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生活在有爱的大家庭里,但也有许多缺少温暖的人。学校号召我们大家向他们献出爱心。我准备了一小瓶油、一袋橙子和自己满满的一颗爱心。
下午,学校来了几名社区人员,带我们去慰问孤寡老人。
“到了,就是这里。”
我们闻声望去,映入眼帘的是矮小而狭窄的门,摇摇欲坠的`门梁,不堪入目。看到这一幕,几个刚才还在抱怨路长的几个同学,顿时鸦雀无声了。
社区人员缓缓推开简陋的门,破旧的门发出“吱吱”的响声,里面黑洞洞的,看不到一点光亮。老奶奶拄着拐杖举步艰难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但看见我们,她依旧十分开心,满脸的皱纹都笑开了。
有几个同学送上了自己的祝福和礼物。老奶奶笑开了花。
“奶奶,祝您天天开心!”我也送上了我的祝福和礼物。
老奶奶拍着我的手说:“好好好,你们学习要努力啊!”
细细的看,老奶奶的身上已经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仔细的感受,老奶奶的手已经瘦得只剩骨头了,但手心依然温暖。看到这里,想到这里,我只觉眼睛涌上一股热流,鼻子也酸酸的。
社会上,还有许多这样的老人,他们需要我们的援助之手,需要我们的关心和问候。
我们只要平时少买一些零食,将钱节省下来捐给他们,将我们的小爱心会汇聚成大爱心,这个社会就会充满爱量,爱会无处不在。
“知-了,知-了,”我被这短暂而又有节奏的歌声叫醒。抬头一看,什么也没有,我慢慢地踮起脚尖,小心翼翼的`拨开树叶,一只蝉慵懒的趴在一片树叶上,正美滋滋地哼着小曲儿。
蝉的两只大翅膀好似两片花瓣,遮住了腹部,它有四条又细又小的腿,活像四根弯曲的小针,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断。
呦!那是什么?只见有一个黑色的东西正一步一步的靠近,原来是蜘蛛呵!它吐出一股粘液——丝。然后又拉着丝向对面那棵树爬去,一会儿又到了这棵树上,便编织起网来,好似一位巧手的姑娘在织网。
我看得津津有味。这时,飞来了一只七星瓢虫。它的体型近似“圆”,半粒黄豆大小。亮晶晶的橘红色背部还隐藏着一对小翅膀,每一片翅壳上面都点缀着3颗黑星,两片翅壳的交界处都有一颗共同的黑星。你看,它扑腾着翅膀在跟我打招呼呢!
不早了,我沿着月光小路慢慢地走回去,皎洁的月光照在那棵大树上,我伴随着“知-了”的歌声,悄无声息的走开了,生怕打搅了此时的宁静、祥和。
忽然,一个人映入我的眼帘,让我刚才那股高兴劲儿一下子全都没有了,心里不由得难过起来。一个六十几岁的老人正在一条大街上乞讨。只见他削瘦的脸庞,面色墨黑,淡淡的眉毛下一张干裂的嘴在喃喃自语。神情呆滞,眼睛里透着一丝失落。我的目光从他的.头开始移到他的身体上,他的身体斜躺着,衣衫褴褛,可能因为长久日晒,他的腿已如木炭一样的黑,他的脚上有一双坡底的破布鞋,皮肤皱的像树皮一样难看,浑身透出一种苍老与无助的感觉。我在那儿观察着,看见不是有人递上几块钱,我也想给他钱,可我犹豫了:他万一是个骗子呢?这可是我自己努力赚来的钱呐,而且我还想用它去买我期待已久的书呢……我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办,可是当我看到他那无助的眼神是,想到他吃不饱穿不暖时我决定了,我的手慢慢伸进了口袋,把我身上仅有的三块钱递给了他。他接过钱,眼里闪着晶莹的泪花,好像有说不出的感动。
我笑了一下,默默地走了。一路上,我心里有无数个问号: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乞讨?他的家在哪里?他以后会过怎么样的生活……我的心情异常沉重我回到了家,带着复杂的心情告诉了妈妈。妈妈摸着我的头若有所思地说:“孩子,你做的很好。”
小屋的主人,是一位老人。那酱灰色而又松弛的满脸皱纹刻记着他饱经风霜的岁月,浑身皮包骨,腰弯得很厉害,他的衣着总让人误认为他是个老乞丐。
几乎没有人去理会老人。偶尔有人有意或无意地和他打声招呼,他总是眯着那双深陷的眼睛笑着并呜啦呜啦地说着,可谁也不愿费时间去听他说的是什么。
眼下老人的惟一“工作”就是捡卖破烂儿,有时也坐在院门口打盹儿或晒太阳。
酒瓶、破盆、烂铁堆满了小院,只留下一条窄窄的仅能落下脚的小通道。这些破烂儿几乎将小屋淹没了。
老人的`历史现已无人问津,他是煤矿上的工人。听人说,他年轻时在老家有个对象,因他是“煤黑子”便吹了。后来,他再没想这事:退休后也没回老家,盖了这间小屋。
老人就这样伴着院中的破烂、墙头的花草生活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有一天,老人坐在院门口,在熟睡中死去。那是一个鲜花开得正浓正艳的云霞满天的黄昏,太阳的余辉将他笼住。
几天后,市电台、电视台报导了一条爆炸性新闻。有人向市教育基金会捐资一万元人民币,而捐资人就是他,小屋的主人,那位拾破烂儿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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