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雨总是结伴而来的。早春的,带点儿寒气的风,吹醒了万物,树梢绿了,大地绿了,连高耸的楼房的平台也绿了。宋朝的王安石有诗云:“春风又绿江南岸。”说的多么好啊!但又何止是“绿”?
在风的吹拂下,满山满坡的野花睁开了眼,一朵、两朵,一丛、两丛……连成片,汇成海。人们面对这蓝的、红的、黄的……气势磅礴的色彩的`海洋,烦恼没有了,萎靡没有了。感谢春天的色彩给我们带来向上的力量和信心。
再看看春天的天空吧。怎么天空也是五颜六色,使人眼花缭乱?啊,那是孩子们放的风筝。在蓝天白云映照下,千姿百态的风筝潇洒自如地飘舞着,飞升着,多么使人心旷神怡的景象啊!春天属于孩子们,天空属于孩子们,然而他们不是同时也在努力地打扮着春天,增添着春天的色彩吗?
春光明媚,鸭妈妈带着小鸭子去外面散步,她们大摇大摆地走在繁华街头。小鸭子根本没注意脚下的下水道,所以一不小心就掉入了下水道。
“嘎嘎嘎……”
鸭妈妈听到了宝宝们的叫声,发现有几只鸭宝宝不见了,于是她急忙走到下水道旁大声喊叫起来,好像在说:“孩子们,你们还好吗?”
“嘎嘎嘎……”下水道里传来了小鸭微弱的声音,仿佛在说:“妈妈,妈妈,快救救我们,我们快被水冲走了。”
这下鸭妈妈急了,她绕着下水道不停地走,急得脑子里一片空白。突然,鸭妈妈对着宝宝们叫了几声——嘎嘎嘎,然后消失在人群中……
原来,鸭妈妈是去找巡警了。她找啊找啊,终于找到了巡警,于是她一边大声地向他们嘎嘎嘎叫,一边用翅膀指着远处——下水道处,还用嘴巴拽巡警的裤脚。
巡警似乎听懂了鸭妈妈的话,跟着鸭妈妈来到了下水道旁。
“哦,原来是因为鸭宝宝们掉进了下水道,所以她找我们来求救。”一个巡警笑着说。接着,他们找来一根较长的绳子,一个巡警把绳子系在自己的腰上,然后爬下下水道,把快要被水冲走的鸭宝宝们救了出来。那个巡警爬上来后,鸭妈妈一直不停的向那个巡警点头,鸭宝宝们互相看了看,也学着鸭妈妈那样,向那位巡警点头,好像在感谢巡警似的。
鸭妈妈又带着他的宝宝们大摇大摆地走在马路上,这时,所有的汽车、自行车、自动车、行人都停住了,给它们让出了道路,看着它们大摇大摆地走过去。
从这个故事中,我看到了人类与动物的和谐,看到了人类对动物的谦让,看到了人类对动物的友好。人与动物是亲密无间的朋友——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动物为我,我为动物!
我来到草地上,找到了含羞草,便仔细的观察起来。过了一会儿,我见含羞草没有动,就用手轻轻碰了一下含羞草的叶子,谁知含羞草的叶子便一下就合拢起来。只是怎么回事?我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疑问,我继续观察,又过了一会儿,含羞草的叶子又展开了。中午的时候,我回家吃完饭就查有关含羞草的介绍。原来,在含羞草叶柄的茎部,有一个储藏液体的.囊袋,它好像液压机的油缸。平时,囊袋里装满了液体,当我们的手触动叶子的时候,囊袋里的液体就向上部和叶子两侧流动,叶子在重力的作用下就下垂、合拢了,看起来就像是羞答答的低下头。等平静一会儿,液体又慢慢从叶子的两侧流回下面的囊袋,依靠液压转动,叶子又重新抬起和展开,含羞草就又抬起了头。这个在我脑子里的问题终于揭开了。
含羞草真像个“害羞的小姑娘”,这是我在观察中的发现。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家乡景物我的家乡有许多景物,比如:猴石山、寇河公园、北山广场,可我最喜欢北山广场。广场建在猴石山脚下。向广场走去,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座巨大的镏金雕塑。雕塑的形状是五只梅花鹿,这是家乡鹿城的标志。因为西丰以前不叫西丰,叫逃鹿。相传是清朝皇家的\'围场。广场的北面是舞台。这个舞台是过节或庆典时用的。每当过节的时候,台下可容纳几千多人,台上也有很多人表演精彩的节目。庆典的时候人也很多。地面是用花岗岩铺成的。广场的东北角是瀑布。每到夏天的时候,那瀑布飞流直下,非常壮观。瀑布的南面有仙人掌、仙人球、仙鹤、长颈鹿,这些都是雕塑。广场的西北角是健身器材。这是人们健身的好地方。每天早上,人们从四面八方赶来晨练。瀑布的南面是草坪。草坪里面的草有细又长,也很绿。草坪旁边的甬路是用鹅卵石铺成的。顺着鹅卵石铺成的甬路走去,就会看到一条文化长廊,这条文化长廊是老人休息的地方。每天下午的时候,文化长廊里的人有很多。有的下象棋、有的拉二胡、还有的唱二人转。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广场里面聚集了许多人。有的玩陀螺、有的扭秧歌、还有的小孩滑旱冰。我最喜欢北山的广场了,那里可是大家的好去处呀!
