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问我关爱在何处,我一定会说:关爱在植物世界、动物世界,关爱在任何有生命的地方,关爱无处不在。
植物世界中:“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化”,老芭蕉为了小芭蕉能够获得足够的水份和养份,不牺用自己的水份和养份滋润小芭蕉,宁愿自己受苦、受累也不让小芭蕉饿肚子。老芭蕉一天天的萎缩下去,但小芭蕉却一天比一天有精神、有活力。
动物世界中:老牛舐犊现象比比皆是,大蜥蜴总是让小蜥蜴爬在树上嬉戏,大蜥蜴则在树下一动不动的\'警惕着四周,生怕敌人来吃掉小蜥蜴,如果真有敌人来,她也会冲上去与敌人拼死一博,如果不行,就会待在那里任敌宰割,好让小蜥蜴有足够的时间逃生。
在我们身边,也有很多人在时时刻刻关心我们,每次晚上的一声咳嗽,妈妈或爸爸都会无声无息的走到我们身边,轻轻的摸摸我们的额头,虽然这个动作很微小,但能看到父母对子女身体变化的敏感和关心。
所以,关爱是无处不在的。
无数滴小水珠凝聚起来,欢呼着东流入海;亿万座星辰凝聚起来,撑起夜幕中一片璀璨的星穹。而我的亲人和朋友们则用他们的关怀,为我凝聚了爱的力量。
清晨的一抹阳光仓促地投向墙壁上鲜红的6月24日,而我睁着朦胧的睡眼往笔袋里塞着考试用具。心脏卡在嗓子眼里,窗外焦躁的蝉鸣声合着杂乱的心跳,成为了这幅“兵荒马乱”之画面的配乐。人生中遇到的第一个关隘,我渴望能够顺利通过。
妈妈把昨夜就准备好的早餐推到我面前。“不吃了。”我茫然地摇摇头,大脑一片空白。“吃吧,一定要保证在考场上大脑供血正常。”妈妈微笑着看着我说,又加了一句,“而且,这里面还有我放的幸运剂呢。吃了就能考好。”声音轻巧。我没再拒绝。温热的牛奶顺着咽喉缓缓流下,延伸到心底融化开一片淡淡的温暖。
奶奶不知什么时候也出来了,站在餐桌旁边看着我吃东西,收拾用具,半天没有说话。自始至终奶奶才说了一句:“别忘带东西,好好考。”她的声音里略带着一些沙哑,我记得昨夜很晚我出来的时候奶奶的房里仍然亮着灯一丝不知名的感动慢慢涌出来。我从中奶奶的声音里听到了莫大的鼓励和信心。我点点头,感到自己冰冷的手掌里又多了一分气力。“我爸呢?”我收拾好书包,问。“你爸到停车场开车去了,他过会儿要直接把车停到楼下。”奶奶回答。
餐厅里是一片沉寂,阳光照到餐桌上,妈妈和奶奶都默默地站在我背后看着我。彼此无言,只有凝聚起来的力量和鼓励慢慢酝酿在空气里,渐渐消除了内心里寒冰一样的紧张和不安。站在门口的我向身后望去,她们安静地对我微笑,带着几分鼓励,几分沉着。“用我送你吗?”妈妈轻声问。“不用了,有我爸呢。”我笑着说。然后餐厅里持续着坚定和沉默,我知道她们正在用这种安静而有力的方式为我凝聚起一片爱的力量,以及走向考场的信心。
爸爸已经将车停在了楼下。手指触到门把手的刹那,我听到背后传来妈妈温暖的声音:“你没问题的,好好考,等着听你的好消息。”那一刻,感动和一种神圣的使命感涌上了心头,我不禁转过头,对妈妈和奶奶绽开了一个笑容,走出门,同时将餐厅中那凝聚着爱的画面烙在心底,阳光温柔而灿烂。
大海的深沉是因为水滴的凝聚;夜空的璀璨是因为有了星辰的凝聚。而这份凝聚的亲情,则给予我无尽的信心,鼓励着我,感动着我,伴随我勇敢地迈过未来之路,走过那些人生的坎坷。
我走下车,满怀信心地向考场的方向走去,微笑着抬起头。树叶间筛下的金色阳光,
照耀着这个充满了爱的世界。而我,则将那份凝聚的亲情,悄悄隽藏在心底。
小时候我依偎在母亲的怀抱了,听着母亲的故事;长大了我坐在母亲的身边,讲着学校的故事;小时候我坐在父亲的肩头,听着昆曲的桃花扇;长大了我跟在父亲的身后,陪着一起去爬山。
——题记
我曾幻想我有一对感天动地的父母,我曾幻想我有一对硕果累累的父母。我曾埋怨自己家事为何如此普通,我曾自卑父母的学历不高,我曾怨恨父母的“蛮不讲理”……我常常在想他们是我亲爹亲妈吗?
