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书的故事有很多,有的感动而可笑。我爱我的书。
记得有一天晚上,爸爸妈妈答应我去张掖玩,可第二天早上起来后,我发现家里静悄悄的,我到卧室一看,他们还没有起床呢,我想,我先看一会书吧!
我拿起《哈里波特与混血王子》看了一会儿,就睡着了。等我醒了,已是中午十一点了,我妈妈告诉我,我睡着以后就象海龟一样爬在床上,又扭来扭去,嘴里还念着:“吗里嘛里飞!……”我还说:“好魔毯现在我来控制你,哈哈!走——哇!”说完,我和妈妈已笑得前俯后仰。
有一天下午,我的奶奶突然出去了,我跑出去问:“奶奶,你出去干什么呀?”奶奶说:“你的那些旧书都不用了,我想当费纸把它卖了!”我一听就急了,冲着奶奶大声吼到:“我的书是我的宝贝,谁让你给我卖了?不行!”
着事没过几天,隔壁小胖的妈妈说:“强强,你一年级的书在吗?借们家小胖用用,好吗?”
“好,我这就去拿!”说着,我就把书给了小胖得妈妈。事后,奶奶就说我:“你这个小傻瓜,白白把书送给别人,还不如卖了呢!”
我爱我的书!
宋国有个卖酒的人,为了招徕生意,他总是将店堂打扫得干干净净,将酒壶、酒坛、酒杯之类的盛酒器皿收拾得清清爽爽,而且在门外还要高高挂起一面长长的酒幌子,上书“天下第一酒”几个大字。远远看去,这里的确像个会做生意的酒家。然而奇怪的是,他家的酒却很少有人问津,常常因卖不出去而使整坛整坛的酒搁酸了,变质了,十分可惜。
这个卖酒的宋国人百思不得其解,他于是向左邻右舍请教这好的酒竟然卖不出去的原因。邻居们告诉他:“这是因为你家养的狗太凶猛了的缘故。我们都亲眼看到过,有的人高高兴兴地提着酒壶准备到你家去买酒,可是还没等走到店门口,你家的狗就跳将出来狂吠不止,甚至还要扑上去撕咬人家。这样一来,又有谁还敢到你家去买酒呢?因此,你家的酒就只好放在家里等着发酸变质啊。”
您看,一匹恶狗看门,就能把一个好端端的酒店弄得门庭冷落,客不敢入;如果一个国家让坏人控制了某些要害部门,其后果必然是忠奸颠倒,百姓遭殃。
我们不要以为这是中国的旧方法,和今天西方的新方法相比早已落伍了。我曾经比较过朱子读书法和今天西方所谓“诠释学”的异同,发现彼此相通之处甚多。“诠释学”所分析的各种层次,大致都可以在朱子的《语类》和《文集》中找得到。
古今中外论读书,大致都不外专精和博览两途。
“专精”是指对古代经典之作必须下基础工夫。古代经典很多,今天已不能人人尽读。像清代戴震,不但十三经本文全能背诵,而且“注”也能背涌,只有“疏”不尽记得,这种工夫今天已不可能。因为我们的知识范围扩大了无数倍,无法集中在几部经、史上面。但是我们若有志治中国学问,还是要选几部经典,反复阅读,虽不必记诵,至少要熟。近人余嘉锡在他的《四库提要辨证》的序录中说:“董遏谓读书百遍,而义自见,固是不易之论。百遍纵或未能,三复必不可少。”至少我们必须在自己想进行专门研究的范围之内,作这样的努力。经典作品大致都已经过古人和今人的一再整理,我们早已比古人占许多便宜了。不但中国传统如此,西方现代的人文研究也还是如此。从前芝加哥大学有“伟大的典籍”(GreatBooks)的课程,也是要学生精熟若干经典。近来虽稍松弛,但仍有人提倡精读柏拉图的《理想国》之类的作品。
