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从未忘记。
班主任在语文课上说:“树是根的梦想,根是树的影子”,细想这话真是饱含哲理。
在生活的话剧里,有这样的两个人,他们的爱,他们的温暖,有时很细腻,有时又很粗糙。他们就是父母。当太阳懒懒的撒在谷场上,稻田里的大家伙都弯下了腰,好像在向播种它们的农人致敬。那是秋收的季节,爸爸妈妈整天在田里忙活。一到双休日,我就带着弟弟妹妹,围在大火炉旁烤番薯吃。香味冒出来了,我赶紧拿起木炭夹,看着黑乎乎的一团,心想:这玩意儿竟能这么香。去了皮,金黄金黄的肉让人直咽口水。吹凉,先让最小的妹妹吃一口,然后是弟弟吃一口,我再吃一口,然后全部给了弟弟妹妹,自己就把那一层皮上残留的肉拿过来啃光。
离家不远的村头有一条小溪,平日里,我们都去那儿玩。在小溪的中流有一个不大的小池,是供人们洗菜浣衣冲澡用的。傍晚时分,看到大人们带着劳动工具在溪边清洗,该回家烧饭了。爸爸妈妈回家了,晚饭也已经准备好了。那个时候我还小,把饭烧糊了是经常的事,我还记得妈妈把烧糊的饭盛过去自己吃了,她说烧糊的饭更香。吃过了晚饭,父亲把我叫了过去,他转过背,让我给他擦药。我看看他的背,不禁热泪盈眶,父亲的背,紫一块,红一块的\',有的地方还褪了皮----这都是他在烈日下为全家操劳得到的“奖章”。对于父母来说,子女是他们放飞的梦想,他们就是子女赖以生存的根。他们总是默默地付出,殷勤的守护,一切尽在不言中。
树想要长得更高,就需要更加粗壮的根。根把自己埋在土壤里,拼命地从土壤中汲取养分,只为了小树的成长,树的每一片嫩绿都浸润着根的汗水。树长高了,看到了更远的远风景,离根的距离却更远了。而我,我还不懂如何走近他们,但至少,我愿意用笨拙的文笔来描述他们,纪念他们。我在路上不停地奔跑,因为有父母才有意义。
老师是我的第二任父母。上初中的时候,阿姨曾希望我回家帮忙,不让我继续读书了。如果不是老师们的帮助,我都不清楚自己现在身在何处。说我自私也好,要强也罢,我是真的真的不能放下学业。前方的路,虽然不会一帆风顺,因为有贵人相助,却也有惊无险。我经过层层选拔,获得了中国华文教育基金会深圳耀华实验学校的全额奖学金,来到了深圳,融入到华文班这个温暖的大家庭中。从此一路歌声,一路阳光,曙光和希望就在眼前!
“黎明前最黑暗,胜利前最绝望”,我深知在最后的征程中还会遇到许多困难。为了尽快抵达目的地,我需要鼓足勇气,奋力拼搏!值得庆幸的是,这些困难不会由我一个人承担,因为我有敬爱的田总和各级领导无微不至的关爱,有班主任和科任老师的辛勤教诲,还有同学们的相知相伴。感谢田总,感谢耀华,感谢所有给我热忱帮助的人,有你们相知相伴,我将无惧风雨,笑迎未来!
