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在唐山,有许多名胜美景,如清东陵、景忠山、月岛等。不过我觉得最美的却南湖。
南湖一年四季各有千秋,十分美丽。
南湖的春是生机勃勃的。小草终于忍不住了,钻出头来,望着大千世界。小草好像先锋似的,经过了头领的号召,瞬间全部都冲了出来。叶子、小花也耐不住寂寞了,花儿都争相开放,叶子也探出了小脑袋。空中啼莺舞燕,水中鱼儿跃水,一幅春的画卷展现在了我们面前。
南湖的夏是蓬勃向上的。白杨树春天不过几十片叶子,现在却是一片浓阴了。天上、树上的鸟儿们演奏着与贝多芬相比都毫不逊色的自然交响乐。水面上全是荷花,杨万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说的真不错!夏天的画卷正在打开……
南湖的秋是天高气爽的。秋天拂去了炎炎夏日,白杨树大哥落了叶,银杏大叔穿上金灿灿地黄金叶大衣。枫树火红的叶子如邮票,寄来了丰收的果实。秋天的画卷传递着喜悦。
南湖的冬是宁静祥和的。湖面上已是一层冰,不再有鱼儿蹦出水面了,天上也再没天之骄子了,耳畔也没有了大自然的乐章,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宁静。山叔叔也困了,托人从天上取了个棉被,睡了过去。冬天的画卷也开始进入人们的眼球了。
一天最美是黄昏。夕阳西下,湖面波光粼粼,那盘山而上的灯亮了起来,从远处看,仿佛是是一条蜿蜒盘旋的巨龙,南湖黄昏的画卷,好不美丽呀!
南湖,它虽然很朴素,不如泰山壮美,月岛有名,湿地公园瑰丽。但南湖在我心中永远是最美的.。
思想品德课上,王老师做了一个现场调查,“新学期用旧书包的`请举手”,只有不到十人举起了手。老师接着又问:“用旧文具盒的同学有那些?”这下举手的人更少了。“有用旧钢笔的同学吗?”这时我看了看四周,只有我的手还高高的举着。好多同学在偷偷的笑我,有的同学说:“你真傻,什么都用旧的,你不会向爸爸妈妈要钱买新的吗?”这时,老师走下讲台,来到我的身边亲切的说:“褚天,你能告诉大家为什么用旧文具吗?”
我想了想说:“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长征的故事》这本书,那上面记载了***穿的衣服、鞋子都很破旧,他缝缝补补继续穿,警卫战士要他换件新的,他说什么也不肯,一直穿到不能穿为止。现在我们的生活条件好了,但是我们不能忘记艰苦朴素的光荣传统。虽然我的学习用具已经旧了,但丝毫不影响我学习,为什么非要买新的呢?我们不应该比谁吃的好、用的好,而是要比谁学的好。父母工作都很辛苦,我们要珍惜他们的劳动成果!我们应该节约,而不是浪费!”
这时不知是谁带头鼓起了掌,全班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
一路上因为堵车,我们到达航母世界的时候,太阳公公高高兴兴回家了,而月亮姐姐收拾着行囊准备出发了。妈妈把我们放下后就急急忙忙地走了。爸爸激动地说:“我们今天骑车去大梅沙。”不知道为什么,下了车我就特别兴奋:我终于能挑战骑车去大梅沙了(路程十九公里)!
