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七日,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我因为一些公事而烦恼。炎炎夏日,酷暑难耐,我只好来到西湖的望湖楼吹吹风,借酒消愁。
望湖楼对面的山,层峦叠嶂,水平如镜,晴空万里。偶尔一丝微风吹过望湖楼,我感到凉爽至极,拿起几瓶酒干了起来。然后来到岸边,坐上一叶扁舟,在西湖上欣赏美景。
可刚上船,我便察觉这六月底的天气变化比翻书还快,刚刚那晴空万里的蓝天,霎时间内却布满了乌云,但山峦边的乌云若隐若现,还可以看到远方一道碧绿的风景线。此时,一阵大风又吹了过来,比刚才的微风更加的凉爽,却使得船开始有些摇摇摆摆。接着,下起了倾盆大雨,那白花花的雨絮乱无章地落进湖里,激起洁白的水花,水花活跃地从湖里又溅起来,溅进船里。船夫急忙把船靠近岸边,我又回到了望湖楼避雨,喝酒。
忽然间,一阵狂风卷地而来,吹散了刚刚的乌云,雨也停了。太阳从乌云里探了出来,把阳光照上湖面,湖面泛起一圈圈涟漪。渐渐,湖面也像天空一般开阔而且平静了下来。
我再次喝下一杯酒,此时的我如醉如梦,被大自然的奇妙现象所迷住,心情好像开朗了许多,指着远方的山水念到:“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乱入船。卷地风来忽吹散,望湖楼下水如天。”
六月二十七日这一天,“我”约上了一些文人墨客,一起到望湖楼上饮酒取乐,西湖边人山人海,湖中的荷花朵朵张开粉扑扑的笑脸,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大家,像是害怕被人遗忘似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时不时有几只鸟儿飞过,我与朋友边喝着美酒,边欣赏着美景,时而高谈阔论,时而啧啧赞叹。
忽然从远处飘来了几朵黑云,那黑云就像打翻了的墨汁一样,涌向远方的青山作文,它们没有任何一丝要停下来的意思好似在追赶什么,眼看就快把青山遮住了。这时一颗颗白色的雨珠蹦跳着落下来,霎时天地间拉开了一道珠帘,西湖朦朦胧胧,远山影影绰绰,雨珠唱着欢乐的歌曲,跳入渔船中,钻进船舱,溅在人们的脸上、脚上……街道上的小孩子们开心极了,欢笑着踩踏在水坑上;田里的农民高兴极了,在心中感叹:“出了那么多天的太阳,终于下雨了,庄稼有救了!”
忽然一阵风卷地而来,乌云和雨珠顿时就无影无踪。天空一碧如洗,大树喝足水挺直了腰,树叶也开心地摆着身体,花儿笑盈盈的对着路上的行人。这时的望湖楼水天一色,美轮美奂。
“我”一时诗兴大发,写下了这首诗:
《六月二十七日望湖楼醉书》
黑云翻墨未遮山,
白雨跳珠乱入船。
卷地风来忽如散,
望湖楼下水如天。
六月二十七日,夏日炎炎,酷暑难耐,何处纳凉消暑?苏轼这位宋代大诗人与他的好友正在西湖边的望湖楼畅饮着芬芳的美酒,“但愿长醉不复醒!”苏轼感叹着,他望了望天空,碧空如洗,云儿袅袅,让他十分惬意!
