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姨是一名“老”教师了。她戴着一副紫色的眼镜,高高的个子,不胖也不瘦。小姨今年三十多岁,说她老,那是因为她教得很好,有十几年的教书,她的学生都很喜欢她。我从小到大一直都很佩服她。我想:老师这个职业是很伟大的,所以我的理想是当一名优秀的老师。
记得有一次,小姨准备参加入党的。复习题很多,有五页纸那么长。放学回家的路上,她一边走,一边念念有词,不知不觉背了两三遍就到家了。吃过晚饭,有时,她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背;有时,又跑到小伯那里,让小伯提问她。只要我和弟弟能看到她,她都在认认真真、全神贯注地温习。当我问小姨为什么这么刻苦的时候,小姨的回答让我很敬佩。她说:“每一个人对每一件事都应该认真对待。既然你做了这件事,就必须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完成。”我们听了直鼓掌。是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有了理想就有了奋斗的目标,我们要向这个目标而奋斗,不能辜负父母对我们的期望。
星期六那天,做了充分准备的小姨自信地走进了考场。虽然考试成绩还没有出来,但我相信小姨一定能考得好。小姨的爸爸也是一名党员,她就是在这种环境的熏陶下立志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党员。听说,小姨其实早在上大学时就可以入党的,因为班上有个外地学生工作不好找,她就把这个珍贵的机会让给了那个同学。可是小姨却说她一点儿也不后悔,反而因为帮助了别人而感到非常愉快。在我心中,小姨真是伟大!
当了教师后的小姨一直勤勤恳恳,认真工作,为学校作出了许多贡献。她常常被评为“优秀教师”、“骨干教师”。她的.奖状用包都装不下呢。她现在用的笔记本电脑就是靠她努力得来的奖品。她教的学生不计其数,到现在仍有很多学生常和小姨保持着联系。她教的学生有的在上大学,有的当大老板,有的当教师……
我的小姨像一只勤劳的蜜蜂,不知疲倦地把自己的知识奉献给学生,无怨无悔;我的小姨又像一位辛勤的园丁,乐此不疲地用汗水浇灌着祖国的花朵,任劳任怨!
在《模仿游戏》的最后二十分钟,在审讯室里,面对着探长的图灵说出了本剧的题眼:人和机器的区别是什么?二者最本质的区别是,人是有不同想法的,机器则不是。你爱草莓,我讨厌滑冰,你喜欢看书,我对花粉过敏……图灵这番话,点出了他这一生最重大的两个主题:事业与性向。
图灵的一生以创造了图灵机,也就是后世无数码农为之贡献了一生的计算机闻名。当他在剧中说出“Digital Computer”时,多少人的心里响起轰轰烈烈的背景音乐:啊,一个时代开始了。然而《模仿游戏》里,主要情节是他在二战中破译德军密码“谜”的过程,他和他的同事们为二战做出的无名英雄式的贡献。“谜”是德军在二战中发明的、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加密器,由于其复杂的构造,创造出了几乎不可能穷尽的可能性。如果图灵和他的同事们用手工算法,每十分钟解决一种可能性的话,他们需要2000万年才能算出所有的可能。人工的路被堵死了;这使图灵想到,他要创造一台比人算得更快的东西,电子的大脑,也就是计算机的雏形。当年的“计算机”是多么庞大而复杂啊:无数的铜线和字母轮在屏幕上轰隆隆地旋转着,速度却比今天的电脑不知道慢了多少倍。然而,就是这样一台机器,却是后世所有计算机的祖先,它足够破译德军的密码,这是人不能办到、而机器却可以的东西。
然而,什么是机器不能办到的东西?选择。机器不会选择,它只能告诉人类它们计算出来的东西;作出选择的,永远是人类自己。破解“谜”之后,一旦破解被使用,德军就会知道他们的密码已被破解,而一旦德军弃用密码,他们将前功尽弃。图灵和他的同事们面临这个世界上最艰巨的选择:如何使用他们的破译,来尽可能地保护英国的人民、提早结束战争,同时又不被德军知道?这是全世界最难的难题:一个人的生命重要,还是五个人的生命重要?还是一千万人的生命重要?谁应该被牺牲,而谁又应该被保护?这个选择的难处在于,无论什么样的选择,都会有人唾骂。电影中借图灵之口不无嘲讽地说道,“全世界以为这是不同文明形式之间壮丽的对决,可是在我们看来,只是统计学算出的概率上的数字。”战争不过如此,甚至人的生命也不过如此。图灵研究出了世界上最先进的机器,可是这台机器服务的是谁?
