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经常跟我说:“下雪天一定要走别人走过的路,只有这样才不会滑倒。”可我总坚信:只要有人搀扶着,一样也不会滑倒。事实胜于雄辩:妈妈的观点总是对的。就在这个冬天,扶我的那个人走了,我留在原地摔得很疼很疼。
从小体寒的我是最害怕冬天的,不知道为什么今年的冬天格外寒冷,让人彻骨生寒。印象中整个冬天都是冰冷如铁。从来都没有暖意的手脚,又怎能熬得过这个漫长的冬天呢?你知道我寒性体质、手脚冰凉,便每次都比我早到学校,帮我接好热水袋,再买上一杯热乎乎的豆浆,放在桌上。
转到了新校区,每天早上望着空荡荡的课桌,总感觉怅然若失,是少了一杯豆浆吗?还是少了送来豆浆的你,我不得而知。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会走,从你来到我身边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可是我还是没有忍住:当从同学口中得知你转学的消息,我不管不顾地着跑到办公室,质问老师为什么这样做?老师说了一个让我至今都感觉特别荒唐的答案——我早恋了。说他为了不耽误我的学业,主动跟老师提出转学。我不明白:难道我们之间不存在有纯洁的友谊吗?
现在的我也离开了那个地方,开始了一段崭新的生活,只是依然忘不了那个曾经陪伴了我好几个冬天的男孩……
冬,是四季中最冷的一天,但往往是我们最喜欢的四季。
雪,大家再熟悉不过了,但是你们可知道雪在显微镜在是多么美妙呀,中间是一个六边形,六边形的角上有一根横线,横线的中间是两个均匀的大于号,雪花既是透明的,又是白色的,让人感觉有一种摸不透的感觉,很神秘。
有一次,早上起床,我模糊地睁开双眼发现,哇,房顶上全是厚厚的积雪,地上,树叶上都被雪覆盖住了,连树叶上的小蜘蛛网都被雪覆盖住了。于是我连忙穿好衣服,连袜子都没来得及穿,急急忙忙地跑出去玩了,直到中午才发现手和脚都冻得红通通的,冻得都感觉不到了。
雪水比雨水浑浊,大约是因为雪块比雨点大,它带下来的灰尘和细菌比雨水多。法国科学家巴斯德曾爬上阿尔卑斯山的最高峰去寻找细菌的踪迹,那儿终年积雪,空气非常干净,雪里几乎没有细菌。
我喜欢冬天那美丽的雪。
如果你走进北方,走进北方的冬天时,那种凄厉的苍茫让人顿觉无助时,请不要颓丧,不要失望,更不要匆匆而过。因为你可曾看到那些冬天的树。
那些树以静默的姿态伫立在肃飒飒的寒风中,或傲然独立,或三五成群,或连成一片林子。孤单的不失坚挺,成群的不失傲骨。
他们伫立在苍茫的大地上,独自忍受寒冷的销骨。你不得不被它的坚毅所折服。
走进它,轻轻破开那干枯的外皮,你定会惊得瞠目结舌。那里面与它枯黄的外表截然相反。外皮下先是浅淡的绿,然后是嫩白的木质,像是被雨水浸过样的丰润的白,盈盈的让人忍不住轻触它。因为这景象与肃***的寒风,与枯竭的表皮怎会同行相伴?那是生机啊,是带着春的露,夏的雨的生机啊!可是,若远远望去,它依然静默得不动声色。
我喜欢这静默中的生机。
深沉而内敛,淡定而不焦躁,那是它的样子。它在春夏的暖风雨露中滋长,在秋的萧瑟中褪尽所有繁华,傲然于世。冷风中,它闭目凝思,内心蕴藏着无限的希望,厚积薄发,待春暖之时,点染江山,满眼的绿。
在冬里,它没有妖娆的姿色,但它的姿态足以让人销魂。那样子像极了北方的男子,不做作,不张扬,厚重又纯朴,落拓又含蓄着
冬天的雪,似洁白的梨花,又似朵朵雪白的棉花,还似一只只白蝴蝶在空中飞呀飞……
星期五早晨,我刚从朦胧的睡意中醒来,抬起头望了一下窗外,哇——天空中下起了洁白的雪,那么美丽,那么迷人。
我穿好衣服,来到屋外。这时,一片白色的雪花飘到我的脸上。好凉啊!也好舒服啊!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接住一片雪,原来它是六角形的,慢慢地,雪花在手心中融化了。
课间,我们全班同学来到了“战场”。我们的“炸弹”一团一团地扔向对方。“敌人”也毫不示弱,“炸弹”如雨点似的向我方袭来。此时,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撤退……
希望下一场雪会更洁白、更美丽。
冬天,虽然没有春天迷人的鸟语花香,没有夏天壮观的闪电雷鸣,没有秋天诱人的丰硕果实,但它也有献给大自然的含蓄的美。清晨,我走出家门,一股冷气迎面扑来,啊!下雪了。好大的一场雪啊!大地盖上了一层厚厚的过冬棉被,房屋和树木都披上了银装。还有些年轻人不戴帽子,头上落满了白雪,就像老翁一样。淘气的雪花落在老爷爷的头发上,老爷爷就像“圣诞老人”似的。
上学路上的小同学们,他们银铃般的笑声给冬天带来了生机。他们有的摔倒了,再爬起来;有的故意打一个滚儿,让雪花沾满身,有的边走路边打起了雪仗。大雪给人们带来了欢乐。太阳升起来了,一股轻风吹来,把枝头上的雪花吹落下来,纷纷扬扬的雪花在太阳的照射下,仿佛“仙女闪花”,又好像一群银白色的蝴蝶漫天飞舞。这时的阳光在白雪的衬托下,也显得分外耀眼。冬天的雪景多么美丽壮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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