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宇辉小作文有授权吗(董宇辉小作文属于文案吗)

董宇辉小作文有授权吗(董宇辉小作文属于文案吗)

首页写人更新时间:2024-02-23 02:38:27
董宇辉小作文有授权吗(董宇辉小作文属于文案吗)

董宇辉小作文有授权吗【一】

“唇舌的授权”很容易让人想到爱尔兰的诺奖诗人西蒙斯·希尼的那篇关于诗歌的著名随笔:舌头的管辖。虽说它们所涉及的内容大为不同——前者集中在教育领域,后者则发力于诗歌身上——但这两个古怪的“标题”所运用的相同的修辞还是给人的联想提供了捷径。这种联想或许并非毫无道理。回顾一下张文质的大学中文系背景和他的写诗经历,人们或许会为自己的这种联想而略感放心。

“唇舌的授权”这一短语的发明权要归功于作为诗人的张文质,而汇聚到这本书里的其他文字才属于作为教育者的张文质。我们首先得承认这个短语具有出奇制胜的效果,然后我才要辨别其中艰涩的含义:什么叫唇舌的授权?先来看看书中作者的一段原话:

“我们现在的(教育)写作,往往是一种应付式的,我把它称为命令式的。这种写作,不是出于你内心的触动,不是在你写完以后感觉到是为将帮助我、陪伴我或者认出我是谁的这样一些读者而写。……“授权”,就是要表述一切,要表述在教育领域,在思想领域,在个人生命中所发生的一切。我想,这种表述一切的权利,与那种不断窄化的、特别理性化、技术化、知识化的写作是大相径庭的。越是有批判性的东西,越是有新思想存在的写作,它才有可能触动读者,触动读者的一种回应,一种互动,一种真正的发自内心的交流的***。”

这段话大概能让教师们想到每学期必交的论文、案例等,这些出于惯性和形式的行为虽为教师所憎恶和接受,但很少有人作出深刻反省的。长期以来的教育积习使得“教育写作”这样一个命题向着“技术化”和“形式化”的方向不断靠拢,它缺乏新鲜活泼的生命,这正是张文质所厌恶和反对的。因此,他认为教育写作可能是走进了一个误区:

“你不会感到有一种思想在搏击,有一种思想在萌芽,或者有一种思想在诞生,在碰撞,在裂变,这些痕迹都看不到了。”

基于此,张文质认为教育者有必要重新打量“教育写作”,有必要将“教育写作”从公共的写作和话语系统里面剥离出来,来一次“教育写作的自我授权”,即,不需要有规范的模式,做到“我手写我心”即可。这种“授权”来自于“唇舌”,而“唇舌”是自由的,因此我们不妨把“唇舌的授权”理解为:自由表达,真实尖锐。为此,张文质甚至说:

“对于教育写作,我宁愿看到的可能是混乱的、不清晰的,不是那么理性的,但却是真实的尖锐的素质”

这并非是张文质的矫枉过正,也不是张文质对理性的厌恶,我们可以理解为他对“教育写作”中自由、活泼、真实、尖锐、深刻、预见性等优秀品质的极度渴望。

当张文质深刻地反省了自己和教育界的写作现实后,当他找到了自己的“真理明灯”后,就意味着在思想和理论上他拥有了坚定的方向和基础。解放了头脑之后,就必须解放手脚。换句话来说,在确定了“教育写作”的内容(写什么)后,他还必须要为“教育写作”找一个恰当的形式(怎么写):什么样的形式才符合他所谓写作中的自由、尖锐、深刻?他在《1997年教育手书》里写道:

“1997年6月27日晚,我突然萌生了写一部散乱、随意、信马由缰式教育笔记的念头。它完全来自俄国作家瓦·洛扎诺夫的启迪。……(他的)《落叶集》及《隐居》的片断则像闪电一样击中了我。我愿意是这位风格独特、思想深邃的作家拙劣的模仿者。”