但一件幼年的事彻底改变了我对父母的看法。
记得那时我10岁的时候,正值那日是我10岁生日。我一回到家,迎接我的不是蛋糕,不是美味的佳肴,迎接我的是空空的屋子,母亲像往日一般微笑着,柔声对我说:“乖女儿,回来了啊。”我内心顿时有着说不出的失落感。失落什么?失落父母的差记性;失落什么?失落他们的漠不关心;失落什么?失落……母亲后来说了啥,我也没能听清,一股脑的失落早已让我毫无心思听下去了。回到房间重重的关上房门,书包随手扔在了床上。拿起一本书胡乱的反正,可是心根本静不下来看,脑子里一团糟,今天是我生日?!我无心在看书,把书随手扔在地上。躺在床上,把脸嵌在枕头上肆无忌惮的哭。哭累了,抹抹眼泪,偷偷溜到卫生间里洗一把脸。听见父母在偷偷在说些什么,好奇心使我竖起耳朵。
母亲:“今天是女儿的生日,生日蛋糕你买了吗?”父亲:“买了,还没做好。”……一片安静,父母不在说话。
我愣住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来到客厅,不同与回家时候的摸样。紫红色的桌布,桌上摆满了精美可口的食物,旁边摆着一个8寸蛋糕。桌上摆着一张贺卡:“happy birthday”翻面一行小字“祝敏感的女儿生日快乐!^_^爱你的母亲+父亲”我的眼泪不知为何流了下来,涩涩的但带着莫名的甜味。
那一次生日在我的任性中度过,饭后像小时候那样一手牵着母亲一手牵着父亲去公园散步。生日照上那个红着眼圈的女孩如今已经不再任性、敏感了。
亲情就像小溪一样,它悄悄地流着,流经岁月,流进人们的心里,可又有谁细细的品味过?而那次,我却感悟到了亲情的伟大。
我的外婆是一个十分慈祥的人,我的外公很早就已经去世了,外婆一个人住在乡下,妈妈让她到城里住,外婆却笑呵呵地说\"城里的\'空气没乡下好。“
而这次,外婆却出乎意料地来到了城里。我带着外婆来市场买菜,外婆看见市场里有些小贩用红绸子捆着野菜来卖,外婆好奇地问我“这儿野菜也能卖好价钱?”我自豪地说“那当然了,有些人去餐馆吃饭,宁愿放弃吃大鱼大肉,也要吃一盘野菜。这儿野菜可贵着哩。他们都说野菜无污染,环保!”外婆笑着说“这儿的骗人,我们乡下那里满山都是野菜呢,你喜欢吃不?喜欢吃的话外婆回去给你用野菜包饺子!”我笑着点头“好,到时候你可不要食言哦!”外婆过几天就要走了,妈妈想让外婆多住几天,可外婆执意要回去,妈妈留也留不住。
此后,每隔几天,外婆都会打来电话问我“外孙女,你啥时候回来吃我包的饺子啊,我放了野菜进去,可好吃了。”每次听到外婆这么说,我的心里都是热乎乎的。其实我那次也不过随便说说,没想到外婆当真了。可是我的学习很忙,爸爸妈妈也没空,怎么回去吃外婆包的饺子?于是这事拖了又拖,拖了又拖。
直到有一天,乡里人打来电话,说外婆不小心摔伤了。我和妈妈连忙回到乡下去看外婆,妈妈一见到外婆连忙说“你摔伤哪了,疼吗?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外婆不理会妈妈,慈祥的眼睛平静地望着我“孙女,你终于回来了,外婆为你包了野菜饺子,在锅上,热热吃了吧……”我朝厨房望去,一捆捆野菜整整齐齐的放着,锅上的饺子都干皮了。我赶紧热了饺子吃了起来,它虽然没有餐馆的精致,没有餐馆的美味,但它却包含了一种独特的味道——亲情。
后来我听乡里人说,外婆每天都上山采野菜,每天都采又嫩又新鲜的野菜,我们问他为什么她却说要等着外孙女回来能吃到新鲜的野菜饺子,我的眼眶湿润了,一颗豆大的泪珠落下来,我第一次为亲情流泪。
亲情的小溪依然流淌着,外婆给予我的亲情,我永生难忘!
