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蛋形的脑袋,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月牙似的眉毛,就是我熟悉的一个人,他的名字叫谭岳,他可是我们班的\'闯王,常常让老师和同学伤透脑筋。
有一次,老叫我们四个监督员去监督有人在我们班丢垃圾没有,谭岳也是监督员,他约着他的小伙伴一起追另外一位我们班的监督员,严震,都爬在党的教育方针上面去玩,一个不是叉着腰,就是吧手放在最下面那里,摆着帅气的姿势,嘴里还说着:哈哈“你是逃不掉了的,你已经落在我们天落地网中了。这时,专门管扣分的老师来了,拦住爬在上面的同学,不容辩解,铁面无私地记起了他们的名字,我们班的同学还弄虚作假,写的不是真实姓名,就这样我们班又被扣分了。
还有一次,我们女同学正在跳皮筋,他趁我们不注意,悄悄地把皮筋拉过去,还对我们做了个鬼脸,气得我们个个脸红脖子粗,我们只好告诉老师,可是老师也拿他没有办法。
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臭美。每当一下课他就问同桌自己帅不帅,他的同桌每次回答都说:“蟋蟀”,气得火冒三丈,一直追着他的同桌打。
这就是我熟悉的一个人,你们喜欢他吗?如果喜欢,就跟着我一起去了解他的事情吧!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2007年8月18日是我的生日,也是妈妈的受难日。从此,这个温暖的家庭又多了一份欢乐相伴。母亲与我朝夕相伴,也是我最熟悉的人。
我的母亲爱笑乐观豁达。母亲是很爱开玩笑的,自娱的同时也给别人带来欢声笑语。在母亲讲完一个笑话后,我就经常笑的连东西也拿不住,用手捂住嘴,眼角到处洋溢着笑意。
我的母亲懂得持之以恒,做什么事情都非常的坚持。母亲身体有些发胖,为了保持最好的身材,她以前每天都坚持出去跑步。在最近的疫情期间,母亲只好选择另外一个方式,坚持锻炼,每天都拿着手机播放广播体操去跳,累得大汗淋漓还不罢休。
我的母亲十分勤劳,讲究卫生。她眼里容不下一点脏乱,每当有空闲的时候,母亲便忙碌起来家务活:洗衣服、拖地、收拾房间。而在父亲从外面那个充满“危险”的世界下班回来时,母亲便赶紧停下手中的工作,把父亲的外衣挂在厕所的门上,并让父亲洗完手再进屋,防止病毒感染。
相伴,是母亲给我最好的礼物。我酷爱诗词,主要得益于母亲的教导。母亲上网找了不少关于诗词的节目,还特意陪我一起看。诗词如同一粒种子,在我心底生根发芽。我迷上了诗词,愿意去欣赏诗词之美。母亲还与我一起玩飞花令,可我相比母亲来说还是太“嫩”了,总是输的一塌糊涂,怎么也打不过她。看到母亲胜利后耀武扬威的样子,我笑了,母亲也笑了,但同时也激发了我对诗词更加浓厚的兴趣。
我非常钦佩母亲做事绝不轻言放弃。一天早晨,我做数学卷,最后一题不会。这好像成为司空见惯的事,我也便放下数学去作别的事情去了。母亲过来看了看,也没有立即得到解答,但母亲没有轻言放弃,她眉头紧锁,口中念念有词,好像进入了忘我的境界。一转眼到了中午,母亲连午饭都不吃,终于钻研出来了。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母亲为我付出了许多,十分辛苦。而我做的却微不足道。我以后一定要努力的学习、快乐的生活,以此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
我最熟悉的一个人是朱会芳老师。她在我们学校小学部当主任,她有一双明亮的眼睛,我们在下面做什么小动作都瞒不过她,她还有一双樱桃似的小嘴,鼻梁翘得老高老高的,金黄的头发总是披着,清澈明亮的眼睛嵌在白晳粉嫩的脸上,显得十分的可爱。
老师对我们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不过他有点偏心我们这些学习成绩好的同学,但对那些成绩不好的都很耐心的教他们,直到会了为止,她对我们很亲切,总是用最美的微笑面对我们,用最甜美的声音给我们讲课,她在上课时,头发总是一甩一甩的,不时还发出淡淡的芳香,让我们沉浸在花的海洋中,久久不能自拔。
有一次,班上的一位同学在课堂上讲悄悄话,被老师发现了。那是她正对的黑板,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发现的`,最后那个同学被老师罚站了,那位同学很不情愿的站了起来,可竟然是朱老师,不情愿又能怎么样呢?
