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我上二年级的时候,发生过这样一件事。
那天中午,我正在房间里抱着爸爸给我新买的那本《十万个为什么》,翻来覆去地看个不停。妈妈正在厨房里为了做菜忙得火热朝天。
忽然,听到妈妈喊一句:“儿子啊,没有味精了!你帮我到公园门口的小超市买一包味精回来好不?”我在看书,正看的起劲,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好。妈妈塞了20元钱到我手里。我还沉浸在书里,一手拿住书,另一手拿住钱,穿好鞋子就边看书边走到了小卖部门口。”
我照妈妈的话,用极高的童音对着小卖部里面的阿姨说:“阿姨,要一条围巾。”
里面的那位阿姨很是奇怪:“现在大热天的买什么围巾啊?”
我说:“我也不知道,我妈妈要我买的。”
那位阿姨就拿了一条便宜的17元的围巾给我,找回我3元钱后,我看着书回到了家里。
刚进家门,妈妈就高兴地欢呼:“噢,味精来了,味精来了。”
我说:“妈啊,你大热天的买围巾干什么?”
妈妈说:“做菜要用啊!做菜不给味精味道就差很多!”
我心里暗暗默念:以后如果我会做菜了,一定每次都要给一条围巾。就把那条围巾递给了妈妈。
妈妈拿到围巾,顿时傻了眼:“我要你买的味精,你买围巾回来干什么?”
我大惑不解:“就是你要我买围巾回来的啊!”
这时我忽然想起妈妈吩咐我的时候我的脑袋里全是书,当然会听错。便说:“。不好意思。我看书太认真。听错了。”脸涨得通红。
妈妈开心地笑了,把我搂进怀里。
这件事再回想起来,还能让我开怀大笑。
童年是一幅画,孩提时代的纯真爱动把我的童年映照的绚丽多彩。绚丽多彩的儿时当然免不了很多有趣的事,在其中有一件,我迄今还清晰地还记得。
我儿时非常喜爱看神话片,尤其是《聊斋》。
有一次,父母因临时性急事,需晚点回家,姥姥也没有,我想:这下可惨了,我多么的想让父母留下陪着我呀。可唉!只能认命了。
夜里,四处静悄悄的,仿佛全球只剩余我一个人了一样。我内心简直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总算挨来到入睡的時间,正要熄灯,忽然听到了得哒、得哒的声音。这可将我吓傻了,我一下子坐了起來,准备出来看一下。可正当性我走到门口的情况下,那怪声音又响了起來,并且比刚刚的声音还大。我被他吓得从此害怕开关门了,一下子钻到被窝里。我用被子牢牢地地遮住,脑中又回想到《聊斋》中这些三头六臂、吐着长舌头的妖怪。一想起这种,我害怕的心理状态又加剧了,果断一把把被子蒙住头,口中还不断的嘀咕:千万不要吃我,千万不要吃我。
过去了一会,沒有动静,又过去了一会,也還是沒有一切动静,这下可将我惹急了,想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谁怕谁呀。我一口气取下了蒙上头的褥子,拿了一根大棒,壮着勇气把手打开,接着就是一阵狂打。可我睁开眼睛一看,一片空白。但那类怪声音是哪里来的呢?我循声放眼望去,原来是自来水龙头没相关好,滴在蓄水池里传出的声音,原先仅仅虚惊一场啊,我大舒了一口气。
这全世界本沒有鬼,而这些说白了的鬼却来源于你心里。
以前热闹的街市,现已空无一人。被疫情吓坏的人们,已经在家里度过了十多天。但是,有一些战士们,永远都在前线战斗着。
被感染和被隔离的人,在病房中,是谁在与它们身上的病毒斗争?是医生,是白衣战士,他们不是英雄,也不是穿着铠甲,披着斗篷。他们只戴着口罩,穿着隔离衣,拿着自己的工具,去挽救一个个生命。
他们日夜奋战,疲惫不堪,但是他们没有说放弃。每救一个人,他们会无比开心、无比自豪。
钟南山院士的智慧,帮助我们走出困境,带着我们走进成功之门。而一些护士、大夫的殉职,也令我们无比地悲哀。
还有一些战士,他们不再拿着警棍,而是拿起了体温计,为了别人,宁愿放弃自己的幸福,坚守在岗位上,给回家的人们一份安全感,可陪伴他们的,只有孤独。
他们勇敢地“战斗”在第一线,毫不畏惧地与病魔做斗。我们只有“呆”在家中,才是对他们的帮助。
谢谢你们,就是因为有你们在,我们才能打败病毒。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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