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同学们就得知了这个消息。今天上午第三节课,比赛正式开始了:一个个女同学站到了讲台前。我们男同学不时地在后面挤眉弄眼,悄悄议论着。看谁能取胜。
先比赛梳麻花辫。云者梳得又快又好,你看她,一不慌,二不忙,轻轻把头发拢透,从脑后中间分开一个印,再把左边的.头发分成三股,迅速地开始编结。然后,用嘴叼住辫梢,用左手拿起一个皮筋,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把皮筋撑开,挽上个圈,套进辫梢。活动 这样,一个美丽的麻花辫就梳好了。不一会,又梳好另一个。啊,原来这就是麻花辫。我一边看着,一边想着麻花辫的来历。
接着,又比赛了梳娃娃辫,只见女同学迅速地拢通头发,争先恐后地梳起来。不一会,云者梳好了,杨颖梳好了,只剩下张立了,她看看这个,瞅瞅那个,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她太娇惯了,还不会梳。张老师轻轻走过去,帮她梳好,又亲切地说:“要学着梳辫子,自己管自己啊!”
最后,张老师问我们:“谁梳得最好呢?”同学们异口同声说:“云者!杨颖!”她俩激动地蹦啊,跳啊,高兴极了。
这时,张老师又领我们读了一首诗:“小辫子,毛刷子,自己梳来自己扎……”
老师今天可是“有备而来”,带了两把梳子、几个皮圈。还请全体男生站到讲台上用“击杯传巾之计”,挑选出了两名“幸运”的男生。虽然我也在内,但由于我的头发太短。所以我经过老师准许后,让陈滔雨代替了我。
讲台上有两把椅子,老师就把那两把椅子拉来,让两名男生坐上去,把梳子和皮圈摆在那两名男生前面,就像理发店一样。还让他们选一位最信任的女生,结果,另一名被选中的张浩杰选了吕昭仪,被替换的陈滔雨选了陈溢。
比赛开始了,我因为面对着张浩杰,所以我负责给吕昭仪递皮圈,还欣赏到了张浩杰扎辫子的全过程。吕昭仪她一直阴险的.笑着,带着不紧不慢的心情给张浩杰扎辫子。而张浩杰却皱着眉头,使劲跺着脚,一副痛苦的表情。过了一会儿,他可能实在忍不住了,把手放到嘴上,用力地咬,或许这招不管用,他把嘴张得圆圆的,脸胀得通红,眼里闪着泪花。吕昭仪却不在乎,好象张浩杰跟她有仇,故意扎得痛似的,过了好一会儿,老师规定的四根辫子终于扎好了。而另一组陈滔雨才有一根辫子“高高耸立”。
这次,我或许是笑得太厉害的,肚子都开始痛了。
微风吹拂着我的脸,溪上也卷起了点点波光,把倒映在水中的夕阳变成了火一般红色的鱼儿。
我看着绿色的柳枝随着风的方向飘了起来,发出“沙沙沙,沙沙沙”的轻响,难道是在和微风请求吹大一点,好让辫子飘的更高吗?难道是在对我说:“快过来,快过来吗?”我忍不住它对我的诱惑,便轻轻地走过去。这棵树并不高,笔直的树干,分叉成两根又细又长的.树枝,它微笑着说:“快上来吧,我带你看看好风景”。我爬了上去,立马,它的小辫子抚摸着我的脸,是在向我表示友好吗?
又一阵风向我吹来,它露出了甜蜜的笑容,“通通”两声,一只鱼儿蹦出水面,我猜鱼儿喜欢柳树。“喳、喳、喳”,鸟儿飞过来,它也喜欢柳树;蝴蝶飞到我脚上,是喜欢我呢?还是喜欢柳树。看来,这位姑娘非常招人喜欢,因为它胜于人间所有的植物,在我眼里,它是最美的,是最纯真、最清秀、最美丽的姑娘。
一阵“沙沙沙,沙沙沙”的轻响,柳树姑娘开始轻歌曼舞。
我爱溪边那长长辫子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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