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当我走出家门时,一阵清脆的二胡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我看到了路的另一边,那里有许多人围成了一个圈。出于好奇,我忍不住走过去,看到一个街头艺人在拉二胡。
街头艺人戴着一顶草帽,遮住了他的大部分脸。他面前是一个非常破旧的碗,里面有许多十美元、五美元、一美元、五美分和一毛钱。怀着一颗好奇的心,我像其他人一样蹲下来,看到了街头艺人的脸:他的嘴角和眼睛布满了皱纹,就像被刀子割破一样,他的眼睛仍然闭着。这时,我看到了一个朋友,我看到当他躲躲闪闪地把钱放进碗里时,街头艺人的眼睛突然睁开了,还散发着一缕光芒,然后深深地闭了起来。“我从来没有这样做过。!有人把硬币掉在了碗的边缘,硬币弹了出来,掉到了外面。街头艺人的头像机器一样转动,他的眼睛盯着硬币,直到街头艺人转过头,当他把硬币放进碗中时,深深地闭上了眼睛。
看到这一幕,我几次把手伸进口袋,但我想起了另一件事:他是个骗子吗?
我不爱出来走动,今日却难得有致到外面逛逛。夜里下过雨,早晨仍是阴云缭绕。这才半晌,太阳开始显示出它的威力,路上的行人逐渐少了。
“当!”我转身望去,几米选有一老大爷,似乎是他的\'不锈钢盆脱手了。走进去,老人头发一半近白坐在一个石板上,身着灰色马褂,裤子也是灰色的,不过颜色更深点。左臂上戴着蓝色塑料套袖,右臂上却是白色的,深黄色的皮鞋稍微带了些泥土,总体却是干净的。
他的左右手各戴一只白色的手套,右手拿了一个铁柄的刷子,或许是磨刀石;左手呢,是一个红棕色的内圆外尖的正多边形,上面充满了铁锈。不一会儿,老人的左手套便变得棕红了。只见他左手拿起那东西,右手拿着刷子,稍沾些水,便开始“唰唰”起来,时而前后,时而左右,时而又斜着刷,但铁锈却未少多少。他又放在盛有水的盆,仅刷几下,便又拿出来,仍像刚才一样,“唰唰”。
我站在他前方2米处,看着他重复看上去都一样的动作将近5分钟,却始终没有发现铁锈除去太多,我似乎感觉这情景在哪儿见过,却始终记不起来。向前走了一米多点,问他:“大爷,您这还要多长时间才好?”他仰起头:“不急!”果然,不两分钟,盆里的水便浑了,他手上的东西也银光闪耀了。
忽而忆起家乡的那位磨刀老人。他总是带一块磨刀石,蹬一辆自行车。身披蓝马褂,下缀黑色长裤。一边蹬,一边喊:“磨剪子咧,锵菜刀!”这时,各家各户都拿出剪子,菜刀,这十几把刀,够他忙活,一下午他才能全部整好。那时总不明白他一边磨一边加水,现在觉得似乎那样可以磨得更光滑。我曾问他:“大爷,为何您磨的刀可以用上个把月,仍然不钝呢?”她笑了,慢慢说:“磨刀不需要多么高技术,关键看性子急不急,这需要慢慢来,所以我才能磨好。”那时,只是拍拍脑瓜,想不透,是呀,一个八岁的小孩怎么会懂呢?
可现在这小孩已十六,终于明白了,磨刀如此,为人处事亦一样。
原来是一位老阿姨在做一种奇怪的食物呢!我不禁好奇的凑了上去,问道:“阿姨,您这是做什么呀?”老阿姨看了看我,一笑,说:“这东西叫做鸡蛋汉堡!”我听了,将老妈拉到眼前,说:“老妈,这是鸡蛋汉堡,我从没听说过,不如我们一人买一个尝尝吧!”妈妈爽快地答应了。等待的过程中,我悄悄打量起这位老阿姨来,她不过四五十岁,但脸上写满了沧桑,爬满了皱纹,似乎从来不苟言笑,手上布满了青筋,整个人看上去显得苍老而又朴实。身边是她的一个小推车就是她的摊位。其实不过是两个小灶台而已,每个小灶台有7个圆孔,排成梅花状,每个孔里都有着一个金黄色的类似汉堡样的\'厚饼,炸得金黄金黄的,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老阿姨左手执铲,右手执刀,前后左右顾及着那14个烧着的鸡蛋汉堡,手法娴熟。做完两个后,老阿姨拿出两个鸡蛋,对着锅一敲,两个手指一掰,两个小孔里就各落下一个金灿灿的蛋黄和透明的蛋清。老阿姨告诉我们,这两个就是我们的,鸡蛋要熟透还得要一会,老阿姨的手脚却从没停息,一会儿将一个快烧好的翻个身,一会儿在这个汉堡上撒点调料,一会儿又在那个汉堡上浇点油……,那一把铲子和一把水果刀就似两只延长的手,“鸡蛋汉堡”在她的“手”里来回翻飞,哪里都是油光灿灿;哪里都是飘香阵阵……惹得一圈围观者纷纷拿出手机拍照。这时鸡蛋的“啪趴”声传入耳朵,老阿姨又熟练地用筷子夹了一筷子肉均匀地抹到了正在嚎叫的两个鸡蛋上,不多不少,无可挑剔。我吃惊地看着这位饱经风霜的老阿姨,心想:阿姨虽然感觉一把岁数了,可手脚灵活自如,比许多年轻人的手还要巧,真的令我敬佩啊!
