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记忆仿佛童话般梦幻,而最终却随着风飘零成漫天的碎片。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一个向南,一个向北,背道而驰但变得只是距离。无论在哪里,我都会记得你,都会为你祝愿,希望你一切都好。
又受到了洛洛的信,依旧是天蓝的信封,纯白的信纸,还有一如从前的纯蓝色钢笔字,干净得一塌糊涂,洛洛的信和她的人一样单纯、无暇,让人不由自主地侧目。看着洛洛的信,脑海中又浮现出洛洛的样子:过长的刘海挡住了眼睛,总是带着一副有浅紫色镜框的眼镜,还有那张总是带着淡淡微笑的脸,以及经常望向远方的眼睛,没有交点。
认识洛洛是在20XX年的炎热的夏季,繁华的步行街,洛洛穿着白色T桖衫、淡蓝色牛仔裤站在树下,眼睛没有交点,直到我发现她,并把她带到实验中学的门口,洛洛都只是微笑。当时我莫名奇妙的想,如果我是坏人,她会不会同样以干净的微笑和我一起走呢?事后才知道,那天在我看见她之前,她已经在那棵树下站了2个多小时,没有一个人问她是不是迷路了,是不是需要帮助,所以,那天带走她的哪怕是一个坏人,她也不会拒绝,因为无助。她还说,她相信我,友情从这里萌芽……
在此后的日子里,我们一起听着那些略带忧伤的歌;穿过那些或繁华或僻静的街道;我们一起在六楼的天台上,听风的声音,看着澄清的蓝天上飘着软软的云。万家灯火时,我们站在天台上,星星离我们很近,都市的霓虹灯也离我们很近,以至于最后竟分不清那小小的闪光,到底是星星还是灯光。
在深夜我睡不着的时候,她会在电话的另一端,弹着吉他,唱那些很安静的歌;在无聊的时候,她会把我写的句子谱上曲,然后一点一点地组成歌;她会陪着固执的我横穿整个城市;她明明很怕冷,但是在大雪纷飞的日子,还是会爬上高高的天台陪我看雪;在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看着我的努力,赞叹我的成绩,在乎我飞得高不高,而她则是在深夜打电话来问我飞得累不累的那一个……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昨天发生的那样清晰。
时光流转,一眨眼20XX年的夏季,我们面临分别。
20XX年,6月,16日,晴,万里无云。洛洛留下一张自己录制的CD,离开了这个她生活了5年的城市,坐上了去南京的列车,洛洛头也不会的走上站台,背影却掩饰不住感伤,而我只能遵守我们的约定,站台外,看着她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后来收到洛洛好多信,洛洛说她讨厌南京的冬天,一个南方的城市怎么也会这么冷;洛洛说等待就一定会有奇迹出现;洛洛说他在艺术节晚会上唱歌了,唱的是我们一起写的第一首歌《奇迹》;洛洛说遇见我是她的奇迹,我又何尝不是呢?洛洛说我的年龄在增长,文章的语言风格却在中学时代停留,但是文章内涵在不断升华;洛洛说……
我也给洛洛写过很多信,我们不会打电话、上网,这样的友情似乎是贬值的,而写信更变成了一种期待和幸福。每次收到洛洛的`信都会很开心,因为真的好想她。我曾经答应过洛洛,我会写好多漂亮的文章,还会写一篇文章来纪念我们的回忆,有一句无论写了多少封信都没有写进去的话:洛洛,很想你,我很庆幸我的世界有你出现过,洛洛,谢谢你!
在青春童话般的过往中,到底有多少美丽的故事,只是都缺少两个字——永远。虽然说有一天会面对分离,虽然彼此的距离越来越远,虽然看不见对方的身影,亦听不见对方的声音,但回忆和思念依然会将我们联系在一起,就好象飘零的可以是花,但绝不是春天。
我们每个人一生中都会遇到各种不同的人,有些擦肩而过,留下一张模糊的脸,三秒钟的短暂记忆,有些却如同尘埃般朝着生命聚拢,聚成一坐沙雕,站立在生命的广场,但无论如何那些陪我们走过一段路的人,都会在记忆中占用一些心灵的角落,永远保留,不曾消失,那些美丽的记忆都幻化成了最美的童话碎片。
在幼儿园的书的时候,有一天非常热,我也汗流浃背,吵着妈妈给我买一根冰激凌。妈妈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勉为其难的买了一根叫“绿舌头”的冰激凌。这种冰激凌有个很有趣的特点,每当吃到一半的时候,绿色的冰激凌就会往下弯,像舌头似的。那是我并不知道“绿舌头”有这个特点,吓得赶紧扔掉,引得全班哄堂大笑,而我还在那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儿。
有一次回奶奶家,我在一个泥坑旁玩,一步小心“啪!”的一声掉了下去。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我感觉到我一点一点往下陷,我怕极了,担心这是沼泽,自己会像动画片里那样被沼泽无声吞噬。于是我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幸好一个伯伯“救”了我,不过最后洁白的裤子黑了一大片。
奶奶住在两排十分长的平房里,那边是儿时的伙伴文峰家,这儿是奶奶家。文峰家有养鸭,一年回去,猛然发现文峰家养的鸭中多了一个品种——红头的.公鸭,我去找文峰玩的时候,看到那只大鸭的眼睛里含着一种充满敌意的眼神,我不禁有种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它一个箭步冲上来咬住了我的腿,我不停地拔腿甩来甩去,它还咬着不放,好不容易它抓下来,可腿上出现了一道红红的血印。后来,每每见到红头大鸭,我都避而远之。
