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参加阅读与理解的培训班。上课的时候,老师让我们举手唱歌,猜谜语,讲故事,讲笑话,我就举起了手。我选的是唱歌,我唱了一首《天天好心情》的歌:小书包轻轻,小伙伴同行,轻松愉快上学校,天天好心情,啷里咯啷,啷里咯啷,天天好心情,上课动脑筋,创造数我行,轻松愉快上学校,天天好心情!好心情!
我唱完以后老师和同学给我鼓掌,夸我唱的好,我又给同学们说了一个脑筋急转弯“人可以登上任何山顶,可是有一座山顶永远都上不去,那是什么山顶?”同学们都没猜到,聪明的小朋友,你们能猜得出吗?
放学后,爸爸来接我,考试对爸爸说:“遥遥这节课表现的很好。”爸爸笑了笑,我的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淼淼非常守信用,记得有一次淼淼到我家叫我一起上学,而我却磨磨蹭蹭,最后我说了一句:“淼淼,你先走吧!我有事情,一会儿才能走!”“好吧,再见。”淼淼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可等我到院子里,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头戴一顶白帽子,身穿一件红色的.羽绒服,扎着一个短短的马尾辫,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这不是淼淼吗?现在可是在下雪呢?难道她一直在等我?”
“淼淼,淼淼,你怎么还没走?”“我们是好朋友嘛,再说,我以前答应过你,每天都会和你一起上学好了,快走吧,快晚点了。”
淼淼还是个乐于助人的人呢!记得有一次我和她步行上学,走到十字路口时,我们突然看到一位老奶奶摔到了,我当时就愣在那儿了,而淼淼却马上跑过去把老奶奶扶起来了“老奶奶您没事吧?”我和淼淼关切地问,“没事,刚才有块石头没看到滑到了,谢谢你们,我先回家了。”看着老奶奶远去的背影,我和淼淼对视了一眼,开心地笑了。
这就是我最好的伙伴——曲淼淼。
我的爸爸,有一双浓眉大眼,圆圆的脸蛋,厚厚的嘴唇,还有一头乌黑发亮的短发,虽然是乌黑,但里面却藏着几丝白发。
我的爸爸是一名货车司机,每天都握着方向盘,要是天气暖和,那还好过一点,要是寒风呼啸的冬天,下雪天,那可不得了,整双手都被冻得通红,虽然是坐在车里,爸爸也不会被“狠毒”的风婆婆放过,不免要打个冷站,或者会把脖子缩进衣领里。以前我认为开车就是一种享受,更何况天天都握着方向盘,样子还酷酷的。当时我大声而自豪地对爸爸说:“爸爸,以后我也要像你一样,当一名司机,天天握着方向盘”,爸爸总是笑而不答。
现在我长大了,终于知道爸爸有多辛苦了。他常常天不亮就出门,总是起早贪黑。这几天柴油特别紧张,爸爸凌晨四点就出门加油了。那时我还在睡觉,正在做一个美梦,可是这个美梦竟被爸爸的开门声给惊飞了。天呐,我的鸡翅,烤鸭全飞了……今天,到吃完饭的时间了,爸爸还没回来,我没并不觉得奇怪,因为这是常事。九点四十,爸爸回来了,全身“灰尘扑扑”,看上去十分疲惫。妈妈把热了好几遍的菜又重热了一遍,我们就开始吃饭。
爸爸的手,帮我洗过衣服,从小洗到大,一洗就是十一年,直到现在。每个双休日,爸爸总要问我有没有要洗的衣服。可是我,却很少问爸爸有没有要洗的衣服。想想,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爸爸的手,帮我举过伞,从小到大,一举就是十一年,直到现在。每当下雨,爸爸总会掏出一把伞来,高高的举在我头顶,然后和我一起,漫步在雨水中。等回到家,才猛然发现,爸爸的衣服被雨水淋湿了一大半。
爸爸的手,“准备打过我”。一次,他让我帮他买东西,可我因为看电视给忘了,还跟他顶了两句,紧接着,一只手“腾空而起”,但情不自禁的放下,眼里闪过“晶莹”的泪花。
我快乐的童年就是在爸爸的“手里”度过的,他给了我温暖的爱,不一样的童年,童年的时光,将会是我这辈子永远抹不掉的记忆,难以忘怀!