也许正因为此,英国政府战后将他们所有的资料、成果付之一炬。他们回到各自的大学,江湖再见,所有的档案变成了空白,他们将此事保密了五十多年。战后,图灵因为同性恋被判决“猥亵罪”,他在服刑两年和服用荷尔蒙之间选择了后者,这使他的精神受到了摧毁。不到42岁,他选择了自***,全球最伟大的生命之一就此谢幕。他有办法创造出全世界最聪明的机器,却只能对他自己的人生作出最悲剧的选择;他把自己的图灵机命名为“Christopher”,那是他初恋的名字。历史上确有此人,并确实引领他进入了密码的世界,但在年轻的时候就因为饮用受污染的牛奶,得了牛结核病而死去。在电影中,他的死亡是戏剧性的:充满霸凌行为的校园,两个少年相依为命。当一个鼓足勇气拿着用密码写成的“我爱你”去找另一个少年时,听到的却是噩耗。他的`死改变了图灵的世界观,从此他变成了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无神论者。
同性恋与发明图灵机一样,都是超越了当时的社会而不见容于主流群体的行为。电影中多次提到:只有最难以揣测的人,才能做出最惊世骇俗的事情。图灵如此,历史上能引导人类进步的伟大人物,哪个不是如此。即使这样的秘密被保守了几十年,人们还是终于能有一天正确地评价他的贡献。
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把这个神经质、痛苦而又想与人为善的天才刻画得淋漓尽致,例如电影中他说的那个笑话本身并不可笑,可是他的表情神态却让人忍俊不禁,让人清楚地看到图灵不擅长的一面。自夏洛克•福尔摩斯以来,他一直在正确的演艺道路上前进。马修•古尔德保持了帅哥的一贯本色,剧中还有各种熟悉的英伦面孔,比如《唐顿庄园》里的小司机,《锅匠、裁缝、士兵、间谍》中的基友,各自都贡献了为数不多却精彩的表演。
张伟是我的最好的朋友,他个子不高,但身体很灵活,圆圆的脸,总带着一丝微笑,显得很友善。他非常有爱心,还经常帮助流浪的小动物。我很喜欢和他在一起玩。
有一天,我和张伟正在楼下玩蓝球,突然他停下来,指着墙角大叫,:“快看,大黄怎么了?它怎么一动不动呀!”我俩赶忙跑,只见大黄缩在那里,前爪不停地往外渗血,看到有人来,它惊恐地一步一步往草丛中钻,我俩大声叫它,它用可怜地眼光看着,嘴里发出低低地哀嚎。张伟快步走向前去弯下腰轻轻地抚摸着大黄,安慰道:“大黄别怕,你怎么了?”大黄偎在他的脚下,安静了一点,但他的前爪还在不停地颤抖。“它很疼,不如带它上医院吧!” 张伟说。我犹豫起来,妈妈说过流浪猫身上会有细菌,抱它,而且给它看病也要花钱,这怎么办呢?张伟想了想说:“我有办法了,我回去拿我的压岁钱。”说完,张伟飞快地跑回家,不一会,他攥着钱,手里还拿着大纸袋,他轻轻地把大黄放进纸袋,我俩飞快地抱着它,向小区外的宠物医院跑去。在那里,医生为大黄做了精心地包扎,当他得知救助的是一只小区流浪猫时,他夸真有爱心,并收了极少的钱,说过两天再带大黄上药时,就不再要钱了。听了真高兴。回家的路上,大黄似乎也高兴起来,眯着眼,又喵喵地叫着。我也不禁夸张伟:“你真有爱心,居然用的压岁钱给猫看病。“张伟自豪地说:“怎么样,我很有办法吧!〃
这我身边的有爱心的人—张伟。
在生命的最后岁月里,艾伦·图灵制造了一台能够与人交谈的机器,取名为“克里斯托弗”。
克里斯托弗的操作方式非常简单:对话者可以直接在一台打字机上敲出要说的话,与此同时,打字机的机械运动被转化为一条长长的打孔纸带输入机器,经过计算之后,机器给出应答,并通过另一台打字机转译为英语。两台打字机都经过改装,使得它们打印出的文字以某种人为设定好的规则被编码——譬如“A”被“S”取代,而“S”被“M”取代。对于在二次大战期间破译过德军通信密码的图灵来说,这似乎不过是他如谜一般的人生中又一个小小字谜游戏而已。
