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翻转,那奔腾的马儿也如飞般跑去了十八个年华。飞升落下,落下飞升,如此循环,便这么就流逝了如此之多的色彩与时光。我呢,也不再像十八年前那样,委屈地躲在母亲的怀中,大声啼哭,眼泪满流。
有人说岁月不饶人,它其实也有饶人处。我懂得了无数我出生之时不曾想象过的大千世界中的谜团,我的是感谢了我的父母,我爱我的父母。
还隐约记得那些往事,那些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陷在思想的沼泽之中,爱包裹着它们,深入心中。
听奶奶说,我小时害过病,很重的。几乎快要致命的那种。隐约中,我仿若看到了年轻的母亲在我眼前闪过。眼底溢着忧郁,淌满悲伤。那匆匆忙碌的身影,那无声碎裂的心扉,仿佛一下子呈现在我面前,那么悲恸,仿佛惨乱的战争过后的\'一片哀毁骨立,一样充满着无言的心痛。一刹那,仿佛万物凝结,霜冷寒鸦。
听爷爷说,我小时候很顽皮,滑炮炸伤过手指。彷徨中,我仿若看到了年轻的父亲,那执着的目光,那担心的目光。扶过我,轻轻安慰我,也忙不迭地抱着我,毅然走向路口,拦下车。白驹过隙的一刹,我知道父亲其实不是那么拗执,他爱我,用着另一种方式爱着我……这也许,是男子汉的坚强。
我记得我埋怨母亲对我的管束太多,我埋怨父亲对我的声声指责,我埋怨我的生活。
然而,那些埋怨,又有什么理由可言呢?
怙恶不悛的子弟才可以稍稍放松那对父母的情,那些动荡的时候,那些难言的时候……其实,父母是爱我的。
我想,我倘若继续这么迷惑下去,恐怕最后我的世界只有一片夜未央,自己只能木讷地跪在坚硬寒冷的土地伤,悔恨当初,再也无可皈依。
父亲,母亲。我爱你们。
永远,永远的。
我,一位六年级在校学生,即将离开我亲爱的母校。这段让我又爱又恨的回忆浮现在心头。
关于朋友,在这整整六年的时间内,我结识了57位美丽智慧帅气可爱的朋友,其中包括几位转学的、退学的。不知是否还有机会再见,也许永远都没机会了。在这些朋友中有我喜欢的人……我喜欢她却不敢说,于是我逐渐地爱上了电脑中的虚拟世界,只有它能让我忘掉一切烦恼,一切对于我的看法。在学校里当然也有我的一些仇人,我的原则只有2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对真心待我的人付出真心。可这样的朋友却只有5个罢了!哎……我……
关于老师,2位让我印象深刻,一位是吴老师,他热心,对于我们没有什么高要求,作业只要求我们不抄袭,不懂问他。另外还有一位我既恨又喜欢的老师,她善良的时候,像位天使,严厉时,我们叫她赵撒旦。自从五年级的那件事后……我对于我2年来的行为向您道歉:对不起,这2年您辛苦了。
五年的情谊难以忘怀,五年的师徒之情难以忘却,母校之情萦绕心间。再见了母校,再见了同学们,再见了老师!(落泪后会有期!
父母总把自己全部的爱给予孩子。什么都可以比别人差,但对孩子的爱,一定要比过别人。过度的爱,就像溺爱。接近畸形的爱。看似很伟大,但溺爱过度就形成了一种环行模式。最著名的溺爱就是早些年林娟痴迷刘德华,父母就是以过度宠爱的方式来处理。为了林娟借钱,甚至卖房,然而这种举动并没有。圆了林娟见明星的.梦,更是声称为了女儿愿意卖掉自己的一个肾。通过这种荒料的过度溺爱举动,林娟应该一直生活在溺爱的环境下。在这种环形模式下,孩子成了不孝子。最受宠的孩子反而与父母成为敌人,或许小时候林娟的愿望,父母可以帮他完成,但帮助一个成年人实现愿望是很困难的事。古代猿人因自己动手才进化了手脚。林娟的父母在林娟小时候为林娟包办一切,使林娟已经形成父母代替自己来办事。父母不忍看林娟受到困难,这实际阻碍了林娟独立自主的实现梦想。
过度溺爱阻碍了孩子的独立探索,使孩子依赖父母的帮助,并且没有帮助就无法自己自主完成,当在此时其他正常的孩子在没有帮助时,在遇到挫折时,仍能靠自己完成愿望,而被溺爱的孩子是只能靠他人来实现愿望。就像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过度溺爱使父母只能给鱼而不能授渔,而被溺爱的孩子只会吃鱼而不会捕鱼。至恰恰实现已无法实现他的目标,这个孩子的世界就会崩溃。
毕淑敏写过一篇文章《孩子,妈妈教你看病》。起初孩子也是在妈妈的溺爱下以至于如果没有爸妈就一直忍着病痛,但是毕淑敏作为母亲,他放手让孩子独立成长。而孩子虽然用了很长时间,但他依旧完成了看病的目标。儿童中的小鸭和小鸡在父母过度的宠溺下,已经没有意识去独立自主完成自己想要做的事
在孩子成长中都必须经历自己独立面对生活,总有一天要离开父母远去航行,而父母并不是航行者本身,而是航行者指南针,那么就要停止过度溺爱,及时停止过度溺爱带来的过度阻碍。
我,是一台电话。我被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
我对我的主人十分有用,因为主人每天都要煲上好几个小时的电话粥,他对我爱不释手。
可是,我的命运在发生了转变。这一年,非典肆虐世界,人们一片恐慌。我的主人也是这样,对非典十分恐惧,谁要是说了个“非”字,他准会发半天抖。
一天,他的一个老朋友又给他来电话了,我朝天大喊:“零零……喂!零零……接电话了!零零……”主人跑来拎起话筒聊了起来。因为害怕非典,主人这几天连门都基本不出,所以一接到我的召唤,他就分外高兴,敞开了聊。
可是,当他听到对方的.声音时,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他问对方:“你……怎么了……”“哦,我干咳、发热、全身酸痛,你说我这是怎么了?呵呵。”主人喉咙里挤出一丝怪异的声音,“啪”的一声,使劲地把我给挂上了,我好疼啊!主人可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我哪!我好委屈……
主人在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边在焦急不安的念叨着:“非典……非典……电话传染非典怎么办……非典……”突然,他停下踱步,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向我走来。
主人猛的一下把我的线拔了,吓了我一跳。他望着手中被拔下的线,长舒了一口气:“啊……这下好了,不用怕非典了!”主人在那儿高兴地说着,我只能无助地望着他……
其实,非典型性肺炎并不像我主人想象得那么可怕无视非典的危险固然可怕,但对非典的过度恐惧才是最可怕的,它会让没有非典的人患上比非典可怕十倍的“病”。只有了解非典,再加上我们的众志成城,才能永远对sars说:“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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