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刘老师给我们布置了一样特殊的作业:回家学一样本领。
我想是做酸辣爽口的“土豆丝”还是做有营养的“炒鸡蛋”呢?思来想去,最后我决定做一个有营养的“炒鸡蛋”。
我先拿了一个小碗,把鸡蛋放在桌角磕了一下,鸡蛋裂开了缝。然后用双手把蛋壳小心翼翼地掰开,蛋清和蛋黄就像两个调皮的孩子迫不及待的跳入碗中。再用筷子把它搅匀,又往碗里放了一点盐,继续搅拌。
做完这些准备工作后,我把电磁炉打开,放上炒锅,倒了一点油。等油冒烟时,我连忙把碗里的鸡蛋倒进油锅中,锅里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我吓到后退好几步。远远地看到鸡蛋冒起泡泡,真有趣,鸡蛋还会吹泡泡呢!泡泡越来越多,越来越大。我深吸了一口气,连忙走到锅前,用铲子把鸡蛋划了几下,翻了个面。
这时,妈妈走了过来,看我炒鸡蛋有模有样的,冲我竖起来大拇指,我心里特别高兴。可就在我得意忘形的时候,突然,闻到一股焦糊味,我立刻低下头一看。呀!我的鸡蛋糊了,我连忙关了电磁炉,心里失望极了。妈妈走过来,摸着我的头说:“加油孩子!你能行!”听了妈妈的话,我重拾信心,按照刚才的方法重新做了一遍。就这样,一份香喷喷的炒鸡蛋就新鲜出炉了。
吃着自己亲手做的炒鸡蛋,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高兴。
我是个十足的“贪吃鬼”,别看我虽然贪吃,但是我在做菜上还是小有名气的。不相信?告诉你,我在妈妈的生日会上就大显身手了哩!星期天的下午,老爸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了家门,哦,这时健忘的我才想起今天是妈妈的生日啊!为了给爸爸减负,我做了一道最最最简单的菜——西红柿炒蛋。
我先拿了两个鸡蛋,又拿了一个碗,将鸡蛋在碗边搁了一下,再用手轻轻一拨,“咔嚓”,蛋黄姐姐就穿着她的白纱裙跳了下来。我又拿来了筷子二兄弟,不停搅拌,不久,蛋黄就与蛋清融为一体。接着我又拿出了西红柿,把红柿去蒂,切成厚片,呜呜,可恶的西红柿,贱了我一身“鲜血”!,这时,爸爸告诉我,可以将皮朝下,横断面朝上。我试了试,果然好多了。
炒菜就象暴风雨一样,先是来临——鳊。首先我倒了一些油进去,等锅噼里啪啦做响时,放入鸡蛋,大火炒,鸡蛋姐姐的裙子在变颜色,当变成金黄色时,出锅喽。接着是重头戏——炒。我加入油,放入花椒,炸成黑色时捞出哦,好像蝉的眼睛!我又加入葱花蒜片,炒出香味儿后放入西红柿,炒几下,加一点料酒和一点盐。汤汁开时黏稠了!我又放入了鸡蛋和一些糖、盐后翻炒了几下。OK!出锅了!最后还要有结尾——装点。我又在上面放了一圈黄瓜,大功告成!我捧着亲手做的西红柿炒蛋给妈妈吃,妈妈脸上挂满了笑容。
一到家,小主人马上就从袋子里掏出我,快步走向厨房。这时,我突然明白了,他要把我煮了。不过,我挺高兴的.,因为,我立刻就要为小主人效力了。他先在锅里放了两勺清水,把我轻轻地放进去,然后盖上锅盖,点上火,又转身走出厨房。
过了好一会,也不见人影,于是,我悄悄地探出头来,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我透过透明的玻璃盖,看到他正拿出一张油纸,做成了伞状,然后系上三根绳子,在末端打了个结。这是干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我纳闷时,小主人走了进来,打开盖子,俯身看了看我,点了一下头,就把火关了,拿出一个勺子小心翼翼地把我从沸水中捞出来,给我洗了个凉水澡,唉,真是太舒服了。
小主人又捧着我来到客厅,给我穿上了一件白色网格泡沫衫,咦,这平时不是香梨的专用服吗,怎么给我穿呢?接着,又把我装在了刚才他做好的像伞的东西里,这是干什么呀???这时,小主人开口了:“终于大功告成了,让你坐着降落伞从四楼飞下去,看你能不能毫发无损?”什么?从四楼下去?啊,我的天哪?那我不是粉身碎骨也会四分五裂呀!我大声呼喊:“不要啊,不要啊……”可惜小主人根本没听见,他走向了窗口把我悬在半空中,我连忙抓住身边的“救命稻草”,闭上眼睛,心“扑通扑通”地跳着……突然,身子一轻,耳边微风习习,我偷偷地张开一只眼,啊,怎么房子也在长高了?连忙低头一看,小草,小花都在我脚下,绿绿的,红红的,真美。又抬头望去,朵朵白云将蓝天擦得明亮如镜……正当我陶醉其中时,身子一沉,哦,原来我到达地面了。这时,小主人冲了过来,抱起我,把我翻来覆去地检查了好几遍,突然大声喊道::“我成功了,成功了!”