上午数学课的公开课上,全校老师都来听我们班刘老师的课。
同学们坐的端端正正,听的非常认真,可是老师提问就只有我和常思礼举手,刘老师让其他同学回答,却举手的人寥寥无几,这样老师叫我和常思礼回答了很多次,后来老师再问时,我的手刚举起来,刘老师给我使眼色,我把手放下了,把机会让给其他同学。我推了我的同桌闫泽昊,可是他不举手,老师就叫了他同学。中间课上,刘老师让按组讨论题,我认真地思考着,我们组的几人都在说话,也不知干什么。当我问他们:“咱们组的题谁答?”
他们就像商量好的似的一起说:“你。”
我说:“行,那第二题呢?”
他们又一起说:“你。”第三题还是我,我有点生气,为什么他们都不愿意回答老师的问题呢?
第四节课上,刘老师一上课就表扬了我,我心里非常高兴。
我拎着行李站在村口,脚却像灌了铅一样举步维艰,远处家家户户升起的袅袅炊烟模糊了我的视线。因为外婆的故去,这儿的每一寸土地都使我感到陌生无比。
外婆离世的那天早晨,我还在学校里上课,直到她匆匆下葬,我也没能见她最后一面,这成了我永久的遗憾。
我推开外婆的房门,曾在这个不到十平米的小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事情像老式放映机一样重演:
七岁的我站在高脚梨花凳上踮着脚尖去摸外婆为我藏在壁橱里的糖;
十岁的我发高烧,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外婆佝偻着身子用浸了冷水的毛巾轻轻擦拭我的额头;
十六岁的我初中毕业,顺利考上我理想的高中,久卧病榻的外婆用力地搂着我,笑得如同孩子一样。
……
熟悉的记忆倾涌而出,而我猝不及防,红了眼眶。
午饭时间,我心里难受得紧,见饭桌上少了一双熟悉的筷子,便愈发的没有食欲,而与我不同的是,其他人都谈笑风生,似乎外婆的故去没能引起他们多少悲伤似的,我一时气急,随意扒了几口白饭,便称吃饱了,于是转身回房。
我伸手摸了摸外婆用过的枕头,上面仿佛还存着余温,就这么想着,眼泪落了下来,还依稀听到门外那些冷漠的大人们的笑声,我哭声更大了,像是要把这委屈传诉给故去的外婆似的。这时,门开了,小表弟安静地走进来坐在我身旁,递给我一张纸巾。我侧过脸看他稚嫩的脸庞,忽的`明白了什么,是了,那些大人怕是不想让年幼的他体会生离死别的痛楚吧,所以才故作坚强,用笑声掩盖悲伤。我仍是仍不住地问:“你想外婆吗?”我的目光正对上他黑晶色的眸子,纯澈的,一如他这个年纪一般的不谙世事。
“想,因为——”他顿了顿,又微微向右侧着头,像是在思考一个很深奥的问题,“因为奶奶对我很好。”,他看着我的眼睛,如此认真地回答出简单到可笑的理由,而我笑不出来,眼泪又无可抑制地流了下来,原来外婆被这么多人默默思念着。朦胧中又觉得每一寸土地都回归亲切,好像一切都没有变过,好像外婆还在。
外婆,有你的地方是我永远熟悉的故乡。
唉,我们组里就只有女将有用,男将就是吃白饭的。“战斗”时,要么就是“丢了枪”(笔没了),要么就是“肚子疼”逃掉“战斗”(不上学来啦劣迹斑斑。而我们女将呢,光荣事迹不计其数,简直就是“花木兰”。
我们小组里,有了这莫两个“累赘”,我们组可成了“班级之最”_班级进程最慢组。班里有十多个小组,而我们组则是第三名,倒数的!唉都怪这两个“废柴”,拉后腿得程度比三峡工程还巨大。
虽然说,我在班里是数一数二的慢,但快起来,速度还是可以的,可是,蜗牛先生和乌龟女士环游世界一周回来,他俩一篇英语课文都背不下来。
虽然说,我的语文知识及不上老师的渊深,但还是个“谜语”(语谜)。但他们呢,上语文课就跟没事人一样。
虽然说,我的日记速度及不上陈佳艺和董雨顺的捷速,但还是可以的。可他们俩呢,虽然比我快,但只会写读书笔记,连老师也都评他们为“读书笔记专家”。
如果我告诉你他们的名字,你不妨把他们“招安”走,我可不有这两个“废柴”,告诉你吧,他们就是任瑞欣和靖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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