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同桌叫罗文捷,我们可是班上人人皆知的冤家,见面不吵不奇怪,见面不打才奇怪!
我们俩都属于爱动手动脚的那种人,没事拍别人一把,罗文捷拍别人的时候,一般还会骂别人一下。他很自恋,每次当别人问他有没看过某某电视剧的时候,他就会说:“切,谁没看过啊。”有一次,他的谎言被我揭穿了。
那天下课,我问罗文捷:“你有没有看过《桃花开了》这部电视剧(其实没有这部电视剧,这是我瞎编的)?”罗文捷马上就说:“谁没看过啊,傻瓜。”我立刻捧腹大笑:“哈哈哈,根本没有这部电视剧,你想装自己啥都看过来骗人啊?哈哈哈!”罗文捷气急败坏,大叫我傻瓜,可无济于事。
我和罗文捷偶尔也有配合的时候。有一次,后排谢佳晏桌子向前推,占了我们不少位置。罗文捷叫我把凳子再推前一点,给谢佳晏腾点位置。我不解,罗文捷说计划两字。等到上课的时候,老师看见了我们这里窄得不成样子,叫谢佳晏桌子退后一点,给我们让点位置。我们位置不窄了,终于可以好好坐了。
我们虽然是冤家,但我觉得他为人还挺不错的,如果要打分的话,我会给他打90分。不过,我真的希望他能少一点自恋,多一分可爱,我想,到那时候我应该会给他打100分的。
我和张昺磊从一上学就是死对头,可是最近老师偏偏要我们俩做同桌。
在班里,我们俩的“三八线”最严,最标准的了。只要我一不小心超过了“三八线”,张昺磊就非跟你吵个三天三夜不可。但他一超过“国界”,我就会告诉所有女生,和她们一起向男生“进攻”。就这样,我们俩“艰难”地度过了一个学期。天长日久,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愿望:换位子。
有一次,我有一道题忘了方法,他便开始嘲笑我,我心想:你给我等着,到时候我跟你老账新账一起算!下课了,男孩子一窝蜂似的跑出了教室,包括那一位“先生”。他一转身,把我的铅笔盒碰到了地上。这可是“报仇”的好机会呀!于是我叫道:“你不长眼睛啊,把我的东西碰到地上还不道歉!”经我的“高音喇叭”一喊,女生们都来为我助威。男生呢?见我这么厉害,便躲得远远的,生怕惹毛了我。张昺磊只好孤身奋战。“你平时就和董浥晨打打闹闹,今天还想怎么样啊!”女生们先发起了“进攻”。“我又不是故意的!”他说道。“就你那小样,总有一天会败下阵来的!”“算了,我不跟女流之辈一般见识。”我气得跳起来:“你们男生没一个好货,全是一堆‘油菜花’!”张昺磊无言可对,只好“溜”了。
第二天,我觉得我太过分了,要向他道歉,他也向我走来。我们四目相对,都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的同桌吴静体育不错,做什么事都挺认真,规规矩距的。有时还学起包公公私分明,好象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我则很开朗,有些顽皮,喜欢时不时开点小玩笑,搞点恶作剧。
但我这些行为在吴静这种“传统人”眼中纯属无理取闹,弄得我时常埋怨她没有情趣,一点不懂在学习的“痛苦”中制造快乐。
由于我们性格不符,所以在一起经常拌嘴。当我们在一起谈论一些话题时,如果我和她意见相合,就会越说越有劲;但当意见不合,我和吴静就会永远坚持自己的观点,不愿服输,并为自己的观点进行辩论,到最后往往不欢而散,即使学习上也不例外。
记得那次,数学老师出了一道水比冰的体积减少的应用题,我所出的结果是把冰看作单位“1”,而吴静和陈业则认为水是单位“1”,于是我和他俩争论不休。到最后,老吴还是坚持她的观点,尽管老师都说我是对的。呵,真拿这固执的人没办法。
我和她吵架时往往很凶,但事后不久就和好了。例如前几天体育课时,我们又吵起来了,王欢在我们面前说尽了甜言蜜语也没劝住。可当天下午,我又和吴静说说笑笑起来,好象上午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我和我的同桌虽然吵架打闹,但日久天长,我却喜欢上了每天这样吵吵闹闹。
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张大大的嘴巴、一副又倔又暴躁的脾气。只要你在班上一问,谁都知道,她就是我的同桌——刘雅雪。
她又来了,一如既往的背着蓝色的书包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向座位。突然从她的座位上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狮子吼:“伍佳翔!是不是你***?嗯!我桌子上的脏水!”我满脸委屈的说:“不是我,我刚刚才来。”她那满脸怒火几乎可以烤熟两个土豆了,听了我的话,她想了想,噘了噘嘴,拿来抹布擦干了。刚坐下,一声大吼又爆发了“吉克尔且!你脏兮兮的作业本还要不要?干嘛放在我抽屉里!不要我帮你丢了!”她瞪着吉克尔且,“快拿走!听到没有!”吉克尔且被吓得呆住了,回过神儿来像一只老鼠似的说:“我要……我……我要。”对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抓了抓脑袋回过头去。