这就是我最熟悉的老师,是她滋润着我们这些娇嫩的祖国之花,是她把知识传授给了我们,她就像辛勤的园丁一样,哺育着我们成长。无时无刻,她都在为我们的学习操心,当我们进入了甜美的梦乡时,她可能还在灯光下为我们批改作业,白天;她又在讲台上,引领我们进入知识的海洋。
她——朱老师让我懂得了一个道理:老师,是世界上最伟大的职业!
我最熟悉的人是我的爸爸了,因为他天天都会跟我在一起。
爸爸的个子很高,他有一头超油性的短发,这就是他每天起床后头发会变成“鸡窝”的原因了,爸爸戴着一副透明的眼镜,看起来很有文化、很斯文的样子。
要说起爸爸的爱好,那说到天都亮了也说不完。钓鱼、打球、看书、跑步......不过他最喜欢的就数跑步了,爸爸每天大清早就起来跑步,只要有人阻拦他,爸爸就要跟他“拼命”,哈哈!
爸爸的脾气也很随和,只是因为我有时候的淘气而发一点小脾气。他做什么事都很慢,所以我们出去旅游时老不爱带爸爸去。
爸爸还很勤劳,有一次爸爸带回来一条大财鱼,一进门就直往厨房奔去,我妈妈力气小,***不动大财鱼,所以只得由爸爸来。只见那条活蹦乱跳的财鱼,在爸爸的收拾下变得老老实实、服服帖帖,这“功夫”可是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怎么样?这样的爸爸还算称职吧?
我最熟悉的的人就是我的班主任赵秀菊老师。老师已经快四十岁了,她穿着朴素,从来都不穿名牌,她有一头乌黑发亮的卷发,尤其是她那大大的眼睛,就像一面镜子时时刻刻都能看透我们的心灵,不管我们做错了什么都会被她发现‘老师平时跟每个人谈话的时候,总是面带微笑,语气都那么温柔,嘴角两边还有两个大酒窝。
我觉得特别幸运,因为她既是我的班主任老师又是我的老姨,老姨在家里非常疼爱我,有什么好吃的都想着给我留一份。记得有一次,老姨带我去公园玩,我只顾疯玩,身上被蚊子叮了好几个包,老一一看,赶紧把她的大纱巾给我,回到家赶紧给我抹上药膏,我一看老姨身上却被咬了好多包,我心里真是感动极了。
别看老姨在家那么疼我,可是到了学校,她就变成了严厉的老师。有一次我因为马虎把一道极简单的题做错了,老师把我叫到走廊,很严肃地批评了我一顿,她说:“马虎是学习的最大天敌,不仅仅是学习,做任何事情都马虎不得,这既是一种对自己的不负责任也是对学子成果的不尊重。”老师的话我一直牢牢地记在心里,在我的学习上起到了重要作用。
老师还多次被评为优秀教师。她的语文课讲得生动有趣,同学们都喜欢听,我记得最清楚的是她讲的《三个儿子》那一课,老师让同学们分别扮演了课文中的三个儿子,还让同学们点评三个儿子的做法,是同学们在快乐的课堂里,学会了许多知识,也学会了许多做人的道理。
“时光还在不停游荡,每一份回忆都是用心收藏。长大后,我们一起仰望,曾经的画面还是没赶上”
“我多想再见你,哪怕匆匆一眼就别离。路灯下昏黄的剪影,远走越漫长的林径,我多想再见你,至少玩笑话还能说起,街巷初次落叶的秋分,渐行渐远的我们,若一切都已云烟成雨,我能否变成淤泥,再一次沾染你。”
我知道,这些歌词,你们可能会讲,这不关于最熟悉的一个人啊,其实呢,我是用这些歌词去描写当和ta离别时的场景。
请问可以百合吗?我要和dss在一起。哈哈,开玩笑。我记得我原来写过好多关于她的文章,但还算是忍不住再写一篇。仔细算来,我们在一起玩了五年了,经常一起谈心,一起写东西,一起玩,互相诉说秘密之类的,哪怕中间还夹着一些人,我们都会互相体谅,毕竟谁都不想因为友谊而选择和这个人玩,伤害了另一个人。
讲真的,我们互相了解到连使一个眼色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在外面遇到事情之后,我第一个想到的人绝对是大苏苏,因为只有她能给我出一些可靠的主意和办法,她会想到事情的利与弊,这对于平时说话什么的从来不过脑的我有了很大的帮助,现在好一点了,终于知道如何说话了......