有些路,注定艰辛,有些路,注定只能由你一个人走。
你或许会因另一处的繁花而心生向往,但请转回头,继续向你既定的方向奔跑。
因为这是你的路,既然已经选择,就已经注定那些汗水与泪水只会浇溉这条路尽头那最绮丽的花朵。
二十世纪四十年代的西方,对信仰的迷失,对美德的遗失,对未来的迷茫,让那一代人被称为“垮掉的一代”。他们站在战争结束的十字路口,却不知所措,沮丧,颓唐。但以普拉斯为代表的自白派诗人却成了这黑暗中的明灯,他们在心怀希望的道路上前行,并要将心中火热的希望传递下去。“凌晨三点的马厩外,教堂的钟声鸣响”,他们用诗句对抗着整个时代的颓丧,这是他们的路,尽管与时代相悖,却高歌而行。
他们的坚定来自于他们独立的思想。如果跟随大众而放弃思考的\'能力,人就与动物无异。帕斯卡尔说:“人是会思考的苇草。”只有独立的思考,才能明确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从而在自己所选择的道路尽头,收获自己一直所追求的彼岸芳华。
显克维奇在创作叙述罗马覆灭的史诗《你往何处去》时,曾不辞辛劳,历时四年只身穿行于罗马的古迹中考察,才让这部传世之作染上恢弘的罗马底色。获诺奖后,他收到许多大学的邀请,他都一一拒绝,他说:“我选择在路上叙述史诗,而非在荣耀中享受名利。”走下领奖台后他又登上了飞往格隆瓦尔德的飞机,开始了下一部著作的创作历程。显克维奇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坚持只做一个“在路上的游吟诗人”,而非某个大学的名誉教授,他坚持着自己的路直到终老,最终在世界文学史上留下灿烂的印记。
通向伟大的路有很多条,但只有在这条你所选择的路上,拼尽全力之后才能无愧于心,无悔于一世,才能获得真正属于成功者的甘醴。
这是你的路,别人的成败和对你的评价都与你无关,坚持走下去,必能使高山下降,幽谷上升,圣光披露,洒满心间。
西湖最盛,为春,为月,为朝烟,为夕岚;我最喜,是夜,是月,是海,是繁星。
我愿有这样的一个地方:在一个海边,有一座小木屋,我就住在那里。每当夜幕降临时,我赤着脚丫走在金黄色的沙滩上,海风吹拂着我的脸颊,飕飕凉凉的;青丝被海风吹起,在风中飘逸着:晚归的海鸥在不远处的天际鸣叫着。走到斜倚着的椰树旁,面朝着大海,看着月亮慢慢从海面升起,悬挂星空。
海边的夜色浓密,唯有星空中的月儿与繁星在那里闪烁、发亮。我的双手托着下巴,睁大双眼望着夜空,看着有时被云所遮住的月,嘴角微微扬起,忽觉她似一个羞怯而又动人的女子一般,拿着这一块“丝帕”遮住自己渐渐绯红的面颊,呵呵,多么可爱、动人啊!又有时看着一闪一闪的繁星,嘴角再次上扬,调皮的繁星似一双双明媚动人的美眸,眨巴眨巴着眼睑,好奇地看着这个世界,那么的淳朴、干净的“眼神”,我多么希望自己也有这样的一双眼眸啊!我静静的看着皎洁的月光洒在海面上,海风轻轻拂过,荡起一层层海波涟漪,波光粼粼!繁星倒映在海面上,随着海波的荡漾,它们似是一个个小而美的小亮斑。这是海的一件美丽的霓裳,我唤她为“星月美霓裳”,呵呵,是否很美呢?
