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看了一幅漫画,很有意思。
漫画中,北风呼啸,火车站的一个入口边挂着一个醒目的红牌子,上面写着母子上车处,可是有四个健壮的男人却若无其事的站那里。而一旁衣衫褴褛的农村妇女只能抱着儿子站在一边。第一个男人穿着皮大衣,手里拎着包,是个官员。第二个是个军人,戴着军帽,穿着军大衣。第三位是戴着眼镜,博览群书,学富五车的教授,也跟在后面。第四位戴着口罩,是个医生。一旁的妇女只能站在一边,用手抚摸着儿子的头说:别哭了,别哭了,我们马上就可以上车了。
一开始我觉得好笑,他们有文化装成没有文化,可细细想来,却怎么也笑不起来,这四个体格健壮男人不是没有文化,而是文明文盲。
因为社会就有很多的假文盲,垃圾桶上写着可回收垃圾,但里面有很多其他的垃圾,草地上竖着一块请勿踩踏草地的牌子,可任然有人为了一时方便踩踏草地。医院里墙壁上贴着请勿大声喧哗和吸烟,可依然有人大声的喧哗,吞云吐雾。他们没有公德,十分自私,一点也不像在礼仪之邦的中国人。
文明只差一步,只要没有假文盲,中国的社会将会更进一步。
《假文盲》这幅漫画是著名漫画家华君武先生的作品,这是一幅极具幽默性和强烈讽刺性的漫画。
在一个公共汽车站台边,立着一块提示牌,上面刻着“母子上车处”几个大字,非常引人注目。在这个牌子的后面,有一个头扎围巾,手拎皮包的妇女,他抱着一个小宝宝站在那里,正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站在上车处的那些男人们。而那四个男人,个个衣冠楚楚,身体强壮。妇女一定在想:这不是母子上车处吗?他们怎么会站在那里呢?难道他们不认识字?这不可能啊,他们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不可能连这五个大字也不认识!难道他们没有看见这五个字吗?这也不可能啊,这五个字是多么醒目。这位妇女皱起了眉头,又想了想,他终于明白了。原来,那些男人不是真的不识字,也不是没有看见这些字,而是假装看不见,假装是文盲。
想想当今社会,这件事情常又发生。比如,有人在公共场所吸烟,而那些禁止在公共场所吸烟的标语对他们毫无作用;有人在草坪边立了块不随意践踏草坪的牌子,但仍有人从草坪上走过;在公共场所,明明有垃圾桶,但有一些人仍随意地把果皮扔在地上。
这些种种不良的行为让我心中燃起了愤怒的火花。我们要从自我做起,约束自己的行为,以实际行动去感化旁人,这样世界才会更加美好。
《假文盲》这副漫画是著名漫画家华君武先生的作品,这幅漫画刺向社会上一些丑恶现象的一把匕首,有力的抨击了社会上那些文化水平高而道德水平低的人。
在一个寒风凛冽的冬日,一个衣着单薄的女子抱着孩子在某公交站点等车,专门设立了“母子上车处”。但是四个有知识且身强力壮的大男人代替了那位妇女的位置。
第一位应该是上班族,他睁着朦胧的眼睛,一定是起晚了,怕被上司骂,便装成文盲,把妇女挤在一边。第二位应该是位工人,也许值了一夜的班,眼睛都睁不开了,就假装没看见字牌,跟着前面哪位上班族站在后面。第三位应该是一位退休人民,好像是去晨练,他耷拉着眼皮,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情。第四位应该是位医生吧,戴着口罩,两只手插在裤兜里,若无其事地站在那里。那位妇女用期盼的眼神,渴望有哪位正义的人出来管管这些人。
在现实生活中也有这样的事。我想问一问那些“假文盲”们:你们脸不红,心不跳吗?还是让我们多些谦让,少一些自私吧!
丰子恺散文呈现为一种闲话语境,文本潜含一种与读者对话的可能性,拉近了作者与读者之间的距离。且又具有“淡如菊”的特点,即朴实平淡、自然无饰的语言以及清澄深远的艺术意境。
丰子恺的散文探究人生、自然的佛理真谛,神游于儿童纯真的情趣之中,于日常生活中吟味世态人情,描写细腻,叙述委婉。
丰子恺的散文只用平常的字句,务求明白,不喜欢装修粉饰,文字有一种朴讷而又明亮的味道,是典型的随笔体散文,其《缘缘堂随笔》融童心和禅趣为一体,既真率自然,又妙趣横生。
抗战前,丰子恺的作品转而接触社会,开始写灾难性的现实,但文字仍然处处浸润着那种疏淡隽逸的调创作子,于细微处发掘宏旨精义,如《肉腿》、《半篇莫干山游记》。
俗话说,“诗画总相通”,丰子恺先生的随笔与漫画在创作实践中是相通的,他自己就曾说,“在得到一个主题以后,宜于用文字表达的就写随笔,宜于用形象表达的就作漫画”,这样便形成了“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意境,如此也可以贴切地说明丰氏创作的艺术特点。
俞平伯先生这样评价丰子恺的漫画“如同一片片落英,含蓄着人间的情味”,这样的评语用在他的散文小品上同样合适。那些文字或许只是以一种看来平淡的方式表达一些看来亦平淡的感想,未必字字珠玑,却是句句含情。
丰子恺一幅幅的漫画,就如一首首的小诗——带核儿的小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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