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表演多姿多彩,有欢快的街舞,优美的歌声,有趣的魔术,还有好玩的游戏和精彩的变脸。
其中,我最喜欢的是川剧的变脸,听主持人讲,这两位演员特递跑到四川学的变脸绝技。
相传“变脸”是古代人类面对凶猛的野兽,为了生存把自己脸部用不同的方式勾画出不同形态,以吓唬入侵的野兽。川剧把“变脸”搬上舞台,用绝妙的技巧使它成为一门独特的`艺术。
你看,演员用手往脸上一抹,便可变成另外一种脸色。做一个伏地的舞蹈动作,立即变成另一种颜色的脸。
主持人告诉我,“扯脸”是比较复杂的一种变脸方法。它是事前将脸谱画在一张一张的绸子上,剪好,每张脸谱上都系一把丝线,再一张一张地贴在脸上。丝线则系在衣服的某一个顺手而又不引人注目的地方。随着剧情的进展,在舞蹈动作的掩护下,一张一张地将它扯下来。真的,一转身,一抬头,一挥扇,演员的脸可以变绿、红、白、黑等七、八张不同的脸,真叫人眼花缭乱。
一张张脸刹那间就可以变幻出十几张之多。真是值得惊叹的事情,说是绝技,绝不为过。
自贡市是川剧“戏窝子”之一,过去人们把川剧分为三个河道,大概就是流派吧,有所谓上河、下河、资阳河。上河指成都,下河指重庆,资阳河指资阳一带,荟萃之地就在自贡。自贡市川剧团在整理传统剧目和编演现代戏方面都有成绩;并且注意培养接班人。这次《四姑娘》的演出,满台中青年演员,而且从表演到唱腔都具有过硬工夫,甚是难得。
《四姑娘》的故事是围绕四姑娘的命运而展开的,正象说明书上所说:“四姑娘在婚姻上的坎坷遭遇,象秦香莲,又象祥林嫂,也有些象穆桂英,不,谁也不太象,她就是四姑娘。她的个人命运,同党的命运,人民的命运紧密联系着,她是现代农村妇女的一种典型”。改编者及演出者就是这样紧紧地把捉住这一核心,使人物的塑造生动具体,栩栩如生;情节的发展,丝丝入扣,脉络清晰,因而使主题更加鲜明而深刻。
演出是认真而严肃的。演四姑娘的段蔚,演金东水的`陈树根,一个是普通的农村妇女,一个是是受打击的农村基层干部。他们爱家乡,希望把家乡建设得更富饶,同时建立起自己美好的生活。然而就连这朴实的也可以说是一个普通农民最起码的愿望,在那动乱的年代里,也不可能实现,爱情也备受折磨,这在“咫尺天涯”一折的“三叩门”中表现得淋漓尽致。演许茂的杨先才,为我们活画出的一个既有是非观念又能逆来顺受的朴实老农。演三姑娘的朱贻芳虽然戏不多,却使观众看到“三辣子,一盆火,敢笑敢骂又敢说”的泼辣性格。演郑百如的李信元则勾勒出十年动乱中的风云人物,他“深谋远虑测气候”,确实象四川曾流行过的顺口溜所说:“轴承脑袋弹簧腰,头上插个风向标”,看风驶舵,心毒手狠。就是演长生和长秀的两个小演员也能那么人戏,那么感人,岂不可喜。
当然,不是说这个戏已经尽善尽美。如金东水这个人物,他原是支部书记,不能总把自己摆在被同情的地位。虽然他也说过“常言无私就无畏,上门弄清大是非”,但这方面的表现还不够。又如把郑百如逼着四姑娘离婚的地点安排在金东水的家里,对剧情发展不利,给演员表演电造成困难。颜少春担书上废品站,虽是被迫的,但对这种毁弃文化的行为,应有所表示。郑百如在金家发现汽油,长秀说出“不要耍火”,他首先想到的不应是“失了火哪个负责”,而应是由油及火,然后“眉头一皱主意出”。
《四姑娘》是一出好戏,也相信它会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我家有好几件工艺品,但我最喜欢的是套娃。套娃是一个装一个的,它们的形状一样,而大小不一。今天听老师说了,套娃有五个的、七个的、十个的、十二个的,最多的还有十五个的。我的套娃只有五个。
制作套娃要在春天的时候,把树砍下,把皮剥掉,然后放好长时间,有的甚至要放一两年,把水分蒸发掉才能做。如果要做十五个的,必须需要非常薄的木料。
我的套娃外形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一张色樱桃小嘴,笑得合不拢。她头戴着一个沙巾,穿着一条金黄色的裙子,里面还有一条粉色的小纱裙,上面有紫色的小花,好看极了。套娃就像妈妈和她的孩子,她们一个套一个,所以叫套娃。
套娃象征着快乐,幸福,所以我很喜欢套娃。套娃是一个装着记忆的小娃娃,只要一打开这个套娃,我就会想起一些美好的事情。我的套娃是一个小公主,又像一个小天使。
我喜爱我的套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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