我仰望着星空,手不由自主的伸出,想要触及那美丽而遥不可及的夜色、月儿与繁星:我注视着海面,她到映出的都是我心中最为美好的事物。不远处,又传来了几声鸥啼,我坐在椰子树下,静静地聆听着海浪、海风、鸥鸣;静静地欣赏着美丽的海景!我的双眼中充满了喜悦,夜色、明月、繁星、蓝海,全都收于我的眼底,留与我的双眸,印于我的心中。这,才是我想要的,无繁华都市的喧闹,无世俗的纷扰,唯有那夜,那月,那星,那海与我相伴相守于每一日!……
可是,如此的美景,如此闲逸的生活,她何曾真正出现过于我的眼眸,伴于我的生活?——唯有在那美好的梦境中罢了!唯有在那无限的遐想中罢了!唯有在那月光中朦胧的意境中罢了……
耳畔,响起那美妙的声音:眸中,显现出那美丽的景,这才是我想要的,谁也别想带走的她,她仅会存在于我内心最深处,而非这真实的世界!若能有一天,能够让我生活在那里,我愿倾尽自己所有,只为换来那自己最想要的生活、美景,一日也好……
总有一条路会荆棘丛生,总有一条路会风雨交加,但,它直通成功。
在一个夏日的上午,我正坐在窗边看书。风习习吹来,吹动了家门口那棵百年梧桐的翠叶。树叶轻响,弹出一首夏之歌。
父亲拍了拍我的肩,“老在家中看书,对眼睛不好,要不,我们一起去爬山吧!”我笑了,点了点头,跑出了书房,快速换上运动鞋与父亲爬山去了。
坐着父亲的车,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风景,心中有说不出的快乐。我下了车,就像出笼的小鸟飞向绿色的怀抱,听着郊外的蝉声,别说有多么的惬意。不远处,一座小山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与父亲来到小山下,小山大约有二十几米高,缓坡为主,长着高大的树木,我们的登山之旅开始了。
沿着石阶。我们一步一步地走了上去。一路上,我慢慢地走着,一会儿嗅嗅这株草,一会儿又闻闻那朵花,还不时地停下来望望父亲在哪里。而父亲一直在我的后方,慢慢地爬着,我也没有加快速度,一直在前面轻快地走着。
一路上,绿色的氤氲包裹着我,不时几阵清风吹过我的脸颊,让我感受到丝丝凉爽。树丛中叽叽喳喳的鸟雀们似乎也在欢迎着我的加入。我不时慢下来,沉浸在回归山林的快乐之中。
在我的前方,有块大石头挡住了我的去路。我绕不过这块巨大的石头,旁边有一条小径通向山顶,但必须绕很远的一段路才能到达。我不想走这条路,我可不可以抄近路爬上去呀?我问问走在后面的父亲,父亲同意了。我抓住前面的一块石头,开始慢慢爬起山来。
一步又一步,我爬了一会儿,已经是满头大汗,而且手上还嗑破了点皮。扭头看看父亲,发现父亲已经不在我的视线内。我咬咬牙,使了使劲,继续爬山。天渐渐暗了下来,下起了小雨,一滴滴雨滴下来,滑过我的脸颊,滑到了我的脖子上。雨打湿了我的背和手。我用浸满雨水的手,擦擦被雨打湿的脸颊,继续爬山。
我到了山顶,便看见父亲已经坐在一个亭子中等我。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后,他笑了。“那条石阶只能送你到半路。而在下雨前,我就到了这里。”说完他又笑了,我也笑了。
也许,世上真没有什么捷径可以到达成功,但就因为这样,才让我不虚此行。这种路,才是我的路。
黄色的树林里分出两条路,我站在路口犹豫着,不知该选择哪一条。
一片黄叶悄然从树枝上滑落,在空中打了个旋儿,又被风吹得摇摇晃晃,最终还是落到泥土上,与那些同样飘落在地的黄叶覆在一起,等着泥土的洗礼。我又望向面前这两条路:一条宽大的柏油马路笔直而又亮敞,在阳光的照射下犹如裹了一圈光环,泛着亮晶晶、耀眼的光芒;一条是土路,窄小得只容许一个人经过,弯弯曲曲绵延着,四周是挺拔的树木,茂密的树叶遮住了刺眼的阳光,显得幽深而静谧。几个行人从我身旁走过,瞅了瞅那条小路,径直踏上了另一条大路。运输的卡车“呜呜”地从大柏油马路上驶过,一群学生蹦跳着,也走向了那条大路。而那条小路,至今未曾有人涉足。我又望了望那条柏油马路,毅然决然的选择走另一条小路。
