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你摔倒时,有人会把你扶起来,每当你考不好时,有人去安慰你,让你变得开心……
那是星期五的早晨,我正在讲台上维持纪律。这时,我们班学习最差的齐锦涛过来对我说:“怎么和没事的样子,班主任不是让做《新校园》吗?”我大声叫道:“学习那么差,谁愿意听你的话,滚开!”我说完后托着腮帮子想:他说的有道理,大家没事做,教室里就很乱,就先做着吧!再说这样对待人家多没礼貌啊!
我拿来《新校园》,正忙着做题。班主任进来了,问:“谁做完了?”“刷!”的一声都举起了手。老师表扬我做得好,我心里很美!
那件事,多亏了他!
小学的生活早已结束了,回忆小学的点点滴滴,我至今难以忘怀。可这其中,有一件事另我至今都十分后悔,我时常想起它,然而,一幅幅黑白的画面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那也是小学五年级的事了。我们班有个同学,他的名字叫肖仕辉。他的学习挺好的`,我们两个经常在一起讨论数学的难题,是对令人羡慕好朋友。可是接下来的这件事使我们之间的友情彻底破碎了…...那是一次下课时,至于原因,我已经淡忘了,我只记得我们吵得很厉害,双方谁也不肯退一步。最后,我们俩儿撕打了起来,那时候,他的个子不高,而且很瘦,而那时候我,在班里的个头也算很高了,所以后来,我就利用我的身高优势,一下子就把他推开了,“砰”地一声,他摔在了地上。当时,我没想到会做出这个举动,而这个举动在也不像我之前的风范,而另我更没想到的是,我们几年的友情随着那一刻时间的流动而支离破碎......
他没有吱声,强忍着泪水,然后慢慢回到座位上,而那时的我慌了,我只觉得,我再也不是之前那个和同学友好相处、得到老师表扬的我了。而我,在之后的两节可里都没听,心里只是充满了后悔和悲哀。
而自那之后,我和他之间再也没什么来往。我们之间就像隔了一层无形的玻璃,每次注视对方的眼睛,只觉得两个人之间的友情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挨得那么近了。而每次他从我身边走过,就像陌生人,那双冷漠的眼睛......事虽隔三年了,可它依然清晰明了,仿佛昨日发生的。每次想起这段不能挽回的友谊,我不禁叹息,叹息中充满了许多感慨和无奈。
而最近一次见到他是在回家的路上,当时我们都把自行车停下来,他先问我:“你家住这里吗?”我回答是,然后我又问他是不是也住这附近。之后,我们就各走各的路了,而这时,我不禁回头看他,望着他那娇小的身躯,我感到心酸,总觉的亏欠他似的。而从那时起,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也就是从那刻起,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时候,有些东西要是不懂得珍惜,等到错过了就在也不能寻回,就像我和他之间的那段过去的友情,人生的一个小小遗憾......
三月,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窗外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一片雾蒙蒙的绿色。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他就在这样一个充满生机活力的季节到了。
他,是一个插班生,有一个别致精巧的名字:羽。正好我的座位旁边有一个空位,他就这样顺理成章地坐到了我的旁边。他那白皙的小脸上透出几分优雅,他爱笑,不爱哭,他的脸上洋溢着那迷人的微笑,带着几分天真。
虽然羽爱笑,但他却和我一样不太爱说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无声中度过的。偶尔我俩闲聊几句,之后便哈哈大笑,我喜欢看着他笑,他笑起来比闷着脸好看多了。我们俩似乎很像,他爱笑,我也爱笑。他不爱说话,莪也不爱。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飘走,渐渐地我们接触多了,彼此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也一改往日的风格,天天追逐打闹,颇有几番趣味。
直到有一天,他表现得十分反常,羽早早来到教室,趴在桌子上一声不吭,莪关切的问他怎么,羽只是冷淡的看了莪一样,依旧趴在课桌上,他的表情几乎无异于暴风雨前的闪电,莪意识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一节课下来,他依旧是这样,而且把头埋得更深了,似乎在隐瞒什么。最后终于放学了。他拿着书包哭着跑了出去。他流泪了。
这是莪第一次看见他哭。
第二天,他从悲伤中解脱出来后,才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从小陪伴他,拥有他所有他所有童年回忆的爷爷去世了。我记得,,他曾向我描述过他哥爷爷玩耍时的快乐场景……
那一次,他哭的那么悲伤,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动力一样……
他终于哭了。
外婆家旁边有一户人家,从外地来这里打工。我经常能看见那户人家的一个男孩,在家门口的'空地上又蹦又跳。
我很讨厌他,或许是因为他操着一口我听不懂的地方话;或许是因为他那么瘦弱的身体却总有那么大的顽皮劲;或许因为他总喜欢用袖子当百洁布……
“啾啾,啾啾”大伯给我买来一只珍珠鸟,白色的羽翼像是天使的翅膀,又柔又滑,红色的小嘴像是涂了蜡的“利器”一般。第一眼见到它,我就对它一见钟情,欢喜得不得了。它在笼子里闷闷不乐的。伯伯见了,打开笼子把鸟放了出来。我急了:“伯伯,你怎么把它放了呀!”“没关系,我吹一声口哨,它就会飞回来的!”说着,大伯吹了一声口哨,珍珠鸟却依然流连在枝叶中。大伯连着吹了好几声,珍珠鸟丝毫没有反应。走近一看,原来珍珠鸟被藤蔓缠住了,挣脱不了了。
我们在下面急得团团转,没有人会爬树,用枝条打下来又怕伤着。就在我们束手无策的时候,那个男孩站了出来:“姐姐,俺能,让俺试试!”我根本不相信,“算了。”“一帮大人没法子,他一个小毛孩能有啥用?”我暗想。“姐姐,我要是伤着它了,大不了我赔一只呗。”他还是穷追不舍。无奈之下,我同意了,死马当活马医了!
只见他甩了拖鞋,把衣服塞进裤腰里,绾起了裤角,搓了搓手,望了望树上一上一下挣扎的白色羽翼。他往上一攀,像一只灵巧的猴子,很快就蹿到了树顶。他踩着枝丫,小巧的身子仿佛天助我也,他慢慢接近那只鸟,握住头,用另一只手解开藤蔓,小心翼翼地护着鸟,然后一点点挪了下来,把鸟递给大伯。自己又一溜烟滑了下来。这时,我发现他身上有不少红红的擦痕,额头上沁满了细密的汗珠。他不好意思地说:“俺在老家的时候经常爬树掏鸟窝的!”我感激得连连点头。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他平时令我厌恶的地方话,现在听起来竟那样悦耳,亲切!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