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和树的作文

阿婆和树的作文

首页写人更新时间:2024-11-15 08:49:51
阿婆和树的作文

阿婆和树的作文【一】

芳草,夕阳,古树,牛群,还有一位老婆婆坐在树下……这幅宁静、温馨的画面时时浮现在我眼前……

那是山捻子附满枝头的季节,我总爱跟阿婆上山放牛。山上有一块夭然平坦的青草地和一裸古老的大榕树,粗壮奇崛的枝干,婆婆浓绿的叶子。阿婆六十多岁了,身子还硬朗得很。古铜色的脸上写满了岁月的苍桑,额上刻下了一道道痕迹,儿丝银发更增添了晚年的风采。

阿婆是个勤劳善良的`人。她对牛就像对人一般。每天她都要把牛赶到河里洗干净身上的脏土,直到连牛毛也泛出光亮来才罢休。每天她总要割一大捆育草回去晚上喂牛。有一次,一头调皮的牛离开牛群跑到田边吃了别人的稻子。我气愤极了,挥起鞭子把牛打得啪啪响。阿婆急忙制止我说:“怎么可以这样呢?”她心痛得眼睛也湿润了,轻轻地抚摸着牛身上的鞭痕。阿婆让牛吃了几把割来的青草,再拿出一个竹笼子套住牛的尾巴。我不服气地看着她做完这一切。阿婆平静下来,语重心长地说:“丫头呀,它也和人一样有一条命啊!它大概饿慌了,才去吃稻子的,怎么懂得哪些该不该吃呢?人也有错,何况牛呢!”我怔征地看着阿婆,她那带泪的眼中闪烁着一种特别的光芒,我震颤了:那是一颗怎样的心哟!

阿婆是一个爽朗、风趣的人。那天,我戴着手表去放牛,她看见了就说:“我也有手表哩。”我看看她的手腕:手骨突出。很黑很瘦,什么也没有。我疑惑地看着她。阿婆哈哈大笑,说:“我的是心表,不用戴在手上。瞧,我一看这老树的影子就知道时间了。”夕阳把老树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我恍然大悟,但我狡黯地问她:“没太阳怎么办?”“那……那我的手表就偷懒了!哈哈……”山谷里回荡着我们欢乐的笑声。

就这样,我跟着阿婆赶着牛迎来了朝阳,送走了晚霞。多少次共同分享山捻子的甘甜。多少次对着斜阳,对着树影欢畅笑谈。多少事都随着岁月而消逝了,而我们的忘年之交却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坎里。

如今,每当看到牛,我就忆起阿婆,忆起那段美好的日子,还有那片迷人的风景:芳草、夕阳、老树……

阿婆和树的作文【二】

爷爷家的院子里,时常能看到一个矮墩墩的身影,那是我们院子里的阿婆。绿色植物的掩映间,总能一眼发现她和蔼的笑脸。因为大半辈子都呆在这里,对每家都熟悉,平时待人亲切温和,所以每个人见到她都会亲切地叫上一声阿婆。久而久之,她便成为院里的“大众”阿婆。

阿婆很老了,老到没几个人清楚她到底多少岁,只知道她年轻时候就来到这个院子里了,给一家人当了四十年的保姆。阿婆原来不是南京人,她的老家在苏北,那里还留下了一个女儿,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因为家里困难才到城里来当保姆的。

爷爷说这个阿婆大概有九十几岁了,我不信,这是有原因的。阿婆在我小时候的记忆里一直十分健康,她在院子里呆了几十年,对这个地方很有感情,不论盛夏酷暑、还是严冬腊月,每天总会早一次晚一次的在院里背着手溜达溜达,碰见个熟人唠叨唠叨,聊聊天,爽朗的`笑声便会飘得好远好远。阿婆个头虽然矮,但皮肤却是又白又有弹性,小时候见到她就总有想摸摸她脸的冲动。她的脸胖乎乎的,显得特别和蔼可亲,无时不刻荡漾着满足的笑容,使每一个看见她的人都不由自主的露出笑脸,心里变得暖洋洋的。如此无暇又充满活力的笑容,竟是一个饱经岁月的老人所绽放出的。最让我惊叹的是阿婆的双眼,不像有些老人的眼睛显得浑浊暗淡,她的眼睛十分清澈明亮,还水汪汪的,倒更像是一个不涉世事的孩童的双眼,像一潭浅水,宁静温柔。

阿婆是一个很喜欢小孩的人,把每一家的孩子都当自己的孩子养,所以经常有家长把孩子交给她照顾。当年我表弟出生时,她还拿出了一百元当彩礼呢!六七年前,我和院里一帮小朋友都还在幼儿园,每天放学了没事干,就一人一辆滑板车,嗖嗖地围着院子狂奔。阿婆她看见一次就说一次:“小乖乖们啊,慢点,慢点唉!小心摔了痛啊!”嘴上是这么说着,可笑容就不知不觉在脸上洋溢着!

