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那个穿蓝色衬衣的老头儿正在栽南瓜呢,哈哈,告诉你吧,那个老头就是我的爷爷!每当我想起爷爷,我心里就生出一种对爷爷的敬佩之情。
我的爷爷个子非常高,估计一下得有一米七五左右,我的爷爷虽然70多岁了,但他非常精神,像一个小伙子。但最让我敬佩的,还是的知识:
我爷爷以前当过兵,所以他的见识特别广,以我看来,爷爷真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啊!现在我就来为大家讲一讲发生在我和爷爷之间的故事吧:
有一次,罗安琪约我去打羽毛球,然而我们俩打得都不太好,回到家,我对爷爷说起了这件事,我说:“爷爷,知道吗?我本来以为罗安琪打得比我好,原来我们俩是半斤八两嘛!”爷爷听到了半斤八 两这个词,对我说:“你知道半斤八两是什么意思吗?”我哑口无言,因为我光会用而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爷爷对我说:“古代计量单位一斤就是十六两,半斤就是八两,所以半斤八两是相等的,你 知道了吗!”“哦!明白了!”啊!爷爷真是神了,连古代的东西都知道!
爷爷不仅给我讲知识,还给我讲一些发生在老家的故事,有一个,我记忆深刻:
那是一则小谜语,谜语是这样的:一横下面两个点,和尚倒踩一条巾。平平常常两个字,难倒多少读书人。我猜半天猜不出,爷爷给我一一讲解,我明白了。原来谜底是:“平常”啊,原来谜语上都有 答案呀!爷爷可真厉害,这么难的谜语都能解出来。另外,爷爷还给我读一些书谣,使我的知识越来越渊博。
我很敬佩我的爷爷,虽然现在学习很忙,一年才能回去三次,只能听爷爷讲三次学问,但这些知识,会永远引在我的脑海里,成为我永远的一笔宝贵精神财富,使我一生受用不尽。
我有一个好朋友,她的名字叫李远利,她让我很敬佩,她长着乌黑发亮的头发,眼睛水灵灵的,像两颗美丽的钻石在闪烁,她一笑起来,脸上就会出现两个小酒窝,非常可爱。
李远利同学常常乐于助人,不求回报。有一次,我和李远利吃完了午饭,去找两个小同学玩。她们无精打采地说:“今天我们把钱丢了,没有去吃饭,。”我听了不以为然。李远利二话不说地拉着她们就往食堂跑。到了食堂,李远利把自己的零用钱和车费都给了老师,她宁愿自己不坐车,不用零花钱,也不让别人饿肚子。要知道,她家到学校可足足有一个小时的路程呢!
李远利同学很热情。一天,老师布置的作业有点难,有个新同学算不出来,其他的同学都说新同学笨,不动脑筋。李远利同学不但没有嘲笑她,还很热心地去帮助那位同学。她把新同学当作自己最好的伙伴、朋友,耐心地给那位同学讲每一道题,直到那位同学听懂了为止。看着那股热心劲儿,真让我有些嫉妒。
李远利性格开朗活泼,你别看她平时在我们学习很紧张的时候,她显得很空闲。可是她的学习成绩在班上一直名列前茅,她常常利用空余的时间看课外书。一天,我把作业做完了,就迫不及待地想找她和我一块儿出去玩。我看见李远利还在看那一本又旧又破的书,就满怀好奇心地问:“小利,这是什么书呀?又旧又破,不如扔了吧,买一本新的看。”李远利笑着说:“这一本书对我有用,扔了太可惜了。”说着,头也不抬地继续看着那本书。我不解地问:“可是你已经读了几百遍了呀,看不够,不嫌烦吗?”她说:“这本书写的文章头有趣了,既生动又具体,书中的文章与我的作文相比,真是天壤之别。”听了她的话,我只好一个人到操场上玩去了。
李远利就是这样一个热心而又上进的女孩,我由衷地敬佩她,她是我学习的好榜样。
我的班主任,她有一双充满智慧的大眼睛,红润的嘴唇,高高的鼻梁,乌黑发亮的头发。我的老师爱我们,关心我们,爱我们。就像我们的妈妈一样,她是个好老师。
我的好老师,她的名字叫石。别小看她,她的声音洪亮,语言清晰标准,让我们听起来毫不费力。当老师开始上课时,所有的学生都兴致勃勃地听着!老师教的课让我们在课堂上身临其境,陶醉其中。多么快乐的一课啊!我的老师还是很负责的。记得有一次,我一个同学不小心被另一个同学打伤了,都流鼻血了。老师赶紧跑过去帮他止血,送他去医务室。老师从不正面批评伤害别人的学生,而是耐心地告诉我们做人的道理,如何有意识地学习,让行为不端的学生感到内疚。除了认真上课,老师通常还会教我们很多做人的道理和学习的奥秘。每天都看到老师精力充沛,但是没有人知道老师也是人,不是机器人。她日夜为我们工作,有时她很忙,老师的工作也很辛苦。我真的很佩服我的老师。她是最好的老师。
我们的老师是一位优秀的好老师。我唯一能回报老师的就是好好学习,各科都学好,做一个有纪律的`优秀学生!
蒋大叔住在我家楼下,是一个三轮车夫。四十来岁的他由于常年的日晒雨淋,皮肤黝黑黝黑的。但,从那天起,他却成为了我最敬佩的人。
“汪汪。”“啊……”出了什么事儿?我急忙飞奔到一楼一看。原来是小强逗狗玩儿时被咬伤了,此时正去蜷着身子,躺在地上痛苦地***呢。一群人围了上来:“快送医院打疫苗,耽误了可不得了。”话虽这么说了,可却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忽然,人群里闪出了一个影子,叫道:“快让开,我送小强去医院。”我定睛一看,原来是蒋大叔。只见他迅速地抱起小强扶上自己的三轮车,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打开车锁,跃上车座,飞快地蹬起车来。此时正值三伏天,就这么几个动作,已把蒋大叔热得汗水淋漓。他的青筋暴起,不时从额头滚落几滴豆大的汗珠。他吃力地蹬着那辆陈旧的三轮车,拐到街角,我还能听到他那粗犷而又焦急的声音:“小强,还疼吗?蒋大叔马上送你到医院,再忍忍……”随后,三轮车便消失在街的尽头。我回到单元楼下,看见蒋大叔家门敞开着,门前的小马扎上还有大半碗冒着热气的米饭。蒋大叔,你……我的思想顿时模糊了。
下午两点多钟,蒋大叔终于气喘吁吁地载着一脸风平浪静的小强回来了。小强的父母早已在门前等候。蒋大叔对他们说:“我已经叫医院给这孩子注射了疫苗,没事了。以后可要小心点。”小强父母连忙说:“是啊是啊。”又掏出几张钞票塞给蒋大叔:“您赚点钱也不容易,这些就算小强的医药费吧。”他坚决不要,轻描淡写地说:“邻里之间帮助是应该的,这没什么。”送走了他们,蒋大叔收拾收拾了剩饭,疲惫不堪地在小马扎上打起盹儿来。
蒋大叔,你真是我最敬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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