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那高雅的蝴蝶,也爱那白白胖胖胖的小蚕,还爱那威武的螳螂,但我更爱那走起路来慢腾腾的蜗牛。
我的蜗牛有两对触角,上面的那一对长长的是它的眼睛,下面一对短小的是用来探路的,就像老人的拐杖。上面的长触角可以拉长、缩短,还可以左右旋转,能看到四面八方的事物,是不是很神奇呀?蜗牛触角后面有一个小孔,那是它的呼吸孔。蜗牛不像我们人类一样用肺呼吸,它是软体动物,只能借用呼吸孔来进行呼吸。在它的壳下面,还有两个小孔,一个是用来排泄的,另一个是用来繁殖后代的。蜗牛是用腹足来爬行的,它不像我们人类一样,一脚一脚地行走,只能靠腹足来慢慢地爬行。当蜗牛爬到粗糙的墙壁上时,它会释放出一种液体,这种液体可以让墙壁变得光滑,就像涂了一层润滑油。
蜗牛的壳千奇百怪:有的像海螺,有的像钻石,有的像旋涡……
蜗牛生活在阴暗潮湿的洞穴里,它喜欢吃白菜叶、莴笋叶,还有其它一些小嫩叶。
你看,那只蜗牛爬到了镜子上伸出触角,好奇地打量着这只“新蜗牛”,好像在说:“你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还有那只,它爬到一根茎上,身体往下探,两根触角往下垂,好像马上就要掉下来了。接着,它把身子往前倾,身子绷得直直的,似乎在问观众喜不喜欢它的表演。然后,它又爬到了茎下倒立着耍起杂技来。在地上的草丛里,有几只蜗牛爬到了一起,一只爬到另一只的壳上,那一只则扭过来去看自己壳上的这只蜗牛,两个做起游戏来了。还有几只围在一起,好像在商量着什么。
这么可能的小精灵怎么能不招人喜欢呢?
它们身长约两厘米,红色的脊,银色的肚,淡黄的尾,小米粒般的眼,惹人喜爱极了。
小鱼儿的生活是十分惬意的。它们成天摆着那小扇子似的尾巴,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游走在萍叶、草根之间。彼此间遇上了,还会相互蹭蹭身体,似问候?似嬉戏?我发现,每当我凑近了观察它们的时候,小家伙们先是一哄而散,可是不一会儿,却又三三两两聚了过来,或许,它们也在猜测:这外面的.人儿是谁呢?
小鱼儿吃食是极有趣的。当我把鱼食撒到水面时,这些小可爱总是急不可耐地一哄而上,看似像无头苍蝇般乱窜,实则一吞一个准。随着鱼食地渐渐下沉,小鱼儿们也四处散去,各自找寻掉落在浮萍中、小石子中的“漏网之食”。慢慢地,小家伙们也“酒足饭饱”了,这时候鱼食就成了它们的玩具,吞吞吐吐,吐吐吞吞,自娱自乐,有趣极了。
这就是我家的小鱼儿,我真是有点爱上它们了,因为这些小家伙给我带来了无穷的乐趣。
可惜的是,在社会中,往往是后者占了多数。
在这个虚伪而庞大的社会中,总会有人被虚伪而现实的人刺伤,而有的人则对所有人友好,哪怕得到的是鄙夷和耻笑。他们依旧做着本是所有人都应该去做的事,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而这样的人实在太少,我则有幸遇上了一位。
在一个闲暇的午后,炙热的阳光将大地烧的滚烫,在这种烈日炎炎的时段,往往是不会有人出门的。
而我则无趣的`在街头漫步,忽然,前方的一群人死死的围着,在几乎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显眼,于是我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
我好容易挤了进去,才看清是一位卖艺老人,他有一头灰白的头发,脸上的沟壑或深或浅,都在向我们诉说着如今的沧海桑田与时间的鬼斧神工。
那老人手中握着一把古朴的二胡,满脸陶醉的神情,他的手指黑而粗糙,可就是这粗糙的手指奏出了如此美妙的乐曲。
一曲终了,老人的眼睛缓缓睁开,我情不自禁的鼓起掌来。
老人微笑着向我点头,他微笑着向所有人点头,他用他那略微带点沙哑的嗓音向我说谢谢,向每一个人说谢谢。那一刻,老人似乎不再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卖艺者,而是一个真正的文明使者。
我退出人群,望着天上的太阳,太阳似乎更美了,世界也乎更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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