老阿姨一会儿给“汉堡们”翻个身,一会儿收钱,一会儿给刚做完的“汉堡”穿上面粉外衣,一会儿又在左盼右顾,似乎在担心着什么------忽然老阿姨将我们的两个“汉堡”铲了起来,熟练地在锅底倒上了面粉浆,再用毛刷刷几遍油,鸡蛋汉堡的模样渐渐地显露出来,金黄的身子加上闪闪的油光让人不禁口水直流。五六分钟的炙烤,“鸡蛋汉堡”在阳光的照耀下变得更黄了。这时阿姨用铲子把“鸡蛋汉堡”的边缘划了一道口子,用筷子飞快地夹起一把香菜末,娴熟地塞了进去,然后挑起一点辣子猛往里塞,再经过几个翻身,我们那色香味俱全的“鸡蛋汉堡”终于完成了!
我拿起塑料袋,一边回忆阿姨那巧夺天工的制作技艺,一边慢慢品尝了起来------
悠扬动听的歌声随着微风,跟着阳光飘进了家家户户,我从梦中醒来,忽感这歌声异常的动听,便循着这歌声走了过去。在街头的巷子里,一个流浪艺人静静地唱着忧伤的歌曲,沙哑的嗓音似乎能唱出人们的心声,粗糙的手指,拨动着像他一样苍老,一样饱经风霜的琴弦,好像在下刻就会断掉,他弹拨人们内心深处的那根线。他迷人的歌声和悦耳的琴声吸引来了许许多多像我一样的人来到那里,一起享受着这人间哪得几回闻的歌曲。一首歌结束了,人们纷纷把钱扔进那个破烂的琴盒里,继续听他唱着。宽大的琴盒已经被装满了三分之一,有纸钞有硬币,人们都帮助了他。
他用他那布满血丝的眼睛看了看琴盒,他没有笑,更没有开心,他似乎还有一些失望,但他失望的好像不是钱。演奏仍在进行着,又一首歌接近尾声,一个小孩开心地鼓起了掌,那个街头艺人第一次露出了笑容,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也热情地鼓起了掌,全场都鼓起了掌,他终于快乐了起来,他冲着那小孩笑了笑,琴声和歌声更加动听,他在掌声中结束了早晨的弹奏,他的歌声在我的耳畔回荡。
他的特殊,不在于他那迷人的歌声,他需要的是掌声,他是一个有骨气的尊严的人,他不同于其他的街头艺人,他需要的是掌声。
那个特殊的街头艺人,我还希望见到你。
今天晚上,我们在“湊湊”吃完晚饭,就去湖边走走。
在不远处,我们就听到了各种各样的唱歌声,往前走,就有好多个街头卖艺唱歌的人,有些空无一人,有些就像开了一个小演唱会,台阶上有许多粉丝在听着。
我们走到了一对艺人的前面,两个人都二十几岁,一个弹电子琴,一个弹吉他并主唱。观众并不是很多,大约五六个。他们唱的都是小清新,我们就在那听。
过了一会儿,我们准备打赏。我和小伙伴们一开始还很害羞,想让大人一起去,最后我们鼓起了勇气,用手机在上面扫了二维码。他们两个艺人都说了声“谢谢”,这两声“谢谢”让我感受到一股暖流,就像高尔基说的那样,“给永远比拿愉快。”
这两个艺人似乎受到了鼓励,更大胆了起来,从之前的小声唱,到慢慢地大声放声唱。要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唱得自然大方是不容易的,但他们做到了!
我们鼓掌了。
他们获得了尊重。我们尊重他们在于他们一直在唱,中途很少喝水;我们尊重他们在于每首结束时都会讨论怎么让观众更喜欢;我们尊重他们还在于他们会诚恳地说“谢谢”……
许多职业都应该被尊重。勤劳的快递小哥,起早贪黑不厌其烦的保洁工,高楼大厦的`建筑师,给予我们粮食的农民……这些职业都应该令人尊重。他们更多的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别人。
假如我是明星,我会拥有一辆帅气的房车,豪华的大别墅。
假如我是明星,我坐房车从一个农村路过,看见一个景象——一些有钱人家看不起穷人家,让孩子把穷人家的孩子打几次,让他们哇哇大哭为止;穷人家的孩子没有钱,就上不了学校,就买不了书;有钱人家再有钱,也只能上一些不好的学校,一个不好的老师。
我看了这个景象,心里一软,从保险箱里拿出了大部分从拍戏里辛辛苦苦得到的钱,给了村民,又从这个村里的人选出一名村长。别看这是一个“农村”,他会美丽、帅气的舞蹈,会优美的歌,会一些精彩的表演。
我(还)给了村长一些钱,好让村长给村民们开开会,建一个舞蹈台。
我赶到城里,给市长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她)请来一队出色的工程师,并请来几名好老师,好让村民的孩子上好学校、上好学。我和老师、工程师又匆匆忙忙的回到了农村,让工程师建了很多美丽、漂亮的学校,许多豪华的别墅,给一家一个豪车,让好老师们都进一个学校,让他(她)当上一个出色的校长或老师。还建了一栋免费超市,这里的东西应有尽有,比如:各式各样的家具,漂亮好玩的玩具,花花绿绿的衣服,好看的文具(学具)……真是拿也拿不完呀!
我把这农村一处不放的欣赏了一遍,突然发觉——现在的农村不再是以前的农村了,而变成了一座豪华的大城市,我给城市起了一个名:金海市。
假如我是明星,我愿意做一位快乐、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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