,五次转院,六次病危,七次吐血,八个月头顶空空,九死一生,十分快活!”
在零六年十月,吴子尤停止了呼吸,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遗言:“这个故事会怎么收场呢?”
他的幽默,不是为疾病而有的,在患病前,他的同样有着乐观坚强的心态,他是被上帝挑选的孩子。他说:得病究竟还是不爽的,但得与失有时是很难衡量的,老天爷永远是公平的,每一个受难人的身上都可以找出积极的意义来。同样是半瓶油,悲观的人看到的\'是空的那半,而乐观的人看到是满的那半。”
这篇文章,并不是说他“身残志坚”,不放弃与病魔抗争,而是病魔并没有将他的人生变得灰暗,他依然热爱生活,他的热情让我们忘却了他是一个病人,他热爱金色的阳光,怀着一颗金色的心,去面对生活。
子尤会永远的笑下去,不用病撑腰,他也是很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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