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这是一首充满了过年气氛的诗《元日》。现在,只要你打开窗户那么一瞧,你准能感受到浓浓的年味儿:耳旁的鞭炮声声不断、家家户户的门上都贴上了春联、还有那酱鸭、酱肉……
今天呀,是大年三十,家家户户都换了新颜,大家忙个不停,都在为除夕夜而忙碌着,小区里处处都是欢声笑语。傍晚,我们会聚在奶奶家,团团圆圆过除夕,一会儿谈谈一年的生意,一会儿说说老人们的身体,好不热闹!奶奶在墙上挂了一个大大的红灯笼,呦,这灯笼,准是看到大家都来了,脸就红了,嘿,这可真像一个胖娃娃。奶奶在厨房忙进忙出,爷爷在客厅招呼大家吃瓜子、花生等。就只有我们小孩子闲着无聊,于是便结伴去放鞭炮。我们把鞭炮放在空地上,一群人蹲在一起,看哥哥点火。只见哥哥,不慌不忙地抽出一根火柴,轻轻一划,就擦出了火花,然后在导线上这么一点,哥哥一声令下,我们便四处跑开,看着鞭炮一个个爆开,听着那一声声鞭炮声,我们个个哈哈大笑,整个夜空中都是我们的笑声。抬头一望,家家的窗口都亮起了灯,像是一颗颗星星在那儿眨眼睛。终于吃晚饭了,大家齐聚一堂,欢欢喜喜的吃着晚餐,借着窗外放起了烟花,美丽的烟花在天空中绚丽缤纷,尽情地绽放自己的笑脸,像花一般迎接新年的美好,一朵比一朵高,一朵比一朵漂亮、绚丽。整个夜空像一片花海,是那么的惊艳。
“过年的感觉真好!”
记的二年的时候,我吃了一次特大的亏,使原来开心的周末变的阴沉沉的。
周五,爷爷骑自行车,带我去买菜,去的时候一切顺利。可是当爷爷回来的路上转弯太急,我的脚突然卡进自行车里,我哇哇叫痛,爷爷看见了,不得了了。我的脚后跟已近被鲜血染红了,爷爷赶忙把我抱下车,可是家离江湾医院很远,附近又没有出租车,真当焦急的时候,一位好心人看见我,便立刻把我请进他的\'车。
不一会儿,就到了江湾医院,医生把我带进了外科室,医生让我翻过身来,用一块白色毛巾盖在我的脚上,啊,不得了了,我的脚上裂开了一道10公分的口子,只见医生把一根尖尖的针筒往我脚里一按,啊,痛死我了,我使劲的握着爷爷的手,不一会儿,10分钟,我的脚上却已近缝了20针了,接着,又用白纱布缠住我的脚,边缠边说:“小朋友,下次不要再这么不小心了”我听了,脸刷的红了,说:”喔,我知道了。”
哎,到现在,我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不过,我就不敢坐自行车了。
我的老妈是贵州人,从小,我就没的去外婆家。小时侯,看着别的小朋友去外婆家,我心里很羡慕,常常缠着老妈要外婆,老妈总是说:“以后带你去看她。”可这个以后从没到来过,慢慢地我也就不提了。
去年寒假,当老妈说要带我去外婆家的时候,我真的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坐上了火车,才相信终于要见到亲爱的外婆了。
可是上车没多久,我就开始后悔了,因为是春运期间,火车上拥挤不堪,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交织在一起,熏得人透不过气来。没办法,我只好睡一会觉,看一会书,好不容易熬过了30个小时。
下了火车,又坐着汽车在山路上颠簸了四个小时,我们终于在一座大山前停了下来。拎着行李下了车,活动了一下麻木的腿脚,我发现山脚下根本就没人家!
“咦,老妈,外婆家在哪呀”
老妈疲惫地笑了笑说:“早呢,还有大约两小时的山路,是要靠自己走上去的。”我的妈呀,我差点没晕过去。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直到今天,我都快12岁了,她才带我来外婆家!
还好,没走多远,舅舅就来接我们了,第一次看见我,舅舅好象有点激动,居然一下子抱起了我,把我闹了个大红脸。
冬日苍凉的午后,在蜿蜒不尽的山道上,我们三个人吃力地走着。看得出,舅舅很想逗我开心,操着生硬的普通话不停地跟我说着什么。我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着他。浑身酸痛的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下次,打死我,我也不来了。
走到日影西斜,忽听舅舅对埋头走路的我说:“琳琳,到了。”我一抬头,眼前是一个古老的村落,斑驳的白墙,一色黑瓦。村口的一棵大树下,站着好些人,他们也发现了我们,只见一个瘦瘦高高的老婆婆迅速地冲了过来,一把拉住我,嘴里叽里哇啦地说着什么,我听不懂她的意思,但“琳琳”两个字还是听得出来的,老妈在旁边哽咽着对我说:“孩子,叫外婆呀。”
“外婆!”第一次当面叫出这两个字,我有点尴尬。我看见外婆的眼泪一下就涌出来了……
在外婆家过年,我觉得自己就象一个受宠的公主一样,每时每刻都被浓浓的亲情包围着,可是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初四我们就动身回来了。
又是在崎岖的山道上,外婆拉着我的手,舅舅帮我们背着行李,把我们一程程地送下来。一路上,外婆对我说得最多的话就是:“再来啊。”说了一遍又一遍。到了山脚下,当汽车远远地开来的时候,外婆急切地拉住我,又一次重复着这三个字。我望了望直冲云霄的大山,又看了看外婆布满皱纹的脸,努力学着贵州话对她说:“外婆,明年,我们一家都到这里来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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