在完成了他所想写之书后,他又说:

“洛扎诺夫的《落叶集》则像闪电般照亮了我教育写作的旅途,我的《唇舌的授权》就像是它遥远而笨拙的回声。”

我手里有一本洛扎诺夫的《落叶集》,这是一本什么样的书呢?它是俄罗斯“白银时代”的一部奇书,以“自由、随意”著称,其中多是记载作者的沉思所得,类似蒙田的《随笔集》,但相较于蒙田的《随笔集》,《落叶集》更加短小,甚至凌乱而毫无章法,且没有标题,也许这就是“自由思考”的外在表现吧。张文质通过模仿《落叶集》的外在形式来强化着自己对那种刻板、规范的教育写作的反叛,也强化着自己对自由思考的欣喜。

《唇舌的授权》的内容多为作者日常教育生活中的感思所得,涉及面广而深,“儿童教育是作者笔触最敏感的痛点。”他给我们提供了看教育的三个视角:纯粹学理的;实践的;跳出圈外的。因为对于教育现实了解得过深,所以对于教育充满了深情的忧虑,张文质曾说:“除了是一个忧思者,我可能什么都不是”,但这种忧虑却并没有表现为抱怨,改用诗人艾青的一句话来说是:为什么我眼里常含着泪水?因为我对这教育爱得深沉。

也正如学者黄克剑所说,对于这本书,“倘若是一位诗人,你也许可以从这里读出别一种诗意;倘是一位不苟的从教者,你也许可以从这里感受得到那种为教育的深情眷注所引发的难以自已的悲剧感。”是的,悲剧感,深深的!

董宇辉小作文有授权吗【二】

广播的余音还未结束,高年级的孩子匆匆步入教学楼,而低年级的孩子,尤其是那些一年级还未完全被规则束缚的孩子们,哗啦啦一下子,从教学楼前涌向花池,领导无奈的摇摇头,随即疾步向前,厉声呵斥,隔着很远的地方实在不知道他又是用怎样的语言怎样的语气甚至怎样的神情表达他的气愤,我知道看着被践踏的花池,他一定很心疼,哪里不仅仅有看门人的辛苦付出,也留下了他不辞劳苦的汗水,当一池的艳丽为春夏秋三个季节的校园带来阳光增添魅力之时,也许很少有人能想到他们背后的默默付出。对于一心只想寻找自己快乐的孩子更是如此。

迫于威严,一转身的功夫孩子们已四散而“逃”,但我知道用不了几分钟他们会卷土重来。随着那给人压力身影的消失,孩子们又一窝蜂涌向花池。

花园前的积水被踩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衣裤,花园墙上的污渍很自然吸附在紧贴花园墙的衣裤上,园内的泥泞包裹了鞋子,花枝上的刺有些尖利,但这一切怎能阻挡孩子们一颗好奇的心呢?

而我也想探寻他们之间的秘密,怒目圆睁自然会适得其反。

俯下身子,和颜悦色,一个小男孩趴在花园墙上,伸长了胳膊,极力想从湿漉漉的泥土里找寻些什么。

“你在找什么?”

一副天真可爱的`神情,略带疑问,意思是我找什么你都不知道?这时候在他眼里你绝对是白痴。“当然是蜗牛了!”这理直气壮的语气里绝对有些嘲讽。

而我只好继续装傻了,“蜗牛好玩吗?”