精读的书给我们建立了作学问的基地;有了基地,我们才能扩展,这就是博览了。博览也须要有重点,不是漫无目的的乱翻。现代是知识爆炸的时代,古人所谓“一物不知,儒者之耻”,已不合时宜了。所以我们必须配合着自己专业去逐步扩大知识的范围。这里需要训练自己的判断能力:哪些学科和自己的专业相关?在相关各科之中,我们又怎样建立一个循序发展的计划?各相关学科之中又有哪些书是属于“必读”的一类?这些问题我们可请教师友,也可以从现代人的著作中找到线索。这是现代大学制度给我们的特殊便利。博览之书虽不必“三复”,但也还是要择其精者作有系统的阅读,至少要一字不遗细读一遍。稍稍熟悉之后,才能“快读”、“跳读”。朱子曾说过:读书先要花十分气力才能毕一书,第二本书只用花七八分功夫便可完成了,以后越来越省力,也越来越快。这是从“十目一行”到“一目十行”的过程,无论专精和博览都无例外。
读书要“虚心”,这是中国自古相传的不二法门。
朱子说得好:“读书别无法,只管看,便是法。正如呆人相似,厓来厓去,自己却未先要立意见,且虚心,只管看。看来看去,自然晓得。”这似乎是最笨的方法,但其实是最聪明的方法。我劝青年朋友们暂且不要信今天从西方搬来的许多意见,说什么我们的脑子已不是一张白纸,我们必然带着许多“先入之见”来读古人的书,“客观”是不可能的等等昏话。正因为我们有主观,我们读书时才必须尽最大的可能来求”客观的了解”。事实证明:不同主观的人,只要“虚心”读书,则也未尝不能彼此印证而相悦以解。如果“虚心”是不可能的,读书的结果只不过各人加强已有的“主观”,那又何必读书呢?
“虚”和“谦”是分不开的。我们读经典之作,甚至一般有学术价值的今人之作,总要先存一点谦逊的心理,不能一开始便狂妄自大。这是今天许多中国读书人常犯的一种通病,尤以治中国学问的人为甚。他们往往“尊西人若帝天,视西籍如神圣”(这是邓实在1904年说的话),凭着平时所得的一点西方观念,对中国古籍横加“批判”,他们不是读书,而是像高高在上的法宫,把中国书籍当作囚犯一样来审问、逼供。如果有人认为这是“创造”的表现,我想他大可不必浪费时间去读中国书。倒不如像鲁迅所说的“中国书一本也不必读,要读便读外国书”,反而更干脆。不过读外国书也还是要谦逊,也还是不能狂妄自大。
古人当然是可以“批判”的,古书也不是没有漏洞。朱子说:“看文字,且信本句,不添字,那里原有缺缝,如合子相似,自家去抉开,不是浑沦底物,硬去凿。亦不可先立说,拿古人意来凑。”读书得见书中的“缺缝”,已是有相当程度以后的事,不是初学便能达得到的境界。“硬去凿”、“先立说,拿古人意来凑”却恰恰是今天中国知识界最常见的病状。有志治中国学问的人应该好好记取朱子这几句话。
今天读中国古书确有一层新的困难,是古人没有的:我们从小受教育,已浸润在现代(主要是西方)的概念之中。例如原有的经、史、子、集的旧分类(可以《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为标准)早已为新的(也就是西方的)学科分类所取代。人类的文化和思想在大端上本多相通的地方(否则文化之间的互相了解便不可能了),因此有些西方概念可以很自然地引入中国学术传统之中,化旧成新。但有些则是西方文化传统中特有的概念,在中国找不到相当的`东西;更有许多中国文化中的特殊的观念,在西方也完全不见踪迹。我们今天读中国书最怕的是把西方的观念来穿凿附会,其结果是非驴非马,制造笑柄。
我希望青年朋友有志于读古书的,最好是尽量先从中国旧传统中去求了解,不要急于用西方观念作新解。中西会通是成学之后,有了把握,才能尝试的事。即使你同时读《论语》和柏拉图的对话,也只能分别去了解其在原有文化系统中的相传旧义,不能马上想、“合二为一”。
我可以负责地说一句:20世纪以来,中国学人有关中国学术的著作,其最有价值的都是最少以西方观念作比附的。如果治中国史者先有外国框框,则势必不能细心中国史籍的“本意”,而是把它当报纸一样的翻检,从字面上找自己所需要的东西(你们千万不要误信有些浅人的话,以为“本意”是找不到的,理由在此无法详说)。