阿婆的记性很好,常常给院里人讲以前发生的故事,我也喜欢听故事,阿婆就特别喜欢我。每次见到我,便老远喊着我的小名,招呼我到她身边去。她操着一口浓重口音的家乡话给我讲那个我从未见过面的亲奶奶的事。我十分依恋她那缓缓的、绘声绘色的讲话风格,虽不如播音员字正腔圆,但也颇有韵味,让人听得津津有味。

阿婆来城里以后,一直在一位南大教授家当保姆。教授家有两个孩子,是阿婆一手带大的,直到那两个孩子成家以后,才离开了她。教授一家和阿婆就像半路亲人一样,彼此关爱着对方。正因为这样,直到阿婆老得已经干不动什么家务活的时候,教授一家还是像对待家中老人一样养着她。可以说,前半生贫苦的阿婆,后半生是过得无比幸福的。

六年级后,我好久好久都没有看见阿婆那慈祥的笑脸了,我开始想念那又白又有弹性的脸蛋,那成天上扬着的嘴角,那一个个用浓重口音讲述的故事……拐角处的大树下再没一个和蔼的老人坐在那儿,只有一个思念着她的女孩独自站在树下,呆呆的望着摇摆的树叶,“沙沙,沙沙”就像阿婆讲的故事一样。

直到第二年春天我才知道,阿婆在去年国庆前后回到她女儿身边,静静的走了。像她来时一样不留痕迹,却带走了许多份思念,和无数的回忆。

大家偶尔还会谈起这位曾经的“大众”阿婆,我却时常站在树下,听着那棵粗壮的樟树,发出沙沙,沙沙……樟树啊樟树,你就像阿婆的心,永远年轻。阿婆曾带给我的温暖和感动在你身上我又听见了,感受到了。

远在天堂的阿婆,希望你还记得这个院子。希望你在那里,能生活的更快乐,更幸福!

阿婆和树的作文【三】

那是山捻子附满枝头的季节,我总爱跟阿婆上山放牛。山上有一块夭然平坦的青草地和一裸古老的大榕树,粗壮奇崛的枝干,婆婆浓绿的叶子。阿婆六十多岁了,身子还硬朗得很。古铜色的脸上写满了岁月的苍桑,额上刻下了一道道痕迹,儿丝银发更增添了晚年的`风采。

阿婆是个勤劳善良的人。她对牛就像对人一般。每天她都要把牛赶到河里洗干净身上的脏土,直到连牛毛也泛出光亮来才罢休。每天她总要割一大捆育草回去晚上喂牛。有一次,一头调皮的牛离开牛群跑到田边吃了别人的稻子。我气愤极了,挥起鞭子把牛打得啪啪响。阿婆急忙制止我说:“怎么可以这样呢?”她心痛得眼睛也湿润了,轻轻地抚摸着牛身上的鞭痕。阿婆让牛吃了几把割来的青草,再拿出一个竹笼子套住牛的尾巴。我不服气地看着她做完这一切。阿婆平静下来,语重心长地说:“丫头呀,它也和人一样有一条命啊!它大概饿慌了,才去吃稻子的,怎么懂得哪些该不该吃呢?人也有错,何况牛呢!”我怔征地看着阿婆,她那带泪的眼中闪烁着一种特别的光芒,我震颤了:那是一颗怎样的心哟!

阿婆是一个爽朗、风趣的人。那天,我戴着手表去放牛,她看见了就说:“我也有手表哩。”我看看她的手腕:手骨突出。很黑很瘦,什么也没有。我疑惑地看着她。阿婆哈哈大笑,说:“我的是心表,不用戴在手上。瞧,我一看这老树的影子就知道时间了。”夕阳把老树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我恍然大悟,但我狡黯地问她:“没太阳怎么办?”“那……那我的手表就偷懒了!哈哈……”山谷里回荡着我们欢乐的笑声。

就这样,我跟着阿婆赶着牛迎来了朝阳,送走了晚霞。多少次共同分享山捻子的甘甜。多少次对着斜阳,对着树影欢畅笑谈。多少事都随着岁月而消逝了,而我们的忘年之交却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坎里。