我踏上了这条小路,尽管我不知道它将通往何方。这条路似乎不曾有别人留下的足迹,我有些高兴—————这条路上将会留下属于我的足迹!我向前走着,边走边观赏四周的风景:有树粗大的枝干,上面包裹着一层干而脆的深褐色树皮;有一丛尖端有些微黄的小草,中央亭亭玉立起一株不知名的黄色花朵;有扎在泥土里的一只只蘑菇,棕色的圆帽子上还残留着昨夜的露珠……我走走停停,为这独特的风景而侧目欣赏。
前方的路越来越窄。路两旁越来越密的灌木已经比我还高了,相互簇拥着,推挤着,我必须侧着身子,才能继续前进。有几枝带刺的枝条调皮地把头伸的老长,挡住了我前进的脚步。我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小心翼翼地揪住其中枝条上的一片叶子,把它轻轻拉开一段距离,既能使我通过,又不折断它们的枝叶。一不小心,一片叶子被我拽了下来,枝条反弹回来,在我的手背上划出一道浅浅的口子。细细的血珠从皮肉间渗出来,刺痛缓缓在手背漫延。顾不得检查伤口,为了避免身后带刺的枝条继续反弹,我必须一直向前走,不得停留。我更加小心地拨开挡住视线的枝条,渐渐走出了这片灌木林。
拖着沉重的`双腿,逃离了坡路的折磨。又不知走了多久,再抬起头来,眼前焕然一新:一片茂盛的桂树林已经开满了桂花,如广阔深黑的夜空里那一颗颗闪光的小星星,调皮地眨着眼睛,为我的长途跋涉而吐着芬芳。我沉浸在一片桂花香里,身上的疲劳和酸痛感减轻了许多。我自豪地想,谁会想到铺满落叶的小土路尽头会有如此美丽的桂花林呢?当我在接受灌木林与陡坡的考验时,也没有想到前方是这么浓郁的芬芳呀!我又想起那条我未选择的大柏油马路,那儿的尽头也会如此迷人吗?
不知是怎么了,今天上课的状态又不好,一连几天都是这样,心不在焉真叫人难以理解。
我突然想起那个奇怪的梦--皎洁的月光下,一丛茂盛的爬山虎铺满了那座矮墙,墙外漆黑一片,看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一条弯曲回环的小路通向黑暗的深处就是那样弯曲我想翻到墙外去看看,但我没有,那没用,这样呆着不也很好吗?我就一直这么站着,直到一觉醒来。挺普通的\'梦,连续做了好几天,就一同样的梦,也挺奇怪的。
有的书介绍说这是由于精神过度紧张,可是我一点儿也不紧张,尽管我离中考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我才不像他们那样,一天到晚拼命地学习,到头来只为了中考,真没劲。中考考好了怎么样?人活着干吗要跟自己过不去,平平淡淡的不好吗?妈妈说我这想法太消极。我可不这么想,我并不想要什么成功,只要不失败不就好了吗?
有时妈妈问我现在这样子以后要怎么办。其实我就觉得我以后能有饭吃,哪怕是乞讨来的,能有住的,哪怕是荒郊野外,我能活到老,不就挺好吗?妈妈说难道我就没什么追求,当然有了,我的追求就是平淡!妈妈却叹息道,那条路太长!难道妈妈知道我的梦?不会的!应该不会。
啊呀!起风了,把那簇爬山虎吹得哗哗响,还摇呢!我依然站着许久我站不住了,风太大!我倚在墙下,看着那条小路,它还是那么弯曲。帽子!帽子给风吹跑了,我要去追。帽子向小路的方向飞,我就追,还有些累,流了汗,很快被风吹干。跑啊,跑啊,变亮了,小路的周围都亮了。阳光明媚,有蝶在飞,景色很美,我不累我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比以前的任何时候
我跳了一下,抓住帽子,特轻盈,我发现帽子上多了一个字--追!是的,一觉醒来,在我的人生格言里分明写着个--追,是我写的!似的,我认出了,那正是我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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