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我仰望那个阳光下倒下却永远伫立在我心中的梵高,用我的所有感官来仰望这生命的燃烧。
我头一次见他的自画像时,只感觉他古板木讷,像个老农,甚至说是个疯子。的确,在他死亡前谁都认为他是疯子。可是正当我乱想时,爸爸告诉我:你应该用心来。
我在很小的时候在一台台历上看到了《向日葵》色彩强烈色调明亮,“那时葵花吗?”我禁不住想,在我看来那只不过是一个个有大有红的橘子,更像是一团团火焰。当我又一次看到《向日葵》时是在初三的历史课本上,这回看我又有了另一种感觉:这的确是火焰。
梵高1988年来到法国南部郊外写生作画,对强烈阳光照耀下的田野、花朵、农舍、教堂,他禁不住的一遍遍高喊:“明亮些,在明亮些。”我渐渐意识到也感觉梵高对于艺术的那份热爱。也许在他眼里这葵花就真的像火焰一样,舞动跳跃,而他的心中也充满了阳光,无数火苗也在舞动跳跃,一切表现形式都在激烈的精神支配下舞动跳跃。可是谁也不知道,同样在阳光下他却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谁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这么做,是疯子,是精神病抑或是负债累累无法偿还。我想,这些都不对,这也许是他的一种解脱,一种救赎。或许也正是太精神支配了,生命才变得如此脆弱,可是正如那南国阳光下的向日葵,一切都在燃烧,都在燃烧,那是一种对生命的自由的向往,对艺术的热忱,对阳光的追求,而现实的黑暗满足不了他,于是梵高你点燃了自己,你愿在这阳光下无尽的燃烧,即使化为灰烬。
风速奔跑于天地间的骄子,这就是“疯子”,一种可以将生命点燃的勇气,可以如一炬火把冲破世俗的献媚,即使烧焦了,烧毁了,烧成灰烬了,那也可以香如故,芳更浓。
冬天终于过去了,春天踏着欢快的脚步来到人间。
寒风被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蒙蒙细雨。“沙沙沙”地飘向大地,仿佛在说:“春天到了!”公园里的景色焕然一新。
岸边,成排的柳树刚刚吐出嫩芽,叶子小小的,绿绿的。真像是春姑娘的长发,悠悠地在风雨中飘荡。绵绵春风把小草染绿了,一片万紫千红的.景象。各种花儿
争先恐后地开放了。红的、黄的、紫的、粉的……不用人工栽培,它们就会自己在风吹日晒的关照下竞相开放。阵阵清香扑鼻而来。当然,如果没有那一片片青幽幽的小草的陪衬,花儿也不会显得多姿多彩。小草的叶尖上不时滚动着小水珠,像珍珠一般,要是太阳对着它一照,肯定会闪耀出珍珠的光彩。一棵棵落光了叶子的树木,正在给自己穿上绿莹莹的衣服呢!
小河清清的,当绵绵的细雨落到水面上时,就会溅起一圈圈涟漪。
雨终于停了。公园好像被清洗过了一遍,很干净,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春天的公园真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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