“那还用说,它会驮着房子爬,而且他的房子还可以当玩具。”

其实对于我们,他们所谓的好玩已属于模糊的记忆,真的不知道蜗牛会带来怎样的欢喜。

残存的记忆里,雨后,为在那什么都稀缺的小村庄找到传说中的蜗牛,而关于蜗牛的消息应该还是在城里有亲戚的小伙伴告知的,我们几个小伙伴结伴在那一片荒凉的山脚下开始角角落落的寻找,当时怎么就碰巧了,也记不得在哪找见的,反正就是找见了。一只直径有五分硬币大小的蜗牛,我们几个像寻到宝贝一样,回家的路上,小心翼翼的双手轮换着将其捧回家,放在自家的水泥台子上,然后双膝跪地就那么

趴着目不斜视的看蜗牛的慢慢蠕动,不只是觉得有趣,更为他背着的房子感到神奇!也许那就是快乐吧。

而看看眼前的孩子却误将这种只因触角有些与蜗牛相似的蠕虫称作蜗牛时,我不知道他们是否收获了真正的快乐?为了他们所谓的快乐,他们俨然不顾被惩罚的危险和对其它花草的践踏,一意孤行。而这样的一意孤行,却在这个几乎延续了一个星期的雨天里时时出现。后来我就在想,如果让孩子们早一点知道蜗牛从小就有壳,而且一般情况下是昼伏夜出等相关的知识,是否孩子们就不会为了那小小的鼻涕虫而没了规则,空留许多的遗憾了。

董宇辉小作文有授权吗【三】

许多关于小学的记忆我已经模糊不清,唯独幼儿园的那一段时光,我想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午休,大家总是乖乖地躺在床上睡觉,但我可以肯定,我一年都是没有睡过一次。我不爱睡,却硬逼我睡,算什么意思。三个小时的午休时间是多么难熬。无所事事的我常常会觉得尿急,我总是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寸步难行,每走一小步,地板就会发出吱的声音。我望着这可恨的地板,再望望这恐怖的老师,要是吵醒老师,免不了挨骂。那些没睡着的同学轻轻地喊加油,现在想起真是添乱。我慢慢扭开门把手,出去后关上门。这颗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那时门口总是有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我叫她不要说出去,她每次都答应我。

当然,也有倒霉的时候,轻的呢,上了厕所却被老师骂了,重的便是尿床。憋不住时,真恨不得在窗子上拉下去。尿床后,要窝在被子里三十分钟。想把被子捂干,但那是徒劳的。午休结束的闹铃响起的那一刻,我的心扑通一跳。

窝在潮湿的被褥里被无情的嘲笑,老师批我几句,觉得那老师也挺奇怪,不让我上厕所,尿床了又要批我。在经历冷嘲热讽后,人也都散了。就在这时,那阿姨总会出来,给我换裤子,去洗净被单。望着我受惊的小脸,总会给我带来几句温暖的话,安慰我幼小的心灵。我知道,我给阿姨带来了麻烦,可阿姨总是既往不咎,给我带来母亲般的`关怀。如果说老师是瞪着我说:你怎么又尿床了。那阿姨则是笑着说:你怎么又尿床了。

阿姨不仅帮我解决心理负担,还会帮我劝老师,说我的心里话,如果真睡不着就让我在外面玩玩吧!虽然老师拒绝了,但我感受到了阿姨那一份心意。

我很感谢那位阿姨,让我关于幼儿园的记忆不再只有恶毒的皇后,也有善良的小矮人。如果不是那位阿姨的关怀,这也许会给我的心灵带来了巨大的伤害。我,也就不是现在的我了。

我已经离开幼儿园很久了,不知你是否还在?你也许会感动更多的孩子,我现在过得很好,阿姨,你好吗?

董宇辉小作文有授权吗【四】

“诚实守信”是我每天的必修课。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场合,这四个大字永远伴我而行,诚实守信是一个学生最基本的道德修养。它让我的人生变得更加辉煌,更加灿烂。

