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生的征途中,往往就有一些人能在困难和挫折中取得成就,那是因为困境能磨练出强者,能产生一中向上拼搏的动力!
我们徘徊在生活的“半山腰”上。这条山路坎坷难行,荆棘遍地。我们总是朝着下山路迈开步子,走向属于我们我们群体,走向属于我们的地方。如同那群随波逐流的小鱼们,毫无方向,漫无目的。可就是没有尝试着,向着崎岖、坎坷的山路攀登一下。感受在山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而在人生的征途中,往往就有一些人能在困难和挫折中取得成就,那是因为困境能磨练出强者,能产生一中向上拼搏的动力!
就像那条不服气,不甘心的小鱼,它不一味地遵循自然规律,它欲想打破自然规则。
它想:为什么,它们为什么一定要成群结队的游?它们为什么一定顺着下游游?为什么……鱼儿太疑惑了,太不服了,太好奇了。终于,从它心中喷发出了一个信念:我要“逆向而行”!我要“打破常规”……
在生活中的我们,不能在逆境中快乐,因为我们不去尝试,不去突破。因而,生活给我们的是单调,是乏味的。所以,不管鱼儿最终是怎样的结局,它也是一条“精彩的鱼”。
想想我们也是一样啊,我们除了要越过坎坷,走过平坦,还要铲除荆棘,将泪擦干,试着突破自己,逆向而行。最终在撒满星星的天空下,凭着一颗不哭泣,勇敢的心。感受真正成功的感觉。
鱼儿的坚持不懈,鱼儿的突破自我,都是值得我们的学习的\'。我们要与时俱进,打破常规,攻克一切堡垒。突破、向前,生活带给我们的困难,我们要用自信去“包容”它!
7月13日
这是我们去龙泉的第一天,千里迢迢乘了8个小时的车,才到了龙泉一中。看到它们那气派的学校建筑,有些同学不免发出感慨:“我怎么觉得应该是他们来资助我们啊。”但是一到寝室,这些想法彻底消失。一个寝室里,只有一个堆满灰尘的摇头电风扇,墙上到处粘着呗拍死的蚊子,地上还有小强。对这一切真不知道该感叹些什么。晚上睡在寝室里,那个摇头电风扇似乎与我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时真有一种想要落跑的
7月20日
上了6天的课,终于可以出去玩了。我们的车经过盘山公路的颠簸摇晃,让好几年没有晕车吐的我,又一次重温了小时候晕车时的感受。
到了那里我们一大堆人选择攀登凤阳山最高的山峰——黄茅尖。1929米的海拔居为江浙第一峰。当然我们并不是从山脚下开始走的,貌似是从1400多米的地方开始登山,一路都是石阶。可能由于晕过车的缘故,身体一直不是很舒服,也在心里这样问自己,我到底来这里干什么的,不好再家里好好休息的啊。由于前进速度慢的可以,我成为了压轴的,还有岑川和老班。途中又一次成功的将胃里的东西分了一点给凤阳山,很热情的把它当作纪念品。一路上我们走走停停,脱离大部队好远好远。但是到我站到山顶的\'那一刻,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多么的值得,如果再选择一次,我还是会做出一样的决定。那一片只是很普通的贫瘠的土地,但是只是因为它是江浙第一峰,因此而拥有一份独特的光芒。我站在江浙最高处,看着那块写着“江浙第一峰”的石碑,心中不仅仅是那一份自豪感,更是一种精神上的富足,似乎一下子,自己又得到了一份精神财富。
下山时,我们班的8个同学一起都到了最后,一起和老班压轴,而且压轴的很彻底。当我们还在这座山峰时,大部队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另一山头了。不过我们一路上有说有笑,更是一种享受。看着山上有着云的影子,让我觉得自己离天空似乎近了好多,在这样的气氛下,我们一起爬完了——江浙第一峰。
7月27日
这一天,学校给了我们半天的时间,去学校外面逛。我们班一群人,来到台球房里打台球。他们高手对高手,我们这些初学者在那里丑态百出,有杆子打不到球的,有打到白球却碰不到其它任何球的,有开场时打了好多下却始终打不散球的,有用大头打的,有爬上台球桌的,有打乌龙球的。笑得我们前俯后仰。但是这一切却让人很记忆犹新。
7月30日
终于到了回家前的最后一天,我们班的11个同学,在这一天中午聚在一起吃了一餐最后的午餐。自习课更是热闹:打牌的打牌,下棋的下棋,我们那一块还玩“***人”游戏,在那高谈阔论。晚上在寝室,我们老早就想好了活动,准备好了扑克牌,一些零食。在手电筒的灯光下,我们在那艰辛得打着牌。晚上还一起看星星,一起唱歌,一起等着看日出,一整个晚上没有睡觉。
在那里时觉得时间过得真的好慢,每天数着日子过,也怀疑过7.31这一天是不是会到来,只觉得它好遥远。不过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我已经安然无事的回来了.....