“好学深思,心知其意”是每一个真正读书人所必须力求达到的最高阶段。读书的第一义是尽量求得客观的认识,不是为了炫耀自己的“创造力”,能“发前人所未发”。其实今天中文世界里的有些“新见解“,戳穿了不过是捡来一两个外国新名词在那里乱翻花样,不但在中国书中缺乏根据,而且也不合西方原文的脉络。
中国自唐代韩愈以来,便主张“读书必先识字”。中国文字表面上古今不异,但两三千年演变下来,同一名词已有各时代的不同涵义,所以没有训话的基础知识,是看不懂古书的。西方书也是一样。不精通德文、法文而从第二手的英文著作中得来的有关欧洲大陆的思想观念,是完全不可靠的。
中国知识界似乎还没有完全摆脱殖民地的心态,一切以西方的观念为最后依据。甚至“反西方”的思想也还是来自西方,如“依赖理论”、如“批判学说”、如“解构”之类。所以特别是这十几年来,只要西方思想界稍有风吹草动(主要还是从美国转贩的),便有一批中国知识分子兴风作浪一番,而且立即用之于中国书的解读上面,这不是中西会通,而是随着外国调子起舞,像被人牵着线的傀儡一样,青年朋友们如果不幸而入此魔道,则从此便断送了自己的学问前途。
美国是一个市场取向的社会,不变点新花样、新产品,便没有销路。学术界受此影响,因此也往往在旧东西上动点手脚,当作新创造品来推销,尤以人文社会科学为然。不过大体而言,美国学术界还能维持一种实学的传统,不为新推销术所动。今年5月底,我到哈佛大学参加了一次审查中国现代史长期聘任的专案会议。其中有一位候选者首先被历史系除名,不加考虑。因为据昕过演讲的教授报告,这位候选者在一小时之内用了一百二十次以上“discourse”这个流行名词。哈佛历史系的人断定这位学人太过浅薄,是不能指导研究生作切实的文献研究的。我昕了这番话,感触很深,觉得西方史学界毕竟还有严格的水准。他们还是要求研究生平平实实地去读书的。
这其实也是中国自古相传的读书传统,一直到30年代都保持未变。据我所知,日本汉学界大致也还维持着这一朴实的作风。我在美国三十多年中,曾看见了无数次所谓“新思潮”的兴起和衰灭,真是“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楼塌了”。我希望中国知识界至少有少数“读书种子”,能维持着认真读中国书的传统,彻底克服殖民地的心理。至于大多数人将为时代风气席卷而去,大概已是无可奈何的事。
但是我决不是要提倡任何狭隘的“中国本土”的观点,盲目排外和盲目崇外都是不正常的心态。只有温故才能知新,只有推陈才能出新,旧书不厌百回读,熟读深思子自知,这是颠扑不破的关于读书的道理。
《复兴中华,从我做起》,这是一本既记录着祖国母亲时时刻刻揪心的一瞬间,又同时记录着保家卫国,身陷绝境,却又陷淤泥而不染的革命烈士的感人事迹,读完全书,感情似乎得到了升华,眼泪不自觉的在眶里打转转,心里更是五味杂粮——酸、甜、苦、辣、咸齐聚一心……
全书记录了鞠躬尽瘁、视死如归、百折不挠解放军叔叔:也有爱国爱民、为国为民、忧国忧民的爱党人士;更有古老沧桑、千沧百孔却又显得坚毅顽强的祖国母亲……祖国遭受了太多的磨难,经历了太多的战争,目睹了无数炎黄子孙痛苦万分、悲痛欲绝的面孔,渐渐,她变得坚强,她变得愤怒,她能挣扎着离开束缚她自由的法西斯,她能用勇敢坚强而从容的一面面对反动派……而先驱们,用热血与青春在为祖国踏开一条血路,唱响最洪亮的祖国之歌……其中,爱党人士也在为祖国抛弃所有——有的放弃一生创造的优越条件,心甘情愿地回到阔别已久母亲之怀;有的则用自己所拥有的一切献给“母亲”;有的.选择为科研事业献身,让祖国变得强大,变得富饶…。。他们用科学与行动,织起一条条鲜活而富有激情的红领巾,凝成一面面永心向党,活力四射的五星红旗!
