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一直肠胃不好,记得那时常常是三天一吐五天一拉,小区里的卫生所似乎可以算得上是我的半个家了。妈妈说小米粥可以养胃,因此我家冰箱里常常多出一大包小米。妈妈熬小米粥的技术更是一流的,那热乎乎的米粥浓稠又晶莹剔透,仿佛每一粒小米都被施了魔法一般浮在粥中,加上那偶尔几个红枸杞,几块儿核桃,那时可是我的最爱啊。从小,我就时常耍滑头装胃疼,缠着妈妈给我熬米粥。
但有一次,我不知是吃坏了什么,半夜突然肚子疼,随即上吐下泻,于是就赶紧去了医院。经医生诊断,说是急性肠胃炎,要输液。于是,我只好在病房呆了一夜。可是当我早上一睁眼,却发现在身旁陪我输液的妈妈没了,我折腾了一夜,吃的东西全都吐光了,肚子饿极了,正当我虚弱的准备闭上双眼时,门“吱呀——”一声开了,只见妈妈大敞着羽绒服,怀里抱了个保温桶,从外面风风火火跑了进来,外面的寒气袭来,我不禁打了个冷战,妈妈赶紧转身关紧了门。“妈,你怎么连外套扣子都不系,大冷天儿的,感冒了怎么办?”我皱着眉头说道,“保温桶不太保温了,我刚给你熬的米粥,来的路上怕凉了。没事儿,妈的身板硬着那!”说罢,便忍不住结结实实打了个大喷嚏,她红着脸,不好意思的\'冲我笑笑,手却麻利地打开了盖子,给我盛了一碗米粥。我赶忙接过来,却看到了妈妈冻得通红的双手,如细胡萝卜一般,一根根手指又红又肿。米粥的热气迎面扑来,氤氲着那小米的淡淡清香,我的鼻子酸了,眼泪也涌了上来,一片泪光中,我又瞧见妈妈抱着那剩下的半桶米粥,小心地走到暖气片那边,将米粥放在暖气片上温着,随后又缓缓地走回来,搓着手问我感觉好点了没。我当时只感觉热乎乎的米粥流入了我空荡荡的胃中,满足了我的肚子,也暖了我的心。那米粥仿佛真的比药还灵,几口下肚,便舒服了许多。
而今,我已住校,不能时常喝到母亲那纯正而黏稠的米粥,便越发依恋那味道。好在食堂也有米粥,只是时而太稀,时而太稠,不及母亲的十分之一二罢了。每当我胃病犯了的时候,就喝那米粥,暖胃,更暖心。
手里捧着那碗米粥,米香氤氲在鼻尖,而爱,流淌在心头。
那天,我的朋友来我家玩。我兴高采烈地迎接她,正当我们在一起玩得十分高兴的.时候,妈妈交给我们一个重要的“任务”——带小弟弟,妈妈出门前满面春风地对我们说:“带好弟弟哦,回来我买草莓小蛋糕给你们吃,拜拜!”“嘭——”随着这清脆的一声门响,妈妈出门去了。
在家里只留下我、朋友和小弟弟,没有办法谁叫我这么苦命呢,只好乖乖带小弟弟了。我们和小弟弟开心地玩耍起来,过了一会儿,我们玩累了,我就说要去上个厕所,接着朋友和小弟弟开始玩了起来。我刚上过厕所,只听“咚”的一声,接着我就听到小弟弟的哭声,我急忙跑到大厅,只见小弟弟已经从沙发上摔了下来,我赶紧将小弟弟抱起。原来,我朋友在和小弟弟玩的时候,无意间把小弟弟从沙发上推了下来。这时,妈妈突然回来了,看见正在哭的弟弟,连忙把小弟弟从我手中抱起,并问这是怎么回事?看见妈妈愤怒的眼睛,我本想把这件事说出来,谁想到,我朋友她恶人先告状,把罪责全部推给了我,我想要辩解,可妈妈不听,我心里委屈极了,心想:你是我的朋友呀,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这时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感觉鼻子酸酸的。
通过这件事,我知道了以后遇到什么误会一定要解开,不管是和妈妈还是和朋友之间发生的,这样心里才会舒畅很多。
我为大家介绍的是一道风味小食—— —酸辣黄瓜,其实做法很简单,首先准备材料,新鲜的黄瓜、辣椒、白醋、一个坛子,把黄瓜削皮洗净,切成手指般大小,辣椒切成一圈圈,把所有材料放进坛子里,然后放上白醋,密封放在阴凉处,大概两三天就入味了。
我、表姐、堂弟、姐姐、表哥以及其他“小人物”—— —五坛酸辣黄瓜,一揭开盖子,唔,好香啊!引得我们垂涎三尺,表姐让我们把自己做的黄瓜放在桌子上,让我们从中选出五个“最”。经过我们几个“美食家”认真评选,结果出来了—— —表姐做得最酸,也许是打翻了“醋坛子”;堂弟做得颜色最
深,因为他要“给点颜色我们看”;姐姐做得颜色最浅,大概是“颜面无存”吧;我做得最辣,我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家伙;表哥是个“康”师傅,香得快把蜜蜂都引来了。一样的黄瓜,同样的调料,做出来的菜,味道却大不相同,真是“百家菜百家味”。
接着,表姐让我们各自领回自己做的.酸辣黄瓜,让我们互相品尝,表姐话音刚落,我们立即冲向表哥的座位,不一会儿就把“最香”的黄瓜一抢而光。
表姐大摇大摆地走向我,自称是多辣的东西都能吃,要尝尝我的黄瓜究竟有多辣,我心里暗暗发笑,等试完了你就不是这副模样了。果不其然,她只吃了一口,就被辣得直吐舌头,嘴巴张得老大,一个劲地哈气,把我们都乐坏了。
什么是真正的美味?这回你该晓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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