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老班长,他受上级委托来照顾三位病号。他用自己制作的鱼钩每天给病号们钓鱼吃,供给他们的营养,而自己却瘦得皮包骨头。后来的一天一夜,病号们越来越虚弱,连路都走不动了。在快要走出草地的\'那天,老班长为了给病号们钓鱼吃,自己晕倒路旁,在醒来的刹那,他还没有忘记党,让我们快走,自责自己没有完成上级交给的任务。
他的舍己为人,令人敬佩。他为党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他用过的鱼竿将永远存放在纪念馆里,让子子孙孙都来瞻仰他,让他的事迹和精神永远铭记在人们心中。
他可以说比伟人更伟大,因为伟人只是献出除生命的全部,而他献出的是生命。
他在临死前第一个想到的却是党和人民,在活着时,他第一个想到的仍是党和人民,他把自己的一生贡献给了党,自己却丝毫不留。
老班长您终于党、终于人民,舍己为人、舍生忘死的精神,将永远铭刻人心,将永远成为我们学习的榜样。老班长,我们想念您!
上午的时间一溜烟就过去了,门外一阵哄闹声,那是小朋友们放学了。我好奇地打开门往外瞧,只见小朋友们一个个陆续离开了,隔壁家里只留下打扫客厅的`老教师。老教师见了我,和蔼可掬地对我说:“小朋友,想来学写字,练书法吗?我可以教你。”我没有回答,心想:这个老师这么老,还戴着一顶兔子帽,这么古怪,他会书法吗?无非是想挣点养老费罢了。于是,我关上了门。
第二天早上,老教师又在教学了,我忍不住又打开门去看。他家没有关门,我静静地走了进去,看见老教师在白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国”字和“永”字,我情不自禁地发出了赞叹声,哪知却惊扰了他们。我本以为老教师会怪我,没想到他热情地把我请了进去,让我坐到椅子上,看他写字。我仔细地看他写着一笔一画,心慢慢静了下来。
老教师写完后,撇着嘴风趣地说:“涛弟,你也来试试。”之后又询问俊哥、芮妹儿,涛弟写得咋样。我左看右看,发现旁边没有比老教师更大的人了,也没有跟他年龄相近的人,他在叫谁呢?难道是……哦,他在“扮嫩”,呵呵,一个老顽童!一会儿,我看到一个小朋友摇了摇头。老教师嘟着嘴,眼睛瞪得老大:“还是让俊哥来吧。”这时,一个比刚才那个小朋友还小一点的弟弟,很自信地拿过笔,在纸上照着老教师教的“国”字也写了一个。我一看,惊呆了,简直和老师写的一模一样。这时,老教师露出几颗孤苦伶仃的牙齿,嘴巴笑成了一个月牙。但那笑容没持续多久,他又立刻严肃起来,给他们认真讲解、点评。
放学后,我问老教师为什么和这些小朋友称兄道弟。他用手往上撩了撩衣袖,抖了抖衣服,假装很郑重地告诉我:“我们是拜过把子的,是兄弟姐妹。想当年,我年轻时,曾经有过许多兄弟姐妹,他们都拿过很多奖项,怎么样?能干吧?”我心悦诚服地点了点头。他又继续自豪地讲道:“那时,我辅导了一个老兄,他现在已经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总了。那时,我每天都要求他练字,练作文,所以他还是个作家。”我想:老教师这么能干,一定有很多优秀的兄弟姐妹吧!
后来,我从别人的口中了解到,老教师这么些年来辅导了很多学生,但从来没有收过任何人一分学费。他说自己的有生之年已经不多了,与其让这些本领荒废掉,不如教教小朋友们,也可以为社会做点有意义的事。难怪,我每次看他打扫卫生时都要哼着小曲,他幸福着呢!
顽童老教师,让我打心眼儿佩服!
曾经见过一个很特殊的孩子。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题记
有些人,有些事,已经存放在记忆里很久了。等到画面已泛旧,记忆变得脆弱,褪了本色时,又蓦然想起,当一个个珍贵的镜头在脑海中闪映时,旧城浮梦,此时已是百感交集,双眼泪汪汪。
很久没有回过那条古老幽深的巷子,包括那栋破烂不堪的老房子。时隔已久,巷子里已经空荡荡,有很多人搬离了出去,没有了儿时的生气和热闹。能见到的不过是白刷刷陌生的面孔,沉默不语,擦肩而过。一丝丝的陌生感爬上我的心头,吹得我的心凉了半截。
健步走进自家大门,阶梯处因长时间无人打扫,染上了浓浓的灰尘。目光不经意间瞟过隔壁,蓦地一怔,像是有一股力量钳制我一般,我没有拿出钥匙,而是矜持了一会儿后,轻轻地敲了敲隔壁的门。
咚咚咚,咚咚咚。
无人回答。
我沉默了,一种磁力使我双脚不能动弹。之后深深地向隔壁门鞠了一躬,有一股冰凉而滚烫的东西从我眼中流了出来,悄然无声地滴到水泥地上,却震动了整个世界。
记忆定格在两年前——
有一个很特殊的小孩搬到了小巷,他不但没有受到大家的欢迎,得到的不过是冷眼相待。喜欢欺负他,侮辱他,丢石子和砖头砸他,吐唾沫在他的衣服上。而他只能忍受着折磨而不能出声,还得因为他是个哑巴。
他住在我家隔壁,我当时没有任何的防备之心,主动跑过去敲他家的门,他妈妈微微探出头,冷冰冰地说,你是来捉弄孩子的么。我当时听了很好奇,笑道,阿姨,我想和你们成为好朋友。
他妈先是一怔,眼里透露出对我的不信任。犹豫了一会后,她又招呼那个孩子出来,妈妈喊他清明。第一次见到他时,满眼恐慌,小手不停地瑟缩着,躲躲闪闪的。我伸出手来,他却紧紧拽着他妈妈的衣服往后退。也许见我是真心实意,他妈妈的眼神变得和蔼慈祥,和清明耳语一阵。清明的眸子从低落变为明亮,他裂开嘴笑了,紧紧地抱着我。
以后的日子,我一有空闲时间就跑到清明家串门。他妈妈真好啊,每次都满脸热情地招呼我,拿好吃好喝的往我嘴里塞。我拿出玩具,清明就不由自主地拿手去碰,抓住玩具嘿嘿地笑着。我专心致志搭积木,他拿手去弄翻;我苦费婆心和他说话,他却只能傻笑。我也不恼,刮着他的鼻子,蹭他咯吱窝,屋子里到处都洋溢我们的笑声。
巷子里的小孩见我和他的关系好,把我拉到一边,对我说,这孩子真傻,你和他在一起会跟着变笨的.。我嘟着嘴,满脸的不高兴,清明是好孩子,他不笨,你们不了解他。他们笑了,对我们满是冷嘲热讽,围在一起唱“笨小孩,傻小孩,又笨又傻没人要。”尖锐的童声钻进我的耳朵里,刺进我的心里,让我至今难忘。他们揪着清明的耳朵,疼得清明一直乱跑。一团火在我的胸膛上烧,我当时理智不清地将拳头挥像了那帮小孩,与他们绞作一团。“不许侮辱清明!”我哭了,撕心裂肺地喊着,甚至很用力地去咬了那个孩子的手。疼得他呲牙咧嘴地叫,我牙齿就咬得越紧,他厌恶地用拳头敲打着我的头,我含着眼泪使劲踢他的裤裆。最后等到家长发现,只剩下了恐慌不已的清明和紧紧拽着清明嚎啕大哭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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