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过红海滩吗?那景色非同一般,去了你就会感受到那的美丽。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火海,我仔细看,是一片片红色的芦苇。风一吹,他们便随风飘动,整个摇动起来,好像人们在跳舞,好看极了。
接着,我们要走一座长长的小木桥,虽然木板钉子都露出来了,但可以看的出来经很坚固。我们走着走着,不经意往下一瞧,有一排排黑点儿。那是什么?原来是小的可怜的螃蟹,它们爬来爬去,好玩极了。我用矿泉水浇了浇它们,它们马上钻回洞里,可能以为下雨了吧!过了一会儿,它们又机灵的爬了出来,四处张望。
我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看见一座小竹屋,那时是夏天,天气非常热,我满心欢喜地进了凉爽的小竹屋,拍了几张相。话说到这儿,可能连红海滩是什么都不知道,告诉你们吧,之前我说红色的芦苇连成一片火海,像一片红色的海洋。大海旁边就是沙滩,所以叫“红海滩”。
多美的景色呀,有机会你也去玩玩,你会知道那里有多美。
它总面近六十万公顷,地跨盘锦、营口两市,这里是东亚和澳大利来鸟类迁徙路线上的大“驿站”。
一望无际的芦苇荡子号称“世界第二”。这里还有……斑海豹?(原来是从北极来过冬的)。
每年到了夏入秋时,是最好看的时候,芦苇荡因盐碱变红了!但也不单调,盐碱的多少,确定了红的程度:红的、过渡地变淡绿、又突然变得很红,中间冒出一圈、一簇、一团葱绿的苇荡,风吹来,此起彼伏。红色中看出一圈绿色,淡绿中又透出一股诱红,反反复复,却不全一样,最后红绿一同缓缓消失在淡蓝中,——那是海。
那时我坐在游船顶部,任凭海风的摆弄,头发“蓬蓬”立起来,随风舞动,不管是别人照相还是自己照相,都那么中看——因为后方耸立的、在上的、无边的红海滩——让我变帅了,真爽!
下船之后,走红海滩栈道,远望的雄壮,细看不到,但细看的精美,则远远超乎想象。看见一株株红色的小东西,一根主干,地上长的不大,根部因盐碱不得不扎深。
最有趣的当属滩涂蟹了,人不在时横来横去觅食,一有风吹草动,立刻“飞”进洞里,但只要在旁边等一会儿,它们照觅食不误。我用一根芦苇杆逗它,它抓住了,我慢提上来,它刚看到我,钳一松,掉下去了,背朝地,没摔死,翻了半分钟,翻过来了,逃回洞里捡了条命。
在芦苇荡子里,蟹并不是它们的.“正宗土特产”,鸟蛋特别是野鸭蛋、鹅蛋才是,中午我就用俩咸野鸭蛋下了一大碗高梁米,很好吃。只不过我拿鸭蛋时蛋上面还沾有野鸭屎,难闻至极,闻者必晕。
在那遥远的地方,在那神秘的盘锦,在那海风的气息下,在那由珍惜动物构成的生态环境下,在那被阳光照耀下波光粼粼的与海面交错的红绿峥嵘的“地毯”下,美丽的景象还在续写……
狭长的红海滩是沙漠与海洋的铆接。
红海滩的北方是沙漠,恶毒的北风搜刮这里,把土地上薄薄的一层养分带走。红海滩的南方是大海,海浪猛轰着滩头,像无数只手从土地上抠下一层又一层皮,只留下如森森白骨的盐碱。这里的两个强敌:沙和海,不断地向红海滩进攻,而红海滩守住了最后的耕地,守住了一块宝地。
红海滩有内滩和外滩之分,像是两条防线,内滩是草,外滩是树。
红草,这种中国最坚韧的植物却也最不起眼。如果不是事实,难以相信这微小的战士挡住了中国最不可一世的大风沙。风沙来临之时,风推动着沙丘缓缓移动,掩盖了一切地表上的生物体,直到遇到了红草。沙丘的根基猛的撞上红草垛,轰隆的沙丘吓不退红草,反而自己被锁死。上层的浮沙失了根,颓然向前铺散,妄想用狞恶罩住这片草地。无数的红草张开双臂,挽起手,坦然面对宿敌。风动流沙与红草紧紧地绞在一起,无数红草被直接拧断,红色的汁液飞溅,落英缤纷。沙兵不再运动,红草被埋在土中,然而来年,红草的断臂又伸长出来。风沙前一年的战果夯成的沙坝上,一大片红草又在迎风飘舞。
红树不同于杨、柳、桃、榆以及一切其它树木。红树直接扎根于滩涂上的大片的泥巴和盐碱中。白花花的盐和海水,腐蚀了树的干茎,树的枝腰一点点变黑,溃烂,流出红色的汁水,直到有一天直挺挺的拍在盐碱上。撼山易,撼大红树难。倒下的红树上将会再度发出新芽,扭曲的虬干将会复生。红树有多高,盐碱就有多厚,一大片一大片的红色和白色逐渐增高,捉对厮***中,终于是红色占据上风,那红色不是树,是树的汁液。
红海滩上的血战还在继续,红树和红草以最卑微的生命对抗着浩瀚的沙漠和大海。论实力,他们不强,论数量,他们绝没有沙漠和海洋浩瀚。但是他们顽强,不流光最后一滴血绝不倒下,不化为碎片绝不腐朽。他们用了自己的躯体给了整条防线时间,他们的血肉使得这里更加肥沃,他们奋争,斗天斗地,终于从自然手中争得了一片苦涩的生存天地。
信仰天主你将得到永生,信仰红树你将学会奋争。人生短短一百年,不奋争怎会有结果?我们面对着困难,难道不如红树?或许我们应该多奋争方能获得成功。
如果再有人问我什么是奋斗,我将带他去看红海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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