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有一个很疼我的爷爷。他的个子很高,肚子很大,里面像是装了一个大西瓜。爷爷的头很大,像一个面包,发白的头发总是向后梳的很整齐,他脸上长满了胡子,又多又硬,每次和我玩耍的时候,爷爷总喜欢用胡子扎我,轻轻地贴着我的小脸,磨来磨去,像是在给我抓痒一样,所以别人都称他为“老胡子”。
爷爷最喜欢劳动了,他利用休息的时候,开荒种地,建起我们自己的小菜园子,田里种满了蔬菜,有西红柿,茄子,玉米,青菜,胡萝卜,南瓜……这样,我们几乎不用去买菜了,而且不用花钱,又是绿色蔬菜。
在夏天的傍晚,爷爷总会在田里忙碌。我怕他渴,会和奶奶一起给他送水,爷爷总是说:“我现在还不渴,先放着吧,我等下喝。”看他忙碌的身影,我和奶奶只好站在旁边。
这就是我的爷爷,一个爱劳动的爷爷。
我的爷爷在老家是做豆腐生意的,在那一片是出了名的、好吃的“豆腐王”。
爷爷的豆腐做的最好,用的都是上等的豆子,他把每颗豆子都是精心的挑选,没有一处损伤的,豆腐包洗得像新买的一样白,没有一处是补丁或一点污渍,选出上好黄豆在阳光下晾晒。
小时侯,我给爷爷当帮手,站在爷爷旁边,见爷爷先把豆浆磨好,再放进锅里面,用火烧开,然后再放进缸里面,盖上15分钟,掀开一看,已经成豆腐脑,然后在一勺勺的盛到压豆腐的架子上,压一个晚上就好了,做的又白嫩。第二天,天刚亮,爷爷就推着车子去卖,从来也不少给别人,总是实实在在的。收钱或找钱,都有我一个人干。爷爷推着车子,边走边喊∶“买豆腐喽,买豆腐喽!”一大群人拥挤过来,忙得爷爷连喝水得空都没有,我想∶“一大群人拥挤过来,可能只有我爷爷卖的实惠你们瞧,旁边卖豆腐包上有的有许多小黑点,有的是一块黑乎乎的豆腐包,还有的,像油一样发黄……噢,好恶心。
爷爷的认真劲,让我们一家人都很佩服他,不仅,我们佩服爷爷,其他人都说是”豆腐王“。所以爷爷经常说道:”有诚信,就等于有了一大笔财富。“
我的爷爷有一头白白的头发,非常的瘦,还有一双尖尖的耳朵。
我爷爷每天都非常高兴,干什么都很高兴,不过我受伤了爷爷就不呢么高兴了。有一次,我去楚门游泳,不小心从岸上滑了下来,右手下面的硬骨摔了一大片乌青,下面的大腿也有。我给爷爷看了,他二话不说,马上拿了万花油给我擦上去。擦的时候爷爷还说:“去什么游泳啊!”不过也非常的痛,从这里看出来,爷爷是是很关心我的。我以后一定要做个好孩子。过去了一两个月,我的伤也渐渐好了,我的爷爷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了,我好高兴呀!
我爱我的.爷爷。
喷头损坏经过:一室友洗澡时喷头落下,损坏。
首先,本人不否认有可能是那位室友的一时冲动——比如想让喷头换个方向——导致喷头损坏,但这也有错?至于主动破坏,有人会没事吧喷头拆下来玩吗?且众所周知:“喷头”这一类设备,是属于损耗型设备(保质期4年);换言之,用了几年后,它总会烂的。(同类的还有柜子的合叶,你也不可能用一个用一辈子)
那么,这样的损失就不应该由学生来承担。因为我们当初得到的就不是一个新的、好的、完整的东西,而是一个不知道用了多少年已经不知道怎么样了的东西,我们不对这个东西的损坏负有全部责任(只能说它损坏前的最后一次打击是我们给的\')。所以,我们不因该付这个修理费(至少不是全部),而且,学校还应该给我们道歉,因为它提供了一个劣质产品,对我们造成了威胁(砸了人怎么办?)。
举个社会上的例子:一个宾馆常年不修(换)设备,那旅客居住时的设备损坏就不能由那位旅客来承担,而应该由宾馆承担,并且,宾馆还应该为它的服务不周而向旅客道歉。若是宾馆强词夺理,顾客可以向消费者权益保障协会投诉,甚至可以把该宾馆告上法庭。
那为什么学校可以名正言顺的收这个“修理费”?为什么我们学生要替学校为这些日积月累的损耗来背黑锅?就因为我们是学生?
记得当初申请寄宿时,我们交了600元的寄宿费,这应该意味着:我们用钱换了我们所居住的寝室的使用权。这权力应该包括:用电的权力,用水的权力,休息不受打扰的权力……
那么我们得到了哪些?
一张木板长霉的床?一个不通电的电插座?一个没有热水的热水龙头?一大堆要遵守的规定?
这是我们应得的?这能用“价值规律”来解释?这是等价交换?
这是霸权!
在学校制定这些霸王条款时,可曾征求过家长们的意见?(是家长“们”的意见,一个局长和一个农民的意见是不一样的)当学校在执行这些霸王条款时,可曾考虑过法律的规定?
未给我们应有的服务还要我们出修理费,我不能相信这是一件合理合法的事情。
我更不能相信:当我们每届几千人上交了几千万的建校费后,学校会没钱买几个浴室喷头!
爷爷的标志就是他那光光的头了,村子里的椅子呀都是爷爷做的。从小,我就坐着爷爷做的椅子,爷爷做的椅子可结实了。我是个好动的皮小子,在集市上买的小椅子,我不知道坐坏了多少,但是我坐上爷爷做的椅子后,怎么也做不坏。爷爷为了让椅子好看,还做成了小动物的样式,单单这些还不够,爷爷又刷上了五颜六色的染料。我常常掂着我的小椅子在小伙伴们面前炫耀自己有这么好的椅子,小伙伴们都很羡慕我。我从一岁就坐着爷爷做的椅子,爷爷就天天在他的”工作台“前做椅子,就这么天天做着。爷爷做椅子很精细,刮木时,刮得很平滑,不会让木材凹凸不平的。爷爷做椅子一天就能做一二十个,第二天就拿到集市上去卖,卖了钱就给我买甜饼吃。
我在老家上幼儿园时, 老师要我们从家自己拿小椅子,我就拿着我最爱坐的小椅子,到了幼儿园,同学们见我的小椅子那么好看,都围着我看。
我上小学了,爸爸妈妈为了让我学习好,就带我来到了郑州,由于车上带不了太多东西,我就没带上小椅子。我离开了爷爷,离开了伙伴,离开了小椅子。在郑州我坐上了软软的椅子,但我总觉得没有硬硬的小椅子坐着舒服,总觉得生活中缺少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每一次放学,坐在软软的椅子上,我就会想爷爷在干什么呢,身体好不好?
一年了,我都没回老家。好想念爷爷。
爷爷快七十岁了,爷爷经常带我去外面玩。
夏天,爷爷带我去游泳,冬天爷爷带我去滑冰。前一年的冬天,北方的天气特别的冷,湖面上已经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湖边的柳树上挂满了银白色的树挂。我和爷爷“全副武装”一起去湖面上滑冰,爷爷手把手地教我如何在平滑的冰面上控制速度、平衡,有时候由于我滑的太快、太急就摔了一跤,爷爷就鼓励我自已爬起来继续滑,在爷爷的眼神中我看出来了:你是最棒的,这次摔倒了下次就不会再摔倒了。
爷爷疼爱我,我也疼爱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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