兴隆一中位于东区大街,大门口的西侧是一座四层的实验教学楼,面对着开阔的操场。操场的东半部分是四个篮球场,西半部分是一个足球场,每一年的运动会好多田赛类竞技都在这里举行,外圈是一个环形跑道,沿着跑道栽植了一圈垂柳,每一年春来教学楼前花坛中的桃花似火与绿柳随风相映成趣,往往会有很多酝酿出来。记得当时报到就是在这个实验楼前面,也就是在那里第一次见到了带我三年的班主任李怀东——一位如父如兄的优秀老师。
学生上课的教学楼也是一座四层的楼房,在楼房正门前有一座假山,假山前竖立着旗杆,旁边还有一个小平台,是专门供升国旗时候旗手们操作用的平台,每逢课间讲话,老师便站在这个小台子上举目四望,将所有的学生都扫视一遍之后,煞有介事地清清嗓子,然后开始能让学生打盹的长篇阔论。我当时被分在向阳面的.一间教室里,从高一一直到高三结束高中生活一直未变。班主任老师也在这间教室里面陪了我们三年。
从门口有一条一直通到柳河岸边的水泥道,那是供学生教师和学校后边靠河岸家属区居民行走的道路。这条路将操场一分为二。大门的东边是一栋两层的小楼,所有的开门都是冲着大街的,商贩们租过去经营各种买卖。小楼的西侧是上二层的楼梯,二层是兴隆县的自考办。他们在那里一直租用到小楼的拆迁。2002-2004年我自学中文本科时,无论是报名还是后来毕业都是在那里由一位姓高的老师接待。
二层小楼的前面是一处有个水泥地面配有灯光照明的篮球场,是最牛的篮球场。在那里我们经常和其他年级的篮球高手或是校队进行比赛,在这个篮球场我和李超伟练会了空中接力,我们共同练习跑步扣篮,共同学习后背转身投篮,在流着汗水中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有的时候是和老师们进行技艺切磋。和我们打篮球最多的要数叫我们政治的曹老师和班主任李老师,直到1993年7月5日的高考前2天,李老师陪我打了半天的球,从中午12点多一直打到晚上6点吃饭。那场球打得至今记忆犹新,或许这一生我都不会忘记。
灯光球场的东边一排围墙围出一个小院落,显得很别致。墙上有两个月亮门,院内是一排挨肩的房屋。我刚到学校,宿舍就被安排在这个小园。看着雅致,人一多就乱哄哄了。更主要的是,那个时候社会治安乱,学校的治安也同样乱,校外的闲杂人每进校园敲诈、打架,这里都是首当其冲的重灾区,好多学生在这里饱受社会青年的欺辱,说不得在他的人生回忆中,都是一个深深的刺痛,挥之不去的阴影啊!(
小院南边是一条通往东院的大道,焦砟铺面。这条道直到我毕业离开校园,依然如故,没有丝毫的变化。道南是并排几个乒乓球案子,也就是在那里我和李兴瑞玩得不亦乐乎,忘却了学习的疲惫。南边一点儿是一个大院,立面高耸着烟囱,是水房、供暖的锅炉房和我们师生的浴池。同样也是焦砟铺面,墙角滋生出来的植物都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表现得是重工业地区应有的表象。
这条通往东院的大道南边有个体育队练习射击用的场地,杂草丛生,但不影响训练。墙外是一个厕所,不知道下水是如何设计的,沿着这条道走了3年没发现有臭不可闻的气味从那里传出来。东院北边是一栋三层的小楼,作宿舍之用,我在那里住了一年。水房在院子里,无论春夏秋冬学生用水都在院子里,刷牙洗脸不必说,洗头洗衣服也同样是在院子里。楼前横穿着一条钢丝是用来学生晒衣服的,人多地方窄,每遇下雨阴天或天黑夜深拿错衣服、抱错被子的事情时有发生。经常在楼道里听到有人在喊:谁拿了一件什么样的衣服?谁抱走了我的被子。不过,都会物归原主。东院南边是食堂,候食大厅面积不大,仅供学生们站立排队从小小的窗口等着里面把饭盛完递出来,吃饭也是无论春夏秋冬都是在院子里面,或者找个水泥台做桌子,或者找个空心砖坐凳子,用餐风饮露来形容应该不为过。在一栋房子里面的教师食堂就显得松快多了。不过,对于学生来说,去那里却是奢望。好在,我当时和他们混的熟了,不时的可以到里面去打些饭出来,满是羡慕的目光。
在东院,又有一个独立的小院,那里是教师进修学校,专门为全县培养代课教师。那个时候,叔叔经常到这个校园进行培训,于是便从家里带来好多的给养。有时候,婶子悄悄地给我煮几个鸭蛋,带一些薯干,估计我的父母到现在还不知道。
最后,应该说一说一中的家属区了。小院的南边是一片平房,北抵教学楼,南到柳河边。我时常沿着那条水泥路到柳河岸边去,记得在路的尽头有一株垂柳枝条婆娑,有月的夜晚可以“月上柳梢头”的意境。每一条小街都很窄,白天基本上看不到人。现在那里已经修成了环城东路,低矮的平房再也看不到了,以至于整个校园都已经今非昔比,没有了旧时模样。
再一次打一中门口向里面张望,也没有了熟悉的建筑,也没有了熟悉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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