第一段路很简单,穿过一条小路。这条小路很长,爸爸累得直吐舌头。我虽然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穿过了小路!但我还是高兴得直往前冲,我实在太太太想知道第二段路了。
就这样,我们一直骑。但还没有看到第二条路,我急了,想问爸爸问个明白,可惜爸爸的回答只有一个:没有第一和第二条路!我失望透顶,骑车的时候还不停的叹气。
骑着骑着,爸爸突然说:“跟着前面那两个人!”我抬头一看,确实有两个人,不过离我们远多了,而且他们的车比我们快多了,我把车打到最快的六档都追不上呢!直到他们的`车出了问题,我们才追上他们。
渐渐的,天色暗了下来。我们已经上马路了,这就等于走了一半的路。也就是说,我们很快就会到达目的地了,我为这个好消息狂喜。
但同时也有几个坏消息:那两个人不知道去哪里了,而且,我们在一条没人的马路上迷路了!我们没有其他选择,只有往前走。突然,前面出现了块牌子,上面写着:禁止偷渡。再往下一看,是茫茫大海。“ow,no。彻底走错路了!”我绝望地叫道。爸爸一口咬定,这是去大梅沙的路。我只好硬着头皮跟爸爸走。
爸爸果然是正确的!穿过了这条路,阴暗的小路立即一百八十度旋转,变成了温暖的大梅沙。
一到大梅沙,我就像飞出笼子的小鸟一样,无比兴奋,无比自由!我在海里疯狂地游泳,在沙滩上欢快地做沙球,打沙仗。玩得痛快极了!
不知不觉就到了凌晨一点,妈妈说要回家了,我只好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大梅沙。回家后,我立即倒头就睡。
却深沉得像无边的黑夜,让人分辨不出。
父亲的背影是怎么样呢?在我印象里,他的背影从来都是高大,挺直,坚强中透露着柔情,风吹雨打都不倒,如屹立风雪中的苍松。近几年来,几条皱纹悄悄地爬上了他额头,但是他的背影始终是那么高大,那么挺直。
那一次,天下着蒙蒙细雨,我和母亲从外面回来,走到大院里,发现有两人带着小女孩正说说笑笑从我们身边走去。小女孩手里还拿着一朵小花,根上还有新鲜的泥土呢。我一眼看出那是我前些天冒着小雨亲手种的小花。那是我第一次种花。我给母亲说了小女孩手里拿着是我的花。“算了,这花本来就是让人欣赏的。”母亲叹了口气。
一回到家,我便发现前庭用圆石围起的栽种小花的院子——那是父亲亲手围的,一片狼藉,花儿已剩不多,美丽的花坛上清晰的印着几个大脚印。想起前些天自己辛辛苦苦种的,我不禁小声哭泣起来。父亲见状,问清了原因,骑上车就去追。看着父亲飞快的身影,我竟有几分恐惧。没想到,父亲还真找到了那三个人,并找他们理论。那两个大人也振振有词地讲:“我们不知道这是你的花,再说不就是朵花吗?”最终,他们留下了奄奄一息的那朵小花。父亲认真地栽种了小花,整理好泥土。父亲说要去找一些新鲜的泥土,我对父亲说这次我来,可是这次父亲不愿意,以往他都可以由着我却今天不行。父亲走向草坪。看见父亲愈走愈远的背影,我顿时流出了泪,那宽厚的背影融入在雨中,背有些驼,坚强中带着一丝丝柔情。
父亲为了这个家不知已经操了多少心,一丝丝白发已上头,却还在我们母女面前逞强,把痛苦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承受。
我的父亲好似圣斗士,永远不累,那背影中的坚强,乐观永远在我心中。
我的父亲和母亲在乡间居住,每到双休日,我总要携妻带女去看望老人。那儿有绿茸茸的草地、自然的花朵、连绵起伏的群山、沁人心脾的果园,还有宽宽的河床。傍晚来临,柔细的炊烟,在湿润的空气里,像少女背上飘逸的长发。
母亲与父亲不善交际,他们在农场过着朴素、与世无争的田园生活。
每当我从乡下回到家里,坐在灯下回想那些漂浮在心间的往事,也许就是潜在心灵深处与文字有关的某种情愫吧。以至有些东西变成铅字,在人们叫它诗或散文时,感觉就像父亲手里散落的一把草籽,在起风的日子,走向母亲心灵的远方......