有一种感情,常常围绕你的身边却被你忽略,可它却永远呵护着你的心灵,使你麻木了它的厚重;有一种感情,在你人生的道路上一向支持着你,以至于你忘记了珍惜……
还提时的我们,总是认为,父母是我们的守护神,是无所不能的。我们会眼光中泛着单纯羡慕的看着爸爸楼上楼下的搬着大米,白面;看着妈妈迷人的眼眸放着动人的光彩;看着爸爸疼爱的把我们举过头顶;看着妈妈乌黑柔顺的头发在风中肆意飞舞,这时的父母在幼小的我们心中简直就是神。可是无知的我们却没有想到,他们,终有一天会双双老去,在那时候,我们,就是他们的守护神。
记得父母教导我们时,常说:“我们吃的盐比你们吃的米还多,我们过的桥比你们走的路还长。”而我们总是那般年少轻狂,不以为然。我们忽略了当岁月无声溜走时在他们面庞和两鬓留下了痕迹,自然也会有许多无价的智慧经验在他们心田积淀。他们总愿意对我们倾之所有,而我们总固执的认为这已不合时宜。便像初生牛犊般的乱闯乱撞,直至遍体鳞伤,犄角流血,然后奔向他们,头枕他们的臂膊,舔舔伤口,又继续前行。
我们常说:“我们的生命历程融进了亲情的每一朵浪花,每一组旋律,每一句叮咛,每一声欢笑,每一个眼神,每一步足印。”然而天下第一情绝不仅仅指呵护,更重要的是教育,使智慧之炬的传递。
亲情是荒寂沙漠中的绿洲,当你落寞惆怅软弱无力干渴病痛时,看一眼已是满目生辉,心灵得到恬适,于是不会孤独。便会疾步上前,只需一滴水,滚滚的生命汪洋便会漫延心中。
亲情是黑夜中的北极星。以前我们向目标追逐而忽视它的存在,直至一天我们不辨方向,微微抬头,一束柔光指引我们迈出坚定的脚步。
亲情是航行中的一道港湾,当我们一次次触礁时,缓缓驶入,那里没有狂风大浪,我们能够在此稍作停留,修补创伤,准备供给,再次高高扬帆。
你发如雪,映入了眼帘,你无私,苍老了谁?
——题记
早晨,外面小林里传出欢快悦耳的鸟叫声。
昨晚,母亲嚷嚷着要洗头,便被我制止了:“妈,太晚了,不要洗了,不然导致头痛就不好了。”母亲总是这样,处处为我们操心,却总不顾自己的身体。
早晨,母亲又想起了昨晚的事。便弯下身拿脸盆,站起来时还不忘用手扶了扶腰。此刻,我鼻子一酸,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14年了,母亲处处为我着想,而我——我这不孝女,竟未为母亲做过一件事,即使是一件平平常常的小事!不知良心发现还是怎的,我开口说:“妈,我帮你洗吧!”母亲推辞了一番,在我的强求下还是答应了。此刻,母亲很幸福,我知道。这简短的六个字,如蜜一般的流进了母亲的心窝。
端来一盆温水,解开母亲发束上的皮筋,顿时,一头黑发霸占了眼前的世界。是啊,母亲的头发,打小就让我倾羡,宛若一道掺进了墨水的瀑布。不经意间,却有些许白色出现,是幻觉吧?定了神,原来,银色的头发也已经在母亲的头上蔓延。缓缓地梳着母亲黑中掺白的头发,泪水不听话的盘旋在眼眶中。
母亲低下头,我用温水把母亲的头发完全浸透,均匀地抹了些洗发露。双手在母亲的头皮上轻轻地揉着,思绪却已飞到了窗外。小鸟的叫声此时似乎有些哀婉,是小鸟也对不起她的母亲吗?“孩子,洗发水弄到眼睛了!”母亲嗔怪道。“哦,对不起。”我吐吐舌头。
帮母亲冲了冲水,仿佛冲掉的却不是泡沫,而是洗清了童年我与母亲的回忆。那时的我,四岁,很顽皮。一日,母亲帮我洗澡,由于性格问题,在澡盆中的我也不安分,结果不小心磕破了头,流了好多血。而母亲为这件事,却自责了好多天,连眼睛都哭肿了!小时候很傻,真的很傻,那时候想:妈妈哭什么哭,受伤的又不是他!现在才知道,是“伤在儿身,痛在娘心”啊!
帮母亲檫干头发,看着母亲脸上满是洋溢着的幸福,我也欣慰的笑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用你的一份小爱,来回报母亲的无私之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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