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主人非常喜爱它,但因家里很穷,主人舍不得用。一年大旱,村里已经连续几个月都没下雨了,村里的土地都裂开了,乡亲们的嘴都跟裂开的土地一般,路边的小溪都干成了干泥,庄稼都枯死了。
小花伞见主人就要渴死了,十分着急,她决定用自己仅仅一次的.魔力去救乡亲们,她飞到天空中,一转,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眼看就要下雨了,乡亲们跑进自己的家里把盆、桶……只要是能装水的东西都拿去接雨。
轰隆!一声巨响,雨帘从乌云中降落下来,就像无数个降落伞在演习。
一场大雨过后,乡亲们的脸上露出了喜悦。可是主人忽然发现自己的小花伞不见了,她伤心地在房里痛哭起来。花仙子看见了,就在小花伞上重新布满了许多魔力的花朵,继续让小花伞造福于人间。
小花伞又重新回到了主人的身边。
可当他们走出大门的时候,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突然乌云密布,紧接着,豆大的雨滴从天而降。猫姐姐见下了那么大的雨,赶紧返回家找了把雨伞给大家。可是,雨伞太小了,只够一个人撑。
看到猫姐姐只有一把伞,小青蛙就开口了:“我平时在水里游泳,是不怕雨水的,你把雨伞借给别人吧!”接着,猫姐姐把伞递给了小乌龟,小乌龟一看说:“看我的.龟壳那么大,那么硬,不就是天然雨伞嘛,伞还是给别人用吧。”
于是,猫姐姐把伞给了小鸭子,小鸭子笑着说:“我的羽毛上有一层油,是不怕雨水的,最需要伞的是小公鸡。”小鸡接过伞,连声感谢说:“真的要谢谢你的雨伞,不然的话我非变成落汤鸡不可。”
虽然外面下着大雨,但是好朋友之间的友谊却像春天的阳光般温暖。
这篇文章的作者是80后博士生王磊光,如今在上海大学文化研究系上学。他平时喜好文学,对乡土问题比较关心,本科毕业后曾在某中学担任语文老师,随后继续考研深造。在这篇笔记中,他描述了自己返乡的见闻:交通没有以前那么拥挤,但家乡人与人之间联系渐渐疏远,而农村里年轻人的婚姻受到了物质的压迫,知识的无力感也十分强烈。
没想到,就是这些在他眼里看似普通的乡村生活见闻,却触动了一大批读者,在春节返乡之际引发了人们对乡土的思考。许多网友都用“感同身受”四字评价,但也人指出返乡笔记有“美化”嫌疑,网友“Walter”评论道:“什么素质,绿皮火车脏乱差,打牌外放音乐严重影响他人,居然还好意思美化……”
对此,王磊光感到很奇怪:“为什么有人读出了美化,我身边的朋友都为我担心,觉得我将家乡不光彩的一面说出来了。至于我提到慢车及其生活状况,从来都没有赞美———我讲述记忆中的交通时,已经说到了慢车上的那种糟糕的情况。我这里提到慢车,目的在于说明它在当下存在的必要性;同时,指出慢车上的那种人与人的联系,是人间应该有的自然联系。”
除夕之际,王磊光不断接到朋友、以前学生的电话,他才知道自己的返乡笔记在这个春节火了。这是他没有预料到的,他感到不安,也不能理解:“我很少去看别人的评论,因为在我看来,这只是一个媒体事件。”
事实上,这是王磊光应邀为2014年2月举办的“我们的城市论坛”所写的一篇演讲稿。他反问南都记者:“你有没有发现这篇文章就像一个提纲?很多内容和细节没有展开。”春节前,上大现代文学研究所副研究员罗小茗告诉他,媒体有意发表其返乡手记,王磊光答应发表。当时的题目仅是《近年情更怯》,最终见报标题为《一位博士生的返乡笔记:近年情更怯,春节回家看什么》。因此,他把返乡手记爆红的原因归于媒体的传播。
王磊光这篇笔记也获得了自己的导师———上海大学文化研究系教授、主任王晓明的称赞:“分析很真切,文化研究的视野开始有点形成了,好!”博导王晓明表示,读了返乡手记最后一部分“知识的无力感”,也同样感到心情沉重:“从现代早期到上世纪90年代,从农村出来到城市的人,总体上是能够以自身的生活和精神状态让其他没有这个机会的人信任‘求学是人生正道’的,有这个信任在,城市里的进步力量反哺乡村的可能就存在。但现在的情况,似乎越来越像80年代晚期90年代初的上海:出租车司机每月赚1400元,当得知我一个大学副教授每月才600元的时候,很同情地看着我:‘算了,下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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