突然,风起云涌,天上的云三个一群,五个一伙,“拉帮结派”,闪电也放肆地咆哮,就如许许多多的侠客在无边无际的天空上大吼。苏轼不由地一惊,叹了一口气,说:“这天气,犹如娃娃的脸说变就变呀!”乌云似乎拿着黑色的油漆对天空进行了粉刷。
不一会儿,漆黑的云像打翻的墨水瓶一般,向大山滚滚袭来,雨水已经禁不住诱惑了,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跳到了地上。
“哗……哗……哗……”
豆大般的雨点倾泻到湖面,溅起一朵朵水花,犹如金光闪闪的珠子一般,它们似乎对渔船感到好奇,争先恐后地跳上了渔船。
苏轼这位大诗人,看得如痴如醉,突然,“轰隆”一声,雷打响了战争的号角,这场惊心动魄的“战争”开始了!云向猛虎一般扑来,雨滴也不甘示弱。突然,电闪雷鸣,闪电划过天空,如三国纷争。继而,狂风呼啸,卷地而来,势不可挡,苏轼不由蒙上了眼睛,他感觉自己轻飘飘地,似乎望湖楼都要被吹走了。
只那么短短的一瞬间,漫天乌云被吹得无影无踪了。雨也停了,碧空如洗,天地间瓦蓝瓦蓝的连成一片,妩媚多姿温柔可人的美景又映入苏轼的眼帘,苏轼这才放松了下来,西湖又回到了那船来船往,热热闹闹的场景,西湖上映着湛蓝的天空。
酒不醉人人自醉。此情此景,怎不使苏轼深深陶醉?
一大早,大名鼎鼎的苏轼,乘着小船慢悠悠地,来到了望湖楼西湖边,下了船。
没想到,一片片黑云从天上飞速扑了过来,但黑云的潜力还没有把那些挺拔的群山遮住。沉闷而又迟钝,苏轼看了看,黑云掉下了雨点,多像乌黑的云打翻了的墨汁,映着墨墨的云,来了一阵无声的白雷。
黑云继续向前飘,当黑云没时,白色的雨点打在了水中,翻了一个个映着银浪的春波,好似珍珠跳落,也打在了船上,把船上的一切,打得湿得回不去。
一阵鬼风向着苏轼扑来,苏轼站在岩石上,看着大风一下子卷起了一阵大浪,苏轼看到了这一幕,心情自然凉,把黑云刮到不知去处,早已无声无息了,只有白色的雨点和孤立的小船和大风。
水是金色的,在天空中互相呼应,楼下的`雨和大雨点,已经快停了,苏轼依然站着,因为苏轼陶醉了,等待着下一次迎来的墨汁雨和珍珠大的雨点再次过来,因此望湖楼永远不安静,而苏轼呢?还在映着望湖楼看着,直到自己把景色看见,等待着……
这真是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乱入船。
卷地风来忽吹散,望湖楼下水如天。
七月将近,她一步步、一步步地,随着嘀嗒嘀嗒的声音,来到了杭州西湖边。
“哗啦啦!哗啦啦!”乌漆漆的黑云在天边翻来翻去,一会儿仰面朝天,一会儿又翻过去,好似一个睡着了的淘气孩子,可是又显得那么听话,不管怎么翻,都不会把秀丽的“湖边山”给遮住。
“咚咚,咚咚咚,咚”雨点儿调皮地跳在船上,天真地认为自己能够撞过木头船,但在撞上木船后,才发现,一个自己变成了四个自己。其他的雨点落到水面上就直截了当地钻进了水面。
但总有那么几滴,落入水里后,换了个“分身”,让分身降落到船上。这听起来是个不错的选择,但“分身”们似乎记性很差,每次都忘记了带降落伞,刚上船就成了“分身分身”,或者“分身分身分身”。
“呼呼——啦——”大风似一个蛋卷一样呼啦啦地滚过来,又呼啦啦地滚过去。边滚边翻,好似一个小男孩在推着雪球;一个大雪球;一个超大的大雪球。
风,那个大雪球在湖周围以及湖中心跑着,跳着,又跑又跳又翻又滚。越跑越快,越跳越快。小草惊了,花儿惊了,树也惊了。在望湖楼的苏轼不由得写道:“卷地风来忽吹散。”
一场大雨之后,西湖又恢复了它原来的样子,绿水如天,还是那么美,真是:“淡妆浓抹总相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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