我是一个脾气很爆的人,脾气好不好完全看心情,我要是开心,我都能和低年级的同学玩,要是脾气差了,掀桌子砸凳子都是我的日常。也恰好是这样,我和苏苏也有了一个性格上的互补,我脾气爆的时候呢,她就什么都听我的,她不开心的时候,我就可以逗她开心......
我们的性格有的时候很相似,比如,我们都是孤独的人,几乎从来不依靠别人。特立独行,经常会做一些别人不了解的事,外表很热情,内心很冰冷。大苏苏和我都觉得,我喜欢你,笑。我不喜欢你,也笑。笑到你不知道是否是喜欢你还是讨厌你。
一丝任性,一份傲娇,一丝冷淡,一份幽默,嗯,这就是你啊,my dear闺蜜。
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初夏。但是,他的音容笑貌就像放电影一样挥之不去。我只记得他很爱笑,一笑起来。会露出一口很整齐的白牙。他最大的爱好就是看奥特曼和练习普通话。在记忆的长河中,它是那么亮,那么亮。
在院子里,一个偶然间,我和他结成了好兄弟,经常在茶余饭后谈论奥特曼,模仿奥特曼。他在我面前常常以大哥哥的.身份跟我说话,我总是一笑了之,不跟他计较。可有一天,我明白了——他的的确确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大哥哥。
那一天,天高云淡,阳光温和地洒满大地。真是个好天气呀!我情不自禁地感叹道。于是换上鞋,下楼去。因为我新买了一套奥特曼的光盘,想找他炫耀一翻。不料他已经在楼下等我了。我一见他,脱口就说:“嘿,兄弟,我买了一套新光盘,那个奥特曼可帅了!”说完我双手交叉,做出了一个发激光的姿势。他眼红了,满脸堆笑地说:“兄弟,借给我看看吧!”“看可以,看完后得完璧归赵,不然的话”,我做出一个怪兽吃人的动作,我俩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心领神会的伸出小拇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了你就是怪兽。我们又笑了,并且让笑声尽可能的达到了最极限。
风儿也来凑热闹了,它把我们的笑声带到了很远很远……
“他就这样,就这样发激光的”。我做了一个酷酷的姿势。“干啥呢,干啥呢”,一个野孩子一边甩手,一边凶巴巴的过来了。他的动作和模样使我想起了两个字——霸道。野孩子凶神恶煞,两颗黄色的大门牙挣扎着从嘴里蹦出来,很讨厌的样子。他发话了:“我是你们的老大,你们刚才说什么,让我也乐一乐。不然,给我小心!”他攥着脏兮兮的拳头,“小心这个,快说,你们的老大正等着呢!五——四——三——二——一,”见状,我有点怕这个野孩子了,可是他完全无视这个“光杆司令”。“光杆司令”火了,挥着有力的拳头,一步一步的向我逼近。突然,“司令”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抓住我的衣领,狞笑着,说:“你——来讲”。他死死的拽着我,吓得我脸色大变。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我的兄弟像一头发怒的小牛,冲向野孩子。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光杆司令”见状也惧怕起来。说时迟那时快,他用力抓住“司令”,把他逼到墙边。就这么几下“光杆司令”被摆平了。“以后不准再欺负人!”我在一旁看得热血沸腾,真想立马冲上去,打他个落花流水,哭爹叫娘。但是他阻止了我,对那野孩子厉声喝道:“走,快走!”“司令”连滚带爬狼狈地跑了。我们俩露出了绅士般的笑容,又谈起了奥特曼。唉,这一对难兄难弟。
几个月后,他爸爸因为工作调动,搬走了。我目送着他,看着汽车越来越远,只剩下了滚滚的烟尘。
虽然这件事已过去多年,但我仍记忆犹新。是啊,朋友之间的情谊是永远都抹不掉的。我的耳边仿佛又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我的脑海中又浮现离别的场景,我们勾着手,轻轻的地说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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