在我的人生旅程中,文学写作是我的最大快乐。与文字对话,他让我的灵魂更贴近自然,少些功利与浮躁。我写作的目的是对坎坷的人生、多舛的命运进行彻底的宣泄,简单的就像母亲掌中摊开的几粒草籽。
我热爱文学,是一位虔诚的文学追求者。我是把文学作为人类最美好的事业追求(原锦州日报总编、著名诗人高深语)。在商品经济的大潮中,尽管现在文学贬值,但总会有生命力的,总会有人为其而献身的。现在搞文学的\'常常被说成是误入歧途,我还是珍爱坚守文学阵地,耐住清贫、寂寞,痴心不改。我始终认为,人的一生也不过是那么匆匆的几十年而已,倘若把精力都花在人际角逐上,岂不是太乏味、凄凉了吗?当然了,人各有志,人的活法不同嘛。
诗人的感情是丰富的,而且多愁善感,每一件感人的事都会在他感情的心湖上泛起涟漪。我永远不会忘记、也永远感激那些在我困难时,给我同情与信心的善良的人们,永远不会像那些道德君子不露声色。人生已走过不惑,我依然如故,毫不收敛,屡遭挫折,死不悔改。
在我的文字里,我写善良的人们,慈祥的母亲、饱经沧桑的继父、贤惠的妻子、可爱的女儿,读来催人泪下;我歌唱纯洁的爱情,那难忘的初恋让我刻骨铭心,永远不能释怀;我写自己的心路历程,甜润的人生感悟,虽然流露忧郁、沉重、苍凉之感,但坎坷的人生得到了诠释,灵魂也受到了拷问......
在坎坎坷坷的跋涉中,我应当感谢文学,多亏有文学与我相伴,她是我生命的支柱,有了她我的生活才有意义。
我知道我只是一颗普通的小草。我,孩子的父亲,妻子的丈夫,肩上的责任很重,为每天的衣食住行平平淡淡地忙碌,但我却为这些琐碎而感到欣慰与惬意。
记得我恋爱那年,妻子不爱诗,甚至看不懂我写的每首诗。但这并不妨碍我们用以外的方式相爱。灯光下,总有铺开的往事,一生清白,那是我平凡朴素的一颗心。
看惯了热闹、繁华,却仍喜欢独处的宁静与文字交谈。听一段音乐,翻一本闲书,写几行没有规则的短句,一个人到外边走走,踢一脚路边的石子,摘一片手边的叶子,或在一首古诗词里欢笑流泪,感悟人生。
还在门口就可以看到一扇大大的落地镜子,可以完整的将一个人呈现出来,这是我整个卧室最大的亮点,也是我每天必须光顾三四次的`地方。走进屋内,里面的东西一览无余。
一张床紧靠着门的一边,床尾正好与门侧边并齐,好像床要和门抢占地盘一般。床上的用品,特别的稀少,一个竹枕加一床棉被,还是用的军绿色的被套,越看越觉得不像个女孩子的闺床,倒像是个男孩子的。不过,床头特意加工,弄了一块横放着的木板,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书籍,那可是我的小金柜,真正意义上的床头书。每天睡觉前,我都要翻上一两页,方能睡得安稳。
除了一张床比较大,还有另外一个稍占空间的立体衣柜,这可是我特意网购过来的,亲手拼装的,所有的衣物全在里面,有些杂七杂八的也是往里面塞,感觉它就是个无底洞,怎么也填不满一般。幸亏有一个立体衣柜,掩藏了我凌乱的小物件。还有两把椅子,一张用来待客,一张用来平日书写。
最后就是书桌了,放在正对着窗户的地方,光线充足,但书桌上的东西有点少,除了一台电脑,就只剩下一个茶杯,他俩相依为命了。虽然书桌很简单,但我大多数时间是和它一起度过的,做作业,看书,喝咖啡,有时吃饭也是一块的。
我的卧室虽然没有很贵重的物品,也没有精刷粉饰,但它陪伴我从小长到大,带有了我的气息,是我性格的写照,就算它平凡到底,我依旧热爱它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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