奶奶家的旁边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时常与伙伴一起去那游泳、抓小鱼。小溪上有一条竹子,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另一边竹子不知沿生到哪儿。小溪虽然水流不急,但小溪底下铺满鹅卵石,一步小心就会摔倒。有一天我和几个小伙伴一起在小溪游泳,正想从充当水管的竹子那接点儿水,突然从竹子里蹦出一只小鱼,我欣喜若狂,只听“扑通”一声,我和摔在溪水中。
每到夏天,我和伙伴们就会来到树底下,朝那传来“知了、知了……”的声音爬去。用手轻轻抓住蝉的触角,把蝉扔给树下的伙伴,直到每人都有一只产的时候,我们就让蝉赛跑。我的蝉总是跑得最快,把对手远远甩在后面。每这时我都会兴奋得连蝉逃走了我都不知道,最后我只好被迫出局。
我们几个小伙伴在夏天还会做木排划船玩。我们先挑那些适合做木排的木头,砍成一片片2厘米厚的木板,用钉子钉起来,再用一根竹子当橹。做好以后,我们就把船放下水。嘿!没想到真浮起来了。文峰满心欢喜地踏上小木排,没想到木排立刻往一边斜,文峰一下子掉到水里,水花溅了岸边的人一脸,几个伙伴都成了“落汤鸡”。
合上相册,一个个生动有趣的故事让我久久难以忘怀。
叛逆,可能是一种习惯,也可能是一种本能。
喜欢叛逆,因为叛逆时我可以发泄自己最真实的情绪。但是有时,我发现自己叛逆竟然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敢叛逆。
我不喜欢被拘束,不喜欢被人使唤,即使是长辈。
我不喜欢循规蹈矩地作乖乖牌,所以我叛逆。
每一天,都是父亲拎着我去,大早上的\'都没睡饱,就被父母拉起来刷牙洗脸什么的,因为父母每天都得去工作,所以我只得黑着眼圈顺着他们成年人的作息时间了。在上学路段,总有很多很多迷人的玩物,但是父亲总是不让买,母亲就好,我要什么就有什么,但是总是被父亲说,几个钱省起来,为的就是餐桌上的饱暖。
有一回,店铺里来了新的中奖项目——穿越火线的道具,或许那时候这个游戏太火了,虽然我当时不懂,但略有耳闻,说是动刀动枪的模拟3D游戏。话说,那中奖的道具真的特别好看,都是不锈钢制品,一到一百个号码,机率也挺高的。本是父亲给我买数学本的一块钱,我就买了两张刮刮卡。“我想买……本子……”“什么本子?”看着周围买中奖的同学,竟忘记回答了。“耶,我中奖了,3号。”我顿时身子热了起来,似乎这看似难得的幸运竟然在我身边的同学身上。于是脱口而出——“我不买了本子了,来给我两张刮刮卡。”似乎当时我全然忘记了父亲对说我的话,要我一定要买本子,没给第二次。拿到刮刮卡,我小心翼翼地刮着,生怕刮坏了,心也不停地跳动着,仿佛做了坏事。周围的同学也看着我,那个中奖了的却早已拿着这神圣品回家了,多少人想借玩。
经过几十秒,我还是一点点地刮——刮到的数字是7,但却是尾数,原数不知多少了,只记得是三位数。好不容易第二张刮到了45,却被别人中奖了,所以我还是憋屈且心惊地回到了家里。“数学本子有没有买?”父亲轻声地问着,但却能在我耳畔回绕许久。我迟疑着要怎么说的时候,母亲却开口了:“是不是又买玩具了?”“我……我没有!钱丢了,买不了了。”我顿时哭了起来,似乎对我来说这种掩饰谎言的眼泪轻而易举,因为我小时候是一个爱哭的孩子,每次哥哥抢我东西我总是哭,所以我习惯了红着眼睛说伤心事。“好啦好啦,明天我陪你一起去买。”母亲安慰着说。“不行,一看就是骗的,都说过了好几次丢了的话,这次又来,看我不打你。”父亲撒起棍子想打我,我慌张地躲到母亲后面,汪汪大哭起来。
我记得,那次是我最深的教训,最后悔的晚上,我真的说了谎,母亲也知道,父亲更清楚,最后我还是被父亲打了,晚饭都不吃,一天晚上哭了很久很久……往事逝去,至今写下还是眼含泪珠,似乎这曾经的一切发生在昨天,我还是那个爱哭的男孩,但是我却再也不轻易撒谎了,父亲也不想以前那么严格了,而母亲更是慈祥有爱了。曾经我就想着,有一天我会不会因为被父亲打而离家出走,好在我当时年幼无知,母亲疼爱有加。
我喜欢伪装。其实也不是喜欢,而是,迫不得已。经历了太多太多,我早已经习惯了伪装。见到人时,即使是自己不喜欢的人,也会像条件反射一样笑得很灿烂。走到哪儿都挂着这一副令我厌恶的笑脸,直到嘴角已经酸涩,再也无力撑起一丝笑容。
最近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比如说,走在路上时,总要过了好久才发现,我又忘了在某个转角转弯;躺在床上时,觉得一阵阵寒意袭来,正在抱怨天气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冷时,才发现空调忘了关;上课被老师点起来回答问题时,也总是一脸的茫然。思绪太杂乱,生活太杂乱,节奏太杂乱,所以什么事都弄得一团糟。
回忆,是一颗种子,可以随风飘散,亦可以生根发芽。
孤独,是一种清静,散发着淡淡的忧伤。
伪装,是一种面具,写满了无奈的无奈。
叛逆,是一种释放,没有安全感的释放。
杂乱,就是杂乱。
后记:最近感觉很压抑,将一些零散的碎片整理了一下,希望能找到一点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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