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对我的爱是无私的。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爷爷每天7点起床,每天骑车去送我上学,准时接送没有一点怠慢。记得有一次下雨,爷爷把自己的衣服脱了,让我穿上,自己却淋着雨,不管怎么样,爷爷总是那么爱我,一千多个日子啊!爷爷坚持每天都来送我!又一次,我在学校不小心把裤子弄湿了,老师给爷爷打电话,爷爷急忙拿来一条干裤子,又风风火火地跑到学校,到学校时已是气喘吁吁了,他立马给我换上了裤子,我问爷爷累不累,爷爷却笑着说:只要我孙女不生病,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累。
在这一千多个日子里,爷爷每天都来接我,我真的想对爷爷真切地说声:“爷爷,谢谢你,在这一千多个日子里你准时来接送我。” 爷爷对我的爱是宽容的。有一次,我不小心把他最心爱的水杯打碎了。我愣了一下,想:怎么办啊!要不要跟爷爷说?”由于我心里的石头放不下还是说了出来。谁知,他非但没怪我,反而来安慰我:“不要紧的\'一个水杯而已,何况你勇敢的承认了错误,爷爷夸你还来不及。”我开心的笑了。
爷爷对我的爱是严厉的。每次放学,他都会来接我。如往常一样,
他接过我书包,我不禁看见了他手上十分干燥,头上又多了些白发,显得更加老了。回到家,我对爷爷说:爷爷,我今天了。爷爷便问我:“考试得了多少分?”89分,我吞吞吐吐的说。”爷爷怒气冲冲地吼道:“怎么考得这么差,等你考到好成绩了才能看电视!”我经不起暴风骤雨的眼泪落了下来,快步跑进房间。第2天,爷爷要求复习。经过1个月的努力,我终于考了98分,我和爷爷都开心的笑了。母爱是伟大的,父爱也是伟大的,但爷爷的爱更伟大。他像雨露滋润着我,让我茁壮地成长! 爷爷对我的爱。现在我只想说一句:爷爷,我爱您!
窗外是绵绵的细雨;今夜风声又敲打着我的窗棂,思乡的心犹如一粒浸透了的种子,无端地膨胀起来。漂泊了许多日子的梦就模糊地爬上了村中那条弯弯的小路。
那是谁,在月夜里用笛声吹奏着那支思乡的歌,忧伤的曲调不经意塞满了我心中的荒原;是谁在夜夜释读那首思乡的古诗,忧伤的平仄滴动着无垠恬静的乡愁。曾一度认为自己在这陌生城市过惯了朝八晚五的日子,在流水般失意的日子里,故乡的山山水水,已渐行渐远。蓦然回首,才发现那尘封于心底地芳香,才明白,自己是一只放飞的风筝,无论身置何方,身在何处的心灵之绳永远栓在故乡门前的梧桐树上。
一场霁雨打湿了我所有的记忆,乡愁尤如满园的韭菜;长了割;割了又长。故乡的一切都在我的记忆中闪烁。在我孤寂的心灵中思绪如鱼在畅游。一度沉湎于生活的失意,然而那山那水,那纯朴的人家,故乡的恒古不变的姿态,在中演译着淡化成一首无字的歌,一篇无韵的诗章,而我的灵魂早已游离出去,透过千山万水,回归了故里,正和憨厚的乡亲们一起品尝那纯纯的米酒。
当空中再也望不到南飞的雁群,当梧桐树上的叶子黄了又青,我那不变的乡愁却又如此悠悠荡荡地演奏着,一如故乡那清远的\'笛声,缕缕不绝;亦如李后主的“离恨恰如青草,更行更远还生”。
