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荒芜成为繁世中最后一个注脚,当离别不再被沉重的惦记,青春也就渐渐变成了纯白。
我和小南,从小学开始,就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作为同桌的我们,当然也划过“三八线”,也有过争吵,可冷战终归保持不了一天,就仍是同用一支铅笔,同用一块橡皮,什么所谓的界限,也早已被我们的小胳膊划得干干净净。我们,一起上厕所,一起分享同一包零食,一起走过小学六年的时光,一起漫步在最童真最可爱的年纪。
可命运哪有那么多的恩赐。初中的时候,我们就不在一个班级了。幸好,还在同一所学校,明明相约每周有三天下午在操场等候对方,然后再一起顺一段路回家。可是总有那么多的不能得偿所愿,很快,我们各自有了各自的小圈子,我们一起谈论的话题也越来越少,有时候,只剩下了微笑与沉默,那个每周几天一起回家的约定,也不攻而散了,很多时候,连她就在我的前方不远处,明明可以在后面大喊一声她的名字,可我竟然连那个勇气都没有,我怕又是一场尴尬,又只能笑笑,而不知该说什么好。
也许,那些无话不谈的时光,也只能被我们各自小心收藏了吧,我不得不承认,时间,真的是一个很残酷的距离。
有时候,想起那些被岁月斑驳的甜蜜时光,那些坐在窗边,举着小手,就以为可以抓住整个夏天的天真,那些回不去的曾经,那些我们心心念念的美好,终是被记忆搁浅,也许在某个有暖阳的午后,凭栏捧书,微微闭眼,就会有曾经的旧样,还带着丝丝心疼,一起在空气中,慢散,慢散。
我们,终究败给了簌簌流年,终究,不过惊艳一场。
仍愿,仰望天空,与往事敬一杯烈酒。我们并不孤独。
后来,高中异地。我们也失去了联系,偶尔那么一两次回到老家,无意间听到老人们三三两两围坐在一起,谈论小时候的我们,如今已亭亭玉立,我心莫名有一种被人生生掐住的疼,时光流长,转眼,都已各自起航,我们还没好好的说声再见,还没来得及一场盛重的告别,如今,就这样散了。
若岁月不待你我,那是否,谁还在谁的心上?
我想,倘若时光旧样,在来年清晰扣响,也不负曾戚景与共,浅深不忘。
成长,总是会痛的,而离别,只会在痛之后变成成长中最珍贵的养料。
他们都说,回忆,是一种力量,它能让我们更好的走下去。我说,离别,也是一种柔软而坚韧的力量,它能让我们更加勇敢的,怀着一颗虔诚的心去眺望远方。
直到现在。我才渐渐明白,也许,离别是最好的纪念,似星辰爬上青春的墙,在某个孤独的夜晚,闪闪发光。
说起做家务,同学们一定觉得家务活又累又慢。而就在今天早上,我便帮妈妈做起来了家务活.
一大早,我和爸爸妈妈吃过饭,爸爸去学习了,而妈妈又干起了针线活,那么我只能把饭碗刷一下。从来没刷过饭碗的我,一时不知所措,先从哪一步开始呢?我先把抹布湿一下,上面放点洗洁精,然后把筷子放到上面,我左搓搓右搓搓,调皮的“小雪花”在我细长的手指间跑来跑去,像是在为我挠痒痒。最后用水一冲,筷子兄弟们一个个立马便成了落汤鸡,不停地反抗着,我不洗澡,我不洗澡。我用同样的方法将饭碗刷的一干二净,灰尘不染。最后一个盘子最令我苦恼,因为上面布满了油渍,不管我怎样刷,都刷不干净。聪明的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在盘子里弄少量的水,再往盘子的周围涂满洗洁精,再拿钢丝球使劲的“磨擦”,盘子就干净了。
当妈妈看见我把这些碗、筷子刷的干干净净时,不停地夸奖我。这种家务活干完虽然累得我腰酸背痛,但能获得妈妈的夸奖也是值得的。
今天,我与妈妈干起了家务,这也是我第一次做家务,妈妈先扫地,我便站在一旁,等待妈妈的命令。
妈妈说:“给我去拿簸箕”。
“哦,好嘞。”我答应了。
我飞快的扑向卫生间,左瞅瞅,右瞧瞧,“在这”!我发现了簸箕便急忙递给妈妈。过了30分钟,妈妈把地扫完了,接着就要拖地了。
她从卫生间里拿出了拖把,蘸上了水,就从我的卧室开始拖了,我没有可帮忙之处所以就站在一旁看,妈妈很快就拖完了,接着又去了阳台和客厅,做拖拖,右拖拖,不一会儿就搞定了!妈妈又去了餐厅,我便跑了过去把椅子搬到一边,一边妈妈拖的时候没有阻碍!
最后一项工作就是洗衣服,妈妈和我把洗衣机抬进了卫生间,她又将衣服放进了洗衣机里,“轰隆轰隆”,衣服洗好了。我跑去阳台拿了好多衣服架子,妈妈把衣服挂到了上面,我又把衣服挂上了晾衣架,工作就完成了。
做家务可真是不容易,我以后可得常做家务,多让爸爸和妈妈休息!
从小到大,都是爸爸,妈妈来做家务,有时还抢着来做,我想难道做家务真的那么好玩吗?我想今天一定要和妈妈抢来扫地。
我拿起扫把先扫自己的房间,看见书桌下很多灰尘,我照我的方法去做,不一会儿就扫出一堆垃圾,这时我想;门口的拐弯抹角怎样才扫得干净呢?有了,我把扫把竖起来不就扫得到了。过了一会儿,我有又扫起妈妈的房间这次我先从妈妈的化妆桌、床底等等。我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把家里扫的干干净净,才发现一滴滴芝麻大的汗水从脸上落下来,我也顾不上去擦汗。
我想:打扫卫生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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