那是一个飘浮着橘黄光景的美丽黄昏,我去文具店买了一个作文本。因为顾客较多,营业员阿姨想尽快让顾客买到物品,便让我自己拿。我拿了本子以后,走出了文具店,感觉有点不对劲:这本子怎么这么厚呢?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两个本子连在一起的。“啊!”我不仅高兴地大叫起来。我正想一蹦一跳向家跑,忽然听到身旁有位小朋友说:“阿姨怎么多找了一角钱?我要去还给她。”这句话犹如一声巨雷,把我从如美梦般的天地中惊醒了,我飞快地跑回文具店,将那一个并不属于我的作文本放回了原处。这虽然是平平常常的小事,但是如果不及时改过,后果不堪设想。做一个诚实守信的人,才会得到别人更多的信任和理解。

董宇辉小作文有授权吗【五】

诚信,是文明的花朵,带给我们希望;诚实,是美德的彩虹,引领我们向前;诚实,是信用的枝干,带领我们走进美妙的世界;

诚信是莲藕池里的荷花,有了它会更美丽;诚信是乌龟身上的马甲,有了它就不用害怕;诚信是高速公路的建筑工,只有他才能加快你的步伐;

如今,有多少诚信之人令我们感动,有多少诚信之事让我们难忘。

为了赔偿儿子开车肇事造成的损失,营口人张凤毕不惜卖房、外加背负15万元的外债。为了还债,他一家节衣缩食。直到他身患绝症后还表示“做人不可不诚信,我病得再重也要继续还债,就是我死了,我的儿子、孙子也一定要把债还上。”他的诚信感动了中国,他用实际行动向人们展现了诚信美的璀灿光芒。

诚信,如令人心仪的白雪。领略白雪,我们的内心会变得安静而又平和。

诚信,如熏人沉醉的海风。感受海风,我们的内心会变得纯净而又宽敞。

董宇辉小作文有授权吗【六】

读自然亲切的文字,对我来说,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由福建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唇舌的授权》就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阅读此书,对我来说,的确是一种难得的享受。因为,人会期盼一份来自亲历的述说,期盼一份来自内心的清澈。

书中敏锐独到的见解、轻盈灵动的文字,不时显现、散发出真诚、质朴的光辉。灿烂,但不耀眼,有着一种不肆张扬的美。书中记录的是他成长的经历,还有他作为父亲,作为教育研究者,作为教育刊物的编辑,对于社会,对于生活,对于教育的观察、感悟与思考。

作者以敏感的心捕捉纷繁复杂的教育世界的新事物、新问题、新趋势。以感性的文字表达理性的思考,以诗意的语言描绘日常的生活,书中充满着有韵致的笔墨情趣,读来丝毫不觉有枯窘之感。

读《唇舌的授权》,经常会读到一些令人悠然心会的阐释或命题,领悟到一种理智的美,深邃的美,把教育中一些作为教育工作者都忽略麻木的地方指了出来。而自己作为一名置身之中的教师,却很少对此引起过重视和深思;下面我谈几点感想。

“在教育中对学生的爱首先意味着:给予学生正确把握自己与把握各种复杂关系的可能性,它是在正道上的开启。爱也就是相互学习与相互成全。所有的美德与理想品格,均是教育的结果,在精神沦落的地方,教育的沦丧必定先于一切而又罪孽最为深重?

“我想这是一个容易自足的团体,单调,人生容易达到极限。转身,让人经常看到的就是往衰老走去的背影。有时,看着女孩子们,初为人师,灿烂的面容,同时羞怯,一种独特的、令人难以忘怀的羞怯,我就知道她们选择了一个错误的工作,不会过多久,她们便无力摆脱自己的疲惫了。”我认为作者以质朴和真诚表白了投身教育工作,更多的是出于对教育的恐惧而非热爱,什么是热爱?往往是多挂于嘴边而非内心。

“现在很多人宁愿相信数据,不是书中自有颜如玉,而是数据之中自有“颜如玉”,不是数据毫无意义,而是数据的意义已经异化了。所有教育之外的意义都更诱人心魄,也更易于使执教者忘记了课堂中丰富多彩的人。”我们质疑在素质教育的今天,面对中考、高考的应试指挥棒,面对数据“高于一切”的弊状,确实会忽略教学本身的创造过程,作为教师的我们对现状也无可奈何,唯一的是做好自己的工作。