爷爷离开人世已经好几年了。爸爸说我是爷爷唯一没有训过的人。 爷爷第一次来我家时,他给我的感觉并不像其他老人那么慈爱,他也不像别人那么会讲些关心人的话让人高兴,爷爷的脾气很不好,有时会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和爸爸妈妈吵架。但爷爷从来不骂我,或许是因为我很听他的话吧。
小时候的我很好吃,因为爷爷每次来看我,除了带那个老式的大黑包外,什么也没有,我这个好吃鬼也禁不住责怪爷爷,说他一点也不心疼自己的孙女儿,可是他什么也不说,只是习惯性的拍拍我的小脑瓜。以后他来,包中总有一点小东西,哪怕是一包饼干,一块糖果,爷爷也带来给我,看着我喜滋滋的吃掉,他好像格外开心。从此,我的爱好中又多了一项——喜欢翻爷爷的大黑包。后来,爸爸告诉我,爷爷那边穷,这些东西都是爷爷舍不得的,一点一滴,一毛钱一毛钱攒起来买给我的……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回忆起来,原来总是告诉爷爷,我家要搬新房子了,你可要多住些日子。也许是命运在捉弄人吧,就是搬入新房的那年前,腊月的二十三,爷爷走了,他没有住上新房子,就走了,一去不复返,永远的离开了他唯一的孙女……
每当翻开一张张照片,看着爷爷那张平凡而又严肃的脸,每当回忆起那一串串与爷爷在一起的往事,回忆起那个普通而又熟悉的大黑包,双眼就不由的潮湿,每当回乡来到老房,仿佛爷爷就在我的身旁。爷爷已成为淡淡的往事,但我对爷爷的思念和敬爱永远不变。
已经三个年头了,爷爷的音容笑貌仍旧在我的脑海里无比的清晰。现如今,又是一年清明时,在这一个祭奠祖先的节日里,又勾起了我对爷爷的怀念。
爷爷瘦瘦小小的个子,古铜的肤色,但笑起来却有一口不错的牙齿。很多人等到年老的时候,嘴里的牙齿可是要凋落的所剩无几了,但是爷爷完全不一样,吃起东西来还咯哒咯哒的响呢。那时候我常说,爷爷的牙齿能这么好,完全就是多亏了平日里的锻炼,因为爷爷喜欢吃豆子。特别是脆蹦蹦的小黄豆,放在嘴里嚼起来就是咯嘣咯嘣的响个不停。
我仍记得,当我说完这缘由后,爷爷还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咧着嘴,炫耀似的将他的牙齿露了出来。我见着爷爷这样,不由得也咧着嘴,我的牙齿可比爷爷白多了。爷孙俩就这样相互比较着,互不相退,就想着分出一个胜负来。
最后,若是奶奶走了过来,然后往爷爷的嘴里塞了一口小黄豆,爷爷可还不会罢休了。有了小黄豆吃的爷爷又咯嘣咯嘣的吃了起来。我与爷爷的这一场比赛算是没有结果了,其实生活中很多时候,我与爷爷的较量都是分不出个胜负的。因为我们俩之间的比赛压根就没有裁判,谁输谁赢全由自己来定夺。这样的比赛,注定是没有结果的。
我与爷爷的回忆都好像就发生在昨日,可是,到了这个清明节,我才会相信我的爷爷已经离开我好几年了。可我对爷爷的思念越来越深了,每当我回想起我与爷爷的点点滴滴,我的心里都会一阵喜悦,但是喜过后,我就是无限的怀念。我怀念从前,我与爷爷在一起的日子,那时候,每天里都充满着欢声笑语,我的爷爷可一直都是人老心不老。
自从爷爷走后,每到了清明节,虽然外面的万物生机勃勃,但是我的内心却变得异常沉重,即使我知道爷爷无论何时何地都希望他的子孙都幸福地生活着!