如今,每当看到牛,我就忆起阿婆,忆起那段美好的日子,还有那片迷人的风景:芳草、夕阳、老树……

阿婆和树的作文【四】

??人和树的寓言故事

有一个老人家,在他自己的门前栽了一棵树。他每天守护着它,抱着种种的期待。他希望这棵树长得像一把大雨伞,那么他可以欣赏一种好风景,又可以乘凉。可是他也希望它长成为一种有出息的栋梁大材,那么他可以用来建造一座大楼房,又美观,又牢靠。

然而他又很想要它长得又高又直,像桅杆一般,因为他的孙子已经在念书,将来中了状元,少不了要在门前竖旗杆的。

不过,他也已经定好计划要造桥梁,做一件有益于人家的好事。此外,他还要制办床榻台几和一切木器;而最后,他就想到了自己年事已高,先做好一具寿材是刻不容缓的了,而这株树正是最适用的。

这个老人家,拿这棵树简直派了无穷尽的.用场。而他都不是白派的,每次想到了一种用场的时候他就去抚摸一回,浇一回水,每天都如此。而这棵树呢,它也很想不辜负老人家的希望;可是,它不但喝得太多,而且精神负担也实在太重,这样,很不幸,不久它就死掉了,虽然它还很年轻。

阿婆和树的作文【五】

流年的记忆中,那老屋子虽是极老的了,但青瓦白墙,依水傍树,好似一位眉眼如水、风韵犹存的江南女人,带着望月沉淀,映着风物内敛,静默在那儿。住在老屋里的阿婆就好似她的房子,苍老,但是干净清爽,落落磊磊,大气豁达,不失神韵。

阿婆已是花甲之年,高高的个儿,花白的发丝在脑后盘成一个发髻,身上常穿一件深青色的褂子,脚上踩一双圆口的黑布鞋。听别人说,阿婆曾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年轻时,生得俊俏,是远近闻名的大美女。不知是什么原因,她竟被嫁到这偏远地方来了。可幼年的我才不管这些呢!我只记得阿婆一直美滋滋地、笑盈盈地立在院门口。她扶着那木制的院门框,与身后的老屋仿佛融为一体,像极了一张色彩清淡的写意画。

一个阳春的`下午,她老远的看见我来了,习惯性地抬手理一下耳边的鬓发,唇角的笑意分明更浓了几分。待我走近,她一把牵着我的手往院里走,一边说:“乖,来啦,阿婆后院有好东西给你看。”穿过厅堂,望着后院的我不由惊呆了,满眼望去,尽是红艳,正是开得盛艳的杜鹃花,一爿连着一爿,仿佛是有人故意扯了那天边最醉人的那一抹晚霞铺在了院中。阿婆苍白的满是皱纹的脸也被这殷红的杜鹃花映得红润起来,她苍老的双眼出奇的亮,就像个期待被大人表扬的孩子似的看着我。“乖,你喜欢吗?”她温声细语地说。“喜欢!”我重重地点了点头。阿婆站立着,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满意地笑了。

傍晚,我们俩搬来张小桌子,在那一片杜鹃花海中,映着夕阳的余晖,一起吃饭。阿婆挽起袖子,一边用筷子给我挑着鱼肉中的剌,一边喃喃道:“我最喜欢杜鹃花了,可好看了。年轻的时候,唉!没福气,看不到。如今老了,自己亲手种这杜鹃,竟开得这么艳,能有这么一回看着这么美的花,足够了!你说是不是?”她软软的吴语腔调飘荡在带着花香的晚风中,像是在和我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忍不住地抱住她的身子,用手捂住她的嘴,认真说:“不会的,阿婆,您以后每年春天都有杜鹃花看了呢!”阿婆看了看我,只是笑笑,只是把鱼肉夹到我的碗里,静静地看着我,柔声地说:“来,吃鱼吧。”

就是那一年的冬天,阿婆走了,这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的。父母说,阿婆早就知道自己有病,活不过这一年了。

再后来,政府拆迁,把阿婆的老房子推倒了,我赶来时,再也没见到那老房子最后一面。它已成为一堆废墟,一堆满承载着我的回忆的废墟。想着阿婆,我不觉唏嘘哀叹、暗自神伤。忽然,我分明看见那堆杂乱的断砖旁边竟有一抹鲜红,是盛开杜鹃!它竟在这料峭的早春又开了。

我用手抚摸着那一株杜鹃花,恍惚间,又看见阿婆了,她站在那里,站在那老屋前,手里捧着一朵杜鹃,正对我恬静地,微微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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