此后,我得到了一个美名“金蛋”。
前几天和朋友在一起交流鸡蛋羹的做法,让我想起了鸡蛋羹的故事。
计划经济时,生孩子要凭出生证到副食店配购五斤鸡蛋,做人流只能买三斤,五月节凭票每人可购买一斤,其它时间基本买不到。
小时候我家在农村,院里养了几只鸡。鸡蛋卖出几个钱儿,都买了油盐酱醋。留下几个蛋是用来招待客人的`。还得做鸡蛋羹,主要是为出数。上坐了,还要对客人幽默幽默:也没有啥菜,就是鸡蛋。如果是卧鸡蛋,就说,也没啥菜,就是鸡蛋,你撅(掘)着吃吧!对方也不含糊,回答说:坐着吃行。有一次四姨来我家,妈妈给做鸡蛋羹。结果都被我抢吃光了,妈妈说了我几句,四姨安慰我说:鸡蛋羹可是好东西啊!旧社会只有大地主家才能天天吃上鸡蛋。那时我就恨恨地想,等我长大有钱了,天天吃鸡蛋羹吃一年!
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那个物质极度匮乏的年代,主食除了高粮米就是苞米面。做菜没有油,铁锅上了锈。秋天大家把剩在地里没长心的白菜,收起来冻上。留着冬天吃。把用白水煮熟的冻白菜。捞出攥成团。当成上等菜送给左邻右舍。每逢这时才能炸点熟大酱。蘸着冻白菜。吃着高米饭或大馇子。那叫一个香啊!像过年一样高兴。那甜丝丝的味道能回味半个月。那时,大人孩子都缺嘴。听我六姥姥说,东院有个住在婆家的没过门的儿媳妇,从厨房往饭桌上给客人端鸡蛋羹,途中她看见碗中那黄黄的软软的香香的鸡蛋羹,实在忍不住,就趁人没注意偷吃了一勺,并赶紧咽了下去,然后把勺盖在原处,希望没人发现。当她把碗端到桌上,人就倒了。——被吓的。
有一次,我生病了,妈妈给我蒸一小碗鸡蛋羹,中间用筷子划一下分成两半好跟小弟一起吃。因我过界了,多吃了一匙,小弟气哭了。
一次大伯来了。爸爸陪吃饭。两个菜其中一个是鸡蛋羹。妈妈对我说:你长大了,不能跟客人一起吃饭了。你等剩下“鸡蛋墙”给你吃。于是我就坐在对面炕沿上目不转睛地盯
着鸡蛋碗。看着爸爸一勺,大伯一勺,有时还同时去舀,我看鸡蛋羹渐渐变少。我开始担心起来,生怕鸡蛋羹没了。眼看厚厚的“鸡蛋墙”越来越薄,我感觉我的心跳在加快。手心逐渐的潮湿起来,眼睛发热鼻子发酸,再也坐不住了。直到薄薄的“鸡蛋墙”被大伯一勺扒倒了。我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如今我已经到了古稀之年,父母早已去世。事隔这么多年,鸡蛋羹的故事,我仍然念念不忘。它承载了国家历史变迁,见证了我们生活水平日新月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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