春姑娘迈着轻盈的步伐来到了人间,“轰隆隆”“轰隆隆”,我从睡梦中惊醒,揉了揉松惞的睡眼,原来是春雷公公来敲门了,接着“沙沙沙”“沙沙沙”春风阿姨也来了,我探出脑袋,春雨姐姐用雨水为我洗浴,这时,我呼吸着新鲜空气,感受春的气息,心情格外舒畅。
初夏,是我们茁壮成长的好季节,在太阳公公的抚育下,我迅速成长,长出嫩绿的叶子,与同伴们织成一张绿色的地毯,一起在树荫下嬉戏。玩耍。
到了仲夏,蝉在树枝上长啸,仿佛在说:热死了,热死了。蟋蟀在我的身旁建筑住宅,勤劳的蚂蚁搬运者粮食,从我的身旁经过,和我打着招呼,甲虫们开始建筑设计。
岁月无情,原本一身绿装的我,叶子已经泛黄,我们的邻居树叶,慢慢飘落下来,落在大地妈妈的身上,大地妈妈把树叶织成毛衣,为我穿上。冬天的来临,树木换上了白色的棉袄,而我又回到温暖的被窝里,白雪阿姨怕我着凉,为我盖上被褥,我又进入甜蜜的梦乡。
啊,我就是自然,我随着四季的变化,逐渐成长。
冬,总透着一股肃***之气,袭卷全身,带走了往日的活力。树上的芙蓉花也蜷缩着身子,花瓣时不时地打着旋飘零,落上我的肩头。我将它捏于手上仔细端倪,花瓣上依旧夹杂着往日的芬芳,只是已成了残红。我有种想哭的冲动。它们数百次的冲击才换来的绽放,几十日的争艳落得如今下场。我庆幸自己不是花,只有短暂的精彩与相聚。可人又如何?花可再开,再聚,大不了只是一个漫长冬天的等待而已。人,多么奇妙啊,总有那么多次的不同相聚。又有多少次撕心的不舍之痛?我们总说不会忘记彼此,多少年以后的\'我们还会将对方记起吗?恐怕早已各奔东西了吧。我坦诚地说,小学时的玩伴我只是依稀有些印象,很模糊了。我心里有些惭愧,当年信誓旦旦的承诺呢?
被时间带走了吧。
我有些害怕,初中年华已逝去大半,我们牵手嬉笑的时光还有多久?最怕到那时又会说“以后一定不会忘记的”,可能又会失信一次呢。我拼命地想留下些什么,留下的只是人老珠黄时才想起“以前好像有个人送过我一支笔吧,但是我放哪里了呢?到底在哪里呢?”
在犯愣的时候,朋友捏了捏我的手。恍然回神,不由自主地问:“你说我们毕业后还会记得对方吗?”她有些诧异地望着我,随即说:“可能会忘吧,我也不知道。”她显然有些犯惆怅了,但她突然指着树上的芙蓉花说:“如果忘了,就来看看这花吧,它帮我们记着呢!”又是一个诺言。如果都忘了呢?我不忍心再问了。唯有笑了笑,“恩,它帮我们记着。”我想逃离这棵树下,它老是惹我伤感。
冬天总是引人发愁的,总乐于让花落地如此凄美。只是,花落,莫相忘才好……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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