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失意到重新认识自己。
记得那一年,我揣着理想,在现实的泥潭里挣扎,没有多余的记挂。记得那一年,我尝到了烟火,身陷于浮华,梦像一个充满气的气球,飘离我,渐渐的,越来越远......
记得那一年,我忘乎所以,一路倾心,对开一切,只为那甜到忧伤的思念。
结果......
梦的翅膀在未触到彩虹时便随时间夭折。
我开始失意,开始迷茫,开始不知所措,像正要起飞的`蒲公英遇到了一场朦胧雨,落寞的跟远方的自己说再见。
那一年,我仿若褪去了自己所有的个性,如断了线的风筝被风击的四处摔荡。
那一年,我站在家乡的山岗,握住一把湿润的土壤,那里面藏着无尽的泪水。
天亮了,从此我开始寻找新的自己,后来我发现时间不仅是死神,也是一位医疗天使。他帮助我,陪伴我,治疗我。像位母亲一样呵护我。
我开始对生活有了些许信心和满足。
那吹散了风筝的风,吹到蒲公英的身上,打去了它潮湿的身体,那把曾经湿润的土壤滋养了它的根茎。
阳光有一次回到了人间,那蒲公英拍打着自己,准备向他他的从前告别,去远方的远方。
风筝落地了,她走了......
今天,我和妈妈去长安公园玩。从西门进去,没走几步,就看到了一片荷塘。碧绿碧绿的荷叶间伫立着一朵朵粉红色的荷花,微风吹过,那些荷花简直就是舞蹈在绿地毯上的穿着粉红纱衣的少女,硕大的荷叶像一把把精美的小绿伞,我好想拥有一把!我努力地够了几次,都失败了,只能怏怏而去。
我们在公园里随意浏览,花卉市场吸引了我。那里有各种各样的花草,仙人掌、巴西美人、百合、铁树等等,许多花木,我连名字都叫不上来。市场门口有几家卖龟卖鱼的。小龟小得只有一元硬币那么大,壳翠绿翠绿的,很柔软,可爱极了!稍大点的龟有金钱龟、巴西龟,还有一种特别丑的龟,他的身体是深黑色的,头和脖子疙疙瘩瘩的,脖子又肥又长,长得像鳄鱼似的,它尾部的壳像正绽开的`莲花花瓣,它的尾巴比一般的龟粗,也比一般的龟长,“这是什么龟呀?”妈妈问。“鳄鱼龟。”我不假思索地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妈妈到龟的主人那里证实了一下我的猜测,果真是没错。
我们准备回家了,路过荷塘时,妈妈破例做了一回破坏公共花草的举动,帮我摘了一片荷叶,圆了我的梦。
烟火。
每个人的灵魂都是一场等待绚烂的烟火,期待枯萎前华丽的绽放。
序。
时间总是可以腐蚀掉许多东西,比如承诺,比如红颜。我总是兜兜期待下一列客车可以把我带向不知道为何的远方。我回过头去观望自己成长的道路,一天一天的观望,我站在马路边上双手插在风衣兜里看着无数的陌生人面无表情的和我擦肩而过,有时候有些人会停下来对我微笑,灿若桃花。我知道那些停留下来的.人总将会成为我生命中的暖色,看到他们我会想到不离不弃。
我总是习惯回忆,沉溺于其中,那些值得人铭记值得人哭泣的东西。当我完全张开怀抱迎接生命里第一辆汽车,我睁着眼睛倒在地上,嘴里满是甜腻的味道,那些粘稠的液体充满了我的口腔。我看到大人们慌张的神色,听到刺耳的鸣笛,我闭上眼睛不去看身上狰狞的伤口,第一次觉得原来嘴唇被撕裂的感觉那么痛。
醒来时是扎眼的白色,我张开嘴努力的呼吸,无法发声,撕心裂肺。泪水立刻奔涌而出,在脸上肆意流淌。我在这充满苏打水气味的房间里苟延残喘,看着针扎进皮肤然后冒出一两颗血珠。
有时候我会蹲在车站看着一辆辆客车从我眼前飞驰而过,我猜测着那一辆车上载着我心爱的她,只是每一辆车都走得决然,没有给我任何想象的机会。
我的第一个真心的朋友没有牵过我的手,每当她跑在前面把手伸出来我都没有把手递给她,我紧紧捏着拳头倔强的一个人走在后面,咬着嘴唇。我从来没有主动把手伸给任何一个人,我宁愿相信自己。
第二个真心的朋友让我改变,我开始把手安静的垂在身体两侧,每当她陪我漫步便很自然的可以牵到我的手,终于我才发现把自己放在别人的手心可以感到那种从别人手心传递过来的温暖。
直到遇见第三个我愿意交出自己手的人,我颤抖的把手伸给他,他却走得太快,我执着的一直伸着手,直到距离愈来愈远,赶不上他的时候我才颓然收回自己的手。
生命太快,一瞬即逝。像一场盛大的烟火,前一刻美丽绽放,后一刻在泥土中湮没。很多时候我愿意相信承诺,愿意相信那个说愿意等我愿意娶我的男人。可是跌跌撞撞才发现时间乱了流年慌了誓言。偶尔会看到某个美丽的容颜不小心就染上岁月的痕迹,偶尔会听到曾经的信誓旦旦变成无奈的啜泣。
所谓不离不弃。
他说,他以为我来过他的世界,当我永远不会离开。
他说,他沉溺于曾欣游戏,无法自拔,很深很深。
有时候可悲的不是平行线而是相交线。平行线还可以未来的路上彼此遥遥相望,而相交线只能愈走愈远。
我以为我们的感情也是一场美丽的烟火,你可知烟火易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们是否可以将那美丽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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