没有人真正见过这台机器,图灵去世之后,留下的只有两大箱他与克里斯托弗的对谈记录。这些皱巴巴的纸页被乱七八糟堆放在一起,没有顺序也没有规律。所以一开始,人们很难从纸上天书一般的字符串中读解出任何意义。
1982年,一位来自牛津大学的数学家,同时也是艾伦·图灵的传记作者安德鲁·霍奇斯,曾经尝试破译这些密文。然而,由于每一次谈话的加密方式都不一样,而纸页上又没有标注页码和日期,这使得破译的难度大大增加了。霍奇斯留下了一些线索和笔记,却未能接近真相。
30年后,几个麻省理工计算机专业的技术宅们为了纪念艾伦·图灵一百周年诞辰,决定向这一谜题发出挑战。最初他们尝试采用暴力穷举的方式,依靠计算机分析出每一页纸上可能存在的规律,但这依然需要很大的运算量。在此过程中,一位名叫琼·纽曼的女生通过研究密文原稿发现,不同纸页上的字母磨损方式存在微妙差别,这说明密文来自两台不同的打字机。她由此提出一个大胆的猜想:这是一份聊天记录,艾伦·图灵是在跟另一个对象通过密文交谈。
这些线索很容易让人想到著名的“图灵测试”,然而起初,这群心高气傲的学生们并不相信,在那个时代能够设计出与人类交谈的计算机程序,哪怕是艾伦·图灵本人。他们给那看不见的.对话者起了个代号,叫做“幽灵”,并且编造了一些荒诞不经的怪谈。不管怎样,琼的猜想似乎为破译工作指出了捷径。譬如他们根据某些重复词组和语法结构,设法将密文纸两两配对,以寻找问答之间的语义关系;又譬如他们尝试从图灵的亲友名单中猜出对谈者的姓名,结果顺利破译出了“克里斯托弗”这个字母组合——克里斯托弗·马尔科姆(Christopher Morcom,正是图灵在16岁时爱慕过的第一个男孩的名字。[ 写到这里,我想起了自己的一段真实经历:高三那年,我每天放学后都会去父亲一位同事的办公室里上自习。办公室里有一台电脑,我没费什么力气就猜出了开机密码——是他女儿的名字。这导致整个高三我浪费了很多宝贵的学习时间在玩电脑上。]他们曾一起分享对于科学的热爱,曾在寒冷的冬夜观测同一颗彗星。1930年2月,年仅18岁的克里斯托弗因病早逝。
图灵本人曾经说过,密码分析并不仅仅依靠纯粹的逻辑推演,直觉和猜想往往更加重要。或许可以说,一切科学研究都可被看做是“直觉”与“推导”这两种过程的组合。最终,正是依靠琼·纽曼的直觉与计算机的推导,完美破解了图灵生前留下的谜题。从破译出的对话中我们获知,“克里斯托弗”不是幽灵,而是一台机器,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图灵本人编写的一个对话程序。
然而,新的谜题随之而来——机器真的可以像人一样回答问题吗?克里斯托弗是否真的通过了图灵本人的“图灵测试”?
看到图灵因为一个灵感,冲回办公室,之后图灵机计算出结果的那一刻,我直接泪奔了,坐在我旁边的人肯定觉得这哥们疯了。虽然我这辈子绝对不可能达到图灵的高度,但图灵那种孤独感我还是能感受的到的,所有技能类的工作,不管是写作,拍电影,画画,创作音乐还是写代码的人,在这个层面上都是相同的.,就是,外人永远只能看到结果,而看不到创作的过程,也无法理解这个过程,最终导致这个创作的过程无比孤独。
你以为,创作出少女在花田里奔跑的动画的人,就是那种在花田里奔跑的人吗,怎么可能呢,而是走火入魔伏案工作,呕心沥血燃烧生命创造作品的人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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