“没有任何一个职业,象教师一样长久地对一个人产生影响,也没有任何一个职业,象教师一样需要在体制化的各种纷繁复杂的应对中渐渐地变得面目模糊,他既不是作为群体而存在,也不是作为个人,只是被动的中介。是时代境遇中宿命化了的传声器。”说的真好,我们老师不可能影响全部学生,至少也能影响大部分学生,这已足以使我们老师满足也。当物质离我们很远时,我们总要找点“满足”,同行们,你们说是不是呢?

“因此我也常常思考自己的生存方式以及生命的终极意义,许多事情我们已无能为力,我们唯独能做的就是耕好一亩三分田。”我读后欣然一笑,好贴切,很多无奈你还要心底宽。

“我认定对老鼠的恐惧,是后来受教育的结果。”我的天啊,我是不敢说这样的话,我怕很多老师误解了,我认为张文质老师不是说我们老师的,而是说我们现在的困惑又不能解决的问题。比如新闻炒作的一小孩被车压了,好多人看见了而又视而不见呢?就是一个“怕”字;社会道德和社会的爱不是我们老师和某一个学校能解决的问题。美国大亨彼尔盖茨有几句话说的很好“社会充满不公平现象。你先不要想去改造它,只能先适应它。”(因为你管不了它)。“世界不会在意你的自尊,人们看的只是你的成就。在你没有成就以前,切勿过分强调自尊。”(因为你越强调自尊,越对你不利)。“当你陷入人为困境时,不要抱怨,你只能默默地吸取教训。”(你要悄悄地振作起来,重新奋起)。

书中对于生活片段的追忆,连缀成一幅幅令人感慨唏嘘的画面,娓娓道来,把我们带入瞑想和遐思。美好的心情,以至美好的心灵是需要美好的事物,以及记录那些美好情愫的文字去滋润、去温暖、去感化,去一点点一滴滴地浸染、沉淀的。“远远的,学校是一个美丽的风景;远远的,学校是一个希望。”这就是典型的张文质的表达,有一种厚重而透彻的感觉,行文平实流畅又使得阅读过程很愉快。

最后要说的,“《唇舌的授权》虽然仅仅是张文质先生亲历的随笔,但是它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刃,划开了时代教育的肌肤,划开教育中的教育者的肌肤去体验到生命的痛,让我们更关注教育,为成长的生命负责,去从新思考教育的价值所在。

好书共分享,此书值得品尝!

董宇辉小作文有授权吗【七】

“唇舌的授权”很容易让人想到爱尔兰的诺奖诗人西蒙斯·希尼的那篇关于诗歌的著名随笔:舌头的管辖。虽说它们所涉及的内容大为不同——前者集中在教育领域,后者则发力于诗歌身上——但这两个古怪的“标题”所运用的相同的修辞还是给人的联想提供了捷径。这种联想或许并非毫无道理。回顾一下张文质的大学中文系背景和他的写诗经历,人们或许会为自己的这种联想而略感放心。

“唇舌的授权”这一短语的发明权要归功于作为诗人的张文质,而汇聚到这本书里的其他文字才属于作为教育者的张文质。我们首先得承认这个短语具有出奇制胜的效果,然后我才要辨别其中艰涩的含义:什么叫唇舌的授权?先来看看书中作者的一段原话:

“我们现在的(教育)写作,往往是一种应付式的,我把它称为命令式的。这种写作,不是出于你内心的触动,不是在你写完以后感觉到是为将帮助我、陪伴我或者认出我是谁的这样一些读者而写。……“授权”,就是要表述一切,要表述在教育领域,在思想领域,在个人生命中所发生的一切。我想,这种表述一切的权利,与那种不断窄化的、特别理性化、技术化、知识化的写作是大相径庭的。越是有批判性的东西,越是有新思想存在的写作,它才有可能触动读者,触动读者的一种回应,一种互动,一种真正的发自内心的交流的***。”

