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奶奶已经满脸皱纹了,她的白发一根根地长出来,但勤劳的她还在为我们这个家贡献着自己的劳动。
奶奶在家里一直帮我们做很多事情,比如洗衣服、做饭等,有时家里的衣服、窗帘、沙发罩烂了洞,奶奶就会把它们一一处理好,奶奶打扫卫生那也是小事一桩,她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得妥妥当当的。
记得小时候,我没过几天就会穿破一件衣服,烂掉的衣服我自己也记不清楚多少了,这让我很是苦恼。这可怎么办呀?但是奶奶却毫无怨言地帮我修理,那些可恶的洞口被一点点地缝上,奶奶缝衣服时非常专注,防止有差错,衣服像崭新的一样出现在我面前,真漂亮呀,我非常高兴。看着这些平展的衣服,我大声地说:“谢谢奶奶!”
家里有了勤劳的奶奶,我们才会过得较为轻松,奶奶在家里做了很多事情,为我们减轻了劳动负担,奶奶是我们全家的劳动模范,我要向奶奶学习,成为一个爱劳动勤劳动的人,这样才充实快乐呀。
我的弟弟,他调皮、爱捣蛋。不过,他最大的特点还是贪吃。
有一次,我和舅妈带着弟弟出去逛超市。在车上,弟弟嚷嚷着要买巧克力,舅妈答应了。“鸡腿也要。弟弟说,舅妈也答应了。接着,弟弟又说了一大堆东西,诸如薯片之类的.。舅妈忙得不亦乐乎,随口就答应了一声。可到了超市,弟弟一下抱了十几样东西到车上,舅妈不让,弟弟于是就撒起娇来。舅妈拗不过他,只能让弟弟买了这些东西。回到家里,弟弟随手一抓,就把零食往嘴里塞,满嘴都是饼干屑,吃得满地都是。第二天,我打开抽屉,一惊:唉,新买的巧克力呢?都不见了耶;还有饼干呢?只剩下两袋了唉;还有酸奶只剩下五瓶了耶,不是买了八瓶的吗?这是怎么回事?我问舅妈。舅妈笑而不答。我猛然醒悟;大呼:好哇,弟弟竟然吃了这么多!
吃晚饭的时候,弟弟见到自己喜欢的鸭子,兴奋得两眼发光。一连吃了七大块鸭肉都不够。外公劝他不要吃了,他不听,拿了个鸭腿往嘴里塞,一连吃了两大碗饭,还不够。把鸭翅也啃了个一干二净。吃完后,还拿个大苹果作点心,三下两下就吃完了。可真够贪吃的。
弟弟现在上小学二年级,体重也已经跟我差不多了。我很喜欢我的弟弟,你呢?
您好!您感冒了,一定要多休息。
爸爸,我想对您说,您有时候管的我太严了,我能了解您对我望子成龙的.心情。但是,我也有我自己的想法和做法,因为您和我毕竟不属于一个年龄段,你有你的思想,我有我的思想,你和我的想法不一样。
例如有一次我弹琴的时候,您对我说话,我不高兴没理您,您就让我站起来,这一站就是一个多小时,而不给我讲道理,我觉得您这样做不对,因为没有人不办错事的,但是一定要给办错事的那个人讲道理。不然的话,怎么让人家对您心服口服呢。
至今我想对您说几句话:“您不要管的我太严,那样我会对您失去信心;您不要经常嚷我,那样会伤我的自尊心;您不要认为您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对的,那样我将会没有选择的余地。”希望您能理解我对您说的这三句话,因为这三句话都是我的真心话,是我发自内心的三句话。
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儿子:张鸿禹
20**-12-05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我的爸爸,今年三十四岁,高高的个子,薄薄的嘴唇,高高的鼻梁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一头乌黑的短发,看上去酷极了。我爸爸耐力很强,不但热爱工作,而且性格开朗,从不对人发脾气。
爸爸是个工作狂,一天都是早出晚归,他在家也是一根不可动摇的“定海神针”——坐在电脑房不是画图就是看电脑。因为他是二级电脑师嘛!只有唯一休息的一天——星期日,他还要电脑半天时间到电脑上去查找资料。
有一次,我做数学作业时,忽然有一道星号题把我难住了,我左想右想,草稿纸都用了二张,还是做不出来。我去问爸爸,爸爸一看就明白了,拿一张纸,画起图来给我讲,他讲了三遍,我的脑海里还是一片空白,我以为爸爸要骂我,心想:“糟了”!爸爸却说:“文文,为父再给你讲一遍”。我高兴极了,这一遍我听懂了,我把作业做得有条有理。第二天,老师还表扬了我的那道题。我心想:“这都是我爸爸的功劳”。
我为有这样的爸爸而感到骄傲。
我的弟弟,十分调皮,经常表里不一。
有一次,我买回来了一大袋糖。一进门,他就帮我拿来了拖鞋,扯住我的衣袖,用他一根小手指着我那袋白花花的糖,睁着大大的眼睛,小嘴巴里一直念着:“哥哥……哥哥……”没办法,我只好妥协,无奈地说:“那你每天只能吃一颗哦。”他立马抢过我手中的奶糖,以专业的方式迅速拿出一颗糖,奔向房间。走时,眼睛还向那一大袋奶糖瞟了一眼。
我吃了几颗糖后,害怕弟弟出来“偷”,于是向四处望去,最后锁定在了柜子的保险箱上。我把糖放进保险箱里,关上保险箱,又把锁匙放在了“顶天立地”的衣架上,心想这下就万无一失了。
可我刚走,一个矮小的身影就从弟弟房间出来,手中拿着他的“万能椅子”。他先到衣架前,爬上旁边的床,踩上万能椅子,取下钥匙,又奔向了保险柜,踩上万能椅子,用钥匙把保险柜打开。他把小头探进了保险柜,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就隐藏了蛛丝马迹,回到了他的房间。
当然,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里。
虽然弟弟有时调皮,表里不一,但他还是挺讨人喜欢的,我还是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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