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情绪不好,气得不轻。你却起了哄:“哈哈……”我气急了:“猪朱!”“嘿!”你应和到,我想到你以为我说朱朱,心中偷笑,还怪高兴,像一股神奇极了的力量:我的`怒气烟消云散了,总觉得每次纠结“外号”时,这力量都存在。我装神气:“不要叫我紫菜!”
“那叫什么?菜鲜?”你笑起来,还眨眨眼,吐吐舌,一副不正经的样子,我一副要爆发的样儿,心中却有一种亲切感。
半天挤出一句:“雷锋做好事不留名!”
“取个笔名也不错,李白——诗仙,梓钰——菜鲜!”你做出要跑的样子,我便大嚷:“站住,臭朱猪!”便追你去了。
真是让我哭笑不得,一会儿叫我紫菜,一会儿又和我玩乐。
过了一段儿,外号不纠结了,倒是拿校徽开起了玩笑。“紫菜笑得光彩灿烂。”“朱朱也笑得光彩灿烂!”“我才没笑。”“朱朱现在就笑了。”你抓住机会,说:“彼此彼此!”
很久了,女生们就习以为常了。朱朱人缘很好,成绩很好。你和子子讲绯闻,和思颖上厕所,和靖欣对答案……中午常围成一圈说笑起来。
“紫菜”这个名字,我慢慢默认了,还挺自豪的——我有一个亲切的外号。女生们一起围在走廊的一点小空间,你总能将气氛炒热,和女生胡闹成一团,我们好像也被感染了一样,手舞足蹈起来。
我们不是闺蜜,不是死党,不是知音,不是同桌,又不是生人,不知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但是与你在一起很开心,分别的时候,那一声外号越来越亲切。
小笼汤包裡除了丰富又时在的内馅之外,还有舅舅所坚持的「用心」、「爱心」和「关心」,不管刮风或下雨,舅舅总是希望每位顾客都能如愿的买到餐点。
在摊位上,看到舅舅汗如雨下,我这个小帮手,负责的工作真是微不足道,但是舅舅却给了我最大的鼓励与肯定。
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舅舅脸上始终都带着笑容,亲切的招唿客人。
直到有一天早上,当我和舅舅来到了摊位时,隔壁竟然来了一个新朋友─卖饭团的。有些客人开始喜新厌旧,加上舅舅提高了十元的售价,始得生意也受到了影响。
没有客人的时候,我陪着舅舅在一旁休息;我问舅舅:「隔壁的饭团又不好吃,为什么还有人 要去买?」舅舅没有回答只是淡淡一笑。
收工后,舅舅开车,带我去西子湾看夕阳,沿途有人步行、有人其自行车。塬来;西子湾的夕阳这么漂亮,当西子湾申海的尽头落下时,不禁让我想起,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随后便悄悄来临了。
和舅舅在一起的时候,不曾看他生气或骂人「光头男」总是默默的\'做着每天例行的工作─煮豆浆、做肉馅、桿麵皮…。希望,舅舅的生意赶快好转,让舅舅能多赚钱,只要寒、暑假我一定会再到高雄,当一个称职得小帮手。
和家人在一起的时候 5年12班张瀚柏
当我和家人在一起的时候,我感到非常开心,因为我有个学识渊博的爸爸,一个善解人意的妈妈和一个滑稽的哥哥。
当我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候,我感到很有安全感,因为爸爸就像大树一样,随时保护着我,当我生病或受伤时,爸爸就像超人一样,会快速的出现在我身边照顾我。
有妈妈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是最幸福的孩子,因为平时妈妈就像温暖的被窝,但当我情绪低落的时候,妈妈又像思乐冰一样,能为我带来一股清凉的好心情。
在家中,哥哥就像家人的开心果,不停地讲笑话逗我们开心,但是当他生气时,却又如一隻兇勐的老虎,不停地对我怒吼,不禁令我感到害怕。
跟家人在一起时,我可以和他们谈天,也可以分享彼此的心情点滴,我真的很高兴我有一个幸福又美满的家庭。
那时姥姥会做许多好吃的“稀奇”。也曾一度以为姥姥一定看过许多菜谱。不然怎么每天给我不重样的美食?
最喜欢四五月份,每当这时我家里的洋槐花便开了。听姥姥说,在我出生之前,那两颗槐树就在那儿了。到了四五月份,槐花开了,乳白色的槐花挂在枝头,像一串串小巧玲珑的风铃,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有的绽开笑脸,好似一只只蝴蝶展开翅膀;有的还是花苞,像一盏盏小灯笼;有的只开了一半,仿佛羞涩的少女在微风中频频点头。槐花的香味在远处是闻不到的,只有凑近了才会觉得香味扑鼻。
小时,我每在这个时候都会和姥姥一起来采槐花。槐花枝干有刺,一般都是姥姥采,我在旁边看着。见姥姥在地上随便捡起一根树枝,左手拿着树枝,用树枝勾住树干,用力往下拉,槐树吱吱响,许多槐花掉落下来,仿佛下了一场雪。姥姥见槐树枝向下了,右手立马就抓住了它。再把树枝放在地上,两只手开始把槐花一点一点摘下来。我看姥姥摘花,我也学着摘。我从低处开始摘,可是一不小心我被槐刺给刺到了,疼得我哇哇大哭,姥姥赶紧跑来,照顾我。后来才知道姥姥的手已经被刺破几个小口子了……
和姥姥相处的日子总是快乐而短暂的。姥姥和我摘完花已近黄昏。在溪边,溪水像一幅被丹砂浸染的水墨画,天边的云彩羞红了脸。姥姥洗着槐花,溪水被拨动着,泛起层层涟漪。夕阳西下,我蹲在溪边,问着姥姥洗槐花干什么,她笑着说,做槐花饼,不知为何,我从姥姥的眼里看见了一丝泪花。也是那年姥姥离世了,我再也吃不到她亲手做的槐花饼。
这些年每到槐花季,就会想到姥姥那和蔼的笑脸,和那垂涎欲滴的槐花饼。多年以后,再次回的家乡,看到门前的槐花树,仿佛有两个人,在摘槐花,有说有笑。天色已近黄昏,槐花饼的气味似乎近在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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