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动物们憧憬着美好的明天时,一只魔爪正伸向它们,当白云正享受蓝天时,黑色的“***手”近在其眼前,当大自然正悠闲地睡着,做着美梦时,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梦断人间。
人类------这一切恐怖的制造者,正在摧残着自然界的一切,他们击碎的是大自然的梦,也是自己的梦。
当那只怀着小羊的藏羚羊母亲沉重的跪下时,那支枪仍会射击,流出的是血,失去的是心;当母牛仰天长鸣时,鞭子仍在继续,击溃的是肉体,也是一颗***之心……
美梦已断送人间,而恶梦仍在继续。
为了研究出为什么唱歌,人类***死了20xx多只小鸟,“它低着头唱歌,脑袋就掉下来了!”鸟儿的梦也断在人间。
人类是大自然的,但大自然不是人类的。
人,应该是最理智的动物,而现在,人,是最可怕的动物。
不仅仅是动物的梦在破灭,资源也在被人类无情地摧毁。
本来就不算充足的水资源正在大幅度地减少,留给我们子孙后代的水越来越少,当一种可再生资源在不断减少时,不知道留给人们的会是多大的创伤。
罗布泊------消逝的仙湖,它的消失留给人类的是一个巨大的感叹号,它警告着所有的人。
它的美丽无可比拟,碧波荡漾,林木茁壮,胡杨曾是一个个整装待发的士兵,保卫着罗布泊,给罗布泊增添一份生气,一丝魅力,野鸭三五成群在水中嬉戏。
可是,当人类为了自己的生存肆意“改变”和“吸食”罗布泊,在罗布泊上大举破坏时,罗布泊,成了流干了眼泪的戈壁。
黄沙满天,飞沙走石,“大荒孤烟直”的悲凉毫无掩饰地暴露在所有人眼里,胡杨几乎全部消失,留下的也只是歪斜的老弱残兵,罗布泊的上空,一只鸟也没有,显得阴森恐怖,格外沉寂------这,就是现在的罗布泊。
自然界中一切的一切都被人类无情剥削。
如果我是最后一只蓝鲸,我会用泪水撕裂痛苦的记忆;如果我是最后一个湖泊,我会用身躯淹没人类的罪记,如果我是最后一滴水;我会用行动抨击人类的梦;如果我是最后一个人,我会为失去的东西叹息……
当人们真正提高警惕,自然界将重新定义;当人们保护自然,恶梦永远成为过去;当人们与动物和谐相处,一切都会美妙至极。
我们不为自己挖掘坟墓;
我们不让一切梦断人间。
不要让最后一滴水变成我们的眼泪;
不要让我们也梦断人间。
夏晚,“普天之下,莫非蚊土;率土之宾,莫非蚊食”,它是何等的强盛!当你昏昏欲眠时,蚊兄情不自禁地在你皮肤敏感处“吻”上一口,你真想一巴掌搞定它们,但你无可奈何,在你巴掌甩过去时,蚊兄早已翅膀抹油,飞之大吉了。所谓“知足者常乐”,蚊兄并非贪婪之辈,亦不傻,抽到一口血足矣。虽说你有蚊帐打掩护,可你不想想,蚊兄是如何的神通广大?你不想想,蚊兄那一手“见缝插针”的绝活学练得何等的精湛?你又怎么能够在幕帐下安度良宵美梦?只怕蚊兄只一口便让你的美梦顷刻间灰飞烟灭。倘若你睡意正酣,浑然不觉,那么两口、三口的接踵而至也是在所难免。此时,尽管周公如何盛情相邀,你也不得不打叠起精神,正视漫天蚊舞的世界。你双手齐下,左抓右挠,好一阵忙乎,却又能奈何了咱蚊兄?或许你总算平息肢体的内乱,然而痒定思痒,寻求根源,意图将那罪魁祸首立马拍***,然天大地大,何处无蚊兄的`容身之处?所以更多时,你只能满怀一无所获的失望和满腔忿恨愤愤而罢。(当然,也有一些时候,一些蚊兄举止不慎,行踪暴露,以至“一失足而千古恨”,殉身在你左扑右***的手掌中,充当了先驱。但相对于蚊族,这样匆匆而去的蚊兄是少之又少,几乎省略不计的。
你或许还有一招“***手锏”,万不得已之时你才会使出这一招。你用被子将自己全副武装起来,令蚊兄“无懈可击”,想让它们知难而退。但你又想错了,我们的蚊兄久经风浪,早已锻炼出心坚如磐石的信念,来个静坐旁观,不信你的脑袋不在十分钟内乖乖伸出来。新仇旧恨加起来一块儿算,这下你可够戗了。昔日沈复老先生喷烟戏蚊的闲情逸致,后人是一无所承,倒是蚊前辈挨戏后的怨毒全遗传给了子孙。倘你信奉“大丈夫能屈能伸”,此刻捧着百孔千包的脸,怕是连“蚊大爷,蚊大娘,请闭贵口”之类的话也要叫将出来了。也许你咬牙切齿脸青眼红地高擎“飞毛腿”***气腾腾地奔将过来;在克星的包围下,蚊兄栽了,只见雾失楼台,月迷津渡,又闻四面楚歌,鬼哭狼嚎。但是,这绝对不能算是你有多大的本领,你只不过是借助外力罢了。 与蚊共处,便是人蚊双方力量的较量。你人类大脑发达,咱蚊兄繁殖神速,各有各的长处,一时倒也难决高下。
待得有朝一日,蚊兄进化得精通人语,那时再与它们签订和约,握手言欢,哈哈,到那时,人蚊共处,必定又是一番天地。那就让我们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1825年,清,道光年间,夏。
这是一个黄河边上的无名小村庄。已经,许久未雨,黄土地裂开多时了。河边,有黑压压的一群善男信女,还有一个身披彩衣的法师。他们在献祭。法师在舞,在唱。他用破嗓子大喊:“吉时已到,向河神献礼!”
那群人“咚”的一声,跪下了。随即,几个汉子把台上的“礼品”-----许多牛羊,一对童男童女,一个年轻姑娘,还有数不尽的金银财宝,扔进咆哮的黄河,人们大喊:“求河神赏雨!”
不久,下雨了。
那时,人类敬畏自然。
1925年,民国时期,夏。
初夏,江南徽雨。周庄古镇,烟雨微然。孩子们快乐极了,在青砖板路上又唱又跳。小河中的水鸟也与他们一起。小桥上,一个年轻姑娘打着一把红油纸伞,巧笑倩兮。船家们坐在船里,唱着热酒,欣赏这快乐的场景。雨的清冷声,孩子的银铃浅笑,分外动人。
天空是蓝莹莹的,空气是甜丝丝的。
那时,人与自然是好朋友。
1945年,解放时期,夏。
又下雨了。真烦人!我被淋成了个落汤鸡。这雨有股怪味。害得我身上臭臭的,脏脏的。
我打开窗户。咦?天怎么黑成这个样子?
那时,人类开始破坏自然。
2105年,科技时代,夏
电视台在放一则消息:
“近日,我市频频大雨,雨是有酸腐性的!观众朋友们切勿出门……
自然,开始报复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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