中国的这十年,是转折的十年——蛟龙潜海,再创不败纪录;神舟九号再度飞天,全世界人民心连心,构成一座独一无二的中国桥……
中国这十年,是多难中掺杂着丝丝幸福的十年——大地震袭击中国,无数受难同胞的眼泪在这一刻毫无保留的流了出来,但也让中国心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出来,无数感人画面催人泪下……
中国的这十年,是东方雄狮最辉煌,最璀璨的一年;她用她最独特的语言,最独特的母爱,温暖着我们,照耀着我们,复兴中华,从我做起,用热血点燃青春,用精彩点燃永恒!
我喜欢看书,名著,小说,百科全书,我都喜欢,可我最喜欢的还是漫画书,因为妈妈老是说我三心二意,为此呢,我吃了不少苦头。
记不清是多久了,我就已经在看书了。看的都是些连环画,看不懂内容,看的是图画,到现在还是在看漫画。
喜欢看漫画使我每天都会和妈妈发生“抢书战”。
每天,我看完漫画总会把漫画放到我的枕头下面。可是,一天晚上,我准备看漫画的时候发现漫画书不见了!不可能呀,我昨天明明把漫画书放在我的枕头下面的,书又不会走,怎么可能不翼而飞呢?难道是妈妈拿走了?有可能喔,嗯,去看看妈妈。果然不出我所料,哈哈,妈妈的房里果然有我的漫画书。不过,我再也不敢把漫画书放在枕头下了,每天我的漫画书都会换一个位置,看妈妈还找得到吗?
虽然我现在已经是一个五年级的小学生了,不过我还是喜欢看漫画。
书像春天里的鲜花,芬芳馥郁,让人流连忘返;书像夏天的河水,清凉透亮,让人尽情玩耍;书像秋天里的果实,美味可口、让人饕餮个够;书又像冬天里的北风,呼啸凛冽,可以使人头脑清醒。我与书的故事就像一杯清茶,普普通通,却也回味无穷。
前年暑假,我们到云南旅游,回返的火车是九点多。我们到达火车站时才下午五点多,这么长的等候时间,我觉得很无聊,该怎么办呢?我和妈妈就到火车站里的书摊上挑选书,我挑中了《查理九世之幽灵列车》。我拿着书兴冲冲地回到座位上,屁股就像被什么粘住了似的。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当妈妈喊我要上车时,我才从引人入胜的冒险故事里苏醒过来。因为,我阅读的书刚好跟列车有关,所以上车后,我总会联想起书里的主要内容,让我不禁寒毛直竖。我暗想下次坐车前不读和车有关的恐怖故事了。
我对一本喜爱的书,会经常拿出来看看。比如《三毛流浪记》,我不知读了多少遍,但我还是爱不释手。这是一本漫画书,有精彩的故事内容,也有惟妙惟肖的图画。我刚开始读时,只觉得这本书很有趣,很吸引人,一遍又一遍地读了后,我才发现了张乐平爷爷是通过三毛的故事来反映当时社会流浪儿童的苦难生活。我非常同情三毛,觉得他很可怜,如果现在有这样的孩子,我想通过自己的力量帮助他。
阅读,让我变得像一个多嘴怪,经常讲故事给同伴们听,他们都听得津津有味。在家里则讲给爷爷奶奶听,他们听了后都会表扬我,说我的口才真好。阅读,让我的作文写得有条理,层次清晰,但我觉得自己的作文还不够生动具体,如果以后能把书中的好词好句多背一些,用到作文里,那么我的作文水平就可以进一步提高。
周朝有一个诸侯国灭亡了,亡国的难民中有个叫林回的人,他舍弃了价值千金的玉璧,却背负着婴儿逃难。
难民中有人不理解林回的选择:“你是为了金钱吗?如果是为了金钱,一个婴孩能值几个钱?”又有人问:“你不害怕受牵累吗?一个吃奶的婴儿在战难时,给人添的麻烦简直说不完。国难当头,真不明白你抛弃宝玉,背上婴儿这个包袱是为什么?”
林回背着孩子说:“那块宝玉是因为值钱才和我在一起。这孩子因为是我的亲生骨肉,和我的感情连在一起。”
和金钱利欲结合在一起,遇到天灾人祸,患难之时便会互相抛弃;和骨肉情义友谊结合在一起,遇到患难便会相依为命。互相抛弃与互相依存,实在是相去十万八千里啊!
用金钱利欲结成的关系是暂时的\',不能经受患难的考验;人与人之间的亲情友谊,患难与共才是长久和永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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