忘不了她,我的同桌——刘雅雪。
我的同桌长得很矮小,虎头虎脑的,他特别活泼可爱,对班上的同学很宽容。他自己做错的事,自己敢于承担责任,从不推卸给别人。他是一个敢做敢当的人。
我们班里有许许多多的同桌都是冤家。其中,就有我和赵候亮。
每次晚读时,我都会超过分界线,你知道分界线是什么吗?原来是一张长课桌的处,有一条线,那条线就叫分界线。今天晚读跟往常一样,同学们放声朗读,读着读着不知不觉的,我的膀子就超过了分界线,把赵候亮给挤得缩成一团。赵候亮发现我超过线了,握紧了拳头,对准我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一下。我愣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赵候亮打的,可赵候亮却解释道:“是王佩玉打的,不是我打的。”
我气冲冲地对王佩玉说:“你为什么打我?”王佩玉一脸无幸,不服气地说:“不是我打的,你为什么说我打的?”这时,我把目光投向了赵候亮,只见他幸灾乐祸地咯咯笑个不停,我知道一定是赵候亮***,趁其不备,也狠狠地打了他一下,他痛得嗷嗷直叫,嚷道:“明明是你超线了吗,为啥还要打我呀?”这时,我才明白过来,自知理亏:“算了,不跟你计较了,好女不跟坏男斗。”
虽然,我们平时经常打打闹闹,但在学习方面,我们还是会互相帮助的。
那是前几天,老师把我调到叶枚旁边坐,我以为我们会相处得非常愉快,可是不好的`事很快发生。
一堂手工课,老师让我们做小木船,我们都动手做了起来……过了好长时间,我们的小木船都做好了。有的做的是游山玩水的小船;有的做的是运送货物的货船;有的做的是出海冒险的大船……
这时,叶枚想去看看别人做的船,一不小心把我的船碰倒在地,摔了个粉碎。看着被摔坏的小木船,我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一把夺过她的小木船,使劲摔在地上,一把抓起书包,头也不回就走了。
回家我坐在窗前,窗外大雨倾盆,狂风怒吼着,电闪雷鸣,原本湛蓝如洗的天空已变得灰蒙蒙了。我倚坐在窗前,双手托腮,望着迷迷蒙蒙的雨幕,不觉想起刚才的事,眼前浮现出一幕幕景象……
回想刚才的事,我认识到自己错了。于是,我马上做了一个小木船……
第二天一早,我走到叶枚面前,红着脸说:“对不起。”接着我把小木船给她了,她也把小木船给了我,说:“我也有错,我们还做好朋友。”我爽快地答应了。
从此,我们一直是好朋友。
上四年级时,老师安排我和袁超同桌,因为是第一次两个男生坐在一起,我们俩都十分兴奋,然而,好景不长……
那是一节美术课,老师要求我们用牛奶盒做一样手工作品,同学们都在聚精会神的制作着,这时袁超把头伸了过来,说道“借我看看。”“不借,”“看一下”,袁超把手伸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作品,“还给我!”我如同一只发怒的狮子一般向他吼道,“我不给,不给,就是不给”,他俨然一副胜利者的样子晃动中他手中我的作品,突然,只听啪的一声,我的作品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望着我辛苦一节课制作出来的作品被摔的七零八落,我火冒三丈,一把抢我他的作品,使劲摔在地上,又用脚把他的作品跺的粉碎,这一脚,也跺碎了我们之间的友谊。
后来好几天,我们都互不理睬,直到那天。那天我们又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了起来,最后我实在不想和他理论了,就在袁超的椅子腿上轻轻的踢了一脚,想为这次斗嘴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但令我意想不到的是,袁超竟然被我一脚踢翻了,李老师问道袁超怎么了,只见袁超慢慢站起来,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一不小心就摔了”,说完还呵呵一笑,引起了全班的哄笑。下课了,我刚想说声对不起,而他却先发言了,“别以为我在帮你,我只是觉得被你踹倒没面子,”唉,这小家伙真让你哭笑不得。
经过那件事后,我们俩冰释前嫌,和好如初了,现在我们俩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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