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临近,腊月二十七日中午,爸爸妈妈带着我去买年货。
路上,车非常稀少,不像我在家里想象的那样:街上车水马龙,人非常多。妈妈说:“因为我们购年货的时间太晚了,多数人都回老家过年了。所以路上的人车这么少”我们的车拐到另一条路上,那条路几乎一辆车都没有。我想,可能这一条路旁边小区的人也都回家过年了吧。
我们到了卖年货的地方,这是一家海货批发公司。那里的阿姨让我们在年货采购册上挑选自己喜欢的年货。我们精挑细选着,可是,爷爷爱吃的海蜇头,香喷喷的黄花鱼,好吃的辣酱都没有了。满满的仓库只剩下品种不全的几样年货了。最后,我们选了两箱带鱼、一箱高眼鱼,一箱烤鱼片,还有一箱辣酱。
卖年货的地方人虽然少,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热闹。我们购买的年货不算丰盛,但是,我们期盼过年的心情都是一样的。
家,就是一个令人温暖的场所,那里有爱散发的淡香,有许多欢笑声在回荡,有茫茫岁月往事的芳菲,几许连荡。
浅莞深忆,过往蒙尘,父爱如山,忆此波澜。寒冷的天气,飞雪的下午,你怀着忐忑的情绪带我来到了医院。我因扭了脚而无法走路。为了不让我再次受到伤害,你便极留意地扶着我走路,每一步都走得很仔细。你把我扶到走廊的长椅上后,便匆匆地大步跨去挂号,等把手续都办妥之后,你又慢慢地把我扶到了医生的办公室。
我抬眸时,望见你高大魁梧的身躯沁出润润的湿,你俊朗的脸颊急出了红润,气息很重。纵然如此,你还不时的安慰我:“会没事的,放心吧。”随后露出个很舒展的笑容。当你听到我只就是一点小挫伤时,顿时松了口气,脸上皱着的眉开了,擦了一把额头的汗,之后,就就是把满心的爱与关怀融入在我的心中;成为了亘古不变的记忆。如此温暖,如此真挚,如此炽热。
你布满时光痕迹的双手总就是被凉如月色的水侵蚀着,增长了细纹,斑驳了痕迹。我站在门口望着你,你不时起来活动弯累了的腰,随后又本能地撩了一下头发,头发上散发着母亲的味道。
我悄悄走过去,说:“妈妈,我帮你捶捶腿吧?”之后,你露出欣慰与享受的笑容,爱抚的摸了摸我的头发,嘴里说着“我的儿子长大了,懂事了。”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心中百转千回。你的笑容略带疲惫,浸满柔情,闪着欣慰。在这间屋子里构成一幅水墨画,变作了无数关怀与守候。你用疲惫照亮我的夜晚,你用等待化作埋藏在我心底的暖人气息。
在尘封的记忆中,多少个闷热的夜里,有妈妈在一旁执一把蒲扇,为我扑扇着一室流光,拂弄着我的心弦,带来丝丝清凉的感动。多少个穷冬烈日有爸爸在每个傍晚准时不误地接我回家。家就就是这样一个充满爱的地方,热时可遮阳避暑,乘一世阴凉;冷时可给你温暖,直暖到人的心里去。
家那静静的陪伴,浅浅如花的暖意,流淌于心。爱如满世留香,然而笑似漫天明光,缤纷了深深回忆,绽出千瓣芳芒,放出一抹明媚,涌动一池芬芳。
这就就是我的家,一个故事多多,欢乐多多的家。
爱是世界上最纯洁,最温暖。爱是无私,爱是不朽。爱是一道光芒,它时刻照耀着我们所有人,鼓励我们前进。有一种爱,在你失败时牵动你奋斗动力,在你成功时激起你继续努力信念,在你犯错时促使你弥补过错,在你放弃时鼓励你重新振作起来。这种爱,叫父母爱。我门都在父母关爱下长大。父母爱也早已融入到日常生活点点滴滴。
那天,我在桌前作业,忽然听到熟悉脚步朝我这边走来。是爸爸吗?果然是。他走到我书桌前,只对我说了两个字,“眼睛。"“眼睛”是什么意思?哦,原来爸爸是在提醒我要保持正确坐姿,眼睛距桌面一尺啊!我连忙挺起身来,保持正确坐姿。
前几天,我感冒了,怎么也好不了。妈妈得知后,非常着急。妈妈说:“你怎么感冒得这么严重?保护不好自己身体怎么行?赶快想想办法,让身体快点好啊!”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快点康复,妈妈就与我一同想起办法来。怎么办?加厚衣服?喝药?多喝水?妈妈一连给我下达了多项“命令"。我没办法,只好把这些“任务”一一“执行”。哦,你还别说,经过这一番“忙活",我感冒真轻多了。这多亏了老妈啊!
父母爱是神圣。生活中,浸透着父母浓浓爱意事情多如繁星,绝不是一篇文章能够写完。让我们怀一颗感恩心,回报这份爱吧!
那时姥姥会做许多好吃的“稀奇”。也曾一度以为姥姥一定看过许多菜谱。不然怎么每天给我不重样的美食?
最喜欢四五月份,每当这时我家里的洋槐花便开了。听姥姥说,在我出生之前,那两颗槐树就在那儿了。到了四五月份,槐花开了,乳白色的槐花挂在枝头,像一串串小巧玲珑的风铃,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有的绽开笑脸,好似一只只蝴蝶展开翅膀;有的还是花苞,像一盏盏小灯笼;有的只开了一半,仿佛羞涩的少女在微风中频频点头。槐花的香味在远处是闻不到的,只有凑近了才会觉得香味扑鼻。
小时,我每在这个时候都会和姥姥一起来采槐花。槐花枝干有刺,一般都是姥姥采,我在旁边看着。见姥姥在地上随便捡起一根树枝,左手拿着树枝,用树枝勾住树干,用力往下拉,槐树吱吱响,许多槐花掉落下来,仿佛下了一场雪。姥姥见槐树枝向下了,右手立马就抓住了它。再把树枝放在地上,两只手开始把槐花一点一点摘下来。我看姥姥摘花,我也学着摘。我从低处开始摘,可是一不小心我被槐刺给刺到了,疼得我哇哇大哭,姥姥赶紧跑来,照顾我。后来才知道姥姥的手已经被刺破几个小口子了……
和姥姥相处的日子总是快乐而短暂的。姥姥和我摘完花已近黄昏。在溪边,溪水像一幅被丹砂浸染的水墨画,天边的云彩羞红了脸。姥姥洗着槐花,溪水被拨动着,泛起层层涟漪。夕阳西下,我蹲在溪边,问着姥姥洗槐花干什么,她笑着说,做槐花饼,不知为何,我从姥姥的眼里看见了一丝泪花。也是那年姥姥离世了,我再也吃不到她亲手做的槐花饼。
这些年每到槐花季,就会想到姥姥那和蔼的笑脸,和那垂涎欲滴的槐花饼。多年以后,再次回的家乡,看到门前的槐花树,仿佛有两个人,在摘槐花,有说有笑。天色已近黄昏,槐花饼的气味似乎近在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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