这段话大概能让教师们想到每学期必交的论文、案例等,这些出于惯性和形式的行为虽为教师所憎恶和接受,但很少有人作出深刻反省的。长期以来的教育积习使得“教育写作”这样一个命题向着“技术化”和“形式化”的方向不断靠拢,它缺乏新鲜活泼的生命,这正是张文质所厌恶和反对的。因此,他认为教育写作可能是走进了一个误区:

“你不会感到有一种思想在搏击,有一种思想在萌芽,或者有一种思想在诞生,在碰撞,在裂变,这些痕迹都看不到了。”

基于此,张文质认为教育者有必要重新打量“教育写作”,有必要将“教育写作”从公共的写作和话语系统里面剥离出来,来一次“教育写作的自我授权”,即,不需要有规范的`模式,做到“我手写我心”即可。这种“授权”来自于“唇舌”,而“唇舌”是自由的,因此我们不妨把“唇舌的授权”理解为:自由表达,真实尖锐。为此,张文质甚至说:

“对于教育写作,我宁愿看到的可能是混乱的、不清晰的,不是那么理性的,但却是真实的尖锐的素质”

这并非是张文质的矫枉过正,也不是张文质对理性的厌恶,我们可以理解为他对“教育写作”中自由、活泼、真实、尖锐、深刻、预见性等优秀品质的极度渴望。

当张文质深刻地反省了自己和教育界的写作现实后,当他找到了自己的“真理明灯”后,就意味着在思想和理论上他拥有了坚定的方向和基础。解放了头脑之后,就必须解放手脚。换句话来说,在确定了“教育写作”的内容(写什么)后,他还必须要为“教育写作”找一个恰当的形式(怎么写):什么样的形式才符合他所谓写作中的自由、尖锐、深刻?他在《1997年教育手书》里写道:

“1997年6月27日晚,我突然萌生了写一部散乱、随意、信马由缰式教育笔记的念头。它完全来自俄国作家瓦·洛扎诺夫的启迪。……(他的)《落叶集》及《隐居》的片断则像闪电一样击中了我。我愿意是这位风格独特、思想深邃的作家拙劣的模仿者。”

在完成了他所想写之书后,他又说:

“洛扎诺夫的《落叶集》则像闪电般照亮了我教育写作的旅途,我的《唇舌的授权》就像是它遥远而笨拙的回声。”

我手里有一本洛扎诺夫的《落叶集》,这是一本什么样的书呢?它是俄罗斯“白银时代”的一部奇书,以“自由、随意”著称,其中多是记载作者的沉思所得,类似蒙田的《随笔集》,但相较于蒙田的《随笔集》,《落叶集》更加短小,甚至凌乱而毫无章法,且没有标题,也许这就是“自由思考”的外在表现吧。张文质通过模仿《落叶集》的外在形式来强化着自己对那种刻板、规范的教育写作的反叛,也强化着自己对自由思考的欣喜。

《唇舌的授权》的内容多为作者日常教育生活中的感思所得,涉及面广而深,“儿童教育是作者笔触最敏感的痛点。”他给我们提供了看教育的三个视角:纯粹学理的;实践的;跳出圈外的。因为对于教育现实了解得过深,所以对于教育充满了深情的忧虑,张文质曾说:“除了是一个忧思者,我可能什么都不是”,但这种忧虑却并没有表现为抱怨,改用诗人艾青的一句话来说是:为什么我眼里常含着泪水?因为我对这教育爱得深沉。

也正如学者黄克剑所说,对于这本书,“倘若是一位诗人,你也许可以从这里读出别一种诗意;倘是一位不苟的从教者,你也许可以从这里感受得到那种为教育的深情眷注所引发的难以自已的悲剧感。”是的,悲剧感,深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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