小时候是爷爷总把我扛在肩头串门游逛,他总把我领到供销社买些好吃的,当我吃了好吃的还跟着别人叫着他的名字的时候,他总是哈哈乐着,他还说,我娃会叫我名字好,到哪谁都知道她是我孙女。可是,当我现在懂事呼唤爷爷的时候,他却躺在那里什麽也不知道了。
爷爷生前曾告诉我,我小时候他曾领我到赶集,当他一转眼发现我不见的时候,竟发疯般地喊着我的小名,在镇上横冲直撞地找我,找到我后,便不顾一切地一把搂住我,回到家里,他告诉家里人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爷爷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嘶哑着,眼圈都红了。爷爷,当年没失去我,如今我却永远地失去了他。
小时候每到清明节的时候,爷爷总会带着我和家里人去祖先坟头去祭拜,在去田野坟头的路上,我蹦蹦跳跳,欢呼雀跃,他总是紧随着我,叮嘱我小心看路,看到路边有野花开放,他会帮我摘下,当我走累的时候,他蹲下身来,或把我扛在肩头,或将我背在身后,我在他的身上手足舞蹈,他总喊叫:“乖些,乖些!”到了坟头,我们跪下,他让我别出声,我就要喊叫,他脸一沉不出声了,只顾自个拿出家里蒸好的子福鸡蛋白馍摆好献上,点了纸钱,磕了头,掰下子福白馍最上面的鸡蛋给我,我却不理他了,为了哄我高兴,他蹲下身让我用小拳头在他背上不停地擂着,如今想起这些往事,想到爷爷长眠在地下,我泪流满面。
在那个吃不饱的年代,爷爷修渠在生产队搭灶,当我看到大家领饭吃的香甜,嘴唇竟不由地上下舔着,馋馋地目光盯着那数量有限的菜、汤、馍,爷爷端着碗过来了,他只吃了几口,就将他的那一份全让我吃光,如今想着爷爷当时疼惜地看着我狼吞虎咽的眼神,又思量着那一天爷爷是怎样忍受着饥饿干活的心情,我心如刀割。
那一年我到离家四十多里地的高中上学,爷爷将家里唯一的代步工具——自行车让给了我,正是那一年,爷爷突然病了,当我回家看到爷爷枯瘦如柴的身体时,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多久,我在学校忽然接到爷爷去世的消息,我木讷地跟随来接我的人回家,爷爷已躺在那儿,任我怎样呼唤,理也不理我了。爷爷,爷爷,你咋了?我的心和着泪水在撕裂地喊着。
爷爷种的那棵桑葚树已经长出了新芽,那棵桑葚树仿佛就是爷爷的影子,看到它我仿佛能体验到一种温馨、关怀、留恋和遗憾。想着爷爷对我无微不至的呵护,我直想流泪。
“海天谁放冰轮满,惆怅离情,莫说离情,但值良宵总泪零。只应碧落重相见,那是今生。可奈今生,刚作愁时又忆卿。”
轻吟纳兰诗词,在这秋风飒爽的时节,我开始了大学的学习生活。所谓的成长,随着踏上动车那一刻闪烁在脸颊上的泪滴,蒸发在京城的空气中。
月满于西楼,我定睛凝视,依稀看到纳兰一袭白衣,脸色木然的望着明月,他一直企盼着已故的爱人能回到他的身边,而积蓄良久的情感终于在此良宵美景前迸发,他浅唱着、呼唤着、泣诉着,孤独相思之苦,感天动地。
而我心中埋藏着的对家乡的思念与此情此景恰有异曲同工之处吧。从呵护了自己17个春秋的襁褓中走出来,从守护了自己17个冬夏的亲人身边走开,只身一人踏上入世之路。远离了家乡的气息,远离了父母的呵护,远离了朋友的帮助,成长的路上突然感到有些许孤独冷漠。
我在京城军训的队列中坚毅如钢,亲人在家乡的土地上遥遥相望;我在学校的学习中一丝不苟,你们在家乡的工作中兢兢业业。
我想思念的心是相通的,如同我和家人的相互思念一样,纳兰性德的爱人在另一个世界也是在惦念着他吧。
突然想起一句歌词“思念是一种病”,一味地思念,依赖,只会羁绊着自己的成长,而倘若放手拼搏,将收获的不光是思念的孤独之苦,同时会发现路旁的景色别样的绚丽—落叶舍弃了青枝,便有了翩翩起舞的灵动;溪流舍弃了静谧,便有了波涛汹涌的宽广;飞雪舍弃了高远,便有了雪花的晶莹把洁白留给了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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